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到了他身边,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宽大的衣衫便敞开来,露出劲实的麦色的肌肉,肌肉饱满遒劲,仿佛每一块里都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他的右肩膀还包裹着厚厚的纱布,除却每日大夫换药,这里是不能打湿的。
沈茹小心翼翼的替他脱了上衣,柔声说:“待会洗澡的时候小心点,不要打湿了纱布。”
“嗯。”他乖巧的应声,一双眼低头看着自己的裤子。
沈茹脸上浮起薄红,这样的事情虽然做了好几次,但还是忍不住害羞。解了他的裤带,裤子便落了下来,那物堂而皇之的入了眼帘。
沈茹恼道:“快点下水吧。”
“扶我。”他在她耳畔道。
沈茹嗔了他一眼,扶着他将他送进水桶。
他的肩膀架在桶边,沈茹不许他打湿纱布,便只能让她用湿毛巾替他拭擦脖子和肩膀。
沈茹绞了毛巾,细细的擦着他的脸,这张脸她是喜欢的,她最不爱那种长的太俊秀像女人一般的脸,她家相公的眉是浓黑的,如同墨剑,眼眸是深黑的,炯炯有神,高鼻丰唇,散发着勃勃的男儿英姿。脸上斜斜一道疤更添了几分男子汉的英雄气概。
她满怀柔情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擦了他的脖子,然后掠过伤处擦着左边的肩膀和胸膛,她手指的轻触跟近在咫尺的馨香气息让他身体的某处开始发生变化。
沈茹斜眼看他那物在水中若隐若现,似乎有变化,不由得疑惑,只见男子转头看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茹茹,你出汗了。”他伸手摸到她的纤腰,蓦地一抽腰带,伸手将她环到胸前,“不如,跟我一起洗洗。”
沈茹羞恼的撑着他的胸口:“洗澡胡闹什么?乖乖的,听话!”
“我是病号,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吗?”他无赖的说,“再说,你不进桶里,怎么帮我洗澡?”
沈茹待要把毛巾甩在他脸上,他却按着她的腰不放。她怕扯动他的伤口,好容易安静养了好几日,要是扯动就不好了,只得答应了他。
她脱了外裳,只穿了里头的两件小衣跨进浴桶里,才进水里,他就贴了上来。
“水里到底还是凉快些,对吧?”他说着这话时,手指灵活的解开了小衣的系带,将女子揽在怀中。
“你……好好的洗澡……”沈茹羞红了脸,使劲撑住他贴过来的胸膛。
“我有好好洗澡,我也帮你好好洗澡。”
说着这话,他已吻了上来,一只能动的手灵活的游走在她的身上。
他低头咬着她的耳珠,低哑的说:“娘子别忘了,身为夫妻,怎能忘了敦伦大事?养伤也罢,洗澡也罢,哪有此事来的重要?”距离上次他已经感觉很久远了。
沈茹被他咬的浑身酥软,思绪儿乱成一团,整个人仿佛踩在云端。
“你的伤……”吟哦之际她还记得他的伤呢。
“让那伤见鬼去!”他低吼着,他哪就真的那么矜贵呢。
忍得太久,他扶着她就大力的抵了上去,水声哗哗的响,房里头没人,却有丫鬟守在门外,在外头等了许久也不见主子吩咐,不晓得里头发生了什么事。丫鬟贴着耳朵在门上,隐约听到里头水声作响,大约是在洗澡。不过这洗澡水还真响,将军怕是洗的很欢吧,外头人都听到水声了。
完了一回,女子伏在男子的胸口喘息着,想起他方才的勇猛,她羞得脸脖子都红了,这一回比上一回更好,只因上回初次雨云带着痛呢,这次倒是难得的两情相洽珠联璧合。
想起这水中之物,她满脸通红的责怪他:“说好好洗个澡呢,又得换水再洗了。”
陆歆饕足了,她怎样说都好,竖起三根指头保证:“你换水之后我保证乖乖洗澡。”
“无赖!”沈茹嗔他。
她爬出浴桶,双腿发软,穿了衣服,又替陆歆穿了衣服,便开门叫人重新换桶换水。
这丫鬟们倒是奇怪了,将军洗澡还得两桶水呢?
