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掇衣裳,拉过凤奴磕头道,“是青天大恩人,没想到是青天大恩人。”
方仕隐有几分惊奇:“这位娘子竟住在这里?”
方锦连连点头道:“正是。”
“那徐书同…?”
“您问的是奴家兄弟,孩子的舅?”
“哦。”方仁隐有几分惊喜地问,“你是书同的阿姐?”
“正是,恩人找我兄弟,不巧他去当差了,恩人请坐,奴家给恩人沏茶。”方锦把一张长条凳用袖子抹了,放在方仕隐面前,然后赶紧到灶房提水壶,因为紧张匆忙,竟没看见在灶房角落的孟夏。
孟夏才知道这方仕隐并不知道方锦住在这里,显然他是来找徐书同,而不巧这方锦是徐书同的表姐。
方仕隐从方锦口里探到徐书同不在家,见方锦与凤奴孤儿寡母,自然不便久留,也没留就走了。
孟夏才端着自己的早饭从灶房里出来,那送走方仕隐的方锦见了忙道:“孟公子,饭菜都凉了,奴家再给你把饭热热吧。”
孟夏便道:“锦儿子,不用了,这么热的天,饭菜都还没凉,你赶紧忙你的吧。”
孟夏讲的是实话,方锦又确实有活,自然没有再强求,忙回屋里去了,这方锦在婆家没少受虐待,那缺吃少穿还经常挨打,刚到家里,就一个蓬头垢面的妇人,到这梅娘家,养了没几日,倒养出落了,孟夏发现这方锦长得并不难看,甚至可以说她颇有姿色,就算那脸上还有指印,反增加她的楚楚可怜。
孟夏想想方锦嫁了那样的人,虽方仕隐狠狠收拾了一通,那三日曝晒,晒死了,这方锦就是寡妇了,没晒死,估计也好不到那去,总之是个非死即残的下场,可怜这么朵鲜花。
孟夏正替方锦叹气的时候,忽觉得颈边痒痒的,一扭头就看见贺中珏,以前是徐泽仪阴魂不散,自打贺中珏出现后,徐泽仪那阴魂隔三岔五见不着,贺中珏这阴魂是天天见,而此厮明显比那厮手段高深得多,从来就是贴近、凑近的招数。
孟夏刚要推开贺中珏,却听贺中珏问:“小官人,这些东西吃得下?”
碗里不过是些没油的青菜,还有经常见着的豆腐,孟夏本来就挺抗拒这些食物的,一听贺中珏的话,那一刻也忍不住,立刻把碗放下道:“我要吃肉。”
贺中珏看着孟夏憨憨地讲了一句:“我要吃肉!”不由得想笑,对孟夏有的那点子怒气又消失了好几分,伸手揪了孟夏的鼻子一下暧昧地道,“走吧,带你去吃肉!”
孟夏觉得贺中珏这话是话中有话,但饿着的她,心思全在那点子吃上,迫不及待地跟着贺中珏就出了门。
没一会孟夏面前就一堆美食,她刚想甩开筷子大吃一顿,守岁急急忙忙走进来,附在贺中珏耳边轻说了句什么,贺中珏有几分惊奇地问:“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守岁摇摇头,贺中珏又问:“那徐书同知道这事吗?”
“守岁已经着人通知道徐公子了。”
“这可真是奇了,继续去盯着。”贺中珏挥了挥手,守岁立刻退了下去,孟夏听见事情关乎徐书同,一边把食物塞进嘴里一边问,“王玉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把方锦给绑了。”贺中珏也拿起筷子,疑惑地问,“谁绑的呢,绑她干什么?”
孟夏也吓了一大跳,立刻出主意道:“一定是林家的人。”
“方仕隐把林家老四差点打死了,不可能是林家的人,他们那点子恶霸痞气,只敢为害为害乡邻罢了。”
孟夏没有想到贺中珏知道方仕隐杖打林瘦熊的事,还对林家五熊的评价这么糟糕,心里担心方锦,几口一扒把那饿感压下去,便要走。
贺中珏见了便道:“好了,徐老三在,用得着你这么操心吗,难不成你以为你比做过捕头的徐老三还善长解决这类事?”
