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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茹伸手揽着他的脖子,嗔道:“你傻啊,做什么暗杀?既然我们预料到他会有所图谋,咱们先做准备,来个瓮中捉鳖、引君入瓮就好了。”
陆歆眉头一扬,笑道:“我的娘子不去做军师真是屈才了。”
“又笑我!”沈茹捶他。
他抱着她,感受着她柔滑的肌肤和丰软的雪团,心里又痒了起来。他一翻身将她压在下面。
沈茹推他:“做什么?这大半夜的……”
他低头,舔着她的唇,轻笑道:“大半夜的,才好行事啊……”
沈茹无语,感觉他的手指已经四处撩拨到处点火,扭着身子说:“你明日还要早朝,起不来怎么办?”
“怎么会?向来都是你起不来不是吗?”
沈茹心如小鹿撞,陆歆勇武,的确每次都是她起不来床。
她还想挣一下,他吻着她的唇,按着她的腰,身体已经入了轨道,含糊着说:“茹茹……早点给我生个小宝贝……我很期待……”
小宝贝?
听到这个词,她不由得也期待起来。
月光迷蒙,被翻红浪,略带隐忍的女子娇声透过窗户,飘荡在小院里,暗夜静谧,越发显得鲜明。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陆歆不需要人叫,到时间就起床了,他一动,引得沈茹也醒了。
她努力的睁开眼,见他精神抖擞,而自己却一劲的困,感叹同一件事结果太不同了。她双腿酸软,还是撑着爬了起来。
陆歆正在穿衣,感觉身后一人拿着腰带从后面绕到了他的前面。他笑着握着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前,道:“这天都没大亮,你起来做什么?好好的睡睡。”
他揉着她粉红的小脸,手指擦过她的眼底,道:“瞧,黑眼圈都出来了。”
沈茹瞪他:“都是你,大半夜的还……”
陆歆一笑,拦腰抱起她将她塞进了被子里,伏在她枕边道:“我昨晚都说了,看看到底是谁起不来床。果然了吧。”
沈茹别嘴不高兴。
陆歆哄她:“那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下朝过街上的时候帮你带回来可好?”
“真的?”沈茹高兴的看着他。
“说吧。”他抚着她的脸宠溺的说。
“那你去沈记将最新的胭脂带几盒过来吧。”
陆歆戏谑的看着她,她哪里是要买东西,分明还惦记着沈记胭脂的生意呢,这买东西,难道不是为了掌握最新动态?
“我瞧你,真是闲的。”陆歆嘲笑她。
“那你带不带吧?”沈茹不乐。
“带,夫人的命令,怎敢不从?”他低着头,又在她唇上吻了吻,沿着下巴往下,滑到了她的脖子上唇就不离开了,仿似还要往下,觊觎着那坟起的雪峰呢。
沈茹急忙推他,娇嗔的说:“瞧你,不是天天在一起吗?小心误了时间。”
陆歆这才平复了气息,收了心思,把将军朝服穿上了身。
沈茹看他夫君出门的背影,心里高兴,紫衣金带挺拔如松,这是她的郎君呢。
一早,沈家正面临着一个尴尬事,许姨娘立在堂中,瞧着眼前青衣男子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过来,眼底掠过一丝不耐。她当然认得心侬,当初她和妙妙都爱看戏,时常叫他来演。不过老爷不认得。
妙妙撒娇耍赖求她不说,她不说就是了,可是要真让这厮做她女婿,她心里膈应的很呢。何况,她早已相中了万和银庄的少东家,这厮更入不得眼了。
沈万银来了,在堂屋中一坐,瞅着这大包小包的,便明白了是来提亲的。
眼前这青年看着有点眼熟,他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现在沈家在京城也是富裕人家,若是在从前,沈万银瞧他这样估计把礼物都扔出去了。但是经过陆歆一桩事之后,他得了教训,不管什么人来提亲,还是好生说话的好,婉拒即可,不能太不客气了。
“心侬公子是吧?”沈万银客气的说,“喝茶,喝茶。”
心侬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沈老爷这么平易近人,他之前想的太可怕了。
“你向我女儿提亲啊?”沈万银看他一身打扮,也是绫罗绸缎,只是身后只跟着一个小厮和一个老头,捧着一堆礼物,场面未免太不够看。想前几日,万和东家来的时候那是前拥后簇的,几辆马车呢。
“你是什么时候遇到我女儿的,便来提亲了?”
