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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德妃-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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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书无言以对,只能跪地请罪。
  这数日西闲已经命内务司,把进宫三年以上的宫女,太监,愿意出宫的,便发给银钱,许他们出宫。
  内务司统计了名册,足有五六百人在出宫之列。
  而如今后宫里,赵宗冕虽没几个妃嫔,除了她,柳姬,就是才进宫的五位。
  但养心殿内还有个太上皇,太上皇的周围,却也有几个太妃,都在后宫里颐养天年。
  且待选的秀女们,先前落选而去的,都需要钱,只是西闲也听说朝上的情形有些艰难,便只暂时自己想些法子。
  这日泰儿从御书房回来,却是赵宗冕陪着的。因泰儿也渐长大,留在勤政殿不大方便,赵宗冕便叫他去了御书房里读书听课。
  西闲接了父子两入内,赵宗冕见灯光昏暗,放眼看去,是少点了许多灯,便问缘故,西闲道:“晚上用不着那许多,且灯光太亮了,照的眼晃,睡不着。”
  赵宗冕望着她,也没说别的。
  灯影中,仍是他习惯的那张容颜,可再往下就发现,西闲的肚子已经大了起来,比上次怀着泰儿不同,这一胎好像格外大些,看的赵宗冕心有点慌。
  西闲见他转开头去,便道:“是了,今晚上皇上不如去别处安歇吧。”
  毕竟几位贵主都已经进了宫,她又不便侍寝,各家里都盼望着呢,这数天赵宗冕却都没有去过任何一处。
  赵宗冕听她如此说,不知为什么心里有点乱。
  西闲略一沉默,道:“范尚书府的小姐明艳动人,章国公家的女孩儿甚是可爱,镇国将军之女,倒是有些将门虎女的风范,想必会跟皇上投契……至于……”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赵宗冕一抬手,“知道了。”
  他站起身来,往外走了两步,西闲起身相送,赵宗冕回头看她一眼,因今晚的确少点了许多灯,他的脸色看来也灰暗模糊,西闲亦不敢细看,只道:“恭送皇上。”
  等她再抬头的时候,赵宗冕已经出宫去了。
  只剩下泰儿立在旁边,拉了拉西闲的手。
  西闲低头,强打欢颜:“热不热,要不要先沐浴?”
  泰儿眨了眨眼,突然露出笑容:“不热,母妃呢?”
  西闲道:“母妃也不热。”
  泰儿指着她的肚子:“弟弟呢?”
  西闲一怔:“怎说是弟弟?”
  泰儿想了想:“听父皇说的。”
  西闲哑然一笑:“他也很好,又乖又安静。”又道:“既然不热,那就等会儿再沐浴,先把今儿学的功课再温习温习。”
  阿芷捧着一盏灯过来,放在泰儿面前的桌子上。
  泰儿在灯影下看了会儿书,忽然说道:“母妃,不如让父皇把那个什么七彩琉璃灯给母妃要来,摆在宫里吧。”
  “什么七彩琉璃灯?”
  “今儿苏侍读跟我说的,说是在江南看过,是哪个富商拿出来炫耀的,据说原先是摆在废太子东宫里的东西呢。”
  西闲心头一动:“是吗?”
  东宫的东西,自然都是御制之物,怎么会流落到什么富商手中。
  西闲问道:“伴读可还跟你说别的了吗?”
  泰儿想了想:“只说那盏灯价值连城呢。没说别的了。”
  且说赵宗冕离开甘露宫,贴身内侍问道:“皇上想去哪里?”
  赵宗冕想着西闲的话:“那就去那个范……”
  “延秀宫范贵主。”内侍忙要命身边小太监去延秀宫传旨,赵宗冕道:“不用了,就这样过去便是。”
  于是挑灯往延秀宫而来,远远地却见宫门口立着两个小太监,都在打盹,走近了还没醒。
  那内侍上前,一巴掌打醒一个,两个小太监给打的昏头转向,不知发生何事。
  此刻赵宗冕已经进门。
  门洞内的灯笼摇摇晃晃,将他的影子投在地上。
  赵宗冕脚才迈进门槛,就听有个声音从身侧不远传来,幽幽道:“看样子今晚上,皇上应该还是歇在甘露宫娘娘那里,妹妹还是别等了。”
  “那一定是的,”另一个嘀咕说道:“入宫前就听说贵妃娘娘专宠,现在看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怎么能这么说?”
