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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海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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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二十根金条我都没舍得用呢。”

    钟水斋喂了狗,将狗儿屁股一拍,“去吧,去看家,别放某些畜生不如的人进来。”

    男人是听不得刻薄话的,尤其是马世远,这些年已经很久没有人说过刻薄话给他听了。马世远道:“别跟疯了的狗似的到处乱咬,你那金条不是我送的,是别人送的,我只是代劳而已。”

    马世远又看庆王妃,“还有你那一万两银子也不是我送的,我也是代劳。”

    庆王妃才不吃这套,她才不管马世远是哪里来的钱,又或者是帮谁代劳,庆王妃说:“马指挥这些废话就不要说了,说了我也听不懂。我就是个无知妇人,甚么代劳不代劳,我只认得马指挥,也只记得六年前马指挥来了我庆王府,送了我一箱子价值两千两的香料和八千两银子。”

    “好好好,狗咬狗,好一个狗咬狗。”钟水斋站起来,他拍拍手,“北京一颗小石子,这就把这南京城水下的龌龊事都激出来了,好,好呀!”

    庆王妃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皇帝本来就不喜欢我们庆王府,我们也是虱子多了不怕痒,你们尽管戳吧,戳散了我们,我家王爷也是姓朱的,死不了。”

    祁氏开始拿庆王爷的身份说事,钟水斋笑眯眯的,马世远冷哼一声:“庆王爷自然是姓朱的,你是吗?莫说你罪责难逃,就说你那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弟弟,他也是姓朱的?”

    “你!”

    祁氏最恨人家拿祁玉说事,但祁玉确实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他的确也不是块好材料。祁玉在都察院干了这许多年,建树全无不说,当年还在酒色财气之中被马世远拉下水,说他是个蠢货,也不见得是冤枉他。

    祁氏抿着嘴,“那也是你陷害他的,我问过祁玉了,他说当年就是你举报那个游击将军卖国与日本人通贡的。”

    “哧哧”。马世远摸一摸脖子,“真是笑话,我说是就是了,我又不是皇帝老子,我说的醉话能算数吗?我若是跟他说戚英姿是皇后娘娘微服私访,那祁玉莫不是还要去给人家□□背,他生了个猪脑子吗?”

    问题像是踢球一般兜兜转转,没有结论,更没有解释,钟水斋命人上了茶,“秋天到了,天干物燥,都喝杯茶消消火。”

    马世远总之是在旁边站着,庆王妃有些焦虑,钟水斋说:“总之我们是连成一线的蚂蚱,跑不了我,也跑不了你们,我被下锅了,你们也一样。”

    南京郊外的这次三方会谈并不愉快,同理沈家内宅的三方势力也不能交融。原先唐玉蝶与沈约还能各干各的,自得其乐,这回来了个傅默宁,唐玉蝶也不想挖坑捉老鼠喂蛇了,她决心将傅默宁弄死,喂她的大黑蟒。

    说起女人这回事,真的很奇怪,唐玉蝶觉得自己明明不爱沈约,沈约爱不爱她也无所谓,可自从这个远房表姐妹傅默宁一来,她就觉得全身不对劲了。

    情敌。或许唐玉蝶不想将傅默宁看成是情敌,她更愿意将傅默宁看成是一个监视者,比如她和沈醉再去摸鱼的时候,傅默宁一直都是跟着的。

    唐玉蝶曾经拿自己的大黑蛇出来吓唬她,可傅默宁根本不怕,若唐玉蝶吓唬狠了,傅默宁就开始拔刀,好像准备随时斩杀那两条大蛇的样子。

    唐玉蝶问沈醉,“喂,她喜欢你哥哥,你看没看出来?”