沈茹斜眼嗔他,都是他,都叫丫鬟看笑话了!真是恼死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还有一更
☆、65
换了水,这次陆歆正经的好好洗了个澡,洗完了只觉得神清气爽,精神头十足。
陆歆低头; 看沈茹在正替他系腰带; 笑着说; “我们去看你父母如何?反正住的并不远,坐车半个时辰也就到了。”
“现在?”沈茹惊诧。
他们这里的规矩,婚后总要选个日子去走一走的,只是陆歆养伤; 她倒不好叫父母知道了。
“这么突然,何况去一趟,总得备点礼物,现在哪里来得及准备?”
沈茹听着心里微微有些激动起来,但是回门到底是个事情; 即便父母不在意,自己没带好礼物怎么好回去。
陆歆伸手摸她的脸,笑道:“这你就不必担心了,礼物我早已准备好了。”
沈茹诧异; 他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怎的她倒不知道。
陆歆叫人备了马车,直接将礼物送到马车上去。沈茹上了马车查了下礼物,这些礼物倒是像模像样的,这难道是他给她的惊喜不成?这么想着,心中甜甜的。
赵胜做了王府近卫军的首领,职位是副将,平日里还是在陆歆手下当差,他同他娘子也住在王府里头。
当晚,陆歆就带着赵胜,沈茹带着小茜,另有一小支近卫军护送着,前后十多人往沈家去了。
萧氏嫁女已经有七八日了,她时常想着女儿,女儿不在跟前就仿佛冷寂了不少。妙妙在家里,跟沈凌两个都是许姨娘的子女,她就茹茹一个,怎叫她不思念。有时夜里醒来,眼泪就流了下来。
晚饭后她又去茹茹的房间看了一回,空空如也的,让她心里难受。她正打算下去,却隐隐听到马蹄声,仿佛有一种预感,她赶紧的到窗前一看,果然一队人马向着沈家过来了,那人群里头她看着有个眼熟的,不是护送他们上京的赵胜吗?既然是赵胜,那当然是茹茹过来了?
可是她又不敢相信,茹茹现在过来?连个招呼都没打呢。
队伍前头早有一个兵士来报告,萧氏赶紧的迎了下去,一听真是沈茹夫妇过来回门,她喜不自禁,立即将家里的灯烛都点亮了,全家穿戴好都到了院子里头迎接。
萧氏抬头看,只见两个士兵提着灯笼,马车上,一个英俊青衣男子扶着美丽的锦衣女子下来,正是她的女儿。
沈妙妙亦是悄悄抬头看姐姐,她如今打扮跟从前不一样了,梳了少妇的发髻,头上簪着嵌碧玉累死凤头金钗,双耳坠着明月珰,一袭烟霞色锦裳,脖子戴着八宝璎珞,如今这打扮真是实打实的贵家少妇了。
萧氏见女儿容光焕发,眉眼妩媚,便知道陆歆对她定然非常宠爱,心里也高兴。
沈万银和萧氏迎了两人进了屋里,沈茹看到母亲心里非常高兴,派人端了礼物进来,便同父母面对面坐着话家常。他们这些家常话陆歆倒是插不上话,只是带着笑意在一边听着。
谈话间,沈茹这才知道在她嫁进陆家的这些日子里,父亲在京都的铺子已经开起来了。
正如他们计划的,这次出品的也是夜凝紫系列,沈万银一面让人千里迢迢去取紫茉莉,另外又叫张老调出了类同紫茉莉的淡紫色胭脂夜凝紫二号。
这些产品一经推出,立即受到京城贵妇的欢迎,声明一传十十传百,生意立即好了起来。加上沈家胭脂本就是响当当的牌子,很多京城妇女亦是有听过,随着夜凝紫的传播,沈记这招牌开始响亮京城。
沈茹开心极了,陆歆看她倒有些惊诧,没想到自家的娘子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呢。
