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高价一百八十元。虽然这时候要以一百八十多元的价格收购,但是其实在一百零三元这个价位的时候,就已经收购了十二万公斤,之后虽然收购价格疯长,其实收购的已经很少了,不到两万公斤。所以收购的成本并没有外人想想的那么多,才动用了不过一千五百多万的资金,算起来收购成本为每公斤一百二十五元左右。
当life公司正式通知中国分部开始收购20头田七的时候,已经实在是太晚了。广西、云南市场上几乎已经几乎不能在看到20头田七的出现。当时的价格已经飙升到一百八十七元每公斤了。life公司中国分部的经理张蓝异常惊讶,隐隐觉得事情不太对头。似乎总公司改药方的事情,已经被泄漏,一个隐藏的对手正在囤积炒做life公司急缺的20头田七。当张蓝把此事汇报的总公司,总公司高层震动了。这简直是让他们难以置信,难道公司高层出现内贼?知道更改配方的人很少,总共不到十人,却全部是life公司总公司的几个经理。于是life进行了内部调查。
调查是要调查了,但是20头田七的购买,还是要进行的。知道内幕的高层人员一个个无不忧心忡忡,不止是因为正在彻查内贼,还因为公司产品的生产将会受到致命打击。公司开发出治疗乙肝的药物一年多了。在一年内,此药给life公司创造了全球八亿多美元的财富,但是也让公司吃了许多官司。
在亚洲这个最大的市场,有二十一人在使用药物后,出现呕吐、腹泻、休克等严重事故;而非洲、欧洲和美洲也出现了八例、十四例、十一例。经过调查,原因出在药物配方的不完美!为此,life公司赔偿了五千多万美元并且公司名誉严重受损。有鉴于此,life公司总裁罗尔·贝特在半年多以前就开始命令研发部尽快找出问题所在。在经过四个多月三十多位研究人员的努力之后,配方终于得到改进。经一千多人次的临床试验,产品不在有任何问题。这张配方也就是后来被罗安盗去的配方。
于半个多月前,公司为配合新配方的生产,开始停产有瑕疵的旧药生产线。改造生产线,以满足新药的生产要求。本来如无意外,到九月初,就已经可以开始生产新药。但是现在新配方中的一个主要材料出现了供应困难情况,让原计划怎么进行?life公司每天的损失将会到达多少!?
罗尔·贝特坐在总裁办公室内,罗尔·贝特一个快四十多的中年人,可惜的是从焦急的脸上看不到一个成功成功企业家应该有的稳重和镇定。这不奇怪,life是家族企业,自从他的父亲去世之后,他就登上了life公司的权利宝座。和很多数家族企业的继承者一般,从他就职总裁那天到目前为止,根本没有什么建树。对面坐的是公司副总裁克拉克,克拉克也是四十多岁的年纪,是罗尔·贝特大学时期最好的朋友。
别人也许不知道公司每停产一天将会有多少损失,这两人却绝对清楚!life只要停产一天,公司将损失达到两百万美元以上,这还只是直接损失,要算到间接损失,如股市方面和名誉方面,那会是什么数字?二人都不敢想想照此下去会是什么后果。
罗尔·贝特说:“这件事很有可能是我们高层出现内贼。当然也有一个可能,就是中国某药物公司的产品也使用到田七。”克拉克说:“第二个可能性很小,因为对方收购的田七数额巨大,而且专门针对20头田七,我并没有得到什么资料说中国有大型制药工厂需要大额的20头田七。”看来他们完全没有想过总裁的计算机被黑客入侵的可能。罗尔·贝特忽然生气的一敲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他的脸部表情有些扭曲:“这可恶的配方,为什么非要20头田七!20头以下的经过测试,药效竟然只有60%!”他从口袋中抽出一跟雪茄,点燃之后狠狠的吸了几口然后说:“最然人气愤的是,这个20头田七每年的产量竟然只有十几万公斤!这是我们当初没有估计到的。”
克拉克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说:“如果是第一个可能,那么是很有可能是我们的敌人在公司里埋入商业间谍,挖到了这个重要情报,然后才对我们进行的阻击!他们想让我们无法生产药品!”他理了一下头发,转口又说:“但是也有一种可能!”罗尔·贝特奇道:“还有什么可能吗?”“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对手虽然知道了我们配方里重要的药物是田七,但只是想把田七炒做一番,炒高了价格,然后转过头来卖给我们?因为照中国公司的反馈,对方本来可以用很低的价格来收购,但是在收购的末期却在极力炒做,拉高价格。这样做,本来是完全没有必要的。”罗尔·贝特先是一愣,忽然脸上一阵喜色:“啊!如果是这样,那我们也许还可以挽回!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种可能呢?”
