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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傻呀,我们的爷弄不好是个王爷!”
绿蕉听了差点晕了过去,凤琴忙扶了她一把道:“爷,你看把绿蕉妹妹乐的,都晕过去了。”
绿蕉及时醒来,抚了抚胸口,怯怯地道:“白姐姐,白姐姐,你可吓着妹妹了。”
“不是姐姐吓你,是爷吓着我们了。”
孟夏瞧着这凤琴与绿蕉,总觉得二人有点。。。有点象作戏,而贺中珏显然很满意眼前这一出,拍拍手道:“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不管是京州也好,长州也罢,以后和乐融融地就好。”
这话让孟夏很怀疑,这不管长州的还是京州的,好象都没一个是善茬。
显然孟夏的话很快得到了印证,最先发难的就是桃樱:“哟,哟,哟,王玉,一个不经意,你就快凑起两副骰子了。”
贺中珏略一皱眉道:“桃樱,信不信本王现在就罚你?”
凤琴立刻笑道:“爷好久没罚桃樱妹妹顶乌龟了,肯定想极了。”说话间,凤琴也往那亭子移了步子,桃樱没想到凤琴先就下手揭自己的短了,立刻一叉腰回击道,“白凤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贺中珏却一抬手道:“两个没长进的东西,那边跪着去,三天不许吃饭!”
桃樱与凤琴同时愣了,都望着贺中珏举着的那只拿着东海赤珠的手,大约实不能和长州的贺中珏连在一起。
不过贺中珏一出了声,立刻就有两个婆子走进来请桃樱与凤琴去亭子外面的太阳地里罚跪。
两人才知道眼下的贺中珏与长州的贺中珏完全不一样。
看着桃樱和凤琴在太阳地里跪了下来,那郑灵才拍手道:“罚得好,没规矩的东西,王爷,在长州一定好辛苦,以后灵儿、雪姐姐,清清、若媞妹妹一定会好好照顾王爷的!”
孟夏一看那郑灵立刻结了伙,这声“王爷,在长州好辛苦”大约是指贺中珏在长州的女人没找好,这些女人没把贺中珏给侍候好。
那被郑灵叫了几次的清清也终于开口,指着站在贺中珏身边的女子问:“王爷,这位姐姐是。。。”
“她?”贺中珏笑着把那女子搂入怀中亲昵地道,“有问呢。”
那女子才轻声道:“小女子娆娆。”
孟夏一听果然自己没猜错,她很想看二小姐的表情,只可惜的是这会儿的风过了,亭子四面的轻纱都垂了下来,她看不见。
清清便一福道:“是娆娆姐姐。”从语气中,孟夏听得出很有些不屑,显然娆娆的花名在京州城是相当有名气的,连养在深闺中的官宦人家的女儿都知道。
娆娆并不介意清清语气中的不屑,轻轻一福道:“请妹妹以后多多关照!”
贺中珏满意地拍着娆娆道:“本王的娆娆真是懂事,好了,今儿该见的都见了,回了吧!”
听了这话,孟夏真是急不可耐地就转了身,那绿蕉也跟了出来,因为桃樱、凤琴被罚了,所以她那张小脸白白的,见着孟夏叫了一声:“夫人,爷没有长州里痛爱我们了!”说完就抽泣起来。
孟夏一看又一个要结伙的,大约是想结成长州帮,好对抗这京州派,不过孟夏对这长州帮、京州派都不感兴趣,于是假假一笑道:“可能这府邸大了,规矩自然就多了,习惯了就好。”
绿蕉却一把拉住孟夏的袖急道:“夫人,夫人,以后真的习惯就好了吗,绿蕉好怕。”
孟夏虽同情这个被贺中珏逼良为娼的绿蕉,但一想到她与贺中珏的关系,还是万分不自在,更不愿和她过于亲昵,赶紧把袖抽出来道:“那是肯定,那是肯定。”
恰好软轿来了,孟夏逃也似地上了轿,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不过不管孟夏如何想快些逃,那轿都如她来时一般,不紧不慢,十分平稳。
几下摇得各种纠结的孟夏差点睡了过去。
不过就算是乌龟蜗牛爬,那轿子也终于进了寻夏园,花灯赶紧扶孟夏下了轿,孟夏走到花墙,又听见徐泽仪的声音:“哥,你知道吗,这东西,我可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
孟夏才知道贺中珏已经来了寻夏园,不仅他来了,徐泽仪也来了,不知道徐泽仪又花九牛二虎之力寻了个什么,从花墙的缝隙望过去,见贺中珏手里捧了一本册子,正在翻看。
那徐泽仪见贺中珏肯翻,就象被人肯定一样地兴奋着:“哥,好看吗,好看吗?”
