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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的娇软白月光-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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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琴娘不防,被拉的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金鹰大人?”
  金鹰不理会,他留给秦臻一个背影,丢下句话:“所有绣品看完,秦公公要如何定论,悉听尊便。”
  秦臻凤眸轻眯,扬手道:“这副绣品本官还没看完,来人,把绣品和绣娘一并带回馆。”
  光天化日的,他竟是这样明目张胆,丝毫不顾任何脸面,也根本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金鹰挥退涌上来的侍卫,冷冷盯着秦臻道:“不用,本官亲自送她过去。”
  话毕,他带着姜琴娘,于众目睽睽之下,扬长而去。
  赤朱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只的远远坠在后头。
  金鹰步子太大,姜琴娘有些跟不上,她只有小跑起来,娇喘着道:“大人,民妇的婢女……”
  “让她先回去。”金鹰迸出几个字。
  姜琴娘只得回头,朝赤朱摇了摇头,赤朱犹豫了会,驻足瞧着自家大夫人渐行渐远。
  那飘扬的裙裾,叶片曳动的兰花,微扬的花苞,颤巍巍的,好似下一刻就会在迎风绽放。
  秦臻盯着金鹰离开,狭长的凤眸之中泛过波澜,他勾起薄唇,脸沿显得冷漠无情至极。
  云泱心头不安,姜琴娘的姿容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且作为男人,他哪里不明白男人的劣性根。
  纵使已经是命根不在的阉人,可本质上还是个男人。
  少了物件,若真是想要玩上一把,多的是手段。
  他垂下眼睑,低声道:“大人,今晚上草民在府中设了宴,犒劳大人今日辛苦。”
  秦臻淡淡看他一眼,掸了掸袖子:“不必,今晚本官有安排。”
  这一句话,就让云泱心不断往下沉。
  有安排?什么样的安排?
  他脑子里划过姜琴娘穿着那身兰花衣裙的模样,妖娆丰腴的身段,只是想起都能让人火热起来。
  他伸手,指腹轻轻搭在秦臻袖角,更小声的说:“那……草民今晚来馆里找大人……”
  这话中之意,顿叫秦臻眼波微澜,他伸手掐住云泱下颌,指腹摩挲而过:“你的心思,本官再清楚不过,不过眼下还有更有意思的事等着本官去做。”
  云泱睫羽微颤,那张阴柔漂亮的脸上,浮起一丝幽怨来:“大人,草民……”
  “不必再说。”秦臻背着手,让人把姜琴娘的绣品抬着,抬脚就走。
  云泱捏紧了拳头,秦臻竟然拒绝了他!
  早年在京城第一次相遇之时,他就知道秦臻看上他了,这半年以来,他一直不远不近的吊着秦臻。
  一度他很满意这种若即若离的距离,秦臻约莫也觉得有意思,遂如他愿,众人都以为两人之间有什么苟且,其实什么都没有。
  所以,他倒是忘了,这人位高权重,若是没了那等耐心,又岂会容忍?
  “哥哥,”云雒皱起眉头,微凉的指尖覆上了他手背,“委屈哥哥做出这样的牺牲。”
  云泱深呼吸,他看着秦臻离开地方向,好一会才说:“无碍,替我准备一下,今晚我去找秦臻。”
  听闻这话,云雒大惊:“哥哥不可,没了秦臻的路子,咱们可以想别的办法,只要我进了宫,云家一定就能兴盛的。”
  云泱脸上露出嘲弄的神色:“别的办法?内府被秦臻一手把持,除了他谁还能让云家一步登天。”
  说着,他顿了顿又说:“我用尽手段只为让你进宫,进了宫可不单单只是做个宫廷绣娘而已,所以秦臻是非攀着不可。”
  云雒咬唇,一双美目迷醉水润,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知道了。”她应了声。
  却说被金鹰一路拉拽着的姜琴娘,盖因身上穿的是曳地长裙,多有不便。
  她走的踉踉跄跄,好几次险些摔倒,金鹰看着她,忽的弯腰伸手一揽,将人打横抱起。
  姜琴娘惊呼一声,身体悬空没有安全感,她条件反射地去搂着金鹰脖子。
  雪面已是爆红:“大人,不可。”
  金鹰看都不看她:“若是想让更多人看到,就尽管挣扎。”
  姜琴娘一下就不动了,她垂下眼,耳朵尖都像是要滴血一样。
  金鹰睨她一眼:“上了官轿就放你下来。”
  “嗯。”姜琴娘几不可察地哼了声。
  双月湖岸边,停靠着一顶官轿,那轿子很显眼,于众多马车软轿之中,姜琴娘一眼就看到了。
  金鹰抱着人钻进官轿里头,适才将姜琴娘放下来,又还帮她
  拢起垂坠的裙摆。
  官轿狭小,本就只是供一人用的,如今坐了两个人,整个空间都逼仄起来,让人浑身别扭。
  姜琴娘笼着裙裾,缩在角落低着头闷不吭声。
  金鹰并股挨着坐,他摩挲指腹,好一会才叮嘱道:“因为我的缘故,你被秦臻盯上了,今晚上他不会放你回去,你若信我,一应听我吩咐行事。”
  姜琴娘一愣:“大人,民妇民妇只是乡野村妇,何德何能可以让秦大人惦记?”
