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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你哪来的狐媚术,不用一招一式就能引来外面的野男人?我真后悔没把你锁起来!”郑明俨站在床边,和她大吵。但看他的样子,并不想吵,只是没办法,放不下脸面了。
秦雨青有办法制服他们两,她走到郑明俨身边,轻声地说:“明俨,记得你有多久没陪我了吗?今日我们就出去游玩吧。你要是不放心友姑,就把她锁起来。我们回来再开锁。友姑,在房里乖乖地等着我们吧。”
“雨青姐姐,你?”董友姑满以为秦雨青会为自己批评郑明俨,却是这样,气得在床上踢腿:“你们出去吧,出去了就别回来,把我锁一辈子好了,我也不想出去了!走啊,去锁门啊!”
“走就走!”郑明俨在秦雨青的挽手下真的走出房门,回头看了董友姑几眼,然后关上门,拿出了锁匙。秦雨青看出他脸上的犹豫不定,果然,还没锁呢,他就推开门跑到董友姑面前,差点就跪在床前了:“友姑,我糊涂了,什么锁匙,以后再也没有了。”
郑明俨将锁匙扔到窗外。
“怎么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了?这可不是君子所为。我可记得刚才在禅珞院说,私底下,打我骂我,羞辱我,虐待我,今日你要是不动手打我一遍可就违背了你这番铁骨铮铮的话呢。”董友姑耻笑他。
郑明俨直捶脑袋,走来走去:“友姑,我们共枕同眠这么久,你分不清我哪句话真假吗?再说,你不怕我动手?”
董友姑翘起嘴说:“天知道你哪句话真假。我也不怕你动手。我连郑经失而复得这样把我胆战心惊的事都经历过,害怕你那点虐待?夫君说要动手,我不陪着,难为人妻啊。你今日要把我当做海盗还是荷兰人啊?”
董友姑要气郑明俨的话,竟让他忍不住按着肚子笑:“友姑,看你那个样子,嘴翘得比天高,我看没人能跟你比翘嘴了。眼睛瞪得像两个灯笼。我笑得快打嗝了,你让我怎么跟你动手?”
“你笑我丑是吗?”董友姑扔了个棉枕过去,自己也拿起一个棉枕,还未消气的她下令:“老规矩,不许用蛮劲,不许打我屁股,不许捏我的脸,不许玩我的腋窝,不许摸我那里,不许摸我那里,不许摸我那里,还有那里,那里,那里,你都知道!”
“怎么都是你定的规矩,这太不公平了。”郑明俨一边躲着董友姑挥打着的棉枕,一边说。
董友姑一边打一边说:“你无理在先,我取闹在后,没有什么不公平。”
两人追打着,一会儿爬到床上,一会儿跳到床下,房间也渐渐乱七八糟,秦雨青也像看戏般,愉快地笑着摇头:两人还真好玩。
而郑明俨和董友姑也忘了旁边有个大活人在看他们的笑话。
秦雨青突然觉得奇怪:明俨是我的爱人,友姑是明俨明媒正娶的妻子,也是我视为亲妹妹的知音。虽然无话不谈,但面对他们夫妻玩乐,此情此景,我竟无嫉妒。其实,有点嫉妒也无可厚非,可我真的没有嫉妒,反倒为他们即将和好而开心呢。刚才在禅珞院,见到两人都生气,差点在外面吵起来,心都要跳出来了,现在,心安爽了,就等着他们怎么停下这场闺房乐事吧。
不过呢,既然我以后要带走郑经,当然要祝愿郑府这唯一一对善待自己的人。如果天意不让我离开明俨,这样也好,没有半点嫉妒,我就可全意抚养孩子了。
这时,郑明俨在董友姑面前耍赖了:“友姑,你不许我用蛮劲,那我只能用巧劲了。”
董友姑知道郑明俨在让着自己,但心里头这股气还没除:“我管你用什么劲,但我刚才说的不许乱动之处,你还是要遵守。”
郑明俨抱着她在床尾,调戏似地说:“你说那么多,谁记得?不过呢你越不让我乱摸,我就越想乱摸。诶,此处是何处。”
郑明俨魔道董友姑的敏感之处,换来她几下拳打:“每次都不听我的!以后,只有我同意了,你才可以伸出你的淫手。”