贺中珏打了个呵欠道:“泽仪,这样的东西,也需要花九牛二虎之力?”
“哥,这本春宫图和那世上泛泛而传的春宫图可不一样。”
听到“春宫图”三个字,孟夏吓了一大跳,在二小姐的嘴里,那可算得上世上最淫秽的东西,而眼前这十分尊贵的王爷,和同样不算不尊贵的世子爷,居然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看得津津有味。
徐泽仪听了贺中珏不屑的话,立刻不满道:“哥,你不识货,这册子是世上仅存的一本。”
“那你讲讲,这本册子和世面上的有何不同?”
“哥,你知道栩栩如生是个什么意思吗,这本册子上的画就是栩栩如生,你看,在日头下你看仔细喽,这些人是活的,可以动的,你看清了吗,跟真人一样地。”徐泽仪说得唾液横飞,贺中珏把册子一合问,“这也是你孝敬你哥的?”
“哥,这你也要!”
“你不是孝敬你哥的,拿来给你哥看什么。”说完贺中珏往椅上一躺懒懒道,“说吧,想求你哥什么,不过除了你想娶个男孩子进家的事免谈呀!”
徐泽仪一听立刻叫了起来:“哥——”
“既然没事想求,你哥我就回屋睡觉了!”
“哥——”
孟夏吓了一大跳,这徐泽仪脑子又哪里不对了,居然想娶男孩子,想想他那个威严的爹,孟夏相信只要他敢做,他那爹就敢打断他的腿。
这次徐泽仪不是象上次一样出来就高兴地跳,他出来也是跳,不过是生气地跳,还跳得特别高,几乎是跳上马车的,差点还把马车跳垮了。
这次徐泽仪也不跟守岁废话了,上了车就气哼哼叫声:“走!”
然后那车马人就气哼哼冲出了后院的那扇门,因为门开得并不大,所以这一气,那马车差点就挂在门上了。
孟夏愣愣地看着关上的门,然后听见贺中珏懒懒的声音:“又杵着了!”
孟夏听出这话是对自己讲的,犹豫一下,万般不情愿地走了进去。
孟夏进去时,贺中珏还翻着册子。
“我要去学堂!”孟夏也没想到气了半晌,见着贺中珏第一句就讲出这么一句话,贺中珏头也没抬地问,“去学堂干什么?”
“我。。。我要去读书写字做学问。”孟夏说完,贺中珏哦了一声,守岁急急忙忙走进来,附在贺中珏耳边不知讲了什么,贺中珏才抬起头来道,“又忘了你男人交待的事了?”
孟夏不知道贺中珏是指哪件事,于是恨恨地道:“如果你不许,我就。。。”
“就如何?”贺中珏说着站了起来,“你男人还有事,记着现如今你第一重要的不是读书写字做学问,而是给你男人好好生生把儿子生下来!”说完把册子扔椅上,就和守岁往院外走去。
“你。。。”孟夏又恨恨地叫了一句,贺中珏在门边忽地住了脚,转过身把孟夏打量了一番然后道,“以后,不用打扮成这副样子!”说完才和守岁出去了。
孟夏看着自己手中那条极鲜艳的手帕,气哼哼一扔,就叫:“花灯,备水,我要沐浴更衣!”
