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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在马上哈哈一笑,沉声说道。
马超见吕布如此一说,也不矫情,举刀就朝吕布砍去。
只见吕布单手举起方天画戟,轻松挡下砍来大刀。
马超见吕布单手挡下自己,顿时心中大怒,这厮竟然小瞧了自己,只见马超手腕一转,刀改变方向,朝吕布腰上砍去。
吕布单手转过方天画戟,轻轻一挡,再次挡住来袭大刀。如此马超或劈或砍,皆被吕布当手持方天画戟挡住。
城墙上刘辩看的有些微微皱眉,这马超怎的如此本事?却是有些闻过其实,转头朝身边张辽问道“这马超本事看来也不过如此,却是让朕有些失望。”
张辽微微一笑,回身道“陛下。吕布将军武艺当世第一,除了赵将军能用技巧抗衡之外,天下怕是再难找出一个能与之匹敌的对手。这马超力量不如吕布将军,技巧也不如吕布将军,自然远远不是吕布将军的对手。可是这马超却也不是一般将领可比,若是真打,我与他百回合也难分出胜负,也算难得的一员猛将。”
刘辩听张辽如此一说,有些遗憾,这五虎上将,马超可是榜上有名。怎么却远远比不上关羽?朕要的不是普通猛将,若是文丑颜良之流,朕又何必如此上心?实在遗憾,实在遗憾啊。刘辩心中遗憾,连带着城下战斗也无心观看,只觉得索然无味,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城上刘辩心中遗憾,城下战斗更是不堪入目,马超连连被吕布单手持方天画戟化解攻势,待到十来回合,马超一刀直砍而去,吕布突然瞅准时机方天画戟钩住马超手中大刀,口中大喝道“扯手。”只听一阵兵刃摩擦之声过后,一把大刀冲天飞起,却是马超手中大刀被方天画戟挑飞。
马超大刀离手,猛的心惊,策马后退几步。冷眼望向吕布,却没转身就逃。
吕布见马超手中武器已然被自己挑飞,哈哈大笑道“怎么?就这点能耐么?也敢于我匹敌?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免得我多费手脚绑你。”
马超依然冷眼望向吕布,过的半响,方才冷冷开口道“好戟法,好力气,我却是小看了你的名声,果然不愧为当世第一猛将之名。我马超佩服,可是你想擒我,却是不行。除非……”
“除非什么?”吕布双眼微瞪,有些好奇道“你武器都没了,还想空手与我相斗么?”
马超端坐马上,冷冷一笑,缓缓伸手抽出背后长剑,冷声道“除非你敌过我手中长剑。”
“哦?”吕布见马超抽出手中长剑,眉头一翘,眯起双眼朝马超望去。
城墙上刘辩早在马超被挑飞大刀之时已然对马超失望,此时却见马超抽出背后长剑,突然心中一荡,朕怎么忘了?马超擅长的不是别的,是剑啊!难不成先前马超未出全力?这未出全力就能与张辽匹敌,那出了全力如何?刘辩双眼冒出精光,再次兴致勃勃的望向城楼下。
张辽也吃惊的望着城楼下的马超,心中也是震撼,这马超莫不是没出全力,那刀他并不擅长?这未出全力自己还能略胜他一筹,要是出全力会如何?张辽也双眼冒出一丝精光看向城外战场。
却说马超抽出背负长剑,伸手将剑轻指吕布,口中淡淡道“在下自幼得异人传授剑技,十五岁凭此剑横扫西凉,未尝一败,今日就拿这剑,与你一较高下。”
吕布微微一笑,傲然道“随便你用什么。就算你刀剑合并也不是我对手,莫要再自取其辱。”
“是不是对手,打了便知。”马超怒喝一声,手持长剑朝吕布刺去。
