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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家的小娇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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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扣了半晌,这才出来懒洋洋一声;“谁呀!这一大早的叫魂呢!”
  开了门,那厮一看到院子门口立着一堆人,于中间站着一个打扮模样都不俗的小娘子,一下子愣住了。
  “这是……”
  忠伯上前,呵斥道:“叫庄头出来,这是沈家大姑娘来了,如今的当家人!”
  那小厮一听“当家人”三个字,唬的麻利的滚进去叫庄头。
  沈茹抬头看那天边,太阳不知何时已经隐在雾里,只露出白蒙蒙一片,这时间都日上三竿,这庄子里还静悄悄的呢。
  张嬷嬷愤愤不平的说:“姑娘,咱们不来瞧还真不知道,这庄头好生懒惰!”
  沈茹微微冷笑。
  等那庄头穿好衣服赶出来,一看果然是主人家的人来了,赶紧过来见礼。
  庄头五十来岁,头发花白,绿豆眼睛,酒糟鼻子,穿一袭褚色粗布袍子。
  “哟,这是大姑娘啊,你周岁的时候我还瞧过你呢,真是女大十八变啊。”庄头笑眯眯的打招呼,很是殷勤的样子。
  “这位是庄头郑公。”忠伯说。
  “知道。”沈茹淡淡应道,听闻庄头就是许姨娘的舅爷。
  “郑公刚起来吧?”沈茹一边向里头走一边问。
  郑公脸色一变,笑道:“哪能呢,早起来了,在屋里头处理事情呢。大姑娘若是提前说一声,我也好有个接待不是?不过,沈公那么精明的人,如今到放心让大姑娘当家啦?”
  这是个什么意思?
  沈茹冷眼睨他,不急不缓的说:“我爹的确是个精明人,所以才让我当了掌家人,郑公可明白?”
  郑公一愣,只觉得这小姑娘没有旁的小姑娘那样的稚气,这一眼竟是别样的冷厉跟沉稳。他心里盘算着,他这边还没听闻许姨娘落了掌家权的消息这位大姑娘就来查庄子,难道沈家内宅出事了?  
  “大姑娘这边走,沈公是怎样厉害的人,我们自然都晓得的,他的安排,无一不妥帖的。”郑公心里狐疑,脸上却笑着将沈茹迎进了大厅。
  该客套的都客套了,沈茹看着郑公,一眼便瞧着不老实,她径直跟他要了账簿。
  郑公一愣:“大姑娘这说的什么话,难道每年的账簿不都是交到府里去了?怎么反倒问我要了?”
  这意思是不给?
  站在一旁的张嬷嬷看不过,冷笑一声:“郑公别看姑娘年纪小就这般惫赖,交上去的账簿是交上去的,难道你们连个底子都不留?你这话说出来咱们可都不信!”
  张嬷嬷郑公是认识的,她是萧氏身边的老人,见她发话了,郑公抵赖不过,只得着人去拿了账簿。
  沈茹亲眼来看了这田庄,心里就有数了。
  翻开账簿,同交上去的一模一样。郑公趁着机会又在一边开始絮絮叨叨的诉苦,说什么年成不好,收入不行,这几年不是虫害就是旱灾,实在收不到多少米粮。林子里又有许多偷猎的,也捉不到多少猎物。他自己都穷的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听着他花言巧语的狡辩,沈茹心里冷笑。许姨娘是什么人,这老狐狸是她舅爷,可真是家学渊源呢。
  她斜眼睨了这老狐狸一眼,他虽然身上穿着粗布衣,却满脸放着红光,大腹便便,收成不好,养的如此红光满面?真是笑话!