心侬编了话:“我前几日在街上遇到千金觉得有缘,打听正好贵千金没有定亲,便冒昧前来,我是东街上绸缎庄的东家,有一间店铺,生意颇好呢。”
沈万银斜了眼睛,给了他一个定义,小买卖人。
“哦。”沈万银淡淡的说,“不过小女已经打算订人家了,不瞒你说,就是万和银庄的少东家。所以,公子还是请回吧。”
心侬登时呆住,只觉得心头一凉。
沈老爷这么斩钉截铁的,那是没戏了。
“爹!”沈妙妙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我不要嫁给万和少东家!谁说我要嫁给万和少东家!我不嫁,不嫁,就不嫁!”
沈万银勃然大怒:“你个臭丫头,嫁人有你说话的份吗?我是你爹,让你嫁给谁你就得嫁给谁!给我进去,别在这丢人现眼的!”
沈妙妙才不进去,她一下子拉着心侬的袖子,斩钉截铁的说:“爹,我就嫁给他!你要让我嫁给万和少东家,你不如让我去死算了!”
沈万银气的额角青筋直冒,怒道:“你这个混账!你姐姐当初都没有忤逆过我,你倒是想做第一人啊!当初她嫁陆歆,那是她有眼光,你瞧你选的,小买卖人,无根无底,一辈子都翻不了身的,万和少东家家财万贯,那才是良配,你爹说的话从来都没错的!”
沈妙妙快要被她爹气哭了,嚷道:“莫欺少年穷,心侬做买卖说不定就有发达的一天呢!”
沈万银冷声道:“我等他发达啊?是不是要等到我入土?我沈家乃富豪之家,还用等他?放着现成的万贯家财的女婿不要,要他?妙妙,你傻,你当你爹傻啊?”
沈妙妙真被气哭了,他老爹的势利眼又犯了,眼瞅着万和银庄双眼都冒出火来,自然不将心侬看在眼底。
其实心侬的店铺生意也不错,过个小康日子还是挺好的。
沈万银怕妙妙闹腾,叫两个丫鬟把她拉进去。然后客客气气的将心侬送走了。走出沈家的那一刻,心侬顿时心如死水一般冷寂,抬眼满天地只剩下苍凉了。
沈妙妙在屋里哭,许姨娘来劝她:“嫁给富豪有什么不好?你瞧我嫁给你爹,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虽然是做妾,日子比别家都过得舒坦。你要是嫁给那个心侬啊,万一哪天生意不好了连饭都吃不上,那可就不划算咯。”
沈妙妙恼道:“他的买卖哪有你说的那么差?”
许姨娘摊手:“那就是不差,跟我们家也隔得太远了吧,你知道你爹又买了三个铺子呢,咱家在哪儿都是一方豪富,那心侬哪里高攀的上。你嫡姐嫁的那么好,你自然也不能差了,否则不是叫人笑话?说沈家二小姐眼瞎,好的不选选个差的。”
“我才不管别人怎么说呢!”
许姨娘见劝不动她,她也懒得劝了,反正万和少东家也不会跑,她爹也不能容她胡闹,她嫁也罢,不嫁也罢,终归是要嫁给万和的。
沈妙妙想起心侬就觉得难受,是她让心侬来提亲的,如今受到这样的待遇,简直是自取其辱。他心里一定很难受。
沈妙妙很苦恼,父亲一向强势,如今他和娘既然下了决心把自己嫁给万和,那肯定已经打算开始定亲了。
她抹去了眼泪,在屋里急的团团转,蓦地想起了一个人。
或许,她唯有去找这个人帮忙,才能有一丝转机。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沈茹。
沈妙妙从前爱找沈茹的茬,但是她也知道沈茹不是那么小鸡肚肠睚眦必报的人。
何况现在沈茹是将军夫人,身后有建南王府,除了她还有谁帮得了自己?
