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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兄长与夫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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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性?
  这我就不是很懂了。
  他声音有着从未听过的默然孤清:“缇缇身份特殊,岂能随意走动,更岂能来这偏僻之处,是我思虑不周。我只。。。。。。只是忍不住想要与你再一起久些,谁知竟让你陷入危险。”
  从来只有别人哄我,我从未哄过人,没有经验。
  他似乎自责得不得了,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颤抖着手指为我擦流淌不止的鼻血,甚是心疼:“是不是很痛,都是我的错。。。。。。”
  一般般。
  流鼻血是我的老毛病。
  我早痛习惯了,没什么特别的感受。
  “我真的没关系,你不用如此自责。再说这事也不是你的错。。。。。。”
  “你总是这般。。。。。。”他话说到一半,好似忽然扯动的后背的伤,抵不住地咳嗽几下。
  这般什么来着,后面肯定是夸奖我之类的词,我本想追问,见他咳得气息不稳,没有多问。
  他倒是还有力气说话。
  “缇缇,我去向今上求旨娶你可好?”
  我捂着流血的鼻子,这个节奏有点快了。
  “那你喜欢方卿雅么?是否因为当年的婚约你才对我这般好。。。。。。我曾听闻你对他甚是上心。。。。。。”
  我愤愤道:“哪个混蛋造的谣?我连他的面都没见过,何来上心一说?”当年的婚约也是因为我看上了你,又不是你求来的。
  “若你见过他的面,便不会如此想了。诚然如坊间传言,武英殿大学士膝下长孙方卿雅样貌极为英俊。。。。。。”
  真的如此么?我决心过几日找个借口登门武英殿大学士的府邸!
  瞥眼见韶絮然落寞之色,我按捺中心的激动之情,安慰他:“你我已是有婚约之人,我岂会喜欢他人。。。。。。在你眼中我便是如此重色之人么?岂会因为他容貌过人便对他倾心?”
  “我并非此意,”他急促解释,“只是你身份尊贵,虽有婚约,你我终究未成亲,婚姻之事,本就不是我能左右的,若你心属他人,我自是无可奈何,我只是担忧。。。。。。”
  “。。。。。。。”
  我觉得自己的血快要流干了,越发提不起力气。
  “缇缇,你怎么了?”见我没有回应,他才中哀伤中缓过神,注意到我已然快要奄奄一息,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不能再等了,若再这样下去,你会有性命危险。”
  我提起力气说道:“上去了也有性命危险!”
  “虽然有危险,但我们以草木为掩护下山,亦可能有胜算。”
  “他们一定会派人守住唯一出河边的道路,就算出得了山,我们也会碰上守住出口的人。”
  他垂眸凝视怀中血流不止的我,语气坚韧果决:“我定会杀出一条出路。”
  你一个人杀出一条出路我很相信,但是带着我这个拖油瓶我就很不能相信,尤其在你受伤严重的前提之下。
  “缇缇,你不信我?”
  我:“。。。。。。”
  此时洞口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难道刺客们已经找到了这里?
  手脚够快、眼睛够亮的啊。
  韶絮然向后退了几步,警惕地捏着手中的剑。
  上面有火光,似乎有人举着火把,映着这光,从上面飞下来一个人。
  眉头紧蹙,嘴唇紧抿,脸色沉得能滴水,望向韶絮然的眼神犹如片片尖锐的刀片,颀长的身影向我走近,直接从韶絮然怀里将我抱走,不发一言。
  景池珩!
  我就知道他能找来,果真不负我如此信任!
  我缩在他怀中取暖,身上似乎又有了些力气:“你怎么找到这个洞的?这山头也太大了,竟能叫你找着,简直不能再赞了。”
  他给我俩字:“闭嘴!”
  我忍了许久的眼泪哗啦啦留下来:“凶什么凶,我就随便问问还不给人问了!”
