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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中珏愣了一下,守岁又道:“那是那个处处喜欢针对夫人的丫头。”
“你问她有什么事?”
守岁出去,不过半柱香就回来道:“王爷,她说有顶重要的事求见,一定要亲口和王爷说。”
贺中珏皱了一下眉,不知道是不是方玉雪又生了什么招,于是道:“让她进来吧!”
没一会,占儿走了进来,每次和方玉雪来见贺中珏,她都把自己收拾得十分利落,所以她是很自信的,自信自己的容貌不比孟夏差,遗憾的是贺中珏并没抬头,占儿便中规中矩地跪下给贺中珏行了大礼道:“奴婢参见王爷!”
只可惜贺中珏头也没抬地问:“有什么事,你讲吧!”
“王爷,奴婢来见王爷,是想替我家小姐求一桩事。”
“什么事?”
“想求王爷将那孟逸儿所生养的小世子赐给我家小姐养育。”
贺中珏听了才坐直了,皱着眉问:“原因?”
“王爷,小世子是王爷您的长子,那应该受到良好的教育和照顾的,而我家小姐知书达理,又是王爷的正室,再适合抚养小世子不过了。”
贺中珏终于把目光落在占儿身上,一个有两分姿色的,却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于是贺中珏淡淡地问:“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主子的意思?”
占儿一看贺中珏的目光终于落在她身上了,于是笑得更甜道:“奴婢的小姐是个含蓄的人,但奴婢却能看出来我家小姐心意思,自然是急我家小姐所急!”
贺中珏看了占儿一会才道:“你家主子倒真是个心思儿玲珑的人,本王就不明白怎么会养出个你这么蠢笨的丫头来,既然你要急你家主子所急,因她这所想,本王就要赏她三十个嘴巴,你就替你主子接了吧!”
占儿听了吓得花容失色,这贺中珏与传闻中见色就乱的花花公子太不一样,刚想求饶,已经被守岁带人按住,就是一通耳光赏了过来。
三十个耳光,打得占儿两颊流血,鼻青脸肿,牙齿也打掉数颗,连嘴都张不开,只能用喉咙发出一阵阵的叫声。
贺中珏才道:“替你主子接完了赏,再来接你的赏,逸儿这名字也是你这下贱的东西叫的,二十棍!”
二十棍打下来,占儿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贺中珏却又道:“还有小世子的去处,是该你来安排的,三十棍!”
三十棍还没打完,守岁就走进来道:“爷,断气了!”
“扔到乱坟岗喂狗!”贺中珏还不解气地道,守岁应了一声,“是!”赶紧带人去执行了。
孟夏气方玉雪现在一门心思想谋自己的大豆豆,她不明白为什么方玉雪不自己生,总来打她的主意,所以气不过,算计一下占儿,让那个在方玉雪身边待得久,又随着方玉雪飞上枝头,已经很目中无人的丫头,去贺中珏或方玉雪那里碰碰墙壁,当然让她讨顿打是最称心如意不过的,倒不知道贺中珏处置得可不是通骂或打那么简单。
难得一大早没有徐泽仪的聒噪,孟夏总算耳根子清静了,刚在窗边坐下来,那鲁婆子就走过来道:“夫人,那个薛桃樱要见你。”
自从上次病时,桃樱撞进来被自己咬了一口后,那院子的门就看得极紧了,孟夏不知道是贺中珏给了吩咐还是鲁婆子加强了警戒,不过孟夏更认为,如果不是贺中珏默许,自己病那一次,桃樱也是进不来的。
好一会孟夏才道:“她不怕,就让她进来好了。”
鲁婆子应了一声,退了下去,没一会打扮得五颜五色的桃樱就妖妖地走了进来,一进来就夸张地叫了起来:“孟老二,你这是容光焕发了呀。”