孟夏一想贺中珏所讲的话果然没错,又吃了两口,觉得不管怎么样,那是徐书同的表姐,自己既然知道了就不应该当不知道,作用不大,但至少应该安慰一下,放下筷子立刻又要跑,贺中珏却一把抓住她道:“夏,你男人觉得徐老三家不能再住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 好玩的地方
这话让孟夏很好奇,贺中珏又道:“你想,连徐老三的姐,那么个一个妇道人家,居然都有人绑架,住那里能安全吗?”
孟夏听了立刻警觉地问:“王玉,别告诉我,三哥的姐是你让人绑的吧!”
这话让贺中珏有几分气恼:“在你眼里,你男人就是这样的人吗,你男人一个生意人,绑徐老三的表姐做什么?”
孟夏听了这话真想笑,贺中珏还在她面前装痴卖傻,他贺中珏是个生意人,怕这世上,所有的猪都能吃老虎了。
贺中珏接着又道:“夏,不如不回徐老三家了,跟着你男人吧。”
孟夏一想到求子的二小姐,立刻甩开贺中珏的手道:“我宁可回长州,也不跟着你!”孟夏讲完这句话,就有些后悔,贺中珏也因为此话,脸色一下变得难看,一抬手就把那桌美食全都掀了,然后气冲冲地走了。
把贺中珏气走了,孟夏蔫蔫地回到梅娘家,进门发现并没有任何混乱,只有徐书同站在院中,孟夏忙走上前,刚要开口问方锦如何,可一想到这事是从贺中珏口里听见的,自己问了,徐书同肯定会生疑,一下改口问:“三哥,今儿交差这么早?”
徐书同回过神道:“没有,家里有点事。”
“家里有事,有什么事?”
“我阿姐失踪了。”
“锦儿姐失踪了?”孟夏只能假做惊讶,“锦儿姐如何会失踪?”
“不知道,我正在查,好象是被人绑走的。”徐书同有几分忧心。
“会不会是林家的人干的,那日那黑大汉就是他们找来…?”
徐书同摇摇头道:“不太象。”
“那凤奴呢?”
“送到我娘和我舅母那儿了。”
孟夏点点头,徐书同又道:“二丫,我只和娘讲姐出门了,可能是心情不好,并未讲…”
孟夏又点点头道:“三哥,我知道你是怕梅姨担心。”
徐书同也点点头道:“我姐这么一个与世无争的人,能招惹上她,只怕那些人…”
孟夏盯着徐书同,徐书同犹豫一会才道:“只怕那些人是绑错了人。”
“三哥的意思是?”
“我只是怀疑。”徐书同说完,有一捕快进来道,“三哥,按你吩咐,果然发现了蛛丝蚂迹。”
“二丫,你小心一些,我得出去一趟。”徐书同说完便与那捕快走了,孟夏才知道徐书同不过数日,便让同行折服,虽徐书同也仅是个捕快,显然那同行已经唯他命是从了。
不过,徐书同和那捕快一走,孟夏立刻觉得背后阴嗖嗖的,似乎有只邪恶的眼睛盯着她,她在屋里片刻也不敢留,赶紧走出院子,一出院门,就看见贺中珏用那种惯有的造型靠在巷子那面墙上,孟夏几步走到贺中珏面前,贺中珏才伸出手懒懒地拉过孟夏。
孟夏顿觉得温暖起来,贺中珏才懒懒地道:“怎么样,还是觉得你男人的怀里安全吧?”
“王玉,你帮帮三哥吧!”
贺中珏立刻不爱听了:“帮徐老三?这种事,他需要你男人帮吗?”
孟夏又不爱听,扭头就要走,贺中珏没松手,反一用力就把孟夏扛到了身上,孟夏不由得叫了起来:“王玉,你干什么?”