  “郑公日常住在这庄子里头?”沈茹又问。
  郑公点头,却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带我去看看吧。”
  郑公皱眉,不情愿的说:“这不大好吧,老头子住的地方怕是不方便。”
  “没有不方便,随意逛逛而已,郑公带路。”
  沈茹已径自走了出去,她的话不容置疑,郑公只觉得心口一跳,不知为何,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没奈何,只得带了沈茹到了他的住处。
  沈茹进了他的房子,只见一套两间房,外头的简单朴素,都是普通的松木家具,可是掀开一张门帘,进到卧室时,沈茹的目光从墙上一直扫到地上,最后终于落在了床上。
  床面上铺着一张灰蒙蒙的床单,沈茹走过去,“唰”的掀开,顿时让人眼前大亮。
  灰蒙蒙的床单下面是光滑柔软颜色鲜艳的绸缎被褥,沈茹唇角微扬,伸手拿起一只碧绿莹莹的枕头,轻轻抚了抚,赞叹:“好一个碧玉仙游枕,连我都没有呢。”
  郑公脸色灰白,咬着牙,紧紧的握住了手。
  就在这时,却听到墙角的木箱子里传出莺啼般娇滴滴的声音:“郑老爷,是你回来了吗?我可以出来了吗?这箱子里好闷啊!”
  众人都吃惊的盯着那木箱子,又看看郑公,郑公的脸色又白又红,仿佛变色龙一般。
  “你出来吧!”沈茹喊了一声,只见箱子盖突的翻开,冒出一个十七八岁女子的脑袋来,那女子乌发红颜,看的众人目瞪口呆。
  沈茹唇角一勾,讥讽道:“郑公好风雅,真是一树梨花压海棠呀!”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九点加一更哦

  ☆、不测风云

  张嬷嬷一把将那女子揪出来,都知道郑公是有老婆的,那这个女子又是谁?
  这女子被吓坏了,不需要人逼问,哭哭啼啼的就说出了实情,原来她是城里迎春院的姑娘,被郑公带到这庄院里头包养几天,哪成想郑公才快活,竟被主人家的大姑娘给撞见了。
  大厅里,气氛凝重,沈茹坐在厅上面色清冷,郑公垂着头立在她跟前。
  少女柳眉蹙起,冷眼瞅着眼前的人,道:“将账簿交出来吧。”
  郑公抬头看她,厚着脸皮说:“这件事是我的不对,但是的确不知道姑娘说的什么账簿。”
  沈茹冷冷看他:“不知道什么账簿?郑公,我现在客气叫你一声郑公,你若是不做假账?那仙游枕是怎么来的?迎春院的姑娘又是怎么来的?方才还说年成不好,你穷的连件衣服都买不到,现如今又该怎么解释?你不交账簿也罢,我们沈家不需要满口谎话的人做庄头!若是这样的人做了庄头,你叫我如何信任?”
  “呵呵,”郑公冷笑了起来,绿豆眼睛眯成一条线,脸上露出凶气,“我算是明白了,大姑娘来诚心是找郑某的茬来了。郑某我在沈家做了这么些年的庄头,就连沈老爷也没多说我半句,你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家倒是骑在我头上来了?好歹,我是许姨娘她舅爷,名义上也是你的隔了两辈的长辈!你敢这样对我?”
  沈茹“啪”的一声将手里的账簿丢在地上,面无表情的说:“长辈?我的长辈姓沈,不姓郑,就凭你?不配!我今天话就搁在这里,我到底是沈家的掌家之人,不过一个庄头的位置,我还是做得了主!我今儿是留了情面给你,你若是不服,信不信我翻了你的柜子抽屉,我相信,定然能找出比仙游枕更好的东西。你之前的那些东西我不会要你的,只你速速的卷了包袱,消失在我的眼前!”
  沈茹立即站了起来,转身进了内厅,也不管郑公气的浑身发抖。
  张嬷嬷走到郑公的跟前,劝道:“如今你也该知道掌家的是大姑娘,大姑娘可不同许姨娘,你今儿是见识到姑娘的厉害了,我劝你,还是赶紧收拾好你的东西回去吧,这些年也该够了。”
  张嬷嬷这是好意劝他,郑公哪里会领情。
  他心里憋着一口气,恨不得将沈茹剥皮拆骨,沈庄是他多年的心血,跟他自个儿的产业一般,到如今却要被人赶出去,叫他怎么服气?
  他正在屋里收拾东西,却看到门口一个青衣小厮闪闪躲躲,正是他的亲信张孝。
  “什么事?”
