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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过孟夏说完用手捂住嘴,那种地方毕竟不是女人应该去的,贺中珏就笑了起来,“看样子,你男人真把夏给带上路了。”
“可是,我不想碰上世子爷。”
“招惹了人家,又不见人家!”
孟夏听了眼睛一瞪,贺中珏赶紧摆摆手道:“好了,好了,你没招惹,是你男人招惹了他,好吧!”
孟夏才得意地哼了一声,贺中珏把那块月饼嚼完道,“算了,不去什么‘蕊香楼’了,今儿月亮好,就在这儿陪儿子看月亮。”
孟夏虽然失去了出去玩耍的机会,不过“蕊香楼”那样的地方,不去也就不去罢了,只是她想中秋这样的佳节,徐书同肯定应该回家与梅娘团圆,于是便道:“今儿是中秋,三哥肯定会回家与梅娘团圆,我。。。”
“你想去劝说徐老三?”贺中珏眉一挑问,孟夏点点头,贺中珏又抓起一块月饼咬了一口道,“随他去吧!”
“可是。。。三哥一定是被布王迷惑的,和我阿兄一样。”
贺中珏几口把月饼吃完道:“好了,月亮升过树梢了,我们赏月吧!”
孟夏一看今儿那月亮真大真圆,不过在木楼待了一整日,这一整日又出现过两次大波折,早就累了,最终是偎在贺中珏怀里睡着了。
孟夏醒来却是躺在床上,她就不知道贺中珏后半夜去没去“蕊香楼”。
昨夜没精力去梅娘家替贺中珏做说客,孟夏不甘,今儿说什么也要去碰碰运气,孟夏赶紧梳洗了,刚一用过早饭,就听见徐泽仪的鬼哭狼嚎的叫声:“哥,哥,你又哄我,又哄我!”
孟夏吓了一大跳,那徐泽仪已经冲了进来,好在有一扇屏风挡着了,鲁婆子赶紧笑咪咪绕过屏风去拦住道:“世子爷,爷没在这里。”
“没在这里?”徐泽仪有几分不相信地问,“没在这里,我怎么闻到他最中意的燕窝粥味?”
“世子爷,爷真没在这儿,这是爷的。。。”
“是我哥的女人,什么样的女人,他这么中意,连他最中意的粥都给她喝?”
孟夏听了哭笑不得,这粥,她每日早上都喝,倒并不知道是贺中珏最中意的什么燕窝粥,被徐泽仪讲得跟稀世珍宝一样,似乎除了贺中珏别人都喝不得。
孟夏可不想和徐泽仪碰面,只得赶紧站起来躲到帏幔后,只是身形远不如以前那样灵便,那蹩进来的徐泽仪眼尖一下瞅到了孟夏的身影,很狐疑地道:“本世子怎么瞧着有些眼熟,出来让本世子瞧瞧。”
鲁婆子赶紧走过来道:“世子爷,这是爷的女人,您不可以如此唐突。”
徐泽仪哼了一声道:“他的女人怎么了,本世子睡过的都不少,看看又何妨。”
孟夏听得面红耳赤,这个徐泽仪和那桃樱真应该配得一对,什么不知羞耻的话,都可以脱口而出。
显然徐泽仪这番无耻的话,不是无中生有,那鲁婆子无法辩驳,只得赶紧道:“世子爷,使不得,使不得,爷会生气的!”
“什么生气,本世子今儿就要瞧瞧到底是什么样的狐狸精把他迷得离不开这园子,昨夜连约好的‘蕊香楼’都不去!好象脱胎换骨了一般!”
孟夏才知道贺中珏昨夜真没去“蕊香楼”,心里十分地舒心,徐泽仪又哼了一声,忽就钻过帏幔道:“本世子今儿就要看个清楚,是不是我哥的金屋藏娇!”
孟夏一舒心,竟忘了徐泽仪这败家子可不跟贺中珏客气的,一个不心,手竟被徐泽仪捉住了,孟夏吓了一大跳,赶紧想甩开徐泽仪的手,谁知徐泽仪虽是个不务正业的败家子,但到底是个男人,手上的力气竟比她大,她一下没有甩开,反被徐泽仪一把拉到了怀里。
徐泽仪看清孟夏不由得惊叹道:“乖乖,怪说不得,有人整日象没有魂一样地离不开这园子,原来是竟得了如此一个尤物!”