  他顿下脚步,低首望我,背着月光,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得他难得温柔:“流了这么多血还有力气说话,再有要问的话,等不流血了再问也不迟你。”
  回去后,医女凌似水在头顶施了几根银针,我抵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脑子有些清醒了,恍惚听见谢钰的声音,半睁眼见景池珩抵着下巴坐在床边,手中捏着一本书卷,似乎在看书,可又分明不像是在看书。
  “关于萧长天的消息一贯由韩喻责关注,他人如今不在巍城,按插在萧家的暗线需与谁接头?”
  巍城,大荣疆域版图东以南的位置,占地十三分之二,是当今江湖人士最大的聚集地。
  以前他和景池珩的谈话我听过一些,我也在巍城住过三年,约莫知晓他们俩说的事。
  萧长天即是巍城三大武林世家之一、以铸剑之术闻名的萧家族长。流阙是景池珩师父一手建立供世人学文修武之地,素来不争首位,如今景池珩是流阙的阙主。
  在我看来,以他做事一贯的风格,不争首位却不可能坐观萧长天独大。
  景池珩翻了一页纸,淡淡道:“暂由你负责。”
  我就知道谢钰在府里并不是来给我教书的,实际上是为了帮景池珩处理流阙的事务!
  谢钰道:“崔庄祖上世代走镖,在巍城本无名望可言。近几年来,在新组长崔翼辙带领之下,参与武林世事,占得一席之地,门下培养大批习武门徒,不断壮大力量,跻身巍城三大世家的之一。崔庄之所以在短短数年间如此强大,论起来自然要归功与朱策这位庄主的左臂右膀。朱策精于算计,善于机辩。挫败前族长,助崔翼辙冲破阻碍坐上族长之位,后又成功助崔庄招纳异域武学高手于门下,培养势力。他近来的几番谋划狠狠踩了萧长天的脚。这个人流阙也不能不防。”
  景池珩又翻了一页纸:“散布朱策的动向给萧长天,等崔庄上门合作。”
  “这就动他了?朱策的武学不高,防御心却极高。想要拿下他,并不容易,否则,以他得罪的对象,只要知道他的动向,任何一人足以抓他几十回。台面上讲,流阙与崔庄尚有交情,你设计他被萧长天抓走,又等崔庄合作救他。若他得知真相,恐怕从此与流阙为敌,而萧长天若知道朱策被你插手救出,恐怕也会对流阙不利。更糟糕的情况是双方联手,流阙岂不是得不偿失?”
  我发誓我以前真的没看出谢钰有脑子清晰分析利弊。
  “因此散布消息给萧长天务必做得滴水不漏,这不是你最拿手的事么?”景池珩合上书,垂眸问我:“醒了?鼻子还痛不痛,头呢?”
  “不痛。”我稍微动了动,便觉得身上缠了布条,“韶絮然呢?”
  景池珩问:“饿么?”
  “你不会是把他一人仍在了山上不管罢?”
  景池珩理都没有理我。好歹他救了我的命,别的不说,对待救命恩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冷淡?你俩又不是仇人!
  我遇刺这事很快在京都传了开来,皇外祖母特遣了一波又一波的太医前来,景池珩本来便是有急事在身,待我醒后便匆匆离了京都,府里剩下一个老的,一个小的。小的是我,老的是历事两朝的老管家。
  我叫太医们都回去,他们却说皇命在身,非要把脉问诊。我这脉早十几年就诊不出什么病,难为他们还给我开药方,又弄得我很头疼。
  我这人平时脾气还挺好,只是最近被太医们折腾得脾气很不好,这导致我出门跟人打了一架,很不幸磕破了膝盖。
  老管家一把鼻涕一把泪:“谢先生说世子马上就要到京都了,您说就不能消停点,老奴该如何向世子交代。。。。。。。”
  我惊得跳起来,忙扔了手里的糕点要走。
  平月哑然,张了张嘴,不明所以:“您要去哪儿?您还能走路吗?”