  “哼,明明身怀有孕不能承宠,却还要缠着皇上不放,难道敢做不许说吗?”
  赵宗冕转头看向旁边,却见几株紫薇花树郁郁葱葱的,挡住了廊下说话的两人。


第150章 0807一更
  话音刚落, 先前那人叹道:“妹妹这自然是犯忌讳的话, 贵妃身怀龙嗣甚是辛苦, 皇上多疼她自是应该的,且如今六宫都是贵妃主事,娘娘怀着身孕掌管诸事何等不易, 我们怎能不更加多一份体谅敬重呢?”
  后面这人吃惊地问:“你、你怎么突然……”
  正说到这里, 突然发现不对, 忙回头, 却见廊外有一道人影走了出来。
  月光下颜有清辉,身姿轩昂, 胸前的龙纹在夜影里若隐若现, 仿佛活的一样。
  赵宗冕淡淡道:“是谁在哪?”
  两人早急忙走了出来,跪地行礼:“妾参见皇上。”
  左边一人身着浅粉缎服,灯影下有淡淡烛光,听她自称,乃是威勇侯家的冯潋楚。
  右边一位淡蓝襦衫,却正是工部尚书之女范雨沐。
  赵宗冕也听了出来, 为西闲说话的那个正是范雨沐, 出言不逊的却是冯潋楚。
  此刻冯潋楚多半也是心怀鬼胎,方才出声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
  赵宗冕却并不理她, 只看向范雨沐道:“怪不得贵妃盛赞你明艳动人, 善解人意,果然不错。”
  范雨沐垂着头, 禁不住微微一笑:“妾身不敢当。是贵妃娘娘体恤爱顾之意,妾身心甚感念。”
  “嘴儿也甜,会说话,懂事,不像是有的人。”赵宗冕道:“你起来吧。”
  范雨沐谢恩起身,旁边的冯潋楚白着脸,心中懊悔且又惧怕,盼着赵宗冕跟自己说几句话,又怕他贬斥自己。
  不料赵宗冕问范雨沐道:“你住那一殿?”声音竟似有几分温柔。
  范雨沐道:“回皇上,是华缨殿。”
  两人一问一答,竟然去了。
  冯潋楚却仍跪在殿内地上,耳闻赵宗冕的声音越来越远,又气又急,且又羞愧难当,不由捂着脸哭了起来。
  伺候的嬷嬷们听说后忙赶了来,又叫她不得哭,毕竟在宫内流泪亦是忌讳。
  嬷嬷们问明白端由后,叹道:“贵主也太口没遮拦了,难道不知皇上最疼贵妃?怎好背地就议论起来?”
  冯潋楚道:“我原本不想说的,是……”说到这里,突然心中想起什么,顿时后知后觉,“是她,是她故意引我这么说的!”
  连日里等不到皇帝临幸,几位贵主的反应自然各异,可因为都是出身高门贵宦之家,就算心里再急切难当,面上也不便流露出什么来。
  这范雨沐同冯潋楚住的最近,宫内寂寥,几天相处下来,倒觉着还有些志趣相投。
  先前两人本也只说些天南海北的话,可突然范雨沐就变了口风,提起皇帝来,冯潋楚一时性起,忘了忌讳,心想反正大家心照不宣,随便抱怨几句又能如何?
  却哪里知道前面有个套,正等着她跳进去。
  范雨沐必然是早发现了赵宗冕来到,才故意引她说那些犯忌讳的话。
  这些世家贵女又有哪个是愚笨之辈?冯潋楚想明白后,恨不得将范雨沐揪出来,在赵宗冕面前戳破她的险恶面目。
  但却又能如何?人家已经踩着她这根枝儿腾云直上,伴驾去了,而她却还只得乖乖地跪在这里。
  次日清晨,甘露宫。
  西闲才送了泰儿出门,门口小江子扬声道:“冯贵主到。”
  说话间,两名宫女搀扶着冯潋楚从外进来。
  昨晚上赵宗冕歇在延秀宫那边,西闲倒还罢了,把小江子忙碌的一整夜没睡,只顾着东窜西窜地打听消息。
  先前西闲刚刚醒,小江子就迫不及待地把冯潋楚被罚跪,赵宗冕歇在华缨殿之事全都告知了。
  西闲虽早有心理准备,可见冯潋楚这幅奄奄一息的模样,仍觉意外:“妹妹这是怎么了?”
