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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庆祥叔一直不肯为寻王施救的原因,给寻王解了毒,对不住他的干妹子,不给寻王解毒,他又对不住徐惠妃与孟相。"
徐书同轻轻叹了口气道:"我没问过干爹,因为这些年,我们都没见过面。"
"想来庆祥叔也是故意避开你的,因为他不知道见了你,应该怎么办?"
"也许是这样吧,我干爹不仅是个好人,还是知恩图报的人。"
"为什么庆祥叔会在孟家寨住了那么些年?"孟夏听见"知恩图报"四个字,不由就想到庆祥叔在孟家寨的善举,有几分纳闷地问,"难道庆祥叔还欠了孟家寨的恩情?"
"这件事,干爹倒没讲过原因,只吩咐我多照顾孟家寨的乡亲,我也不止一次在想是不是干爹也受过孟家寨哪家的恩泽。"
孟夏立刻怀疑地打量了徐书同一番道:"三哥,你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
"我看没什么事可以瞒得了你,怎么独独此事你不知道。"
"你以为我是先知呀,件件事都要去查个水落石出,不过你想知道,我也可以去查。"
孟夏发自内心地好奇,但又觉得如果是件无关紧要的事,麻烦一心想归隐的徐书同,那真是件挺不好意思的事,赶紧摇摇头道:"三哥,我有那么重的好奇心吗,不早了,我得带着豆豆回了。"
孟夏便去叫与棒棒又玩在一起的大豆豆,把大豆豆牵在手里经过徐书同进又好奇地问一句:"我家小全最近有到你家吗?"
"当然有。"
"都什么时候?"
"好象是一大早就来,给我娘治眼睛。"
"就是给梅姨治眼睛?"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总之他给我娘治完眼睛,我们就要到街上去,至于他之后在这里待多久,待在这里干什么,我们就不知道了。"
对这个答复,孟夏十分地不满,徐书同见了有几分好奇又有几分神秘地问:"你到底是希望小全留在这儿,还是希望他不留在这儿,你吩咐一声,以后我上街前一定帮你把这事搁平,如何?"
"我。。。我当然是希望他留在这儿陪凤奴说说话。"
徐书同就笑了道:"真是个操心的姐,既然你这么着急,不如开了年,就让他们成亲吧。"
孟夏一听就乐了:"我和梅姨也是这个意思,这离开了年也没几天的事了,干脆把日子订了,我给小全准备婚房去。"
于是孟夏与徐书同立刻寻了个二月的吉日,便把小全与凤奴的事彻底敲定了,然后孟夏让鲁婆子塞给芦花二十两银子,便带着大豆豆离开了。
于是孟夏有非常紧要的事做了,就是给小全寻一个婚房,然后再举行一个象样的婚礼,按人算命先生所讲,办喜事可以冲冲喜,万一这一冲就把孟大茂从牢里冲出来了,那可是真是件大大的喜事,只是孟夏又犹豫这样的大事要不要把余氏从长州接来。
孟夏从东大街寻到西大街,又从西大街寻到南大街,再想往北大街走的时候,她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孟老二,你眼下的日子过得挺滋润呀。"
孟夏一扭头就看见有些日子没见过的桃樱妖妖娆娆地朝她走来。
孟夏勒住马问:"哟,表嫂有些日子没见了。"
"孟老二,你还是人吗?"
"表嫂,这话如何讲?"
"是不是你把余顺儿那个下三滥支使着去找我的?"
"表嫂,是我表兄对你一枉情深又念念不忘,不忍心你生活在花楼那种水深火热的地方,不顾死活地去寻你,跟我支使有什么关系。"
"孟老二,我早就知道你不简单,你果然还不是一般的不简单,就用个余顺儿就缠了我快两个月。"
"表嫂,你这话,我怎么听着很糊涂,是我那痴心的表兄余顺儿舍不得你。"
"孟老二,你别废话了,我跟你那表兄早就没什么了,你知道我喜欢的男人是王玉,王玉也中意我,可是你偏偏使着阴招阻止王玉喜欢我,你是我见过的最卑鄙最下贱的女人。"
孟夏听桃樱那话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于是撇了一下嘴道:"表嫂,既然王玉中意你,为什么会送你去花楼?"