吕布单手持方天画戟想要故技重施,挡那长剑,却发现那剑突然改变方向,朝自己头颅削来。忙微提方天画戟朝上挡去,却又发现那剑改变方向,竟突然急速朝自己胸部刺去。大惊之下,单手已然来不及抵挡,赶忙伸出左手一拍戟尾,方天画戟受力朝下一档。哪知这依然是虚招,那剑在将被方天画戟挡住之时,再次改变方向,突然再次朝下刺去,却是取吕布双腿。吕布赶忙双手持方天画戟,轻轻一转戟,戟头终于赶上长剑,将剑险险挡住。
“好剑法。”吕布眯起双眼赞叹一声。吕布何等人纵横一生,甚少有夸赞别人之时,如今说出一声好,那定然是好。
“好剑法。”城墙上的刘辩也忍不住一拍双手,赞叹道。
马超见自己这一剑竟然落空,心中也是佩服不已,停下手中长剑,沉声道“果然不愧为当世第一武将之名,此一剑蕴含三十三般变化,实刺四击,击击取人性命。却不想将军却在大意之下躲过,马超佩服。”
吕布抬起双眼,看向马超,“论技巧一说,只怕除了赵云那小子,这天下间再无能制衡你的人。只是技巧虽好,却未必是我对手。我五十回合内定能败你下马。”
“那就试试吧。”马超不信,再次举剑刺向吕布。
如此相斗约三十余回合,马超技巧略高,但无奈高不过半点,虽然克制住吕布的方天画戟却无法得手,而力气却是远远不如吕布,好几次被吕布的方天画戟硬击,震的是虎口发麻,隐隐有些拿不住长剑。
再到斗得十余回合,马超隐隐落于下风,若不是技巧略高于吕布,怕是早被打落马下。
碰……再一次戟剑相交,马超急速后退几步,大喝一声道“慢着。”
吕布闻言停下追赶的步伐,皱眉道“如何?”
马超暗地里捏了捏发麻的虎口,大声喝道“盔甲太硬,阻挡我发挥,待我去了盔甲再来与你敌过。”说完马超卸甲,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
吕布见罢大笑道“别说你脱衣服,就算你把裤子脱了也是不敌。”
马超见吕布耻笑自己,顿时有些恼怒,一甩手中盔甲,大喝一声“看剑。”冲上前去,再与吕布战再一起。
不知是脱了盔甲去了束缚还是马超心里力量。这下来来往往又打了约莫三十余回合,马超再次不支,眼见就要招架不住。只见他突然一转长剑,别过马头,转过身子,就朝西凉大军方向奔去。
吕布哪能眼睁睁见马超在自己眼皮底下逃走?只听他大喝一声,策马直追,却无奈坐下战马很是普通,眼见距离越拉越大,那马超已然逃进西凉大军范围。
吕布一拉马缰,微微一叹,不在追赶。哎。若是赤兔再次,安能让他逃脱?吕布轻叹一口气,回转身体,朝城门方向奔去。
刘辩见此一战,心中再次对马超生出一丝热切。定要将他降服,这等武艺,何其了得?赵云也不过和吕布斗得百来回合罢了,可这马超居然也能斗个几十回合不落下风,实在是难得难得。刘辩略一思考,大声道“宣吕布将军前来。”
一旁小卒立马一溜烟跑去传吕布,刘辩抬头望了望天,已然夕阳西下,眼见天色就要黑了。在去瞧那西凉大军,却见那大军已经缓缓后退,想来是见天色已晚,加上马超落败,故而败退。
刘辩微微轻笑一声,轻轻站起身来,转身朝后看去。只见城楼口上来一位白甲大将,正是那吕布吕奉先。
吕布上前几步,单膝跪倒,躬身道“参见陛下,末将不才,莫能将那马超擒下,请陛下治罪。”
“哎呀呀。”刘辩赶忙上前一步扶起吕布,微笑道“何罪之有?这马超武艺也不弱,奉先你能败他已然是大功一件,朕还要赏你才是。何来治罪一说?”
吕布见刘辩这么一说,低头沉声道“谢陛下恩典,若不是坐下战马太差,那马超也跑不脱。”
刘辩见吕布憋屈,也有些感叹,低头道“莫急,待回师洛阳,朕帮你把赤兔找回,就算找不回,朕也帮你物色一匹不弱与赤兔的战马。所谓宝马配英雄,奉先如此英雄岂能没有好马?”