  冯潋楚跪在地上,双膝碰地格外疼的钻心,却仍不敢起身,她眼皮红肿,神情憔悴,道:“妾身来向娘娘请罪的。”
  西闲忙叫人扶她起来:“大清早的这是干什么?快快免礼。”
  冯潋楚昨晚上跪了半宿,凌晨赵宗冕去上早朝,从华缨殿出来后看见她仍跪在原地,才命她起身。
  当时冯潋楚已经动弹不得,嬷嬷扶她起来后,发现双膝都青紫肿胀了,幸而是夏夜,晚间只是凉爽而已,不然若是春秋甚至冬天,只怕小命呜呼。
  此刻冯潋楚气衰力竭,却道:“求娘娘听完妾的话。”
  西闲只得先叫人住手,冯潋楚道:“昨晚上皇上未去之前,妾跟范姐姐闲话,她说起皇上只怕又不能到了,妾便接口说皇上必然又歇在娘娘这里,因天热心情浮躁,又加上要答范姐姐的话,就抱怨了两句,不料正给皇上听见,让皇上……误以为妾对娘娘不敬,妾、妾自知不如范姐姐机警懂事,也自惭心浮气躁出言不逊,先前在殿前跪了半宿,已经诚心悔过,如今特来向娘娘请罪,请娘娘降罚。”
  西闲原先听小江子转述的时候,已经有所猜测,如今听了冯潋楚这几句话,越发明白了她的意思。
  西闲便道:“我以为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呢,原来只是这个,快起来吧。”说着亲自上前,探臂在她手上一扶。
  两边忙道:“娘娘使不得。”西闲的肚子毕竟已经大了,俯身很不方便,冯潋楚也忙道:“娘娘!”
  西闲又叫左右扶她起来,温声道:“此事你不必放在心上,我岂不知你们的心情?只是有的人城府深些,知道把那些话藏在心里,有的会口没遮拦说出来罢了。你今儿吃了这个大亏,以后可记得别再犯傻了就是。”
  冯潋楚闻听,泪刷刷流了下来:“是,妾实在愚笨,以后也再不敢听人谗言胡言乱语了。”
  西闲笑笑:“本来皇上早该去各宫里了,只是近来朝廷上事多,皇上日夜操劳,甚是心烦,所以昨儿我才特又劝了皇上一番……你也不必哭了,我这里是不妨碍的。且以后的日子长着呢,别先弄坏了身子,那可就真不好了。”
  说着回头命传太医,给冯潋楚看腿。
  当初西闲发落何蕊的时候,这几个人都在场。大家是知道西闲的厉害的。
  如今冯潋楚听她言语温柔,话且说的通透,知道西闲心里自然是明白了来龙去脉,她未必会真怪罪自己。
  可想到昨晚上给范雨沐挑拨的胡说了那些话,不由暗暗惭愧,便含泪道:“多谢娘娘体恤宽仁。”
  西闲笑道:“雨过天晴就好了,只是不能再哭了,这样好看的眼睛哭坏了,以后可怎么好?”见她容色憔悴,便叫人来给她收拾,又叫准备汤水。
  冯潋楚甚是机灵,她虽然在殿中跪了半宿,但生恐此后范雨沐或者是谁把她嚼舌的事说给贵妃知道,那么她在得罪了皇帝之后,就又得罪了贵妃,以后还能在宫内活下去?于是索性一鼓作气来主动向西闲请罪。
  她此举本是有做戏的成分在内,但是见西闲一点就透,且言语和顺丝毫责怪之意都没有,又见如此善待,放心之余,心底亦有些微微地暖意,心想:“以前他们说贵妃如何的豺虺成性,专宠善妒,叫我看也未必当真。”
  正在此刻,外头小江子匆匆地跑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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