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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德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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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说完了此事,各自回房,这会儿子时已过,赵宗冕匆匆回到卧房,却见西闲裹着一床被子,竟是已经睡着了。
  赵宗冕凑过去,轻唤了几声,西闲却因为太过劳累,已经沉沉入睡,暗淡的灯光中,西闲的睡容里透出了无法掩饰的疲惫。
  镇北王打量了半晌,渐渐地把心里那团火平了下去,只是身体仍还蠢蠢欲动的,好像要不受控制。
  赵宗冕低头,突然嗅到自己身上残留着酒气,索性起身出外,叫了人来准备洗澡水,洗一洗身子顺便降一降火,算是一举两得。
  次日果然天不亮就再度启程,西闲虽然睡了一觉,但她之前从未出过远门,这整天连夜的车马劳顿哪里能这么快恢复过来,只觉着身上的骨节更加疼的无法忍耐,少不得咬着牙撑着起身梳洗了。
  还未出门,就见章令公主春风满面而来,西闲还要起身行礼,公主见她神情虚弱,脸色发白,仿佛是站立不稳的样儿,便捂着嘴笑,显然是误解了。
  西闲不明白她的表情为何如此怪异,章令公主笑眯眯道:“五弟他毕竟年青,不知节制也是有的。”又凑过来在西闲耳畔道:“我那里有秘造的上好药膏,待会儿叫人拿两瓶过来,涂上一涂是最好的。”
  西闲莫名其妙,本还以为章令公主是体恤她颠簸之苦,但又说什么“不知节制”,想来是说镇北王勇于驱驰,行军不知休息之类。
  人家且是一团好意,西闲便不失礼数地微笑欠身道:“多谢公主。”
  章令公主见她泰然自若,便笑道:“横竖都是自家人。不用谢,我还要拜托你以后帮着多照顾阿潜呢。”
  说话间,就见小公爷关潜走了过来,他的身形略有些纤细,虽然清秀,神情却有些郁郁的。
  章令公主道:“潜儿,再拜见林妃娘娘。”又对西闲道:“宗冕已经答应带他去雁北了,以后弟妹且也看在自家人面上,帮着我多照看他些。”
  关潜走上前来,举手欠身。
  西闲这才明白:“公主托付,自然遵命。”
  章令公主看她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心中一转,便笑道:“宗冕的正妃我是见过的,是个极心思缜密行事周全滴水不漏的人,这多年来有她在,雁北王府里莺莺燕燕虽多,却一点乱子都没出过……弟妹你此去,可跟她好好相处。”
  西闲心头一动,仿佛听出了章令公主似有言外之意,隐隐地仿佛是提醒,于是西闲也不动声色地答了一声“是”。
  章令公主跟桃城县令等仍是送出城去,公主惦记儿子,一直送了五里开外才终于打住。
  队伍晓行夜宿,不知不觉又走了三天。
  西闲略有些适应了这种车马颠簸,但另一方面,却越来越无法适应赵宗冕。
  因为连日来都是在野外搭帐露宿,帐子自然是不能隔音的,加上又看西闲神情疲惫,他也体恤地并没有强迫西闲,只是动手动脚却免不了,且有变本加厉之势。
  西闲起初还言语制止,后来渐渐无可奈何,她也知道像是这样,迟早一日势不可免。
