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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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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蕉才恍然大悟地道:“是桃樱姐姐。”

    那郑灵就不耐烦了:“什么四姐姐,桃樱姐姐的,黄桃樱就是黄桃樱,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出身,什么姐姐。”

    孟夏对那桃樱自打认识就不对眼,所以也不知道这桃樱姓什么,这会儿听这郑灵瞬间就给换了两个姓,本来愁肠满结的她,在心里又觉得挺可笑的:桃樱从见着贺中珏真面目,就如飞蛾扑火般地中意上了,结果在长州,贺中珏没当她是会事,到了这京州,要从这么多莺莺燕燕中得到贺中珏的喜爱,怕比长州更加不易。

    “这。。。”绿蕉面露难色,那郑灵才又开始嚼着果子问,“王爷在长州的时日也不算短,还有四房,难不成哪一房都没给王爷生个一男半女?”

    孟夏心一沉,这郑灵看上去泼辣张扬的,那心思居然不是不缜密的,第一就想到这样的事,她的手不由得放在腹部,实在为这个让她纠结的小东西担忧。

    绿蕉又做沉思状道:“倒真没听说哪房有喜过。”

    郑灵点点头道:“这就好。”不过讲完这话,她又意识到绿蕉也是贺中珏房里的,立刻又换了口吻道,“本宫是说太可惜了,你们说来也有四房,居然就没有一房争气的。”

    绿蕉忙道:“娘娘,妹妹们都是些根基浅薄的主,为王爷生儿育女那可是天大的福份,怕只有娘娘才有这样的福份。”

    这句话显然郑灵爱听,很含糊地嗯哈了一声道:“本宫瞧着你也是个机灵的人,日后也知情识趣,本宫少不了你好处的。”

    “多谢娘娘。”绿蕉欣喜地一福,郑灵摆摆手道,“去吧,歇着去吧!”

    绿蕉又福了一下,便乐孜孜地离开了凉亭。孟夏见那郑灵起身看着绿蕉的背影,然后吩咐一声“回了!”她的丫头婆子立刻搀人的搀人,拿物件的拿物件,没一会就走得个干干净净。

    孟夏才扶着花灯走出来,重新上了软轿,花灯小声道:“夫人,眼下这些都不如您肚里的孩子重要。”

    孟夏眼一酸,真恨为什么肚里就有这个小东西。

    不管孟夏心里如何,那轿夫却是不急不慌,软轿依旧是四平八稳地到了寻夏园,孟夏觉得腰酸,扶着花灯的手下了轿,刚喘了口气,一抬头就看见站在花墙边上的贺中珏,虽然贺中珏靠着花墙,那靠法却和逃难时偏就不同,不知道是衣着服饰的缘故,孟夏就觉得和逃难时不一样。

    孟夏收回目光,当没看见,从花墙上开着的门走了进去。

    大热的天,孟夏带着身子跪半个多时辰,可不是件轻松愉快的事,鲁婆子一见她回,赶紧捧出家居衣裳。

    孟夏换上家居的衣裳,穿上木履,才觉得舒服些,那每日为她切脉的郎中就走了进来。

    鲁婆子忙堆着笑道:“夫人,许大夫来了。”

    孟夏赶紧收回手道:“为什么让大夫瞧,早上不是瞧过。”

    “夫人出去这半晌,又坐了这会子轿子,老婆子不是不放心,就叫许大夫过来瞧瞧!”

 第一百六十四章 欲盖弥彰

    “我不瞧!”孟夏说完就听见贺中珏的声音,“敢不瞧!”

    “我就不!”孟夏眼更红,干脆把两只手藏到身后,贺中珏才走了过来,盯着孟夏好一会才问,“恼我了?”

    孟夏点点头,贺中珏伸手抬起孟夏的脸道:“不许恼!”

    “你。。。你不信我。”孟夏不知道为什么委曲这大半日,最后憋出的竟是这句话,贺中珏听了却笑了起来,“那要如何才算信?”

    孟夏撇了一下嘴道:“我不知道阿兄怎么会和布王。。。”

    “跟你阿兄有什么关系?欲盖弥彰!”