  张孝闪身进来,见外头没人,迅速的关了房门,压低声音说:“许姨娘传来了消息,说她被沈大姑娘给打了,夺了掌家之权,现在躺在床上不能动呢,让舅爷帮她报仇。”
  “沈大姑娘!”郑公一听,恨得咬牙切齿,难怪他被夺了庄头之位,原来早已拿许姨娘开了刀,这才轻轻松松的赶了自己,这口气他怎么咽的下。
  “报仇?”郑公脸上露出狞笑,他从窗户向外头看去,冷声道,“如果我猜的没错,今天傍晚时分他们会赶回去,过几日定然派了新的庄头过来。不过……”
  他指着天边的黑云:“往年每到这个时候,都会连下几天暴雨。”
  他看向张孝,眼底划过一丝阴厉,轻声道:“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他拍了拍张孝的胸口,“孝儿,你该知道怎么做?事成时候,我好好赏你。”
  张孝看了他一眼,重重的点头。
  沈茹在田庄各处跟林地转了一圈,回来时下人告知郑公已经卷着包袱走了。
  沈茹心道,便宜他了,贪了这么多年,多大的欲壑也该填平了。若是他晓事,就该对沈家感恩戴德。
  沈茹方才看了那些林地,里头的确有些野兽,不过这些兽类影踪不定,也不好靠他们来增加收入。
  何况,春陵县一年之外,两年之内必定遭遇兵灾,届时大约这些田庄林地都会被祸害,林子里的兔鹿怕是一只都留不住。
  该怎么办呢?
  沈茹眼睛望着绿森森的林地,脑海中顿时想起从前逃难时饥渴难耐,蓦然间翻过一个山头,抬头看到山头上几个桃树上结满了丰硕的桃子,那惊喜至今记忆犹新。
  饥年之时,桃树可解困厄。
  她灵光一闪,决定了,这些林地里头以及田边地头,她要种上桃树,树大根深,经久不衰,多年以后便是一笔财富,这样,就是出现兵灾旱涝的,她也不怕。
  她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打算着在城里物色一些树苗。
  这时,忠伯焦急的过来:“姑娘,该走了,看这天色怕是要下大雨。”
  沈茹看向天边,果然黑沉沉的一片,风一阵阵吹来,吹得她裙角翻飞,好一个山雨欲来风满楼!
  “那就走吧。”该办的事儿也办完了,回家她同父亲商量了合适的庄头人选之后再派过来就是。
  一行人上了马车,这时,风卷着残云,雨滴噼里啪啦的落下来,打在车顶上,如同鼓点一般。
  沿着旧路回去时,在一处狭窄的路口处,路边的大石滚落下来堵住了路口。
  雨越发的大了,雨点滴答滴答的打在忠伯的脸上,打湿了他半边衣服。
  “大姑娘,这路被堵死了,咱们走山边的小路吧?”
  “好,您看着办!”沈茹应声。
  忠伯转了方向,沿着旁边的山间小道回去,这条路比大路狭窄,马车得先上一个山坡,然后再下山坡,绕着山转了一圈才能回到官道上去。
  才上了坡,道路泥泞,马蹄就开始打滑,车厢里几个女人被颠簸的七荤八素,紧紧的攥着车栏不敢放手。
  好容易马车上了坡,忠伯在马臀上抽了一鞭,那马却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竟然不肯前进。
  忠伯的衣服都湿透了,豆大的雨点打在他脸上砸的跟石子一般的痛,就巴望着能走过小道尽快回到官道上去,又狠狠的在马臀上加抽了一鞭子。
  骤然间,只听到“咕噜噜”的怪声响,他抬头一看,嚯!一块巨石从天而降。
  “快走快走!”忠伯急的拼命抽马鞭。
  “嘶——”马儿嘶鸣,拼命向前,谁知蹄子一滑,摔在了泥地里。
  那石头中对着车厢砸下来,忠伯看实在没办法,嘶声大叫:“跳车!快跳车!”
  随着他的声音,整个马车向一边侧翻,几个人从马车里甩出来,那大石落下来,碾压在车厢上,咔擦一声好大一个窟窿。
  “大姑娘!”忠伯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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