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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便道:"世子爷,本来这只是一桩小事,这么一折腾弄不好就折腾成大事了。"
徐书同也道:"徐世子,二丫讲的没错。"
那送儿一听不带她走,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徐书同立刻能感到花轿里的哀怨,刚要说话,那徐泽仪却上了气性:"好,你们都对,爷又做错了,那咱们立刻就改,四儿,那丫头打哪儿来,就打哪儿送回去。"
四儿左右看看才上前道:"爷,那丫头看着怪可怜的。"
"天下可怜的人多了,爷全都管得完吗,这桩事是爷做的,你立刻把人送回去,将事摆平!"说完徐泽仪就气哼哼上了马道,"起轿,走,该吹的照旧吹,该敲的照旧敲,咱们绕着京州城一圈,好好地热闹个够!"
大豆豆立刻拍手道:"好,好,好,热闹够!"
徐泽仪伸手捏了大豆豆粉嫩嫩的小脸一下道:"只有你这个小东西,最知道你亲爹了,亲爹总算没白疼你一场,和亲爹共乘一骑如何?"
大豆豆嘟着小嘴道:"娘说了,新人才最有喜气,今儿干爹是新郎,所以豆豆要和干爹这个新郎骑一匹马,等叔你娶新娘子的时候,豆豆再和你骑一匹马!"
徐泽仪听了这话立刻含泪望苍天:"恐怕,恐怕你再没这机会了。"
"为什么,叔!"
"不为什么!"徐泽仪一夹马冲到了前面去。
孟夏见了不由得气恼地道:"哟,现在还说道不得了。"
徐泽仪猛地一回头道:"夏夏,你再用那样的称呼,我以后都懒得搭理你了。"
孟夏就奇了问:"我不用那样的称呼,又用什么样的称呼?"
徐泽仪潇洒地一指孟小全道:"教她!"
小全哭笑不得地道:"姐,上马吧!"
"你还没告诉我以后怎么称呼他呢?"孟夏一边爬上马一边问,小全便用极夸张的语气道,"要叫他表兄,阿兄。"
孟夏不由得笑了起来,好一会才道:"好象。。。还真叫不出来。"
徐泽仪立刻气恼地道:"叫不出来,就和小全好好学,多学学就叫得出来了。"
徐书同摇摇头,打着马道:"你们都是胡闹的高手,走了!"
大豆豆立刻拍着巴掌道:"走,走,走,干爹娶干娘喽!"
梅娘和徐昭说了好一会子话,那是事无巨细,把那些从未与人道与的辛酸都说遍了,又把徐书同的点点滴滴都说尽了,还没等到迎亲队伍,不由得就有些急了:"这都晌午了,怎么还没接来?"
徐昭便道:"那绕城半圈,就这半日如何绕得完,年青人喜欢热闹,就由他们去闹腾吧!"
"还真是,就怕那新娘子饿着,哦,只顾着说话琐碎的事,这都晌午了,到是忘了官爷也饿着,我去给官爷弄点吃的。"
徐昭想说"不饿",那梅娘已经起身去了灶房。
第三百零三章 番外15
徐昭听梅娘说了这半晌话,心里虽然还是堵,但多少舒坦一些,正在等梅娘拿吃的来,忽听到有人叫了一声:"亲家,你来得竟这么早?"
徐昭招头一看是刘明,赶紧站起来道:"是你呀,亲家!"
刘明笑了一下,徐昭便问:"你怎么来了?"
"怎么,许你来得,不许我来,书同是我多年的下属,他成亲,我来庆贺一番实在是应当,倒是你与书同平时没甚往来,才奇怪了。"
徐昭便道:"我早慕书同之名,正经还没见过几面,所以算是慕名而来吧!"
两人叙了礼,便坐了下来,刘明便问:"我那闺女还好,没调皮吧?"
