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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小徒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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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栎原先身体很好,正因如此,她母亲景老家主对这个小女儿寄予了很高的期望,景家庄交给景家主,而景家庄的功夫可以交给景栎。
  正值叛逆期的景老三偏偏不喜欢母亲的这个安排,一心痴迷研究药物,为此被景老家主提溜着耳朵没少数落。
  闹的最严重的几次,景栎被关进戒律堂,两天滴水未沾,再加上她自己试药,把胃吃伤了,才落下这么个毛病。
  唐卿被带到景栎面前的时候还很小,瞧着有些冷清不爱搭理人,但奈何抵不过景栎总逗他。也正是因此,两人的师徒关系才处的没大没小,徒弟都能把师傅说落的蹲在椅子上脚不沾地的认错服软。
  有了唐卿的悉心照料,景栎这胃才慢慢养的好了些,胃一好她又开始贪杯,导致唐卿写信时还不忘提上一句。
  虽说从唐卿的信上看,事情不算太着急,可二十多岁不再是少年的景栎,心底还是担心自己养了多年的徒弟被旁人张嘴叼走。
  几乎没任何犹豫,景栎又抬手把刚晒了没半个时辰的被子收了起来,顺势进屋收拾行李。
  说起来也惭愧,景栎在景家庄每月都是能领到月钱的,可这钱都放在唐卿那里保管。
  唐卿怕她拿钱出去喝酒,把钱控的很死。如今景栎出门,一时间手里竟没有半分钱。
  景栎提着包袱,准备去找轩管家支点银两,走到院子里,正好养的两只兔子调皮,后脚蹬地前爪支起搭在兔圈上,露出两颗支棱着长耳朵的兔脑袋。
  这一去不知道多久能回来。
  景栎走过去,抬手挨个摸了摸两只兔子,想着林春晓的归期是几时,这么一盘算,心里登时没了底。
  她皱皱眉,狠狠心,干脆提着笼子,把两只兔子都带上了,她不担心回来后四宝把兔子吃了,她担心的是四宝不知道会对这两只兔子做什么。
  未知的,永远才是恐惧的。
  轩管家瞧见三庄主提着兔笼过来,还有些纳闷,听闻她要带兔子出门,有些忍俊不禁。
  除了支给景栎足够的银两之外,轩管家还让人去后厨给她拿了不少青菜和干草,装在背篓里递给她,“路上漫漫,三庄主还是给它俩带点存粮吧。”
  景栎养兔子,拔的都是庄内的野草,拿的是后厨的白菜,临出门才知道,还得给它俩带“干粮”。
  景栎嫌麻烦,提着兔子就够吸引眼球了,再背上背篓,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卖兔子养身后背篓里的“孩子”呢。
  景栎摇头拒绝,“路上随意拔点草就够吃了。”正值春天,还能短了兔子吃的草不成?
  轩管家一想也是,她倒是把这两只兔子想的金贵了。
  至此,极少出门的景栎,可算是踏上了寻找徒弟的路。
  景栎一走两年,时而有书信送回来,信上只言片语,只报平安勿念。
  景荣眉头紧皱,看着书案上的信件。景栎每次寄信用的信纸都不一样,多数都是当地生产,这让景荣有些疑惑。
  如果不是再三确认信上的字迹是景栎的,景荣都想派人去唐家查查,是不是她们嫌弃聘礼太少,把景栎捆起来卖了。
  不然怎么过段时间就换种信纸,换个地方?
