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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本初此人如何?”
“袁本初?”何进一愣,稍微的沉默了片刻之后,就见到何进抚掌而笑。连连说好:“好好……好!袁本初正合适!”
眼见到何进那兴奋的神情,袁逢眼中悄然的闪过一抹的轻视之色,随即就略带欣喜的含笑点头不已。
“司空大人,你们袁式四世三公,而本初贤侄更是少年英雄,某家听闻,本初贤侄少而在四海有威名,门下食客千千万。其中更是有着不少的贤良之人。就是本将军却也羡慕不已呢。而本初贤侄有是朝中司隶校尉,身为大汉十二州一部之一,却也是此番上奏的最佳人选!”何进神情兴奋的起身,连连在厅堂之中击打这自己的额头,大有怨恨自己没有想到袁绍的悔恨。
“大将军缪赞了!本初只不过刚刚接触朝政,又岂会入的大将军的法眼!至于大将军刚才所言,本初门下食客之事,却也是市井传言而已,当不得真的!”袁逢含笑摆手,连连辩解道。
袁逢可是朝中的老狐狸,他很是清楚,虽然何进生性愚笨,在此时更是对他袁家多有依靠,但何进此人却稍有妒忌之情,如果因为这些传闻而使得袁绍遭受到何进的忌惮,那么对袁绍的仕途却也有所影响。为了袁绍计、为了袁家后世数十年前程计,袁逢都是要为袁绍辩解一番的。
“大司空太过自谦了,本初确实有贤才,如果不是本初,本将军却也不会在先皇驾崩之时打进皇宫,辅助与皇上登基为帝。更加重要的是,本初此人深有谋略,就是我也数次采纳本初之计。确实是人间贤才啊!”浑然不再意的摆了摆手,何进闷声的说道。
眼见到何进这般的神情,袁逢却也悄然的放下了心来。看何进这番言辞,确实对袁绍很是欣赏,而在现在的朝廷之中,何进掌控着大部分的权势,而袁绍如果得到了何进的赞赏,却也可以对他的前程多有助力,而这……,却也是袁逢向何进举荐袁绍的本意。
“既然大将军已经定下了此事,倒不能在过多的耽搁了!十常侍在朝中多有奸佞之辈相助,如果事情一旦走漏,那么也必然会给张让、赵忠几人策划应对的机会!”眼见何进已经表示赞同,袁逢浑浊的双目骤然爆射出一阵的冷芒,沉声的向何进催促道。
“不错!当该如此。”
赞同的点了点头,何进就要向外传唤袁绍前来,而就在之时,袁逢几人却听见厅堂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之声,随即。一个大将军府邸的小厮就在何进与袁逢几人略带不满的神情之中走了进来。
“孽障……,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会如此的慌慌张张,难道你不知道,我正在与司空、司徒大人在商谈密事么?”何进眼见小厮那慌张的神情,双目骤然一睁,一股滔天的杀意却在不知不觉就已经压向了小厮:“你最好给我一个好理由,如若不然……,哼哼!那么你就自己去管家处领取责罚吧!”
听及到何进那满含杀意的话,小厮浑身的颤抖不已,虽然何进在外面处事愚笨的可以,但对家中家奴管理,却想来森严的可怕,动辄致死人命,却也已经是常有之事了!
“大将军,不是小人有意前来打扰,是太傅大人来拜访大将军来了!”小厮额间在不只不觉间已经挂满了冷汗,在听到何进之言后,连忙疾声的说道。
“太傅……!卢植老儿吗?”疑声的自语了一声,何进向袁逢与袁愧两人看去,在见到两人沉思片刻点头之后,就冷声的对小厮说道:“既然太傅大人亲临,还不去将太傅大人迎进来?”