"怎么会,沁儿知书达理,又孝顺,哪有调皮。"
"嘿,那你是不了解她,在家里可皮实了,有时候野得象个男孩子。"刘明说完叹了口气道,"他娘前阵子染了风寒,养了阵子才好,特别想沁儿,你知道我就这么一个闺女。。。"
徐昭立刻笑道:"亲家,看你说的这见外话,弟妹病了,沁儿本该回去尽孝的,内子还说,你家就沁儿一个,以后让她每月回家住几日,就怕你们听外人的闲言碎语,反生出事端。"
刘明乐道:"亲家,外人的闲言碎语管他干什么,你们要许沁儿每月回家住几日,她娘不知道多高兴了。"
"那就这么定了,你们看什么日子比较好,以后每月让她回家住几日。"
"日子,你们定就成,我们什么时候都欢迎自己的闺女回家住。"
"好,回去,我就和内子把此事定下来。"徐昭和刘明相谈甚欢时,那梅娘端着简单的食物过来,看见又多了一个客人,赶紧又加了碗筷,那刘明便道,"老嫂子就别忙活了,我是用过午饭来的。"
梅娘一看这刘明虽孱弱一下,但却有几分仙风道骨,也不象寻家人家的长者,不由得问:"你也是同儿的同僚?"
刘明便道:"正是,我与书同共处了三四年,老嫂子,你这儿子养得好呀,是这个!"刘明升出大拇指夸赞道,梅娘就喜欢人夸她儿子,不由得满面堆笑道,"这位官爷可是抬举我家同儿了,我家同儿脾气执拗,你可多担待些。"
于是梅娘为了区分两个官爷,很快就用上了姓,称徐昭为"徐官爷",称刘明为"刘官爷"。
徐昭只能在肚里苦笑,和刘明有一搭没一搭地用吃着梅娘端上来的食物。
徐昭的心思没在那食物上,自然什么味道也没吃出来,便是刘明吃了几口就夸赞起来:"这么简单的食材,居然做出如此美味,怪说不得这样的家能造就书同这样的人才,书同他娘还真是能干!"
徐昭听了才把心思转回到食物上,一偿果如刘明所讲的美味,却听那刘明问:"亲家,我怎么觉得你象心事重重的?"
徐昭赶紧带笑道:"亲家,你多心了,我哪有?"
刘明不太相信地道:"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最是清高孤傲的人,怎么会端端来这么早参加书同的婚礼?"
徐昭无法解释,只得苦笑一下道:"亲家,你要这么讲,我就无话可说了。"
"难不成传闻皇上要重用书同的事是真的?"
"亲家你越扯越远了,我是哪样的人吗?"
刘明哈哈一笑道:"就因为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所以十分好奇。"
"你别在这里疑神疑鬼了,吃你的东西吧!"
两人用过午饭,就渐渐有客人来了,梅娘要去应付客人,自然不能陪徐昭与刘明说话,徐昭与刘明就闲聊起来,正聊着的时候,听见梅娘有些惊喜的声音:"周大哥,是你?"
刘明抬头看见一个头发全白的男人和梅娘在说话,不由得问徐昭:"这人瞧着有几分眼熟。"
"你常在外州为官,可能只见过面,并记不得,这是当年宫里极有名的一个太医,叫周庆祥。"
刘明一听就指着徐昭道:"我说呢,原来是周医丞,他曾经可是你家的座上客。"
徐昭笑道:"内子的身子一直是他调养着,一直到他失踪。"说完徐昭便道,"亲家,我内急,去方便一下。"
刘明点点头,徐昭一走,那周庆祥就被梅娘迎了过来,安排在刘明这一桌。
周庆祥坐下便问:"同儿去迎亲了?"
"是呀,一大早和小全去的。"
"那可有阵子了。"
"可不是。"
"那家闺女,老嫂子可中意?"