孟夏不知道自己如何就容光焕发了,于是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道:“表嫂,你有话就说好了。”
“别装了,昨儿我看见贺中珏进了你房的。”桃樱也不等孟夏招呼她,自行在孟夏对面坐了下来,孟夏便道,“表嫂,我觉得我这看门的都是多余的,还没你尽职。干脆我把他们都撤了,换你好了。”
桃樱妖妖一笑道:“得了,孟老二,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这府里好象是那姓方的说了算,就好比你日常吃的用的呀,其实那个死人不点头,你换换看。”
孟夏觉得桃樱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一眼就能看出问题,所以交往起来,除了她那见着贺中珏就馋涎欲滴的样子招人厌烦,其余倒是省事。
鲁婆子端上茶,桃樱也不等孟夏招呼,也自行伸手端了一杯道:“反正你也不会招呼我,我也就不客气了。”桃樱一喝就摇摇头道,“这方玉雪果然小气量得很,要换做是我,我才不会给你这下等的茶沫,我要给你最好的茶,那越贵的我越给你,让王玉知道我是何等心胸,然后暗地里寻着你的不是,就把你往死里整。”
孟夏虚虚一笑道:“表嫂的招术真是好,真可惜表嫂没机会用,还有就表嫂日常对我所做的,也不象你所讲的那般有心胸。”
桃樱不屑地道:“孟老二,你此言差矣,我对你做的事,是绝对合着我这下等身份人做的事,如果我要做那上等人身份的事,我做不出来呀,我没那样的好茶。”
“好了,好了,表嫂,你也别在这里讥讽我的茶不好了,说吧,今儿来找我,又为何事?”
“前儿一大早,那郑灵就来了,都和你讲了些什么?”
“哟!”孟夏扶了一下头道,“表嫂,你不是晚上连觉都不睡地守在我这院门口吧。”
“快点讲吧!”桃樱见那鲁婆子又端上些干果之类,也不客气,伸就抓了一把在手里,“她找你来联盟的,我就劝你了孟老二,和她联盟,就是羊谋虎皮的事。”
“难不成和她联盟是羊谋虎皮的事,和你联手倒是羊和羊的事。”
“别说,孟老二,你还真说对了,和我,我最多跟你分王玉个上下半夜,和她们,你怕一个月都分不到一天。”
孟夏一听这桃樱又把话绕贺中珏身上了,不由得摇摇头道:“你到底有事没事?”
第二百零八章 占儿之死
“孟老二,我一提王玉,你看你那张脸,急得都快红了,至于吗,你如果答应我,以后你成了事,把王玉的上半夜让给我,我就告诉你一桩惊天的大事。 ”
“什么成事不成事,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
“哟,哟,哟,小样,你装吧,这王玉明摆着就是要干一番大事的,如果他干出了大事,你把他把住了,这不是你要成的大事,看把你紧张的。”
孟夏看着桃樱,那眼神就是:你说还是不说!
“告诉你事前,先问你桩事。”
“你真罗索!”
“如果你不是想谋大事,他不是挺中意你的,也挺放纵你的,就你那性子,也是个吃不得亏的人,你干嘛不带着你那儿子一走了之?”
“薛桃樱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怕我在这里,碍着你了!”孟夏也抓起一把干果有一搭没一搭地问,桃樱立刻哟哟叫了几声道,“孟老二,我这话是为了你好,你有什么碍着我的,你不在这里,我一样勾引王玉,你在这里,我也不会避讳,我是为你好!”
桃樱见孟夏眼神不善立刻又道:“好,好,当我没问,知道你这么走肯定不甘,就你孟老二,那么个要强的人,怎么可能败给我等这些你没拿正眼瞧过的人呢?”
“如果你没事,恕我不奉陪了!”