    沈醉暂时没弄懂唐玉蝶的套路,只好照实回答,“嫂嫂,我没看出来。”

    “呸!呆子。”唐玉蝶将她的蛇抱进大缸里,说:“我瞧着你哥哥对她也不一般,昨晚上,他还对她笑了。”

    沈醉帮着唐玉蝶给蛇喂老鼠,“没有啊,我没看见哥哥对默宁姑娘笑啊。”

    唐玉蝶搓搓手,往掌心吹灰,“那是你吃多了,你也不睁眼瞧瞧,你哥哥对她可比对我和善多了,你哥哥都没冲我笑过呢。”

    沈醉回道:“嫂嫂你也没对哥哥笑过啊,你对他笑,他自然就会对你笑了。”

    “哼,我才不稀罕呢。”

    唐玉蝶年纪太轻,其实她也弄不清楚自己对沈约的感觉,一边她又想亲近他,一边又觉得他寡情,便不敢亲近他。再一想到那个老男人若是来亲近自己,那想想又更是汗毛倒竖。

    唐玉蝶最后决定放弃沈约,她不想再去亲近沈约,她还是觉得她和沈醉比较有共同话题。唐三姑娘说:“罢了,我也不去对付傅默宁那婆娘了,但她不能来管我。若是我和你玩儿,她也可以去和沈约玩儿,但他们都不能管着我和你玩儿。”

    神一般的逻辑,沈醉还没跟上唐玉蝶的思维,唐三姑娘已经凑在沈醉面前,“喂,我想亲你一下,可以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喜欢蓝玉,蓝玉大都督年轻英俊,有权有势,兼有情有义,简直是言情男主标配。并且蓝玉的名字还少女心,砰砰砰,心跳。

    那为嘛你家男主是沈约呢?沈约一点也不少女心好吗?

    作者望天,只能说,我也喜欢寡情的男人。这。。。。。。算作者一点私人审美,有点那啥。。。。。。哈哈哈。

 第46章 富贵在天

    马世远在结束与钟水斋祁氏的会话回到宁波府之后; 参将贝兆楹就上门来了; 贝兆楹自从嘉靖十年活捉海盗头子赖苞; 此后再无功绩; 这些年也没得到提升。

    两人在马世远位于海边的花园里见面; 这个花园是马世远从萧大学士手里买过来的,自从嘉靖十年萧大学士的宅院被攻击,萧家的人就都撤光了; 马世远看上了这处宅子。

    马世远用远远低于市价的价格将这占地百亩的海边庄园买下来; 他心想; 你们这些个大学士听闻海盗来袭就闻风丧胆,但我不怕; 想我大明朝堂堂宁波卫指挥佥事,我还怕那几个零碎海盗?

    买下这个海边庄园之后,马世远还做了拓展; 他将原先萧宅的院子作为内宅; 接着又往外圈地; 作为外宅。与此同时; 他还畜养了很多仆妇和家丁,家丁很多都是宁波卫所现役的士兵,他请这些正在服役的士兵来替他看护宅院。

    贝兆楹抱着一小匣子红蓝宝石上门; 贝参将的姿态放得很低; 毕竟当年是他和戚英姿有仇,而马世远去南京城活动疏通,也只是帮他的忙而已。

    马世远显见的心情不佳; 瞧见这十多颗红蓝宝石,也只是看了一眼,接着就说:“该做的我都做了,该说的我也都说了,至于这事情到最后是怎么个结局,也不是我能做主的了。”

    宁波卫指挥佥事马世远马大人站起来,他拍拍贝兆楹肩膀,“贝大人,我要是你,我就将头埋到沙子里去,就跟那缩了头的乌龟一样,等海浪过了,我再把头伸出来。”

    贝兆楹不知南京城变数,问一句:“什么意思?”

    “哼”,马世远说:“你也不想想自己甚么情况,你在朝中一没个派系,二又没个依靠,你当年靠着的南京的那几个老骨头,辞官的辞官,死去的死去,你说说你自己,你还有个甚么指望?”

    “我不是还有你吗。”

    这话贝兆楹含在口腔,最后没敢说出来,因为马世远已经将那匣子还给他,“贝参将,你可千万别指望我,我能顶什么用?嘉靖十年,我才刚刚来宁波卫,我又不知道你和戚英姿之间的恩怨,是你说戚将军通敌我才帮你引荐南京都察院巡察御史的,我又没开天眼,如何知道这其中有这么多猫腻。”

    马世远说起推脱的话来一套又一套,贝兆楹的心渐渐凉下去,他原来想着此事只是风声大雨点小,戚英姿都已经失踪多年,他派人监视的齐大有和那死老婆子也毫无动静,若戚英姿真的还活着,怎么不会去找齐大有和回她那个乱七八糟的家。

    贝兆楹觉得自己准备得很充分,一则他吃死了戚英姿永远不会再回来,指不定这女人早就在六年前葬身大海了。另则,他当年留了心,把马世远拖下水,如今马世远想上岸,可就不是衣裳晒干了一身轻,他身上还挂着这宁波府海边上的盐呢!