"闺女不错,只是那闺女的娘是继母,说话不中听,同儿和小全去了这会,我就担心那继母为难他们呀。"
周庆祥摇摇头道:"书同应该不会被这点事为难住的。"
。。。。。
刘明与周庆祥并不认识,见梅娘与周庆祥聊得投机,并不打扰,虽然梅娘与周庆祥说话中也不忘了关照刘明一两句,刘明更希望内急的徐昭赶紧回来,只是他左等右等也没等到徐昭,心里就十分纳闷了。
刘明正纳闷的时候,听见站在门口迎客的凤奴兴高采烈地叫了一声:"王叔叔,姑婆,王叔叔也来参加表舅的婚礼了。"
梅娘一时没想起哪个"王叔叔",不过听见有客人,还是赶紧起身迎了出去,还没走到门口,就看见贺中珏摇着扇子走了进来。
刘明与周庆祥见是贺中珏都吃了一惊,然后都站起了身。
"哎哟,原是来是王公子。"梅娘发自内心地欢喜,"真没想到王公子能来参加书同的婚礼。"
贺中珏微微一笑道:"我与书同在孟家寨就认识了,情同兄弟,他成亲这么大件喜事,我怎么可以不来参加。"
"来就好,来就好,对了,那孟小官人呢,没有一起来吗?"
贺中珏一笑道:"她呀,去看热闹了。"
"哦,那一会也会到。"
"正是。"
梅娘赶紧把贺中珏也安排在刘明与周庆祥一桌,两人有些拘礼,贺中珏示意都坐下,两人才坐下,这会街坊邻居渐渐来得多了,梅娘安排了贺中珏,那门口又有声音,于是赶紧又去迎接其余的客人,刘明与周庆祥都看着贺中珏。
贺中珏微微一笑道:"鄙人姓王名玉。"
两人一听就明白贺中珏不想暴露身份,于是就齐齐称了一声:"王公子!"
周庆祥因为贺中珉的事,对贺中珏拘束中保持着一定距离,刘明就是谨守君臣之礼,生怕逾越了,贺中珏摇摇头道:"有你们想出来寻个开心都难!"贺中珏话刚一落音,就听见外面炮仗声地动山摇地响了起来,然后有人高听:"新郎新娘来了!新郎新娘来了!"
刘明与周庆祥不由得就站起来身,一转身,刘明发现贺中珏也不见了,他不由得揉了揉有些昏花的老眼。
梅娘听见新郎新娘来了,高兴之极,张婶掐了她一把道:"你看你,你看你,媳妇还没进门就欣喜成这样子了,以后你怎么拿捏得住她!"
"我拿捏她干嘛,只要她与同儿好好过日子,我就很满足了。"
"你看你说这话,你是婆婆,婆婆是什么,一家之主,怎么也不能让媳妇爬头上去了。"
"那你也没端着婆婆的架式,那芦花有爬你头上去吗?"
"哎,你就别说,方南那儿子,我算是白养了,但是话又说回来,不是所有的媳妇都象芦花那样懂事体贴呀,那方南去驿站挣米面和钱全都交给我,还有每日去买豆腐的钱也一个子不少地交给我!"张婶对芦花这个能干还孝顺她的媳妇还是非常满意,所以说话中不由得带着几分炫耀的口气,梅娘也笑道,"我们现在都好了,苦尽甘来,想想刚带他们到京州的时候。。。"
"哟,大喜的日子讲那晦气的事干什么,呸,呸,呸,以后都不许再讲!"
"是,是,不讲,以后我们谁也不许讲!"
两人说着话,就见骑着马的徐书同和花轿被人拥了过来。
那徐泽仪一下跑到最前面叫得最欢:"司仪呢,司仪呢,赶紧过来主持婚礼,新郎踢轿子,射箭,让新娘跨火盆。。。。"
大豆豆也跟着叫,叫完了又有些不解地问:"叔,叔为什么要射箭,要跨火盆?我以后娶新娘子也要射箭?跨火盆吗?。。。"
徐泽仪给了大豆豆屁股上一巴掌道:"你才多大点就想娶新娘子。"
大豆豆正要争辩,却看见了满嘴是糖的棒棒,那比大人们折腾还吸引他,立刻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