“好了,告诉你吧,这事我可是费了牛鼻子老劲才打听到的,是从方玉雪那挺不喜欢你的丫头那里打听到的。”
“就那丫头,她能知道什么。”
桃樱吃吃一笑道:“孟老二,你挺能装的,那丫头说你和她是同行。”
孟夏没说话,吐了个果核扔到旁边的水晶盏里,桃樱又道:“那丫头还说,以前你是被她管着的,是方玉雪屋里做粗活的丫头,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不过是利用了方玉雪的身份,攀上了王玉。”
孟夏对自己的身世倒没什么可隐瞒的,贺中珏看过她的卖身契,知道她是相府的一个婢女,只是这应该是方玉雪忌会的事才是,因为与方玉雪在寻王府见面的时候,方玉雪是装做不认识自己的,而占儿讲这样的话,不是打了方玉雪一个耳光,是主要是战儿这话里还说自己利用了方玉雪,那何止是打方玉雪一巴掌,分明就是把自己代嫁的事隐约讲了出来。
这段身世,孟夏倒没想隐瞒,只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最终倒成了件不能说的事,当然在相府当婢女,并不是什么光彩的的经历,所以孟夏听了不自在地笑了一下道:“表嫂,你想说什么?”
“以前你说你是婢女,是被主人家放出来的,我一直以为你是私逃出来,没想到你手段还真多,居然是利用方玉雪把王玉勾搭上了。”
“表嫂,嘴长在她们身上,她们想怎么说都成,如果你没事,我得去用早饭了。”
“哟,孟老二你算了吧,这都几时了,你还没吃早饭吗,那丫头昨儿死了!”
“哪丫头?”孟夏一时没有明白过来,桃樱啧了一声道,“当然是方玉雪身边那个挺高傲,又挺喜欢多嘴的丫头。”
“占儿?占儿死了?”孟夏本想小惩占儿一下,没想到昨儿还跟着方玉雪来自己面前耀武扬威,今儿就死了,“死了?怎么死的,病死的?”
“让王玉给打死的。”
孟夏心里清楚这占儿大约是因为什么死的,还是眨了几下眼睛:“王玉怎么想着打死她。”
“那丫头眼睛都长在头顶,也难怪嘛,相府出来的大丫头,平日连我们都不放在眼里,王玉好歹也是个男人,自己的女人被这样一个丫头糟蹋,实在看不下去了,寻了个借口就把她给打发了。”
“你吧,就会自个儿的脸上贴金,王玉会因为这个打发了那丫头?”孟夏摇摇头,那占儿是挺不招人喜欢的,倒底被她欺侮过六年,那是活生生的欺侮,但这活生生的突然没了,孟夏心里还挺不是个滋味的,只得随口问,“到底是因为什么缘故?”
“在书房处置的,王玉身边那些人,个个都守口如瓶,鬼知道是不是王玉想霸了人家,那小贱贷嘴是臭了点,但哪见过这阵张,肯定拒从,王玉恼羞成怒,干脆霸王硬上了弓,把人给糟蹋了,又怕那个本来就口无遮拦的小贱贷出来乱讲,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桃樱做了个咔嚓的抹脖子的动作。
孟夏想大约只有桃樱能编出这样的段子,拿眼斜了桃樱好一会才道:“按你这么讲,就这么个品性的男人,你成日里纠缠着,值吗?”
“孟老二,这你就不懂了吧。”
孟夏真不懂,更不懂的是自己居然有一天可以心平静气和薛桃樱坐一处讨论贺中珏的不是,那桃樱忽又说了一句:“对了,大茂表弟现在还好吗?”
这句话让孟夏觉得天都变了色,不过发现天似乎真的阴沉些,一抬头就看见贺中珏站在窗边,原来是他把外面的光线遮住了。孟夏便知道桃樱这句话是不怀好意了,她是故意说的,说的就是为了给贺中珏听。
桃樱笑嘻嘻地说,看见孟夏的眼睛定住了,也就扭过头,看见贺中珏,立刻笑得花枝招展地站了起来,隔着窗就要往贺中珏身上扑道:“王玉,奴家就知道在孟老二这里能等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