  景荣最近准备收拾收拾出发去南疆的外祖父家,查查父亲的事情,她用两年时间把山庄牢牢的把控在手里,为的就是哪怕她出门,庄内也不会有事。
  林春晓抱着只乳白色的鸽子从外面跑过来,衣裙发带纷飞,笑眼盈盈,脚步轻快,浑身上下都彰显着生命的活力。
  如今已经年满十二虚岁十三的少年,长得是越发清隽好看。
  林春晓本就不矮的个头,如今更是亭亭玉立。他这两年也慢慢张开了,原先巴掌大的小脸如今更是精致好看,一双灵动干净的杏眼朝你盈盈一笑弯成半圆,你恨不得把心都掏给这个单纯无害的人。
  但你若是真的对他毫不设防,那双清澈干净的杏眼微微转动,回头说不定就阴你一把,皮那么一下。
  “师傅。”春风拂动,林春晓身上的甜香随着他脚步的逼近吹到景荣面前,鼻息间顺时都是他的味道,像果香似得甜,其中好像还混合了清茶,味道清新,甜而不腻。
  林春晓最爱鼓捣这些,从他枕头下的“师傅香”开始,他屋里慢慢多了不少这种名字稀奇古怪的瓶瓶罐罐。
  林春晓越长大越知道爱美,不止脸蛋头发皮肤,连洗完衣服,都要熏上味道。
  今天用的味道,和昨天的花香又不相同。
  只要他愿意,每天都能给人带来惊喜,带去不同的感觉。
  林春晓把手里的鸽子递给景荣,“小姨又来信了。”
  景荣把鸽子接过来,抽出信件,林春晓胳膊肘撑在她面前的书案上,眼睛转动,声音带着期待问她,“师傅,我今天香不香?”
  景荣“嗯?”了一声抬头看他,林春晓张开胳膊扑进她怀里,把手臂抬起来递到她鼻子面前,满含期待的问,“香不香?”
  十二三岁的少年压进怀里的那种感觉,跟七八岁孩子扑进怀里的感觉完全不同。
  景荣一时间都有些招架不住,无奈的说道:“四宝。”
  他十一岁以后,景荣就很少像他十岁之前那样主动抱他,可林春晓却跟以前一样,时不时就往她怀里扑。
  她语气中虽带着些许不赞同,手却诚实的揽在他背后下意识的抱住,护着他别磕在身后的书案上。
  “椅子和书案之间就这么点空,你每次都还要往里面挤。”
  景荣无奈,低头在他手臂上嗅了一下,夸道:“香,四宝从来就没臭过。”
  林春晓从她怀里滑下来胳膊趴在她腿上,仰头问道:“那师傅喜欢这个味道吗?”
  林春晓的眼睛总是很干净,小时候还不明显,因为孩子的眼神总是清澈的。可长大后,这一点就显现出来。
  人一长大,欲…望也随着扩大,欲…海无边,都显现在一个人的眼睛里,若是欲念太多,眼睛就会蒙上一层灰色。
  可林春晓不是,他不管心底算计着什么,谋划着什么,眼里总是这么干净清澈,仿佛他就是个不谙世事从未受过伤害的少年,眼睛里想的都是美好简单的事情。
  景荣垂眸,对上林春晓的眼睛,在他琉璃般清澈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脸。
  她见自己情不自禁的勾了勾唇,眼里满是宠溺的回了他两个字,“喜欢。”
  景荣声音低低沉沉的,听的林春晓心头莫名一阵酥麻,忍不住抬手挠了挠发麻的头皮,红了耳根垂下脑袋。
  见他老实了,景荣才展开书信。
  林春晓好奇信上内容,半弯着腰站起来,胳膊极其自然的勾着景荣的脖子,一条腿弯曲跪在她大腿上,整个人都压在她怀里,伸头去看她手上的信。
  清甜的味道逼近,他的呼吸温热,就喷洒在景荣脸侧,她微微侧头看了一眼林春晓的姿势,却没说什么,而是脖颈僵硬的移开视线,垂眸逼着自己把注意力放在书信上。
  信是景栎写的,不同于先前的言简意赅,这次写了很多,透过书信都能感觉到她的高兴。
  林春晓挑眉,把信的内容概括出来就是:
  ——兔子生崽了,一共四只,三白一黑。
  老兔生崽,的确不容易。这两只兔子的寿命全靠景栎用药延长,如今能留下小兔子,也算有后了。
  可瞧着景栎通篇洋溢着喜悦和激动的字迹,景荣还以为是唐卿有了呢。


第24章 梦
  自从景栎和唐卿离开后; 竹楼里时常只有林春晓一人在,偶尔他回去太晚或者忘记吃饭; 景荣就会找过来。
  最近景荣有些忙,在准备去南疆的诸多事情,分身乏术。林春晓抬头看了眼窗外天色,走到一旁洗了把手打算回去。
