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孟夏便附在徐泽仪耳边小声地把自己看见的信的内容念了一遍,徐泽仪一听也小声回道:“少府是职务,应该是贺中珉给徐老三的职务,徐老三大约没想到他忙活一场,贺中珉才给了他一个少府的职务,心里不知道怎么哭着呢。”
孟夏一见徐泽仪两眼又盯在徐书同身上,不由得揪了徐泽仪一下,徐泽仪负痛叫了一声:“夏夏,你好狠心!”
“你再那么没心胸,我掐死你,除了这你还看出什么了?”
“照这信的内容来看,那贺中珉应该还没完全信任徐老三,还打算用一场战役来试探他。”徐泽仪说着又露出兴灾乐祸的声音,“活该,以为背叛我哥,就可以飞黄腾达了,殊不知对这种品性的人,人人都是防不胜防呀。”
孟夏摇摇头问:“世子爷,你估计会是什么样的战役,是对王大将军的,还是王爷的?”
“我猜肯定应该是对我哥的,不管怎么讲这贺中珉现在和王子烈是穿一条裤子,没赢我哥之前,就贺中珉的性子,不会就窝里反了,哥说他为了大事最最隐得,什么样的气都吞得下。”
看样子贺中珏平日没少给他这败家子表弟讲授。
孟夏就急问:“既然是针对你哥的战役,那你哥知道吗?”
“这就得去问我哥了。”徐对很振振有词地道,“这种事,他可不跟我聊。”
“那他就跟你聊什么?”
“聊风花雪。。。”徐泽仪忽看着孟夏嘿嘿两声,“不告诉你!急死你!”
孟夏恨了徐泽仪一眼,贺中珏连风花雪月的事都不和她聊,她更无法知道了。
好一会孟夏忽道:“世子爷,为什么我们初来,阿兄把我们关起来,自从三哥来了过后,他忽然就对我们宽松起来,你认为我阿兄这一役是不是指我们?”
徐泽仪又坐了起来,捏着下巴道:“你是讲你阿兄是利用我们俩引徐老三,如果徐老三对我们施以援手,那就代表他对贺中珉不忠,如果不施以援手,那就代表他是真正投奔贺中珉的!”徐泽仪一拍大腿道,“果然,果然,我怎么讲你阿兄来着,没那么简单吧。”
徐泽仪一看孟夏的眼神不善,赶紧改了话道:“夏夏,我的意思是。。。”
“不要说了!”孟夏恨恨地起身走回房间,徐泽仪赶紧追进来讨好地道,“夏夏,这只是你的猜测,万一你猜测错了,你阿兄不应该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哈!”
“不要你安慰我!”孟夏哼了一声,“世子爷,我觉得我们应该想些法子。”
“夏夏,你想想什么法子?咱们晚上爬墙翻出去?”徐泽仪看了孟夏的肚子一眼道,“你现在怕是有些困难了。”
“总之我们不能这么坐着等死,你赶紧想法子!”
“我?为什么是我想法子?”徐泽仪指着自己有几分不太相信地道,孟夏点点头道,“你是个男人,自然得想法子逃出去,还得带我一起。”
徐泽仪一下软到地上,这一日,孟夏与徐泽仪就在设计各种法子中渡过。
第一百八十八章 有刺客
孟夏在床上翻了好几才迷迷糊糊睡过去,刚一睡就听见有人叫:“有刺客!保护孟大人!”
这一声把孟夏和徐泽仪都惊醒了,孟夏赶紧穿上衣服推开窗户往外望,果然见有几个蒙面人正与孟大茂的护卫斗在一处。
孟夏才发现护卫之多,根本不象白日看到的,整临时住宅除了几个丫头就没有什么人,果然孟大茂是布置好的,是不会轻易放自己与徐泽仪走的,孟夏又伤心又气恨。
孟夏正气恨的时候,忽听见孟大茂大声道:“是叛匪李北,抓住他,重重有赏!”