下定了决心,沈妙妙便跟家里人说要去将军府做客,许姨娘虽然诧异自然不能不应允。
沈茹听闻沈妙妙来了,倒是有些吃惊。
她迎了出来,看到了妙妙,笑道:“妹妹无事不登三宝殿,想来,今天是有事吧?”
沈妙妙一愣,嫡姐果然聪明,看来找她真是找对了人。
☆、69
沈妙妙到了沈茹屋里,她安静的听她讲完了事情的经过。听完她的话,沈茹微微蹙眉,没有说话。
“长姐; 你该知道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是什么滋味; 我同心侬两情相悦; 绝不可能嫁给那个少东家的。”
沈妙妙脸上露出哀伤之色,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沈茹的跟前:“我从来没求过人,这次是求你了。”
沈茹急忙将她扶起来,她不是不帮沈妙妙; 女子自然应该嫁给自己心仪的人,心侬也不是什么坏的,如今不做戏子有点家产,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关键是沈妙妙自己喜欢。
但是她也知道父亲是多么固执的人; 何况还有个许姨娘。
这两个人加起来若是不让沈妙妙嫁人,她怎么都嫁不出去的。
沈茹亦是为难:“当初我和陆歆的事情闹成什么样你也不是不知道,如今你这事倒真是让人为难。”
沈妙妙见她都这么说了,禁不住绝望起来。
“要是你都这么说; 岂不是没有希望了?”
看到她哀绝的样子; 沈茹有些感同身受,也有点难过,道:“也未到绝望的地步,只是你怕是要受苦。或许可以试一试。”
沈妙妙一听,一双眼睛亮起来。
沈妙妙回来的第二日,便看时病病殃殃的卧床不起,就连饮食都不进了。
许姨娘吓了一跳,上来看女儿,看到她脸色蜡黄,心里急的不得了,急忙吩咐厨娘炖了燕窝雪蛤粥来。
可是沈妙妙吃了一口,便再也不吃了。
整整一天,就吃了那么一口粥。大夫来看了,只说气血不调。
沈妙妙恹恹的躺在床上,许姨娘问她到底怎么了,她只说心里闷,不舒服,什么都吃不下,浑身没有力气。
一天是这样,两天也是这样。许姨娘吓得不行,赶紧的跟沈万银说了。
正好沈茹来探望家人,听闻这件事便请了退休的御医过来诊治她,御医诊断之后便下了断言,说这姑娘情思郁结,郁结于心,阻塞了心脉,导致饮食不思,若是再继续下去,或者刺激她的话,怕是一病不起,一命呜呼,性命只在这个秋天了。
沈万银和许姨娘一听吓得发抖,那边万和银庄已经派了人来打听,听闻沈家姑娘病的厉害卧床不起,便担心起来。
不过几日,外头又传了起来,说沈家姑娘饮食不进性命只在秋季了,熬不到冬天。
这谣言一出,万和银庄的人立即来将之前送的订亲礼物统统都拿了回去,订亲的事情更是提都不提一下。万和银庄乃是富豪之家,最是讲究的人家,还未进门就变成了个病秧子,这样的媳妇谁敢要?倘若这个秋天就一命呜呼了,岂不是平白带累得万和晦气?
沈万银看到他们不是来探病,反倒是来拿礼物的,一口气涌上来差点没给那些人气死。
他心里骂着,万和个王八羔子,万贯家财,这点礼物还要巴巴的要回去,还要不要脸了!
心侬得到消息立即就赶过来了,跪在沈家门口只求见沈妙妙一面。
沈万银正被毁了亲事气得不得了,又为女儿心焦,看到心侬这样,倒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