  她说这话的时候,一脸茫然,黑亮得眸子雾气蒙蒙的,有一种可怜兮兮的味道。
  金鹰哂笑,若有所指地上下打量她:“你怕是压根就不晓得自己有何魅力。”
  这话中的调侃太明显,姜琴娘想装作没听懂都不行,她拽紧了裙裾,咬着唇,表情有些难堪。
  金鹰又道:“不过莫要担心,你只要跟我呆一块,秦臻还不敢把你怎样。”
  姜琴娘顿觉委屈,她分明只想好生参选御品,哪里会想到竟是惹出这样的祸端。
  她捂脸,无可奈何又有些恼怒,顿时口吻就不那么好了:“所以你们这些位高权重的贵人,就喜欢这样逼人去死么?”
  今日过后,她几乎能相见,自个的名声在安仁县又要不好起来,虽说这次换了人,可起先在湖心台面上那一番的话语,谁都不是傻子,哪里会听不明白。
  她简直恨透了自个这副不纯良的模样,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又能怎样?
  金鹰沉默了会,才低声道了句:“我不是……”
  姜琴娘别开脸,对秦臻的怨怼,连带迁怒上金鹰,她此时不想理会任何人。
  虽然她心里明白自己不该迁怒,但就是忍不住。
  官轿摇摇晃晃,不多时就落地了。
  金鹰率先从轿子里头出来,撩起帘子等姜琴娘出来。
  这一路,姜琴娘已经稍微收敛好了情绪,她深呼吸,抱着过长的裙裾弯腰出来。
  站在金鹰面前之时,她犹豫了瞬:“金鹰大人,刚才抱歉,民妇原本不是那个意思……”
  金鹰摆手:“不必,我明白,本身也是我连累了你。”
  姜琴娘摇头:“就算没金鹰大人,云家有秦臻撑腰,在甄选会上,也是同样不会放过云家放过民妇的,所以不是大人连累,是苏家和云家本身就有仇怨,免不了的事。”
  这样通透的话,惹的金鹰都看了她一眼:“去我的房间,秦臻不敢闯。”
  这话一落,姜琴娘怔然了下,她反应过来之时,真个人已经站在了陌生的厢房里头。
  金鹰在说:“这是驿馆,专供朝廷命官落脚休憩的地方,我住在北苑,秦臻在对面南苑,你莫要单独出去。”
  姜琴娘点了点头,她甚至都不敢坐下,只觉得哪里都不自在。
  自己这还是头一回单独进到男子的房间里头,虽然驿馆每间厢房的摆设都差不多,可是她还是能看到衣架子上搭着的外衫……
  外衫?
  姜琴娘眨眼,那外衫她瞧着怎生眼熟?
  金鹰顺着姜琴娘视线看过去,心头咯噔一下,瞬间反应过来,连忙大步到架子后头,将搭着的衣裳团吧团吧一把塞箱笼了里面。
  他拍着手出来:“脏衣裳没收拾,让你见笑了。”
  那等窘迫,虽然有鹰头金面的遮挡,姜琴娘仍旧感受到了。
  她微微一笑:“没有,大人身边该跟个长随伺候。”
  金鹰轻咳两声:“我时常走南闯北,一个人习惯了。”
  这话之后,整个房间里忽然就安静起来,姜琴娘觉得自个有些魔怔,不然何以会觉得那件衣裳同楚辞的有些相似?