孟夏和徐泽仪对视一眼,没想到这叛匪李北自打被打败后,干的不是打劫就是刺客的勾当,两人正看得云里雾里的时候,孟夏忽觉得什么东西打在自己的头上,她抬头一看,屋顶上缺了一块,一个蒙着面的人在上面,徐泽仪也抬起头,猛不丁看见上面有人,刚要叫,孟夏赶紧伸手把徐泽仪的嘴捂上。
屋顶上的蒙面人见了轻吁了口气,从屋顶上放下一根绳子,示意孟夏系上。
徐泽仪接过绳子一边把孟夏缚好一边道:“夏夏,如果你逃出去了,别忘了我还在这里受苦。”
孟夏简直不知道这些日子,徐泽仪每日那日子过得跟个神仙似的,有什么可受苦的,恨了这个贪生怕死的徐泽仪一眼道:“既然如此,那你先逃吧!”
“我不,一,你是女人;二,你肚里那小东西比我金贵,我哥不知道多想;三,我不想欠徐老三情!”
“你简直不可理喻!你再胡说,我饶不了你,三哥很快会来救你的。。。”孟夏红着眼,还没把话说完,就被蒙面人拉了上去。
若放在以前,就以孟夏自己的灵便,也压根不用费太的劲,但现如今的孟夏是大着肚子,拉到被蒙面人打开的屋顶处,还出不去。
蒙面人没想到自己口子开小了,有些急,不得不一手拉住已经被他吊起来的孟夏,一手赶紧掏出短剑把口子再开大,还得一边盯着那边的打斗。
孟夏听见李北惨叫一声:“是姓章的!”
孟夏一听才知道章飞鹰也在,那章飞鹰的本事的心狠手辣,她是知道的,显然屋顶上的人也知道,孟夏都能感觉到那人急得出了汗,不由得道:“你把我放下去,以后再说吧!”
“闭上你的眼睛,闭上你的嘴!”那人说完没再说话,手里的速度加快了,最终在李北又一次惨叫中,把孟夏拉上了屋顶,然后背着孟夏就往屋檐的阴处走去,当然那人想跳去的,只是背着有快九个月身孕的孟夏,没跳得起来而已。
孟夏伏在那人身上闻着那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好一会哽咽道:“世子爷如果知道不是三哥,说不准多后悔不先让你拉上来。”
贺中珏听了哼了一声道:“没想到才几个月不见,你这身子竟宽了这许多。”
“那世子爷怎么办?”
“只能再想法子了。”
“那李北呢?”
贺中珏没说话,背着孟夏下了屋顶,顺着墙根伏身走了一段,又爬过一处围墙,外面有两匹马,贺中珏把孟夏抱上一匹马,打着马就走了。
孟夏看着尚留着的那匹马,知道应该是给徐泽仪备的,只是徐泽仪用不上了。
贺中珏带着孟夏又走了一程,把马放了,背着孟夏躲进一处民房,才把孟夏放下来道:“元宵,你守着夫人!”
“王玉!”孟夏一把抱住贺中珏道,“你的伤好了没有?”
贺中珏笑了一下道:“你男人有伤没伤都是条龙!”
“王玉,你必须要赶快回来!还要带着世子爷好好地回来!”
“放心,我知道你不会生孩子,肯定会赶紧回来的!”
孟夏脸一下就红了,贺中珏笑着走了,元宵便道:“夫人,先到房间里躺会吧!”
孟夏摇摇头道:“我睡不着!”
“夫人。。。”
“元宵,你们怎么知道我和世子爷在这里?”
元宵端来一杯热茶道:“这个,爷就不会告诉小的的。”
“只有你和爷两个人吗?”
“是,爷抽不出太多的人手,守岁哥和鲁婶子都被爷派出去办事了,爷虽然抽了他们回来,但是没那么快,爷等不急了,带了元宵就先来了。”
“他不该这样冒险!”
“夫人心里怕不这样想!”不过十三四岁的元宵,人顶机灵的,看着元宵,孟夏想起了小全,眼一红又问,“这些日子,你和王玉都在哪儿?”