“是是……!小的这就去!”小厮听见何进并没有怪罪与他,在回了一句后,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厅堂。
而眼见何进在家人面前这般嚣张的神情,袁逢眼中那么消失的轻视却在一次的浮现了出来,这一次却更加的浓重了起来。
“袁司空、不知道你可知晓,这卢植老儿前来拜访与我的原因?虽然我确实也给他下过拜贴,但那只是客套礼节而已,却不想这老儿居然会真的前来,让人疑惑啊!”小厮刚刚离去,何进就迫不及待的向袁逢询问了起来。
说来,何进此人却也是大汉皇朝的一个异数,此人生性愚笨,更兼多疑、暴燥。可以说就是普通人一个,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靠着灵帝对何皇后的宠爱,渐渐的在大汉王朝之中爬上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将军高位。
而在何进发迹之后,一直在朝堂之上和张让、赵忠等十常侍对立的而处于下风的袁逢、袁愧找上了何进,在袁逢巧舌如簧的一番言辞之下,愚蠢至极的何进却也和袁逢一见如故,从此……,何进就成为了与张让、赵忠等十常侍针锋相对的领头羊。
不得不说,何进能够有现在的权势,有着灵帝与何皇后的放纵,有着门阀势力的支持,但也正因为如此,让何进这般愚蠢之人掌管朝政,使得大汉皇朝不仅没有中兴的一丝征兆,却在这十余年间,大有衰败之象。
“卢太傅,陛下的亲信心腹之人。如果老夫没有料错的话,太傅今日前来,必然是携带着陛下的心意而来!”轻捻着额下胡须,袁逢眼中闪烁着寒芒,低声的说道。
“代皇上而来。那袁司空,这卢植老儿可会阻拦与我等?”微微的蹙起眉头,何进略带疑惑的问道。
“不会的!”袁逢含笑摇头,见四周并没有其他的外人之后,袁逢才低声的说道:“大将军此举已经获得了太后的支持,陛下就是心中再有不愿也不会相阻拦的。更何况……!”
“更何况如何?”听见袁逢这停顿下来的话,何进眉头一挑,也不去顾及自己的身份,焦急的相问道。
“更何况,就是陛下想要阻拦与我等,大将军又以为皇上阻拦的了嘛?虽然皇上是千载难逢的明君,但他此时毕竟还是太过年幼了一些啊!”冷冷的淡笑了一声,袁逢淡然的说道。
“不错……!虽然我这个侄儿不太听从我之言,但太后娘娘的话,皇上却是非常的信服的。现在我们有太后娘娘的懿旨,就是皇上再过不愿意,皇上却也不会向阻拦与我等的!”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何进畅笑了起来。
“不过……,虽然皇上不会阻拦我等行事,但这太傅卢植前来却也透露着怪异之处,如果老夫不出所料的话,虽然卢植不会阻拦我等行事,但此时前来,却也是打探我等消息的。”话音一转,袁逢语带沉重之意的说道。
听到袁逢之言,何进浑然不在意的的摆了摆手道:“反正也要上奏天听了,现在来打探消息又有何用?既然他想打听,就让他打听好了!”
看见何进那毫不在意的神情,袁逢不知为何对何进越加的鄙视起来,暂且不说何进的出身入不得袁逢这种门阀贵族的眼,就是何进这愚蠢的性情,却也让袁逢对何进无法正视起来。
而在这时,袁逢的眼前却不自觉的浮现过了刘辩那消瘦的身影,那身影虽然单薄,却透露着一股极淡的霸气,更为重要的是刘辩那双有若星辰一般深邃的眼睛,现在却还有若浮现在袁逢的身前。
“看来!我袁式一族确实该换个东家了!”低声的自语一声,这声音,淡到了极点,就是袁逢自己也察觉不到,可是怪异的是,袁逢却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神色就瞬间变得坚定无比起来。
“既然大将军已经有所定意,那么老夫也就不再多言了。老夫家中还有一些事情,也就先告辞了。”袁逢再一次的看了何进一眼,含笑起身说道。
第一百三十九章
“袁司空要走?那好吧!不过袁司空可千万不要忘了让本初贤侄前来,我可有一阵时间没有见到本初了。却也想听听他对朝廷走向的意见!”何进一愣,但随即就恢复了过来。向袁逢说道。
“大将军请放心,老夫回到家中,立刻让本初前来!”袁逢含笑答应了一声,向着何进拱了拱手,也就闪进了内堂,从厅堂的一侧走出了大将军府邸。
而袁逢与袁愧两人刚刚离去,还没等的何进收束心情,卢植就已经面带笑意的走了进来。
“大将军,老夫来给你贺喜来了!”
