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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不许吃饭!”
病态男子也走出来道:“珏弟,两个不懂事的女人,算了吧!”
“阿兄,这群女人平日就会争风吃醋,到了我和你谈事,她们都偷听的地步了,这样都不处罚,以后为弟这房子怕片瓦不存。”
绿蕉红着眼,没动,孟夏捂着脸走到贺中珏指的地方跪了下来,贺中珏立刻又给了绿蕉一脚道:“你还反了不成。”
绿蕉才哭哭啼啼爬了起来,跪到孟夏身边。
四月的中午,日头绝对算得上毒辣,绿蕉觉得冤枉,刚开始还挺有怨气用眼睛恨孟夏的,但那日头一晒,眼神也就萎了,显得更可怜了。
那桃樱、凤琴听到贺中珏骂人的声音,兴高采烈走了出来,倚着堂屋门前不多的那截栏杆嗑着瓜子,兴灾乐祸地抗兑着两人:“哎哟,今日真是稀奇了。。。”两人话声音还未落,贺中珏一瞪眼,两人就悻悻地收瓜子走人了。
病态男子就笑着道:“珏弟威严起来还是顶威严的吗,这么两个娇滴滴的人儿,你舍得?”
“阿兄,怎么为弟倒觉得象你舍不得一样。”
“胡说八道,这话要是传出去了,唾沫都可以淹死我们。”
贺中珏哈哈大笑起来,与病态男子胡侃一阵,病态男子走了,贺中珏才道:“都起来吧!”
那绿蕉一边爬起来一边道:“二爷,绿蕉冤枉。”
孟夏没有说话,起来就往自己的耳房走,听到贺中珏不满地道:“怎么觉得二爷冤枉了你,继续跪着去,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起来。。。”
孟夏听见绿蕉“啊”了一声,她刚一进屋,贺中珏就进来了,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孟夏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贺中珏忙用和给孟夏把眼泪擦去道:“夏,不哭,这些天,你男人得空些,咱们天天做生孩子的事。”
孟夏哭不是因为挨罚,而是因为听到贺中珏要去与二小姐团聚,她已经安慰过自己不知道多少次,但日子临近了,她还是难过,非常地难过,只是自己在黯然伤神,那贺中珏突然说出“做生孩子”的话来,还没来得及拒绝,贺中珏一伸手就把她扛到肩上,扔到床上。
孟夏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贺中珏见了用嘴唇慢慢在吸吮着孟夏的脸,然后说了一句:“从明儿起,在家安心地等你男人回来做生孩子的事,再敢穿件男人的衣服出门,打断腿!”说完一伸手就把孟夏从衣服里剥出来。
孟夏没想到贺中珏不是闹着玩的,是动真格的,想挣扎开来,却听贺中珏在耳边道:“夏,人家这些日子好忙,好累。”
孟夏知道贺中珏这话不是撒谎,心一软,贺中珏就欺上身来,贺中珏这些日子还真没接近女色,一上来就是很直接地占有孟夏,然后不客气地予取予夺,所以孟夏认为这种事,是一种痛苦,一种折磨,她永远不要能喜欢。
一大早,孟夏走出耳房,见鲁婆子在忙,便问:“鲁婶子,你可会做鞋?”
鲁婆子一听忙道:“那个简单,自然会。”
“要到小全的生辰了,我想你给小全做双鞋,可你要给这一大家子人煮饭煮菜,也不知道忙不忙得过来。”
鲁婆子赶紧笑呵呵地道:“夫人,那怎么会忙不过来,老婆子我手脚麻利着,只是不知道夫人家的小公子穿多大尺寸的鞋子?”
