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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倒也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不安,扭头一看,周围黑暗的角落里,一个稍显瘦弱的身影就矗在那,看的她直冒冷汗。
“你是何人?”貂禅没有大叫,也没有显的惊慌失措,除了开始的攥紧衣角掩饰紧张之外,任凭谁都看不出她的心情来。
“你就是貂禅?”来人的声音冷漠中带着一丝威严,让人不由生出一种敬畏之感来。
“我叫刘辩。”
简单的四个字,却将貂禅震在了那。
“你…您是…天子?”
“人家都这般叫我。”刘辩就站在那里半天,之前吕布在的时候他就窝在了外面,这会终于可以站直着身子说话了。
“皇上!”貂禅急忙下跪,却被刘辩一把扶住。
貂禅这时候不敢抬头,却看到刘辩的龙靴龙袍,确认身份,更加畏惧。
“红牙催拍燕飞忙,一片行云到画堂。眉黛促成游子恨,脸容初断故人肠。榆钱不买千金笑,柳带何须百宝妆。舞罢隔帘偷目送,不知谁是楚襄王。世间奇女子,就有你貂禅耳。”
听完刘辩的卖弄诗,却触动了貂禅内心最脆弱的那一块,顿时她浑身发抖,仿佛没了力气一般。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男子竟然会对自己如此评价和了解,不禁黯然泪下。
“好端端的如何哭起鼻子来,朕来看你,并非是来看你哭的。”
貂禅好不容易站直身子,发现眼前的男子虽然称不上雄伟,但是却因为久居上位,身上一顾王者之仪表露无疑。
“不知有什么能为皇上分忧的。”貂禅在这里见到皇帝,自然人家不可能没事半夜猫在这里的。
“美人计,离间计?连环计?”刘辩冷笑一声,顿时犹如一盆冷水浇在了她头上。
“你好大的胆子!”刘辩冷眼看着貂禅:“你擅自行动,难道想要谋害朕的天下嘛?”
“贱婢不敢。”貂禅跪了下去。
“起来说话。”刘辩哪忍心如此美人跪在地上:“朕不怪你,我知道这都是王司徒的主意。”
听到这里貂禅急着跪了下去:“皇上,这一切都是小女擅自做主,与大人毫无关系,还请皇上不要责怪大人。”
刘辩只是笑笑:“你在为他开脱么?”
“我…”
“朕又没说怪罪于他,你紧张什么?”
“那皇上此次前来所为何故,我相信不会是为了窥视小女刚才的演戏吧。”
刘辩暗自点头,就算面对天子,依旧不依不挠,不卑不亢,果然是奇女子。
“朕是为救你而来,既然知晓,又岂会眼看着你被推入火坑?”
“皇上…”虽然没说出来,貂禅显然是想说拒绝的,她肯定想报答王司徒。
“放心,董卓之事也是朕的事,朕不会让一个女子为我承担一切的。这天下姓刘,天子姓刘,我不想假他人之手,貂禅姑娘,请切记要洁身自爱。”说完刘辩把黑衫裹了紧的赶紧离开了。
并没有人阻拦,一路上都没人,可见来时是惊动过人的。但是王允看样子并不知晓,所以貂禅觉得这事还得向王允报告。
很快貂禅就来到了王允房外,她发现王允的房间依旧掌着灯,王允的身影很清晰的偷过灯光传到窗户纸上。
他来来回回,还不时的叹气,倒让貂禅觉得有上几分感动。
“义父大人,貂禅求见。”
王允听到貂禅求见,皱起了眉头。打开门,将貂禅迎了进来:“你来做甚,吕布那厮呢?”
“父亲,刚才皇上来过了。”
“什么!?”王允简直不敢相信:“皇上?你说的是刘辩?”
“好象是的,他穿的是龙袍,外面罩了一袭黑衫,他点破了父亲大人的计谋,说天下姓刘,他要自己动手。”
“这可如何是好。”王允一瞬间似乎老了十岁,连站立都有些不稳。
“父亲大人,为何如此?天子既然夸下海口,那么必然是胸有成竹了,父亲何必担心呢?”
王允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天子怎的如此肤浅,这大汉江山不久矣。唉”对月长叹,王允非常失望:“董卓如此势头大,天子又为之奈何?”
貂禅不语,刚才她遇到刘辩,刘辩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似乎是胸有成竹。
只有那种有远大谋略的大人物才有那种胸襟,一般人是没有的。不过貂禅什么也没说,带着深深的疑惑,貂禅独自回到房中。
第二百零一章
刘辩回到寝宫,一个人想着貂禅的事。(зZcn)貂禅这样的奇女子,为了王允的恩情,竟然肯牺牲自己,这样的胸怀不是人人都有的。原本她可以舒服的过上小家碧玉的舒心日子,找个好男人,凭借王允的地位,貂禅的身价也是水涨船高。
古代妇女对名节之说很是重视,貂禅一女嫁二夫,本就无人会看的起了。自己女子之事,莫大于名节,宁可身死,不愿污名。而貂禅舍弃一切,不为其他,只为恩情,如此女子,自己如果真的眼睁睁的看着她堕落,连刘辩自己都不会放过自己的。
不知为不知,既然知道了,没理由不帮的。
不过刘辩并非庸才,如果没有万分把握,他是不可能冒这个险的。做任何事情之前都是得考虑一下自己的资本的,没有资本,你谈什么都是空的。
眼下自己两处内应,一处就是张济那了,一处就是张辽那边。如果自己反董卓,两人兵力能否救到自己还是两说的事情。
京城有自己的部队,老班子还是有一些的,董卓的魔爪还未能伸到内宫,禁卫军三万可以用得。
其母何太后那里有残余的何氏兵力,这是肯定的,想到这里,刘辩觉得有必要深夜去叨扰一下她。
另外还有类似王允等徒手中掌握的兵权,加在一起,足够抵抗董卓了吧。就算不能,只要内城有一起战火,四处勤王之师必定不断,到时候自己只要守住皇城,董卓必败无疑。
刘辩换上衣服,带着几个小太监一路向何太后处去了。
自从上次斩了两人之后,何太后这里也没人把守了,虽然董卓还在为何太后做努力,但是无奈太后坚决不从,暂时也倒相安无事。
没有传报,忽然之间见有黑影袭入,何太后吓了一大跳。
等她发现来人是刘辩之后顿时心平:“皇儿为何半夜前来,又怎的无人传报?”