  白天阳光好; 轩管家着人把他屋里的被褥床铺全都晒过换成新的; 这事本该由伺候他的下人来做,可一直以来都是由轩管家直接负责。
  林春晓是景荣的徒弟,以弟子辈来算不可能有下人,但景荣对他又极其疼爱; 别说伺候的人; 只要他说想要,专门做某一菜系的厨子景荣怕是都能给他找来。
  林春晓以前就是小少爷,本该是享受惯了的人; 如今却学着景荣,自己的东西自己收拾; 不让外人近身。
  林春晓洗漱后躺在床上; 从枕头下摸出一个烟青色瓷瓶; 睡前扯开在鼻子前嗅了一下。
  不知道怎么回事,近来他格外喜欢景荣身上的味道,恨不得时时都能嗅到。
  “师傅香”被改过之后; 味道跟景荣身上的更像了。
  林春晓闻了一口; 塞上木塞; 红着耳廓额头抵在怀里的被褥上,双手把被子抱个满怀,脸埋在被褥里狠狠的蹭了蹭额头,心底有股难以言明的兴奋。
  蓬松的被褥上还带着太阳的余温,一把抱在怀里温和柔软,既满足又舒服。
  许是被子太暖和,惹得林春晓有些热,他松开被褥,犹豫两下,没忍住的摸出瓷瓶又闻了一下。
  林春晓两只脚相互磨蹭着,十根粉色圆润的脚指头害羞似得蜷缩起来,抓着踩在脚下的床单。
  折腾了好一会儿,林春晓才割舍不开的把瓷瓶放在手够不着的床尾,盖上被子睡觉。
  热。
  夜半,林春晓嘟囔一声,蹬了蹬腿,含糊着说被子晒的太热。
  身上的被子被他蹬掉一半,唯有上半身还好好的盖着。
  林春晓觉得上身有些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景荣。
  “师傅。”他声音含糊不清,带着不经意的软糯轻哼,音调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实际上,他也是这么做的。
  看到景荣双臂撑在他肩膀两侧,垂眸看他,眼里温柔专注,那份喜欢怎么都藏不住,薄唇轻抿,粗重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显然一副动…情的模样。
  林春晓看的脸红心跳,放在脸侧的手控制不住的抬起来,手指试探性的搭在她肩膀上。
  “四宝。”景荣开口,声音低哑,像带着颗颗沙粒,摩挲着林春晓的耳膜,听的人从心尖颤到头皮。
  林春晓脚指头又忍不住的蜷缩起来,像害羞又像激动,他手指忍不住的往景荣脖颈处挪动,心底叫嚣着搂住她,按下来。
  景荣侧眸看了他一眼,林春晓脸蛋发热,指尖收拢,有些不安的唤,“师傅。”
  景荣回眸看他,带着鼻音“嗯?”了一声,性感撩人。
  林春晓舔了舔嘴角,轻哼,“姐姐。”
  “四宝,”景荣抬手,拇指指腹抚在他眼尾,轻轻摩挲,低声问道:“除了师傅跟姐姐,你还想让我做你的什么?”
  林春晓心跳加快,从未想过的两个字脱口而出,“妻主。”
  “我想让师傅是我一个人的。”
  林春晓声音坚定,又重复一遍,“师傅是我一个人的。”
  景荣垂眸轻笑,低头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好。”
  温热的呼吸,湿润的触感,轻轻抿在耳廓上。林春晓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只有呼吸跟着她的呼吸变的有些急促,手指不知所措的攥着她肩头的衣服,抬腿,膝盖顶着她的腿,“师傅。”
  吻一路朝下,林春晓脸红的烫人,在吻落到胸前之后,突然觉得亵裤一片湿润。
  林春晓半梦半醒,又羞又臊,刚想扯着景荣的衣襟,却发现身上忽然一空。
  师傅呢?
  林春晓猛的惊醒,从床上弹坐起来,他脸色潮红茫然四顾,这才发现床尾的被子已经掉在地上,坠着盖在他胸口的被子也处在要掉不掉的边缘。
  林春晓抬手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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