孟夏并不知道小全脚的大小,却按着她的鞋大一些的尺寸报给鲁婆子,鲁婆子便拍着胸脯道:“夫人只管放心,今晚我就浆好鞋底,最多后日就可以做出来。”
孟夏点点头道:“如此甚好,等婶子做好鞋子,我还想给小全做件新衣裳。”
鲁婆便道:“那也容易做,到时候那领子、袖口的边子让花灯来做,她可是有一手好绣工。”
孟夏点点头,又爬桌上如往日一样胡乱地画了起来,鲁婆和花灯见了自然放心地各忙各地去了。
不过两日,那鲁婆子和花灯就把小全的衣服和鞋都做好了,孟夏收了放好。
之后的日子,贺中珏真的每日天一黑就回来,用过夜饭,立刻拉孟夏上床做他说的生孩子的事,把孟夏折腾得都怕他的,从心里希望他还是象前阵子那么忙才好。
不过,孟夏还真是听话,白日不象以前穿上男妆动不动就出门,而是穿件浅紫的家居衣服,坐到贺中珏给她置的那张书桌上,要么摊开纸,磨出一大砚台墨汁,胡乱地画、胡乱地写;要么坐在那里发呆。。。
四月十五这日是说到就到了,那贺中珏一大早就叮嘱孟夏道:“你男人有很重要的事要忙,在家乖乖等着你男人。”
孟夏听过贺中珏与病态男子的壁角,自然知道贺中珏所讲的“很重要的事”是什么事,便一直盯着贺中珏。
贺中珏见了伸手搂过孟夏,抬起孟夏的头,在孟夏的嘴唇上一气猛吻道:“你男人又不是去上刀山下火海,你用得着用这种生离死别的眼神看你男人吗?”
孟夏当然知道贺中珏不是去上刀山下火海,而是去迎她的主子二小姐进门,这就是她看贺中珏的缘故,这张脸以后也许就不能象现在,想看就看个够。
贺中珏激吻完,伸手揪了孟夏的脸一下道:“等我回来再接着做,这事和夏,就是不一样,我就做不够,所以我决定了,要在你身上做出一百个孩子来。”
这话把孟夏吓着了,贺中珏做了这么多次,连一个都没做出来,那做一百个,得做多少次呀?
贺中珏见孟夏的模样,乐得腰都直不起来。
恰花灯捧来一套极是喜庆的衣服,贺中珏换上,又搂着孟夏亲了一气道:“等我回来!弄不好今夜我就能赶回来,继续做生孩子的事!”说完贺中珏就走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城被封了1
孟夏不太明白,云州离这长州骑快马都要跑好几日,贺中珏这是去云州迎二小姐,那再快来回也得一两个月;难不成是二小姐已经在来长州的路上了?
想到这里,孟夏立刻回过神来,如果是这样,自己不是更得赶紧,只是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赶紧用手把眼泪一抹,将一件灰色的衣服穿上,然后外面罩上平日穿的那件浅紫的衣服裳,又把两锭黄金塞在怀里。
孟夏又拿出前几日给小全做的衣服和鞋,说是小全的生辰要到了,让鲁婆子买菜的时候,顺便捎给小全,孟夏早就摸清楚鲁婆子早上买菜大约要花大半个时辰,让她再给小全送衣服和鞋子,至少就得用近一个时辰。
孟夏这几日都非常乖巧听话,整日都爬在桌上画呀写的,鲁婆子和花灯都松了口气,孟夏让给小全送过生辰的东西,鲁婆子也不疑有他,挎上篮子拿了包好的衣裳就出门了。
孟夏见鲁婆子走了,便甩着手走出来道:“花灯,整日画,画得我都厌烦透了,我想绣绣花,你去帮我找点针线还有绷子。”
花灯应了一声道:“只是夫人,您平日不绣那些个东西,花灯也没备,我去问几位姨奶奶借借吧!”
孟夏一听就不高兴了:“为什么要去管她们借,你让鲁婶买菜的时候带一副回来就是了。”
“可不巧,鲁婶子走了一会子了。”
“王玉不让我出门,我又不喜欢写字,想绣个花都不成,烦闷死我了。”孟夏更不高兴地道,其实她长这么大也没摸过两次针线,在相府的时候衣服破了坏了,她嘴甜,都央那些阿婶阿婆给补几针,花灯忙道,“夫人,先借着使使吧!”