    孟夏听二小姐用过“欲盖弥彰”这个词,不过曾经她是不明白,而贺中珏用的时候,她一下就明白了,自己这还真是欲盖弥彰,明明贺中珏恼她,跟孟大茂没有任何关系。

    孟夏不由得低下了头,贺中珏却吩咐:“许白,赶紧给夫人切脉!”

    那叫许白的大夫给孟夏切脉了后,说脉相尚稳,不过注意不要操劳,开了一剂保胎的方子,再验了孟夏的膝盖,见有些青肿,又开了副膏药才离去。

    屋里只剩下孟夏与贺中珏。

    天色渐暗,两人没有说话,所以特别安静,好一会,贺中珏才转身去了书房。

    掌灯的时候,孟夏用过饭,刚想到花架下去坐着乘凉,却听见守岁轻声道:“侯爷,王爷在书房,这边请!”

    孟夏寻声而去,就看见徐泽仪的父子义天侯徐昭被守岁引着往贺中珏的书房去了。

    孟夏想自己刚来到王府,贺中珏说这处园子离他一处重要的地方近,也不知道是不是指的就是这处书房。

    孟夏坐在花架下的摇椅上,她不知道花架下如何多的这个摇椅,反正她一觉睡醒就看见这东西了,坐在上面摇着,还挺舒服的,于是孟夏就坐在上面。

    孟夏摇了一会摇,见鲁婆子出了院子,她赶紧起来,回到房间换上衣服,拿了腰牌,趁那看门的人没反应过来,就出了院门。

    当然孟夏知道自己能出来绝对不是什么侥幸,明摆着贺中珏没有下过什么不同意的命令,不过她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避开那个唠唠叨叨的鲁婆子,如果把自己想出门的想法和鲁婆子讲了,不仅出不来,弄不好一整日都别想过清静。

    孟夏出门是没有任何目的的,只是停住脚时,却发现站在梅娘家门口。

    孟夏想起徐书同所讲的话,家人都托给同僚照顾,想这里多半是人去房空,不由得推开院门,一推开院门,孟夏就看见了梅娘,梅娘和以往一样,坐在院子一角,摸摸索索地做着事情。

    孟夏忙走上去叫了一声:“梅姨。”

    梅娘听见孟夏的声音格外开心:“是孟小官人。”

    孟夏扶起梅娘道:“梅姨,三哥不是将你和张婶托人照顾吗?”

    梅娘才道:“我有手有脚的,干嘛要麻烦人家。”

    孟夏听了有些惭愧,这梅娘经历不可谓不苦,可是梅娘总这么坦然,而自己离开了贺中珏似乎就不成了一般,不过想想徐书同的际遇,孟夏到底还是不想小东西有徐书同那样的际遇。

    梅娘说完又问:“孟小官人,可吃了早饭?”

    孟夏点点头道:“已吃过了。”

    “对了孟小官人,那房子你们还租吗,你们的东西,还放在屋里。”

    孟夏忙道:“自然要租。”说完孟夏才发现自己出来得急,身上除了几样饰物,竟连点碎银都没带,于是有几分不自在地道,“只是。。。,只是我今日忘带银子了。”

    梅娘便笑道:“小官人,怎么讲这样的话,你那男人给的银子至少可以租这房子几年了,他可好,对了,怎么好些日子不见你们了?”

    “他有事忙。。。”

    “应该的,应该的。”

    孟夏见梅娘已经从方锦的死中解脱出来,心里略好受一些,便不打扰梅娘做事,走进房间,自己的东西都在,贺中珏的两个箱笼也在,那两只箱子都未曾打开过,放在箱上的包袱也没动,孟夏不由得伸手打开那袱,抱着贺中珏逃难时穿过的旧棉被,坐在箱笼上。

    孟夏抱着棉袄正发呆的时候,听见徐书同叫“娘”的声音,孟夏一下回过神,走出房间,就看见有些日子没见着的徐书同,徐书同虽然俊朗依旧,但人却瘦了。

    徐书同看见孟夏也有几分吃惊:“你。。。,二丫,怎么是你?”