虽然徐泽仪是在夸孟夏,但孟夏觉得被这样的夸奖,实在是一种耻辱,赶紧又一次想挣开,徐泽仪没松手,忽道:“你怎么和本世子的夏夏长得这般象?”
孟夏才想到一个更重要的事,如果徐泽仪认出自己,那以他的性子,贺子中珏不是很麻烦,于是只得假笑一下道:“世子爷,这天底下长得象的人多了去了。”
“那倒是!”徐泽仪嘿嘿一笑又摇摇头道,“不对,你和本世子的夏夏不仅长得象,而且笑起来也一样好看。”
“不会那么巧吧!”孟夏只得继续忽悠徐泽仪,徐泽仪忽然面色一凛就叫了起来,“不对,不对,你就是爷的夏夏,你就是爷的夏夏,贺中珏——”
徐泽仪那叫声中气十足,几乎把孟夏的耳朵震聋了,孟夏不得不用还剩下的一只手把一只耳朵堵上。
徐泽仪叫完又叫:“鲁婆子去把贺中珏,就是那个贺中珏给爷叫回来!”
孟夏从认识这徐泽仪起,这徐泽仪对他这哥贺中珏都畏如神明,几时如眼前这样直呼其名,还直乎几次。
鲁婆子忙笑嘻嘻地道:“世子爷,你知道爷这会在朝里,哪里说叫就叫得到的。”
“爷不管,爷不管,爷现在就要看到他,让他说清楚讲明白,为什么霸了爷的夏夏!”
第一百七十八章 气急败坏
“什么夏夏,老婆子听不明白呀!”鲁婆子打着太极。
徐泽仪见在鲁婆子这里走不能,便对孟夏道:“夏夏,爷怪说不得这么久都找不到你,原来你被贺中珏那个王八蛋给关起来了,你别怕他,爷会为你做主!”
孟夏哭笑不得,只得假咳一声,刚想解释,就听见贺中珏的声音:“你一大清早就在这里鬼叫什么!”
徐泽仪立刻拖着孟夏走了出来,看见贺中珏走了进来,立刻指着贺中珏跳了起来道:“你得把这事讲清楚,非得讲清楚!”
“讲清楚什么?”贺中珏打了个呵欠道,“你哥我忙了一晚上,这会连早饭还没吃呢?”
“没讲清楚,不许你吃早饭!”徐泽仪指着贺中珏的手立刻抓住了贺中珏的衣袖,“我的夏夏怎么在你这儿?!”
“什么你的夏夏,你哥我听不明白!”
孟夏一听这贺中珏分明有把事往自己身上推之嫌,暗用眼睛恨着贺中珏,徐泽仪立刻转头问孟夏:“夏夏,告诉爷,是不是他欺侮你,把你强占在这儿的!”
贺中珏嘿了一声道:“什么夏夏,她叫孟逸瑶,是你哥的瑶瑶,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了!”
“孟逸瑶,也姓孟,不可能有这么巧,夏夏,你快告诉本世子爷,本世子定会为你做主!”徐泽仪的声音如同他的任性一般,特别大,叫得孟夏头都大了,她决定把这球再踢回给贺中珏,一捂头道:“世子爷,奴家这家头痛得厉害。”
“夏夏,你的头痛,怎么了?是不是着了凉?鲁婆子还杵着干什么,赶紧去叫太医!”
孟夏趁徐泽仪忙着吩咐鲁婆子的时候,赶紧挣开徐泽仪的手溜了,想了一会干脆躲进茅房。
好在那茅房布置得跟寝房一样舒服,否则就寻家人家的茅房,早就把孟夏给醺出来了,于是孟夏在里面待了半个时辰,估计这么长时间,那徐泽仪应该走了,才小心地从茅房走出来。
果然在寝房没了徐泽仪的遗迹,当然贺中珏也不见人影。
孟夏松了口气,这下可好,让徐泽仪这个败家子纠缠贺中珏这个败家子去吧!