沈万银将新调出来的胭脂给沈茹看,沈茹闻了闻气味,是比紫茉莉调至的香气稍微差一点,但是因为材质容易找,资质也只是差一点点,也能卖个好价钱。
沈茹也很喜欢,又叫沈万银多包了好几盒给她带回去用。
家里的生意好起来,沈茹又同沈万银谈到了春陵家中的银库。陆歆听到这件事,又对沈茹多看了一眼。当初战事起时,她怎的料的那么早?真是不同于一般的女子。
京城人潮密集,而且富贵人多,这样的地方做生意最好不过,何况沈万银已经买了一个铺子,如今胃口大了,再回到春陵那样的小地方自然是不甘愿了。何况沈茹在京中,陆歆是将军,王府又是亲家,这样的好背景,就这么搁着岂不是浪费?沈万银也想着沈凌将来长大了也可以在京城有个好前程,便决定干脆将沈家的银库搬来京城,以京城为家了。
父亲这样决定,沈茹自然开心,否则一旦沈家回了春陵,关山万重想见一面都难。
只是春陵地库,得要一个放心的人运送才行,还得有人护送。
这话一说,陆歆立即应了声,他道:“这桩事岳父无需担心,我令赵胜前去运送财物,路途遥远,让他在当地将那些能兑换的银子换成银票,然后将不能兑换的财物以漕运运回来,漕运快,而且贼匪少,一二十日必能到达京都。”
沈万银大喜,拍着巴掌笑道:“太好了!”
这是件大事,事情决定了,沈万银便亲自将那地库的钥匙交给了陆歆,这钥匙还是之前沈茹亲手交给他的,在她嫁人之前的晚上她又交到了父亲的手里。
因是晚饭后,沈茹坐了一会就要走了,萧氏拉着她的手依依不舍。
“娘,你别担心,等过阵子我接你去府上住些日子,左右隔得都不远,日常走动不要有顾忌,府里头都是我做主呢,陆歆是怎样的人,你们都是看过来的。”
萧氏心潮涌动,泪湿眼眶,叹道:“我儿有福,我儿有福啊。”
回来之后,陆歆便吩咐赵胜去办这件事,不过十多日之后,沈家在春陵地库的财物全部运到了京城的沈家。
如今财物都到了,住的院子太小,沈万银又另外买了一个大宅子,修葺的时候学从前在地下修了一个地库,将财物全都存了下去,只留了钥匙在自己手中。
沈万银手里有了资金更加不担心了,另在宅子里设了胭脂坊,又买了两处铺面,生意越发的做的大了。
信阳侯府。
院落里,两个丫鬟在树荫下伺候着一个衣着华贵的老夫人乘凉,丫鬟打着扇子,一阵阵凉风拂到夫人的面上,老夫人眯着眼想着心事,想着想着眉心蹙着,眼底闪过一道恼色。
她坐起身来,握着龙头拐杖往地上一敲,喝道:“去把老爷给我请过来!”
丫鬟一听,急忙去了。
过了一会儿,院子里便走进来一个中年男子,身着深紫色锦缎常服,腰缠玉带,头束紫金冠,身高体瘦,修眉细眼,脸色微黄,眼神晦暗,正是信阳侯陆典。
陆典来时,看到自己娘满脸的怒气,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他一向算是个孝顺的,对于老娘一向奉承。
“母亲,你找儿子何事?”陆典恭敬的问。
“何事?!”钟夫人声音高了起来,“听说那小子没死,又回来了是不是?”
陆典一愣,眉头微蹙,答道:“是。”他倒是不知道母亲是哪里听来的,想起白天有几分碎嘴的夫人来访,大约是人口里得来的消息。
“听说那小子封了将军在京城里做了官,是也不是?”
“是。”
“听说那小子还成了亲娶了媳妇,是不是?”
“是。”
钟夫人一听全是真的,简直怒不可遏,用力的那拐杖杵着地面骂道:“好个臭小子!这里是陆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