武将最心爱的东西是什么?除了武器那就是战马了,好马难求。一个武将没有一匹好马那绝对是打了折扣的,如果一个武将有了一匹绝好的战马,那武力一值绝对能往上冲好几个点。吕布停了这话如何能不激动,只见他弯下腰,沉声说道“谢陛下。臣必将誓死以报皇恩。”
刘辩轻轻拍了拍吕布的肩膀,伸手轻轻扶起吕布,微笑道:“奉先不比如此,其实还是朕大意了。早知就在洛阳给奉先物色一匹好马才是,今日却是让奉先蒙羞了。朕的错。”
吕布一听刘辩此言,原本站起的身形忍不住又跪了下去,口中感激道“陛下无须自责,臣愧不敢当,陛下万万不可如此,折杀小将了。”
刘辩再次扶起吕布,哈哈一笑道:“奉先啊,这天色已晚,你陪我下去罢。今日看来战事以过,我等还是商议下如何拿下那马超才是上策。”
“是陛下,明日我一早就去喊战,若那马超还敢再来,这次必然不会再让他逃脱。看末将怎么擒拿与他,送与陛下。”吕布沉声说道。
刘辩满意的笑了笑,点头道“如此甚好,有奉先在,朕无忧也,来随朕下去,先填饱肚子再说。”
刘辩说完当先一步朝城楼下走去,身后诸位大将文臣纷纷跟上。
待到城下之时,却见文丑颜良纷纷赶来,跪倒在前,一脸羞愧道“陛下,末将无能、,还望陛下严惩。”
第三百二十四章 好多大军
刘辩上前一步扶起文丑颜良,大笑道“何罪只有?那马超武艺大家有目共睹,端的是了得,连奉先也要走上几十回合才能略占上风,若是要擒下,怕是需五十回合以上才有机会,你二人无须如此。能保的性命已然是好处了。快快起来,朕有些饿了,我等先去祭奠下五脏庙才是。”
身后众人皆齐齐称是。文丑颜良脸上也好了些,急忙站起,退到刘辩身后,跟随着大部队朝太守府走去。
太守府,议事厅。一众人等,吃罢晚饭,刘辩与前来的军师荀攸,武将张辽,吕布,守城胡车儿谈论了下明日布局,待到商议完毕已然深夜。
宣退了军师荀攸,吕布,张辽等人,刘辩伸了伸有些疲倦的身体。起身朝客房走去。
推开住处,只见内中灯火明亮。有人在?刘辩心中微微疑惑,待推开门去,却见房内空无一人,床边架子上的铜盆内装满热水,不知何人所为。再去瞧床榻之上,被耨整齐,难道是貂蝉?那她怎么走了?也不留下来?刘辩心中暗暗思索。坐在床头,突然明了,先前自己下令晚上独睡,不让任何人打搅,只怕是貂蝉守令,故而收拾好房间,装好热水,见自己来了就走了罢。
刘辩正想宣人去喊貂蝉前来,却止住了想法,罢了,如今已然起了战事,若是不好好养精蓄锐,第二日必将精神困顿,是为不好。刘辩思虑至此,轻轻摇了摇头,转身吹灭灯火。陷入沉睡中去了。
第二日,清晨时分。此时刘辩等一干人还未议事,却被城外一阵阵战鼓惊动,待到探子回报,却得知那西凉马家今早全军压上,大约二十万大军齐齐陈兵城下,看来是想来一场大战。
“军师?你可有何计策?”我转头望向身边的军师。这西凉马家为何今日早早就陈兵于此?并且如此着急?莫不是有陷阱?
荀攸低头沉思片刻,方才缓缓抬头道“陛下。想必是西凉有变,想拿西凉之地地处西域,外族甚多。今日他马家大军前来,西凉必定空虚,若是短时尚可,若时间长了只怕他马家也知道不妙。所以只能报着速战速决的想法。而且臣也想到,那韩遂只怕不会忍住,也许他也在寻找时机。”
刘辩听完军师荀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