  这天,队伍在山谷中休整,重新启程的时候,杞子跟奶娘却并未上车,西闲诧异,才要掀开帘子询问,忽地车门打开,竟是赵宗冕跳了上来。
  他的双眼里仿佛有火光,看着她,像是饿久了的人瞧见盛宴。
  西闲愣了愣,忽然明白了他的意图,而赵宗冕接下来的所做也正印证了她的想法。
  西闲不敢用力挣扎,一来是浑身骨头疼,二来只隔着一层车窗,有什么动静,外头只要稍微用心,便都会听的清清楚楚。
  这人不要脸面,她却还是要的。
  赵宗冕手忙脚乱地匆匆解衣。从当初街头惊鸿一瞥开始,他就惦记上了这个人,这辈子只怕也没这样长情过,而且还一直求而不得,偏偏也不喜欢寻别的什么人,心头的火跟腹内那股火滚滚燃烧,最终合在一起,叫他再也难以忍受。
  此刻无法按捺,也顾不得是不是在马车上,又到底适不适宜了。
  见西闲不再挣扎,赵宗冕定了定神,低喘着在西闲耳畔道:“小闲……你就、疼一疼你家王爷吧,为你……忍的要疯了。”
  煎熬的汗珠颤巍巍地从他浓黑的眉峰滴落,打在西闲的腮边,顺着蜿蜒滑入颈间。


第31章
  小公爷关潜冷眼瞄着西闲所乘坐的马车。
  自打离开桃城; 关潜一直跟随在镇北王身边。
  对于这位传奇王爷; 关潜跟其他人一样; 奉若高高在上的神明般; 又是好奇,又是敬佩。
  可赵宗冕却不是很想理会他,对他始终淡淡懒懒的,要不就随意指使他去做些无关紧要的事。
  关潜在桃城的时候; 有公主疼爱,且给人众星捧月似的哄着; 突然遭遇如此冷遇; 心中不高兴; 只是因镇北王身份特殊,又是他所敬慕的人; 所以也只乖乖的。
  赵宗冕撇开众人突然上车,他也是早看在眼里的; 后忽然发现马车奇异地晃了起来。
  关潜先是一怔,继而眉头紧皱,眼中依稀透出几分不耐烦之色。
  正在他满面不悦的时候; 马车突然又很快停止了晃动; 快的叫人不可思议。
  关潜愣住,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马车看了半晌; 无法置信。
  他心中狐疑; 回看身边众人以及那车辆周围的侍卫; 却并没有人像是他一样紧盯着林妃所乘坐的马车瞧; 也无人面有异色。
  关潜迟疑着,思忖片刻,终于悄悄地一抖缰绳,马儿乖乖地转了个方向,不多时已经靠近了那辆马车。
  车边虽有侍卫,可因知道关潜是公主托付给镇北王的,便并未如何。关潜尽量不动声色,假装不经意地,在马上微微倾身向着马车的方向凑近,耳朵竖起,想听听是何动静。
  随车的侍卫是赵宗冕的亲卫,早看出关潜举止有异,只是不便喝破,如今见他如此,便笑道:“小公爷,可是找王爷有事?”
  关潜正歪着身子偷听,蓦地受惊,整个人在马上晃了两下,几乎滑下马鞍。
  他忙拉住缰绳,讪讪道:“没、没事。”
  就在这时候,车门猛地给推开,镇北王黑着一张俊脸跳了下来。
  关潜见他脸色不对,心头的狐疑更重,一时却不敢出声。
  赵宗冕的亲卫将他的马儿拉了过来,镇北王却并不上马,脸色很是怪异,难以形容。
  一转头,突然对上关潜注视自己的目光,赵宗冕越发没有好气儿地喝道:“你怎么在这儿?”
  关潜被他一瞪,整个人有些慌了,虽没做贼也觉心虚,便期期艾艾道:“我、我……我见王爷不见了,所以到处找找。”
  “难道本王一个大活人还能丢了?”赵宗冕恼怒之下脱口而出,可说完之后,整个人愣在当场。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本来脸色只有一两分红,这会儿竟紫涨起来,一跺脚,翻身上马,马鞭狂甩,居然一骑绝尘地往前去了!