  我敲了一记她的榆木脑袋:“坐马车,去侯府躲躲。”
  她看我包裹着纱布的右腿:“世子必是回来看您的伤势,您如今这样了,总归不会罚您抄律例的。”
  我一口气提不上来:“你是猪吗?我这腿伤!不是手伤!难不成我从前都是用腿写字的!”
  她正紧道:“那您忘啦,世子交代了,您若再出去玩,律例加倍。”
  我:“……”                        
作者有话要说:  世子是属于外表高冷,实则内心情根深种的人。不造你们看出来了没?
同开两篇文压力有些大,《论》与《帝》走着两个风格的调调,《帝》中男主祁宁性格与世子截然相反,外表温厚亲任,实则城府深重。
两篇文中女主的性格也是截然不同,《帝》中昭阳的性格如果用两个字概括,恰好是高冷,高冷的同时稍微有点偏狠辣。除此之外,《论》是第一人称,而《帝》是第三人称。
最近经常在两种相反的风格中切换,感觉整个人都要很不好了。

  ☆、玉陵

  我被老管家的话震得两天两夜吃不好睡不好,但实际上我那位世子兄长并没有回来,说什么快到京都实际上全谢钰编来吓唬我的,而我竟傻乎乎地当真了,等明白过来之后,果断准备爬墙逃走。
  却被忠心耿耿的老管家逮了个正着。
  “世子交代过,让您好生歇几日,这几日不准出门。”老管家直锤老胳膊老腿,温言相劝,再转身视一众奴仆,言辞瞬转愤怒,“都愣着傻了是吧,还不快把侍卫叫过来!”
  老管家又回头看坐在高高墙头,腰际系着包裹的我:“珑延来了书信,说是老晋夫人快不行了。老奴已将事情告知太后、世子。过几日您与世子便会去珑延,届时将途径玉陵,您从前不是想去玉陵玩么?这不机会来了,您在府里安生等几日是了。您翻墙做什么呢?万一磕着碰着,新伤加旧伤,老奴万死不足辞。老奴有哪里做的不好,您指出来就是,任由您责罚,何必伤了自己?您这要是摔个三长两短,还如何自个出去玩?”
  “老管家你的说辞这些年来也就这些,我都听厌烦了,什么时候换个新鲜的与时俱进好吧!”我两手趴在墙头,折了一支梅花命令道:“叫谢钰滚过来。”
  谢钰翻身上了墙头
  我作势要从墙头跳下去,威胁他道:“带我去淮北!”
  “使不得——”老管家心提到嗓子眼,怒指赶来一众府里的侍卫侍女,吼道:“还不快去外面做肉垫,杵这做什么?摔疼了郡主,你们统统给老奴滚出府!”
  谢钰站墙头,不紧不慢:“淮北苦寒之地,强盗劫匪无数,路途遥远,沿路少有酒家店铺。郡主恐怕禁不起长途跋涉更吃不起苦。考虑到这些原因世子才没有带您去淮北。”
  “是啊是啊,”老管家忙不迭附和:“您想啊,玉陵多好,地处江南,酒楼、棋亭、戏场繁盛,好吃好玩的遍地都是。您从前不老念叨着要去玉陵玩一玩。您看如今机会不是来了,您啊先在京都等上些时日,待世子回来,您与世子一块去珑延时,必途径玉陵,您恰好可以顺路去玩玩。这玉陵虽说比不上京都繁盛,却也是别有一番风采,您说您等上个几日就是了,去那等苦寒之地做什么呢?您要体谅世子的一番苦心。”
  “我不去玉陵反倒是浪费了他的一番苦心?显得我不懂事,任性、骄纵、无理取闹?”
  流阙能弄得御史台还要忙?他无非嫌我麻烦!分明可以让我先去玉陵,等他从淮北办完事直接到玉陵接我,省了折回京都的路程。
  此时,侍从来传话说汝郡王夫人听闻郡主醒了特来探望赔罪。
  老管家见我不说话,便对侍从说道:“这节骨眼谁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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