    “我。。。”孟夏总觉得徐书同是个精明人,虽然他什么也不说,弄不好自己所有的遭遇,他都知道,于是也就没再找谎话来粉饰太平,苦笑道,“还以为再也看不见你和梅姨她们了。”

    “我娘讲在这里住惯了,哪儿也不想去了,所以。。。”

    “所以我才有机会再见着你们。”孟夏和徐书同说话间就走出了梅娘的小院子,在附近的一家茶馆寻了座位坐下来后,徐书同犹豫一下就问,“你现在可还好吧?”

    “好,我现在挺好!”虽然孟夏没想粉饰太平,但这句假话却冲口而出,然后又问,“你。。。现在可好?”

    “我。。。,挺好,我挺好的。”

    孟夏自然最想知道这么多派势力,徐书同到底选择了谁,但那问话到了嘴边终还是咽了下去,徐书同给孟夏和自己倒了茶,慢慢喝了一口才道:“我娘当年为了我舅舅,为了50两银子,给一个没有子女的大户人家生儿育女。。。”

    孟夏愣了一下,不由得打断徐书同的话道:“你怎么想着和我讲这个?”

    “我也不知道,大约我不知道给谁讲才对。”徐书同苦笑一下道,“可是我舅舅带着50两银子和家里所有的家当到了京州便杳无音讯了。”

    “三哥,你别伤心了,也许你舅是没有混好,钱又花光了,所以无脸回家见家人。。。”孟夏只能好言相劝道,徐书同苦笑道,“没有,因为他一心要出人头地,所以什么事他都会去做,所以他如愿以偿地出人头地了,因为可以狠心地抛妻弃子,又够心狠手辣和颠倒黑白,所以他不仅出人头地了,还位极人臣。”

    “这。。。这。。。”孟夏恨恨地道,“他真该下油锅!”

    可孟夏闹不清徐书同这会怎么会和她讲这事,对那朝里的位极人臣的人又知道得不多,所以左右猜测不出是哪一个,徐书同又苦笑了一下道:“可他没下油锅,活得有滋有味的,妻妾成群。”

    孟夏只得好言相慰道:“三哥,他会遭天谴的。”

    “我从来不信什么天谴。”

    孟夏被堵得无从说话,赶紧转了话题问:“三哥,那你为什么。。。”

    徐书同接着道:“我母亲所遇到的男人,与他的发妻极为恩爱,只是他的发妻自幼身体孱弱,成亲两年还无所出,他家里的人都很急,与他发妻商议,那发妻同意另寻女子为他家传宗接代,于是便选中正好需要钱的我母亲,那男人的家人在他饮食中下了药。”

    孟夏不太理解的是既然如此,那是一个大户人家,又无所出,怎么会舍得徐书同这样流落民间,徐书同接着道:“男人药醒后,对此事极为愤怒,只是吩咐下药的人地位尊贵,他怒极,无从发泄,只得拿下药的人和我出气,处置了下药的人,还把我娘关进马棚,任我娘自生自灭,只是没想到。。。,没想到我娘命大,不仅命大,还真怀孕了。”

    “那。。。那你那亲爹不是大喜?”孟夏讲这话的时候有些犹豫,如果是大喜,梅娘怎么可能流落到这样的地方。

    “那男人让人送来了打胎药,逼我娘服下,然后把我娘撵出了他家。”

    孟夏没想到徐书同是这样的遭遇,听完眼睛也红了,徐书同摇摇头道:“本来那是个冬天极为寒冷,我娘是必死无疑的,他那发妻倒是个心善之人,知道此事,着人给了我娘送来了一身棉衣和五十两银子。”

    孟夏哼了一声道:“这样狠心的男人,让他断子绝孙算了。。。”不过孟夏讲完此话又觉得不妥,如果那男人断子绝孙了,这徐书同怎么也算这个男人的种,那他徐书同就该断掉绝掉,赶紧把后面更恶毒的诅咒吞回了肚去。

    “他没有断子绝孙,他赶走我娘后没有多久,他那发妻也有了身孕,那可真是大喜的事,只是。。。”

    “只是如何?”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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