“好吧,好吧!”孟夏不耐烦地道,“你赶紧一些!”孟夏自打认识桃樱起,没见她动过针线,肯定借不到;那凤琴精细事多,就算有,知道是自己要用,也不会轻易借给花灯的;那绿蕉,看样子也有不少小心思的,应该也不会轻易就拿来出来。
花灯跑去找针线,孟夏便把早就看好的两个竹筐在院墙边迭了起来,刚要爬上去,忽然听到院墙外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乱哄哄的,吵闹闹的,街上的人都在乱跑。
孟夏大喜,就算花灯回来看到,自己也有了借口。
孟夏忙爬了上去,看见外面的人跑过去,还有人在说:“城被封了。”
又有人问:“难道是叛匪打来了?”
“那叛匪不是都快被平了吗?”
“那为什么封城门?”
。。。。。。
院墙外的声音不小,不仅是孟夏听到了,那凤琴、桃樱、绿蕉也都听到了,孟夏还没翻墙,她们都从房间里出来,立在堂屋尽头往院墙外面张望。
孟夏站上筐,往外一看,便叫道:“好些人在跑来跑去,不知道在干什么?”说完不等找线的花灯出来,一下爬上院墙,又从院墙上跳了下去,那院墙比孟家寨自家的院墙可高得多,孟夏落下去摔了一跤,摔得挺疼,不过她顾不得这许多,站起来赶紧爬起来就跑进混乱的人流中。
孟夏爬上院墙的时候,只有一小部分人乱窜,孟夏跳下去,乱窜的人就越来越多,孟夏一边跑一边把外面那些浅紫的衣服脱下来扔掉,往人多流的方向跑,还不放心地回头瞅了一眼,就看见鲁婆子跃上了院墙,孟夏吓了一大跳,她没想到鲁婆子这岁数,爬墙这么敏捷,比她还灵活,赶紧打乱头发,跟着乱窜的人们使劲地跑。
鲁婆子到底回来晚了,最主要是谁也没料长州城突然起了战乱,已经害怕战乱的人跟无头苍蝇一样,不少妇人也都跑上了街,而鲁婆子早上是看孟夏穿着紫的家居服,自然盯那穿紫色的,所以脱掉紫色衣服的孟夏混入其中,又跑得快,鲁婆子在人群中没有寻到孟夏。
甩开鲁婆子,孟夏就冷静下来,人是逃出来,但这乱哄哄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并不知道,她往四下看,人们都在乱跑,然后出现厮杀的军队,好象都穿了大鹄的军队,孟夏看得更糊涂,不明白大鹄的军队为什么自己打起来了。
最后孟夏决定不跟着人们象无头苍蝇一样乱跑,情急中第一想到的就徐书同,干脆就往捕房跑,让徐书同给自己想法子。
孟夏一口气跑到捕房,没想到捕房,也乱乱的,还不见一个人,每次来都生得旺旺的火盆,这会是冷冰冰的,当然这个天也用不着了。
徐书同那张桌上,今日有些凌乱,孟夏当过徐书同一段日子的文书,知道徐书同就算要处理的事再多,那书桌都不会乱的,所以孟夏十分奇怪。
桌面上堆着许多没处理的东西,孟夏虽当过文书,但对那些卷宗还真不感兴趣,没看从桌面上翻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就翻起徐书同的抽屉,最上层的两个抽屉,一个放着徐书同平日吃饭的碗筷,一个放了套捕快的衣服和捕快穿的黑靴子。
孟夏大喜,自己身上的衣服,毕竟是件女式的家居衣服,逃前,是想穿成男妆,只是男妆套在女妆里,实在是塞不进去,而女妆在这乱世,就太方便,伸手拿起那套捕快衣服一看,竟然是套小的,原来自己曾经要了套捕快衣服,徐书同竟记在心上,给自己做好了,放在这里,偏偏自己有很长时间没来。
孟夏赶紧寻个隐蔽的地方就把衣服换了,还有那双靴子太及时了,比脚上这双绣鞋可好跑路得多,便把那双靴子往脚上套,孟夏怕大,还想把灰衣服撕了塞在鞋里,结果那靴子的大小正好合脚,孟夏的眼睛红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