"那自然是听了你的挑唆。"
"你真是。。。无可救药!"
"孟老二,我知道你有手段,能把得住王玉,我也看出来了,那方玉雪也好,郑灵也罢,都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别得意太早了,我迟早会把你的底细查清楚的!"
"表嫂,既然如此,你就慢慢查,我呢,还有事,得忙我的事去了。"孟夏实在不想与桃樱纠缠,一打马就过去了。
大豆豆骑着一匹小花马经过桃樱,好奇地停了下来问:"你是谁?"
"哟,这小可爱,我是谁呀,我自然是你的娘。"
大豆豆一听歪着脑袋道:"为什么这些女人都喜欢当我的娘呀。"
"哟,这小可爱讲话真逗,你有很多娘吗?"
"可不。"大豆豆伸出小胖手数起来,然后有些吃惊地道,"哇,有十个女人都说她们是我的娘,现在你是第十一个。"
桃樱一听就不欢喜了:"你爹那个王八蛋,现在是日日新郎,夜夜洞房,就把我忘了了。"
大豆豆立刻指着桃樱道:"你骂我爹!"
"我几时骂你爹了!"
"你骂我爹王八蛋,我要告诉爹去!"
"你这个小贱人!"
"你还骂我爹,骂我爹是大贱人!"大豆豆说完打着马就追上孟夏,桃樱气得跺着脚叫,"孟老二,你等着,你等着,别以为你生出这么个小王八蛋,就一步登天了。"
没想到余顺儿本事如此不济,还是没法带着桃樱远走他乡,桃樱再一次出现在孟夏眼里,让孟夏很不舒服。
孟小全的婚房还没找着,兴致勃勃的孟夏兴致缺缺地带着大豆豆打道回了客栈。
孟夏还没迈进客栈就听见徐泽仪的声音:"我说孟小全,你能不能轻点。"
"我说娇气包,你能不能忍着点,我今儿可是有很重要的事,如果不是看在豆豆面上,我才懒得理你。"
"呀呀呀,孟小全,你说话能不能有点逻辑,难不成本世子这么大张脸还抵不过豆豆那么小张脸!"
"别说,娇气包一看见你这张脸,是人都烦,但是是人看见豆豆那张脸,那心情完全不一样的。"
"孟小全,你不想混了。"
"娇气包,是你不想疗伤了,那就痛着!"
孟夏不知道这徐泽仪又去哪里惹了事,怎么又受了伤,大豆豆一听见徐泽仪和孟小全的声音,立刻挣脱孟夏的手冲了进去叫了一声:"叔,小舅!"
"哟,乖儿子回来了,回来看爹了。"徐泽仪抢在孟小全前面抓住了大豆豆的小胖手,小全摇摇头,把摆出来的东西一件一件捡回药箱里。
大豆豆好奇地问:"叔,你怎么了,又哪儿受伤了?"
一提及此事,显然徐泽仪极是委曲:"别提了,你爹我最近霉运当头。"
"叔,你哪儿疼,豆豆给你吹吹眼睛。"大豆豆说着就鼓起嘴往徐泽仪脸上吹。
"哎哟,这个乖乖,爹一看见你痛都轻了,可算爹没白疼你一场。"
孟夏走进去便问:"世子爷,你又怎么受伤了?"
"夏夏__"徐泽仪抬起有一只乌鸡上的脸一嚎,大豆豆赶紧把耳朵堵上,"夏夏,你不知道爷最近不知道犯了哪路菩萨,我娘讲了要带我去红罗寺给菩萨上香。"
"既然你娘要带你去红罗寺上香,你怎么趴在这里。"
第二百七十章 孟雪
"不是去不了吗?"