“夫人,那可不固定,爷的地方一直不固定。”
“那你的爷都在忙什么?”
“这个,爷可没交待过。”
孟夏知道元宵只是贺中珏的一个跟班,很多事都不知道,只得放弃再问了。
孟夏端着茶喝了两口,又惊又怕又喜,到底与贺中珏重缝了,她的心一宽,终是靠着床头睡着了。
孟夏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身上盖了件袍子,是贺中珏的,孟夏一喜,取下袍子叫了一声:“王玉!”
那元宵听见声音走进来道:“夫人,爷还没回来,是元宵怕夫人冻着,给夫人盖上的!”
孟夏听了无比失望地问:“王玉,他一夜都没回来!”
元宵点点头,孟夏一听就急了问:“他不会有事吧?”
“没有王爷有事的消息传回来,守岁哥和鲁婶子也正在往这里赶。”
听见贺中珏没有事,孟夏略松了口气,这才打量起昨儿住了一夜的地方,象个茶庄,自己住在第二屋的小阁楼里。
没一会元宵端来早饭,早就饿了的孟夏迫不及待坐到桌边,刚拿起一块点心,就听见敲锣的声音。
那锣鼓敲得挺密集的,孟夏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忽听见徐泽仪的惨叫声,乍听见这声音,孟夏有些不相信,徐泽仪不是被孟大茂关起来的,怎么会是他,不过徐泽仪再惨叫一声,孟夏听得就清楚了,她赶紧跑到窗边,小心地透过竹帘往外一看,只见徐泽仪竟被锁在在一个大铁囚里,头和手夹在铁枷,双脚是悬着,身后站着两个拿刀和鞭的士兵,徐泽仪只要不叫,不用鞭打就是拿刀在他背上抹一下,孟夏看见血顺着徐泽仪的双脚往下流,她吓得用手捂住嘴,几乎晕过去。
元宵一见孟夏站在窗边,赶紧道:“夫人,爷吩咐过,不许你站在窗边,小心让人认出来了!”
孟夏无论如何也不肯走开,又听见囚车旁边的人敲了一下锣,然后有人道:“贺中珏,你再不出来,我就挑了你兄弟的手筋、脚筋。”
孟夏看清那说话的人正是章飞鹰,徐泽仪惨叫一声忽叫道:“四儿你要出来,我下辈子都不给你当爷了!”他话声一落,后面的刀和鞭都上来了,徐泽仪嚎叫道,“有本事,你们整死爷!”
章飞鹰哈哈怪笑一声道:“徐世子爷,你想死,可没那么容易喽!”
元宵忍不住道:“夫人,是世子爷!是世子爷!被他们这折磨成这样,爷不知道多难过!”
不是贺中珏难过,孟夏都难过,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孟大茂能干出这样的事,变得和这章飞鹰一样,只听徐泽仪哭叫道:“四儿,你别出来,千万别出来,你要心疼爷,就一箭射死爷好了!啊!啊!。。。。”
孟夏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拂开元宵道:“我要去找孟大茂,我要去找孟大茂,孟大茂这个混蛋,他是个魔鬼!”
元宵赶紧拦住孟夏道:“夫人,你要是去了,爷不是白花力气了,爷肯定比你还难受,你再出去有什么闪失,你让爷如何是好!”
“我不能让他们把徐泽仪就这么弄死了,不能,绝对不能!”孟夏知道元宵讲的是对的,但她无论如何也忍不了。
正在孟夏急不可耐的时候,忽听见守岁的声音:“世子爷,小的来救你了!”
孟夏就看见两条黑影急扑向囚车,章飞鹰一看便叫道:“好呀,寻王爷你终于按捺不住了!弓箭手围了,抓不到活的就乱箭射死!”说完章飞鹰飞身跃上囚车顶上一站道,“你章爷倒在看谁能救走你!”
章飞鹰话刚一说完,一只箭便激飞射向他,孟夏总觉得这箭招,她似乎在哪里见过。
章飞鹰叫了一声:“痛快,你章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