  “王、王爷!”关潜呆若木鸡。
  身后两名禁卫也同样满面诧异,突然其中一个低低对另一个道:“看王爷这样,多半在王妃处又吃了瘪……”
  另一个也无法置信般道:“在女人跟前吃瘪这还是头一遭儿,也难怪王爷憋火成这样。”
  这些日子他们跟在赵宗冕跟西闲身侧,不管是野地宿营还是防卫,点点动静都听在耳中,对两人之间的情形自然是心知肚明。
  两人说话虽低,奈何关潜离的近,听得一清二楚,小公爷心想:“原来他们都知道了,先前还都装的没事人一样。”
  抬眼看向赵宗冕消失的方向,心里又有些担忧,不知道镇北王这一怒之下跑到哪里去了,同时马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成了小公爷心里的不解之谜。
  镇北王带兵打仗,从来所向披靡,无往而不利,连最凶悍的蛮人也要对他俯首称臣。
  对外他喜欢纵横沙场,对内最爱的自然是醇酒美人,对外是蛮兵俯首,对内皆美人跪伏,冲锋陷阵,肆意挞伐,酣畅淋漓,对他来说,两样都是十足快意、引以为傲之事。
  却着实想不到,生平第一次尝到败仗的滋味,却是以这种寻常男人都无法忍受的方式……且不仅“降了”,而且挂彩。
  他太低估了这数月来心心念念,点点滴滴汇集起来的无法阻挡的狂飙之势,也着实想不到,这种累积的心理上的快感在真正得以宣泄的时候是如何强大,强大到他自己都来不及遏制,无法自控。
  才一入巷,就像是烈火干柴,易燃易躁,一遇到火星,陡然便腾空灼烧。
  耳畔听到西闲短暂隐忍的呜咽,然后是她贴了过来,肩头随之刺痛,是她咬伤了自己……
  可就在那瞬间,一切开始失控。
  对向来肆意,任情妄为的他来说,这一切好像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那瞬间错愕,震惊,不信,但一切已经发生。
  简直似奇耻大辱。
  其实西闲不大明白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还以为,所谓周公之礼便是如此,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的,除了……好像真的有点快,但那并不是不好,反而极好,毕竟对她来说,“长痛不如短痛”。
  只是赵宗冕的表情有些太怪异了……虽然他没说什么,但西闲看出来,他好像不肯面对或者心有不甘似的,倒像是做错了……之类。
  但她当然不会问,事实上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甚至连西闲自己都不确信发生了什么。
  直到外间传来侍卫的喝问,听到小公爷的答话,然后赵宗冕就迅速收拾妥当,转身头也不回一语不发地下车去了。
  结束了?
  西闲凝视着他离开的背影,错愕之下,又有点“如释重负”。
  她忍着不适稍微整理了一下,突然察觉口中有令人难以忍受的血腥气。
  抬手在嘴角擦了擦,西闲猛地醒悟,方才自己好像咬了赵宗冕。
  那一瞬间无所适从,像是才脱了水的鱼,西闲来不及多想,一口咬在了赵宗冕的肩颈上,那时候还没觉着怎么样,这会子回味过来,不由打了个冷战。
  他气冲冲似的走了,难道跟这个有关?
  任凭西闲如何聪明,也万万想不通,赵宗冕“铩羽而归”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么。
  镇北王满肚子的怨艾,怏怏不乐,半天没回西闲的马车旁边,有亲卫来过一次,给他能杀死人的眼光逼退。
  眼见黄昏降临,队伍在氓山脚下驻扎,赵宗冕回头看了一眼车驾的方向,仍是冷着脸不去靠近。
  直到火头军做好了饭,有个人悄悄地靠近过来,小声叫道:“王爷……”
  赵宗冕早听出是关潜的声音,动也不动,直到小公爷又叫了声:“小舅舅。”
  “舅舅就舅舅,小什么小?”赵宗冕皱眉斜睨他一眼:“真他妈啰嗦。瞧你那娘娘腔的样儿。”
  关潜看着他在夜色中更加黑的脸色,心中蓦地掠过白天里那震动了一会儿就消停的马车,他咳嗽了声:“舅舅,我听伺候王妃的人说,她有些不舒服,像是病了。”
  赵宗冕本满脸郁卒,听了这句突然回身:“你说什么?病了?”
  关潜道:“是,像是从下午开始就不舒服。”
  “怎么不早点说?!”赵宗冕猛然起身,翻身上马往回赶去。
  西闲确是病了,连日的颠簸,早就让她精疲力竭,何况心弦始终紧绷着,今日这一场,却仿佛把这些日子的内外郁结都点燃了,勉强撑了会儿,就觉着头疼发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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