"为什么?"
"我爹,我那个狠毒的爹,竟然打了我,下手真狠毒呀!"
"你爹打你?"孟夏有些不相信,如果徐昭会下手打他这宝贝儿子,就以徐泽仪的天份,估计早就成气候了。
"是,他打我。"
"你爹为什么打你?"
"不就因为那个徐老三,那个破豆腐摊子被我砸了。"
孟夏从心里支持徐昭痛打徐泽仪,这小子真是太浑了,再不管真是个无恶不做的家伙,但人徐泽仪却不是这般想法:"以前别说砸个豆腐摊,就是把'四同'砸了,我娘一护着我,我爹也就算了,可这次。。。"
"这次你娘没护着你吗?"
"这次我娘没在家,我爹就抓着我娘不在家这会子功夫,打了我。"徐泽仪哭诉了好一会,发现根本没有感染孟夏,不由得不满地质问道,"我被我爹打了,你怎么就没半点伤心难过?"
"爹娘生你养你,管你就是天经地仪的,为什么要难过。"
"夏夏__"徐泽仪叫着,孟夏赶紧岔了话问,"世子爷,记得以前你出门总打扮得光彩照人的,怎么现在出门穿得这么素净?"
徐泽仪往自己身上瞅瞅道:"夏夏不喜欢我这身打扮?"
孟夏发自内心地认为这徐泽仪穿红着绿虽然是好看,但是做为一个二十几大岁的男人,还是穿素净点,让人觉得有内涵些,但人徐泽仪却误解了:"夏夏,是不是你不喜欢我这身扮象,没事,我就是冒着大不韪,明儿也穿身好看的出现在你面前!"徐泽仪说着就要从桌上爬下来,孟夏赶紧道,"世子爷,你还是趴着吧,我倒觉得你这身打扮让人看着舒服些。"
"夏夏,你哄我吧,这还不是因为我哥提倡简朴,我爹就给我耳提面命了不止一次,说我破了我哥的戒,就把我衣服全扒了,关屋里。"
孟夏才知道徐泽仪不那么花枝招展是因为这个缘故,只听徐泽仪哼了一声道:"这得了天下,整个人全变了,以前我哥和我出门,那个才叫招摇的,让人清道都要清好几里,现在可好,轻车简从,连我爹抬轿的人都不许超过八人,我爹更过分,让我上街不许带超过十个人,夏夏,就以我现在这身份,上街带个百把十分才够威风,否则我怎么会挨了徐老三那瘪三一拳。"
对于逝去的奢华,徐泽仪无限地向往着,孟夏个人认为就四儿那样的跟随,徐泽仪即便带上千人,估计还是这样的下场,徐泽仪顶着一只乌鸡眼只能回忆一下过往,然后不满道:"早知道反要过这样的日子,还得这天下干什么。"
孟夏无言以对,看样子这徐泽仪对于贺中珏得了天下是有无数奢华想法的,在这些奢华的想法得不到实现的时候,他就开始怨恨贺中珏得了天下。
孟小全把药箱背上道:"姐,我得去给人看病了。"
孟夏自然知道孟小全是去给梅娘治眼睛,当然给梅娘治眼睛肯定就得治一整日,于是孟夏用手刮了一下脸,小全哼了一声就得意地走了。
孟夏刚一转过身,听见门口传来孟雪的声音:"你是孟公子?"
小全并不认识孟雪,很纳闷地问:"夫人如何认识我?"
孟雪一听那声音是个男子便道:"我认错人了。"
徐泽仪在屋里听见孟雪的声音,立刻嚎叫了起来:"娘!娘!"
孟夏和大豆豆一起堵上了耳朵,孟雪便走进来问:"仪儿你又在这里给人添麻烦?"说着孟雪的眼光就落在孟夏身上,"你和我刚才在门口遇上的那位公子真象。"
徐泽仪立刻就道:"象什么,夏夏比她那兄弟好看多了。"
"那是你兄弟?"孟雪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