    想到此处,贝兆楹也不急了,他拿着他的一匣子宝石出了马宅,宝石就是宝石,并不是说世道一变,它就不是宝石了。

    贝兆楹拿着这十几颗红蓝宝石去了烟波楼,如今徐乐乐那小娘子已经成了老娘子,也成了这烟波楼的老鸨子。

    贝参将过来,徐娘子亲自来迎,贝兆楹搂着她的腰,直接往她面上亲,徐乐乐笑,用帕子隔开了贝兆楹的嘴,将他往三楼厢房里引。

    姑娘们都在房间里洗漱,还要接客,有的房间味道很重,徐乐乐敲一间门,她用帕子堵住鼻子,“搞甚么名堂,没倒夜壶吗,臭得很!”

    里头没人说话,徐乐乐敲了两下,还是没人说话,她一手推开房门,原来是那姑娘病了,正躺在床上呕酸水呢。“晦气!”徐乐乐掩上门,喊了一个丫头,“米莲,去请个大夫,给她看看,甚么毛病,有病就治,没病给我接着起来接客,别躺在床上挺尸。”

    徐乐乐丢了点银钱出去,那个叫米莲的丫头连忙去了。

    贝兆楹揽着徐乐乐的腰上了三楼,许是被刚刚的插曲岔了心情,贝兆楹也不要亲嘴了,他在桌边坐了,徐乐乐去泡茶,问:“怎么不开心呢,遇见坏事了?”

    “你说戚英姿到底死了没有?”

    “戚英姿?”徐乐乐低头泡茶,她有点想不起来戚英姿的长相了,多年前她在她的屋子里见过那个姓戚的女将军一回,但那时候是正午,太阳很烈,阳光打在戚英姿的脸上,她觉得晃眼,便没看清。

    她依稀记得戚英姿的头发很长,又黑又长,用根布条绑着,她的眼睛很大,她的鼻子也长得好,看起来很精神,唯一不足的是,皮肤好像不够白皙,人也缺了点女人味。

    铜壶中的水滋滋作响,徐乐乐用湿布包了手柄,给贝兆楹泡茶,“怎么的了,怎么突然说起她?”

    贝兆楹偏着头,手在额间挠了挠,“没什么,你同沈约沈大人关系好,就没听他说点甚么?”

    徐乐乐垂了脸面,心道,原来是为这一桩,绕这么个弯子,弄了半天是要问沈约。

    徐乐乐其实不太想和贝兆楹谈沈约,她觉得沈约是个干净的人,而她在最干净的时候把身体给了沈约,沈约也在最干净的时候把身体给了自己,徐乐乐这种再也不干净的人生,她如何不想把她的最干净和沈约的最干净藏在心底包裹起来。外人无法窥见,也无可窥见。

    茶是柑橘,贝兆楹掀开盖子抿了一口,伸手就将徐乐乐拉进自己怀里,“小坏蛋,菊花茶,说说,是不是又□□了?”

    徐乐乐自嘉靖十年出道接客,她在烟波楼已有六年,这六年不说多么漫长,但把她磋磨成无波无澜还是可以的。徐乐乐心想,如今的她,可不就是心如死灰。

    贝兆楹不是甚么斯文男人,也不讲调情前奏,他扯了裤子就要将徐乐乐丢上床,徐乐乐仰着身子,脑子放空,她一般不想去回忆自己有没有甚么幸福的时刻,她觉得没有,包括与沈约在一起。

    是呀,包括沈约在内,因为她觉得沈约不爱她。

    沈约很温柔,在床下君子,在床上也很斯文,他不疾不徐,想做甚么都是徐徐图之,徐乐乐回想,她与沈约的第一次简直有点是在恋爱的感觉。

    那时候很早了,在左呦昏倒在选秀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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