鲁婆子和花灯忙不迭地去备了水。
沐浴更衣后的孟夏,心中的烦燥少了不少,去“漪雪殿”折腾了半晌,连口水都没喝,她喝了镇过的杨梅汤,又吃了些小点,孟夏才走出房间,在爬山虎还没有爬上去的花架下坐了下来,贺中珏刚才翻看的那本册子依旧在椅上。
第一百六十二章 寻王妃4
对于二小姐曾经痛斥为淫秽的东西,孟夏有十二分的好奇,见左右没有人注意,伸手便拿到了手里,这一翻看,那脸立刻就能红,原来二小姐口里淫秽不堪的画册上,画的正是贺中珏和自己做的生孩子的事,而那册子质地好,上面的画显然也出自名师,画得那个才叫栩栩如生,跟个真人一般,和贺中珏与自己还有不同的就是,每页都有些稀奇古怪的动作,把孟夏看得气血翻滚,口干舌燥!
然后孟夏就觉得烫手,看左右没人,赶紧丢回贺中珏放册子的地方,丢回去,又左右看了一通,抚抚胸口,偏就听见有人的笑声。 ()
孟夏自然听出那笑声是出自于贺中珏的口,慌乱中,见那本烫人手的册子在贺中珏刚才放的地方,方才慢慢平稳。
贺中珏走过来,在孟夏坐着的椅子背上一靠问:“刚才是不是偷看你男人的东西了?”
“没有!”
“没有?没有,怎么脸红红的?”
“我沐浴了,热的。”孟夏不由得噘了一下嘴,“这样秽人眼睛的东西,你也看,小心你眼睛生疮。”
“还说没看。”贺中珏哈哈一笑,伸手揪了揪孟夏的脸蛋道,“年纪不大,还挺迂腐的,你男人不仅要看,还要教你做!”
孟夏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的小心肝又被贺中珏猛拨了起来,那脸一下绯红,唾了贺中珏一口道:“你就胡说八道。”
贺中珏看着孟夏又笑了:“夏,赶紧把儿子生下来,咱们照着上面,一式一式地做,好好享乐一番!”
孟夏一听贺中珏越发没正形,又唾了贺中珏一口道:“谁跟你一式一式地做!”说完起身就回到房间。
回到房间,离那本册子远了,孟夏的小心肝终于完完全全恢复了正常,“漪雪殿”的事一幕一幕又跳了出来,那桃樱、凤琴、绿蕉在长州就不是省油的灯,怕今后还不知道生出多少事来;当然最最主要的是二小姐知道自己了,今后会如何对待自己;还有那个郑灵,那个清清和若媞,贺中珏怀里的娆娆,那道行显然不比长州的几个妖精差。。。,自己。。。自己。。。
孟夏正在心里长叹短吁,贺中珏伸手搂住了她,在她耳边轻声音问:“夏,在想什么?”
孟夏用脚都能想出贺中珏这句话是假话,他贺中珏会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不过好一会孟夏才憋出一句话:“你。。。你在京州也有这么多。。。”
“这么多什么?”
孟夏就有些生气了,好一会才道:“我应该早一些去见那几个姐姐。”
贺中珏听了伸手把孟夏抱到腿上道:“夏夏,知道你男人给这个园子取了个什么名字?”
孟夏是偷听到的,却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贺中珏,贺中珏又道:“你男人给这园子取名叫做寻夏园,知道是为什么是这么个名字?”
孟夏偷听到时,一直以为是那两棵桂树,所以有“寻到夏日”的意思,听贺中珏这口吻一讲,立刻意识到这个园子分明用了寻王中的“寻”和孟夏的“夏”字,本来身子还有些僵硬的孟夏,一下就软到了贺中珏怀里。
贺中珏自然能感到孟夏的变化,手不由得就伸手到孟夏的腹部,刚要说话,守岁走了进来,隔着竹帘小声道:“爷,布王来了。”
贺中珏搂着孟夏的手才松开了道:“带他到书房。”
“是!”守岁应着退了出去,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