克拉克点点头说:“我们现在应该做的就是,让中国分部的人找出是谁在收购田七,到底他意欲何为。是炒做田七,还是封堵我们的货源!”罗尔·贝特说:“要快!如果只是想炒做而已,我们可以答应他再苛刻的要求!那种田七也就是二十多美元一公斤,即使他要五倍、十倍的价格,也只是千多万美元,这和公司的亏损比起来,那又算的了什么!?”克拉克苦笑说:“我就怕不是如此。如果是我们的敌对公司所为,那我们最少将要浪费两个多月时间研究新配方,更改生产线。到时候公司不但一分钱收益都没有,还要付出员工工资、生产线更换设备。”罗尔·贝特兴冲冲的马上拿起桌面的电话,对克拉克说:现在不能管那么多了,先查清楚把!不过看来你的猜想是正确的!”然后他对电话的另一头说:“马上给我接中国分部总经理的专线……”
life公司中国分部总经理张蓝在接到总裁的电话之后,马上行动起来了。通过员工对老爸雇佣的人的查询,他们找到了二舅的资料,之后又通过二舅知道了真正的老板是老爸,并且要道了老爸的手机号码。
“罗先生你好。”老爸正奇怪,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进,电话号码是010的区号,北京打来的电话。“你是谁?”“请让我自我介绍一下,本人张蓝,life公司中国分部总经理。”老爸一听,脸上顿时露出微笑,心道:终于来了!“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我们好像并不认识吧。”老爸先在那里装不懂什么事情。“哦,是这样的。我听说罗先生囤积了一批20头田七,我公司有意购买,不知道你意下如何。”老爸差点要笑翻了,举了V字型的手势然后以惊讶的语气说:“你怎么知道我手上有田七?……你们想收购……这个,是有点难度。因为我也需要用到大批量的田七为材料制作药物。”老爸还真会演戏。
张蓝听老爸这么说,顿时皱了一下眉头:“据我所知,由于罗先生你大量吃进,今年20头田七的货有98%在你的手上。可是偏偏我公司一种新药急需用到大批20头田七,希望你可以转让一批给我公司。我们可以高价收购。”张蓝又说:“希望你考虑一下,接受我们的请求。”老爸假做考虑了一会说:“这样把,这些东西电话里不好说,我们见面在说好吗?”张蓝看老爸的口气有所松动,心中大喜:“好的,你目前在那里。”“南宁飞马大酒店2208号房。”“好的,我现在马上赶去南宁,最迟明天中我就可以到达。到了我在给你电话吧?”“好的,再见”“再见。”
挂断电话之后,老爸马上跳起来了。听那个经理的口气,对方似乎非要20头田七不可。老爸原本想的是对方也许会降低要求,使用接近20头的货来顶数。如果是这样,最多找上门去,以“市场价一百八十五元”的价格转卖,小赚一笔就可以了。但是现在对方显示出的是对于20头田七要求非常之迫切,宁愿以高价收购,那么就要狠狠的宰他一笔了!两百元?还太少了把!两百五?老爸发出一阵淫笑。
其实张蓝的高兴,也不下于我老爸。因为life董事长在和他通话的时候说了,life公司必须要弄到十万公斤以上的20头田七。让他尽快和收购了田七的人取得联系,不管一切代价,都要把它弄到手。听总裁的语气是如果自己不能搞到这批货,就准备回家种田的意思。而现在从老爸的语气可以听出,想要田七,也不是没得商量的,看来只是多要钱的问题而已了,这么一来就好办多了。他马上吩咐秘书订了最快可以到南宁的机票。
然后张蓝给总裁打了一个电话。这个时间,是美国那边的早上,才响了几下,马上听到life公司总裁那急切的声音:“办的怎么样?有消息了吗?”张蓝听老板的声音好像很焦虑,似乎这批田七对life公司很重要。他心想如果办成了,也许可以得到总裁的赏识!他马上用英语说:“总裁先生,是这样的,对方答应见面了,想要货应该是没问题的,但是只是价钱问题而已。我和对方约定见面的时间是明天中午之前。”“真的!”听起来总裁的声音很高兴。
“是的,我想请示一下,我方能够接受对方的最高价是多少?”张蓝话刚刚出口,那边就传来:“价钱不是问题,即使他要五倍的价格,都可以成交。这批田七对新药的制造很有影响,这件事情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明白了吗?”张蓝吓了一跳,五倍!?商人的思维,让张蓝明白到这批货如果要不到,life公司的损失将是巨大的。而总裁承诺五倍的价格,更让张蓝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是的,我明白了。再公司利益的前提下,我会尽量争取低价购买的。”挂了电话以后,张蓝心头忽然一阵狂跳,心中打起了小算盘,有了一个计划。
第二天早上,张蓝就到了。两人在飞马大酒店二楼的咖啡厅见面。张蓝30多岁的样子,个子不高,一身蓝色的西装,戴着一个金边眼镜。。一见面,张蓝马上走上来和我老爸握手:“罗先生你好,我就是张蓝。”老爸微微笑了一下说:“你好,请坐吧。”
张蓝坐下之后,马上就切入主题:“关于昨天我们电话里说的事情,罗先生考虑的怎么样了?”老爸露出为难的神色说:“张先生,昨天也说了,我接了一个单字,要利用田七制作药物,现在收购的这些田七刚刚够用,很难挪给你们。”张蓝很有信心的说:“我们可以高价收购。”老爸眼中露出一丝光芒:“是吗?你们可以给我什么价位。”张蓝笑了一下说:“你想要多少?”老爸想了想说:“每公斤最少三百七十元!这个价格很合理,张先生要明白,如果我私下里卖了这批田七,到时候我交不出药,名誉又损失。还要赔钱,如果不能三百七十元,我宁愿部做这一单生意。”
诡秘的笑了笑,张蓝小笑声说:“三百七十元?那意思就是现在被炒到一百八十五元的两倍咯?”老爸镇定的点头说:“不错。”张蓝摘下眼镜一边擦拭一边说:“没问题!”老爸被他的爽快吓了一跳,有点反映不过来。在他想法里,对方最少要讨价还价的。张蓝忽然说:“罗老板,其实我们做商人的图的是什么?不就是钱!”老爸皱皱眉头,看他想说什么。张蓝换了个位置,坐到老爸旁边说:“罗老爸,我们可以私下做一笔交易。”老爸来了兴趣,问道:“哦?说说看。”
张蓝说:“我们订一个协议,不会花费罗老板你任何时间和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