想着贺中珏被徐泽仪纠缠的情景,孟夏就想笑,不过今儿让徐泽仪撞见了,她也算另一块石头落地了,这样就不用担心以后出门再被徐泽仪纠缠了。
想到这里,孟夏的心情十分地舒畅,跟那八月的天一样地晴朗,欢欢喜喜地走出了房间,结果就听见徐泽仪大声质问贺中珏的声音:“你说,你把夏夏藏哪儿去了?”
孟夏只得气恼地把欢快迈出去的脚赶紧又收了回来,躲在门后往外瞧,看见那贺中珏坐在摇椅上,闭着眼摇着,也不搭理徐泽仪,徐泽仪气急败坏地围着那张摇椅转着、叫着。。。
孟夏没想到徐泽仪这么有恒心,这么锲而不舍,不由得捏着拳头,跺了一下脚。
徐泽仪叫了半晌,贺中珏终于睡好了,睁开眼道:“你再在这里聒噪,信不信你哥我立马把你关起来?”
“关起来就关起来,反正我已经不打算活了!”
“那你哥把你交给你爹?”
“交就交,反正我不打算活了!”
“交给你娘?”
“反正不打算活了!”
不管贺中珏讲什么,那徐泽仪都是“反正不打算活了”,孟夏见贺中珏拍拍头也无计可施道:“那这地儿让给你,你哥我走!”说完贺中珏起身就走了,徐泽仪一见立刻跳了起来,“姓贺的,你强占了我的夏夏,还想溜,你休想!我要找姑去,我要找姑给我评评理!”
徐泽仪锲而不舍地追贺中珏去了,孟夏才松了口气,不过一想到徐泽仪把事情闹到贺中珏那个明显就很严厉的娘那里,心里又忐忑不安。
第二日,孟夏刚睡醒,就听见徐泽仪的声音:“夏夏!夏夏!”
起初,孟夏只以为是自己没听清楚,那声音越来越近,孟夏清醒过来,果然是徐泽仪这个阴魂不散的东西,对于这个与贺中珏亲密得可以穿同一条裤子的徐泽仪,孟夏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他是不会管什么男女授受有别之类的古训,在他的观念中,他哥贺中珏的东西就是他的!
有经验又有四个月身孕的孟夏不如以前灵便,来不及穿衣,也来不及躲避,干脆就钻到床下去。
没一会孟夏就从床底看见一双着白色靴子的脚迈了过来,这败家子果然才不管这是他哥的寝房,孟夏抚抚胸口,好在自己脑子灵光。
徐泽仪在床上没见人,立刻就往那屏风后寻了去,也没见人,就叫着“夏夏”出去了。
孟夏又抚了抚胸口,也不知道这败家子有没有把事情闹到惠妃那儿去,那惠妃对自己本来就不太。。。,再加上这么一出,自己以后。。。
想想前途未赴的婆媳关系,孟夏只能长叹一口气,不过这也是她一厢情愿,在贺中珏眼里,自己算什么尚不清楚,甚至连光都见不得,哪来什么婆媳关系。
孟夏在床下略爬了一回,那床下低矮,以前孟夏爬个两三个时辰都不在话下,可如今孟夏爬了一会就感觉不那么适应,于是便轻手轻脚爬了出来。
寝房里没人,孟夏松了口气,原以为徐泽仪知道后,不再在外面来纠缠自己,谁知道不用去外面,他直接纠缠到屋里来了,想想将来都可能被纠缠的日子,孟夏懊恼不已。
孟夏在床边的蹋上又坐了一会,忽听见徐泽仪在外面的哭叫声:“贺中珏,贺中珏,你把我的夏夏藏哪里去了!”
孟夏踮着脚走到门口,就见一身缟素的徐泽仪大唱起悼词。
孟夏刚才是纳闷这一向大红大绿的徐泽仪怎么今儿会穿一双白色的靴子,原来不仅仅靴子是白色的,身上也是白色的,别人穿白色的,比如贺中珏、徐书同或者孟大茂,孟夏认为那穿着都是很翩翩风采的,可是这徐泽仪穿上,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是孝服。
孟夏昨是装头痛,今儿的头是真疼起来了,她不知道徐泽仪要这么闹腾到什么时候。
确实这徐泽仪闹腾了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