卢植刚刚走进厅堂之中,就面带笑容的向何进拱手不已,一派贺喜之象。
听及到卢植的言语,何进很明显的一愣,但何进到底也是混迹在险恶官场多年的人物,只是短暂的一瞬间,就已经收起了面容之上的惊讶之色。
“太傅大人,我有什么喜事,居然值得你亲自前来贺喜?为什么我不清楚?”稍微的一愣过后,何进含笑向卢植追问道。
卢植淡然的摇了摇头,神情略带深意的看向何进,轻声的说道:“大将军即将铲除心腹大患。难道不应该贺喜一番嘛?”
卢植的话音刚落,何进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去,一双虎目之中,不时的有着寒芒连连闪烁而过。
就这样,卢植面含轻笑看着何进,而何进则神情阴冷的看着卢植,两人对视着相继陷入了沉默之中。
许久之后,卢植才展颜一笑,也不去理会何进对他那满是杀意的眼神,缓声的说道:“怎么?大将军不欢迎老夫前来?亦或者是让老夫猜对了?”
“太傅大人智略通天,这件事也瞒不住你,只是不知道太傅大人今日前来本人府邸是什么目的,总不会特意为了给我贺喜而来吧!”双目一凝,何进闷哼一声,桀桀冷笑着说道。
“那大将军你以为呢?不错……!老夫今日就是为了向大将军贺喜而来!”卢植胡须轻颤,毫不畏惧的迎向何进看来那冰冷的目光,轻声的说道。
“太傅大人真为我贺喜而来?”何进双眉紧锁,很是疑惑的看向卢植,在经过很长时间的观察后,见卢植的神情依然很是平淡之后,何进才很是谨慎的问道。
“大将军太过多疑了!”卢植很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低声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么还请太傅大人明言!何某生性是多疑了一些,但却还是不清楚太傅大人有何事向何某道喜!”何进低声的冷哼了一声,缓声的说道。
看着眼前依然为对自己放松警惕的何进,卢植无奈的苦笑了起来,虽然很早以前卢植就知晓何进生性愚蠢、多疑寡断,但是却也没有想过何进还有如此固执的一面。
对于何进,其实卢植还是很平淡对待的,既没有如袁逢一般以门阀士族对何进的鄙夷、轻声,也没有献媚、讨好之人对何进的巴结。可以说,卢植一直一来都是将何进视作平等对待。或者……,应该说是卢植一直将何进当作一个普通人去对待。
而如果今日,卢植不是携带着刘辩的深切厚望,可以说,卢植是绝对不会前来拜访与何进的。就更不要去谈费劲口舌的向何进去解释自己的来意了。
“大将军,如果老夫没有料错的话,就在这几日,大将军与袁司空几位朝中重臣就该向张让、赵忠等人发难了吧!”卢植好似自语一般的说了一句,随即含笑说道:“如果这事情能够成功,那么还不值得老夫前来贺喜吗?”
听及到卢植那满含调侃的言辞,何进神情稍微的有些恍惚,在他的内心之中,对卢植前来很是疑惑不已,虽然如袁逢之言,这件事情并不能瞒别人太久,但卢植此行来的却也太过快了一些。
“此事暂且不提,我现在想知道的是,太傅大人是从那里知晓此事的?”何进没有去理会卢植的追问,而是双眉紧锁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