“当然是收拾你这个油盐不进的东西。”
“王玉,你放下我。”
“你男人已经给了你好多机会,可是你呢,你滥用你男人给你的机会,所以现在你男人决定…”
“王玉,我恨你!”
“反正你男人发现不管怎么对你,你都没心没肺的,既然你要恨,那就干脆让你恨个够。”贺中珏说完,驶过一辆马车,贺中珏找着孟夏就上了车。
很寻常的一辆马车,贺中珏搂着孟夏坐下,孟夏气恼地问:“你这又是干什么?”
“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我不要去什么好玩的地方。”
“这可由不得你。”
孟夏与贺中珏斗嘴间,那马车很快就驶出了京州城,一直往北而去,刚开始孟夏还拌嘴,不过出了城,孟夏就好奇了,贺中珏会把自己带到哪里,总之她认为贺中珏是不会害她,难道真是一个好玩的地方,本来年纪不大,玩心就重的孟夏,倒安静下来,不是掀帘子,看看外面的风景。
不过那风景都大同小异,看得乏味了,本来容易困倦的她,竟依在贺中珏的怀里睡着了。
孟夏醒来,是因为贺中珏抱她,她懒懒地问了一声:“这是哪儿?”
“好玩的地方。”
孟夏一下惊醒,却看见眼前有一个冒着烟气的水池,贺中珏抱着她没有停留,直接走进那水池,孟夏吓了一大跳,赶紧抓住贺中珏的衣襟问:“王玉,你这是要干什么?寻死?”
贺中珏笑了起来道:“首先,你男人的大好才华才得以施展,没活够,寻什么死;其次你男人的水性也尚过得去,这点子水淹不死你男人。”
贺中珏说话间,孟夏的身子已经浸在了水里,孟夏才发现那水是热的,不由得惊讶问:“这水如何是热的?”
“这水流出来就是热的,你男人干脆彻了个池子,累了,在里面泡泡挺解乏的,这些日子,你男人见你总是无精打彩的,所以就带你来享受享受。”
孟夏才知道是这么个缘故,在徐书同家里哪都好,但同样存在一个不方便就是沐浴,因为没有专门的浴房,她都只能打盆水在屋里擦洗,而这几日特别热,她正觉得百般不舒服,没想到贺中珏及时带她来这样一处地方,孟夏发自内心地开心,松开紧抓贺中珏的手,立刻想往池子中滑,贺中珏却一把抓回她,一边伸手解开她的衣袍道:“衣服沾了水,重!”
孟夏的身子一下和水池里的水直接接触,水微烫,她轻轻打了个颤,当然最主要是衣袍也没有,身子就在贺中珏面前无任何遮拦,虽然是在水里,孟夏还是有些害臊,贺中珏却一把搂住她的腰道:“还那么容易害臊,说说你这小身子还有哪儿,你男人没摸过,没看过。”
孟夏猛地意识到贺中珏才不会那么好心只带她来沐浴,刚想从贺中珏怀里挣出来,贺中珏的手一紧,孟夏反全贴到贺中珏身上,孟夏才发现贺中珏不知道什么时候早把他自己也剥了个精光,于是两具身子没有任何遮拦地贴在一起。
孟夏有几分不情愿地叫了一声:“不要!”
“臭丫头,又忘了你男人讲的话,今儿得狠狠惩罚!”
贺中珏占有了孟夏,也长舒一口气,这口气憋了他挺长时间,他每日对孟夏死缠烂打,好象就为了盼望这种占有,贺中珏不知道别的女人,是不是得来得太容易,总让他找不到在孟夏身上的这种感觉,贺中珏一时不知道这别的到底是什么,反正因为有了这个他一时想不出来的别的,与孟夏的快乐,绝对是别的女人带不来的。
贺中珏得逞后,没有急于进出,只把孟夏的身子搂得更紧,孟夏的身子就轻轻颤了一下,贺中珏狂喜,这小丫头经过自己苦心调教,显然对这种事已经有了感觉。
贺中珏也没有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