  不过男子衣衫大抵都差不多的,而且那种普通的长衫,每个绣房都能买到。
  姜琴娘没多想,她穿着那身裹胸曳动长裙很是不方便,遂提了提裙摆道:“大人,不知是否方便让我婢女送一套轻便的衣裳过来?”
  金鹰看着她,上下打量,露在金面外的点漆星目溢出欣赏来:“穿着吧,很好看。”
  姜琴娘面颊又一红,刚刚消退的热度涌上来,她手脚局促不晓得该怎么放了。
  仿佛看出她的不自在,金鹰步入临窗小书案边:“我要写本奏请,你随意。”
  姜琴娘松了口气,点了点头,乖顺地做一边,扭着手指头不说话了。
  金鹰撩袍做书案前,下颌线条紧绷,他研了墨,又挑选了毫笔,然后摊开白纸,再是认真不过地书写起来。
  姜琴娘不好去看,也不好多走动,她缩在圈椅里头,干坐了会,就觉得困乏疲惫的厉害。
  为了此次的甄选会,她准备了很久,之前纹绣那副瑞兽白泽图,就耗损了巨大的心力,虽说是有休息过一天,可到底还是没补回来。
  是以,这会没坐多久,她竟是累到眼睛都睁不开,干涩的厉害。
  她单手撑额头,闭上眼睛,警着心,打算只养会神。
  谁晓得,这一养神,
  她自个是如何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金鹰回头,就见月华及身的美人儿身姿娇软地撑着头,半靠在圈椅扶手上,呼吸缓缓的瞌睡起来。
  他不自觉顿笔,直起了身。
  此时时辰不算早,可也不晚,外头还有光线投射进来,泛在坠地的裙摆边,让那月华锦呈现彩虹一样的柔光。
  有浅淡的光影落在那张白嫩如乳的脸上,唇色艳红,仿佛鲜血染就,活脱脱就是民俗聊斋故事里会迷惑书生的绝色狐媚,只要能一亲芳泽,便是死在她裙裾下亦是甘愿的。
  他站在那,看了好半天,才缓缓走近。
  “呵,”他轻笑了声,小心翼翼的将人抱起来准备挪到床榻上去,“真是对我这般放心?”
  他不再压着嗓子说话,那声音清亮疏朗起来,带着姜琴娘惯有的熟悉。
  “嘤……”姜琴娘似乎找着了熟悉感,软软靠在他怀里红唇轻启,很小声的嘤咛了声。
  金鹰浑身一僵,眸光瞬间幽深如古井。
  他低头看了怀里的人好一会,察觉到体内奔腾汇聚到脐下三寸之地的热潮,快要压抑不住了,才无可奈何地松手将人摆好,又扯了薄衾搭她身上。
  姜琴娘顺势翻了个身,脸朝里,露出一泄倾城铺满整个床褥和床沿的青丝裙裾。
  乌黑亮丽的色泽,蜿蜒缠绵地搭在清辉月华之中,就像是浸润在冰水里头的水草,丝丝悱恻蛊惑的气息在无声无息的飘荡。
  金鹰几乎是鬼迷心窍,他捻起一撮青丝,转着凑到唇边亲了口。
  微酸微甜的苦橙花香味瞬间溢满整个口鼻,没有桂花的闷,比之茉莉都还要更清淡,若有若无,像是一只小手不断搅动他的心湖,叫他对着味道瞬间就上了瘾,只觉百闻不厌,恨不得溺死在她身上吸够本。
  他的目光随着玲珑的背部曲线而动,深深地看过去,热烈的灼烫似乎要将那身月华长裙给撕个粉碎。
  越来越深,从流线单薄背脊而过,然后是纤细的腰姿。
  他抱过她,还不止一次,自然晓得那腰有多细,又有多勾人。
  剩下衣衫轻薄,他几乎一眼就看到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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