容姐急忙解释道:“太后,皇上知道您日夜操劳,最近凤体违和多有不适,所以并未让人惊扰太后。至于半夜前来,是为了避人耳目罢了。”
何太后美目中闪过一丝寒盲:“容儿,你最近跟着皇上,办事的能力是越来越强了,”
容姐跪倒在地:“太后娘娘放心,容儿绝对不会动任何私心,我是俾女,是不能有名分的。况且我岁数偏大,除了照顾皇上起居,还想恳请太后给我赐门婚事。”
何太后点了点头,这丫头果然聪明,不过看她样子似乎对自己儿子很是忠心,姑且放心。至于她说的赐婚,小小一个宫女,自然得配太监假婚,自古如是。
“那你看哪个人好,你选个吧,哀家给你做主,择个黄道吉日把事办了。”
容姐急忙谢过,然后说道:“就与皇上身边的太监管事张幺儿吧。”
“好,那就这么定了。”何太后很是满意,但是刘辩却忽然阻止:“母后,此事暂且拖后。容姐虽然是一宫女,但是其谋略不在一些将领之下,而且颇有姿色,给张幺儿实在是浪费了。眼下儿在外结交势力,皆为手握兵权之人。如若将容姐赠于他人,岂不更好?”
何太后知道兵权重要,虽然不愿但也只好点头。容姐强忍住内心的激动,她怎不知刘辩是舍不得她。
够了,这就足够了。
这是容姐唯一的想法了。没想到刘辩会如此在意于她,对她而言,此生无憾尔。
“母后,儿有些事要与您秘谈,是否移嫁凤阳宫?”
凤阳宫乃是一处比较幽静的处所,早些年是何太后居住的地方。这边如今虽然年久,但是一直有人打理还不至于过于难看。
刘辩要她移驾肯定是有事的,这一去估计就得住在那里,而那里处于皇城最偏僻的角落里,很容易被遗忘,这样做法肯定是有目的的。
“移驾。”何太后丝毫没有犹豫,眼下的儿子,是她唯一的希望。她对儿子已经到了溺爱加盲从的地步,看着儿子从耿直到精怪,从憨直到内敛深沉,大智若愚,几次谈笑中化解危机,她已经开始依赖上儿子了。
女人终究是女人,特别是深宫内院的女人,比之寻常人等更加寂寞,因此儿子,成了她唯一牵挂的对象。
一直折腾到半夜,何太后才将新寝宫处置好,虽然还有些简陋,但是这对她而言并不算什么。这么多年和董太后争斗,没有足够的忍耐力,早就被人毁了一万次了。
而之前的宫殿里,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傀儡太后已经就寝,几乎无人知晓。服饰太后的宫女被带走,替代的是容姐精心安排的死忠心腹,并且她们并不知情,一起都可以完美的掩饰掉。
和何太后两人的秘密会议,连容姐都没资格参加。
刘辩道:“母后,要变天了,您可知晓?”说完假意看着窗外月色。
何太后哪里不知,却是不急不慢:“皇儿既然有话要讲,你我母子那么多年,何必如此呢。你只需讲来,母后绝对信任与你。但是能够办到的,绝无推辞。”
何太后这样精明的人,从刘辩要她搬到偏僻的地方之时就知道要宫变了。
“我想知道母后能为孩儿筹措到多少兵马,我只要皇城之内的。”
“是要杀董卓么?”何太后问到。
“是的。”
“董卓现有雄兵三十万屯扎于城外,城内也安有三万精兵。如此大势,皇儿你可要步步小心啊。”
上位者果然与众不同,何太后知道多劝无益,刘辩作为皇帝不动则矣,一旦要动,那谁都阻止不了。忽然间她发现儿子真的长大了,变的连自己都感到陌生了起来。他不再是当初那个毫无心计的孩子了,变成了一个看不出高低喜怒的君王。
看着自己的孩子成了真正的皇帝,这是值得高兴的事,自己也一直都是这么希望的。但是这时候何太后就显然有些患得患失,因为她觉得这个刘辩,好像不在是自己的儿子一般。
“母后,儿永远都是母后的心头肉,母后放心,我永远都是母后的皇儿,一直都是。”刘辩显然感觉到了老人家的心思,一番类似撒娇的言语几乎让这个坚强的女人泪流满面。
调整完情绪的何太后告诉刘辩,自己在宫内的残余势力,包括禁卫军可以达到10万,足够抵抗董卓的3万精兵。
但是董卓的兵强,这支虎狼之师经历战火的洗礼,并不是刘辩这边的城内守军可以相比的。
还有另一点,双方死伤惨中,董卓必然逃跑。董卓一旦出了京,到时候肯定会携三十万大军反扑,那时候的董卓全然没了顾虑,单以十万城内守军,根本无法与之对抗。
更何况董卓手下大将极多,李儒又不是庸才,配上吕布,千军不敌。
所以何太后很是担心,只怕刘辩出事。
“母后安心在此养身,可能会比之前苦些。不过母后放心,儿会自己照顾自己,没把握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说完转身离去。不过走的时候,他身上带着一份名册,这足够让他召集起部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