郑明俨更是笑不可支:“这可复杂了,友姑,你为难夫君了。要是想触及此处,我该怎么问呢?是不是说,娘子,为夫可否触碰你的,你的,”郑明俨不好意思说,笑得喘不过气了。
董友姑想挣脱他,但每次在他怀中都挣脱不了,这次被他羞得哭笑不得,一直打他:“讨厌,讨厌,丢死人了!以后,你就做手势,指一下,看我摇头或是点头。”
“哦,这是个好办法,那我就这样,娘子,今日为夫想触碰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郑明俨抖着脚,笑看着董友姑怎么回答。
“怎么还是这么丢人?”董友姑用手蒙住了脸,扭着纤腰,娇臀。
郑明俨趁势将他全身搂入怀中,诚心地说:“小友姑,让我笑得,将刚才不开心的事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友姑,你早就全身心都是我郑明俨的人了,还不许这个,不准那个。一笑话你,就变成了深闺中未出阁的豆蔻少女,你都做娘的人了。不过我就喜欢把你逗成这个样子,成为我怀中的乖乖听话的小友姑。你说该怎么办呢?我这样老是逗你,你会不会总是生气啊?”郑明俨又捏她的酒窝。
“你逗我,我不生气。你无故发脾气,我就生气。”董友姑终于消气,缩在他怀中。
郑明俨捏着她的嘴:“怎么还在翘着,看我把你的嘴捏平来。”
“嗯——;讨厌。”董友姑扭着身子,打下他的手。
这时,秦雨青觉得自己是时候取笑他们了,拍着手走出来,坐在凳子上:“今日终于见识了什么**头吵架床位和。刚才友姑就是坐在床头和明俨生气的,现在呢,明俨抱着友姑在床尾浓情蜜意,你情我愿的。”
董友姑听到这话,立刻推开郑明俨,与他保持距离,坐得端端正正的。
“友姑,你这是在做给谁看呢?刚才从床上跳上跳下,对夫君明俨穷追猛打,现在还想保持淑女姿态吗?”秦雨青也学着郑明俨逗她。
“雨青姐姐,你在取笑我们吗?”董友姑双脚前后甩:“刚才你还撺掇着明俨把我锁起来。什么意思嘛?你知道明俨不会锁我,就用激将法是吗?”
秦雨青点点头:“还是友姑聪明。不过友姑,明俨,刚才你们的闺房乐还真值得一说,这一字一句,一举一动,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可以写下来拿到戏院去唱几出了。听明白了吗?我秦雨青可不是君子,管不住自己的嘴,你们两个要不要商量好给我多少封口费啊?”
VIP卷 第二百一十章 郑世渡的觊觎之心
秦雨青和郑明俨都看着董友姑接下来什么反应。郑明俨才想到:雨青一直在这,刚才我和友姑恩爱的一幕幕,不会让她难受吧?不过看她现在的样子,倒是很开心,想学我,玩乐一下友姑了。
董友姑见他们两人都望着自己,急得脸通红,站起来跺脚:“明俨,刚才我们两在房里那些丢人的事都被雨青姐姐知道了,现在来要封口费,这封口费将来会没个完。要是不满足她,被她说出了,那就怪你。到时我也没脸见人了,你后你也别锁我,我还真不出门了。你要嫌我闷,琉璃轩还有两个侍妾。”
郑明俨拉她坐下:“看你,都急成什么样了?雨青是那样的人吗?以前你差点患上痫症,她急得趴在地上哭,你都忘了?”
“谁让你们两个一齐来逗我的,人家都快成你们的玩偶了。”董友姑撒起娇了。
郑明俨搂着,哄着:“好好,不逗了。雨青,你也别逗友姑了,要是逗坏了,以后我逗谁去。留着下次逗吧。”
“你还想着那我取乐?”董友姑又开始新一轮的棉枕打丈夫。
秦雨青站起身:“友姑,别闹了,你看整个房间,还有你们的头发衣裳全乱了,我来帮你梳理一下吧。”
董友姑扔下棉枕,坐在镜子前,着急地看:“头发乱了吗?哎呀,真的,这下像个疯婆子了。雨青姐姐,帮我梳好看些。”
“疯婆子,你自己骂自己啊。”郑明俨在后面看她梳头。
“我是疯婆子,你就逃不掉疯老头的称号!”董友姑毫不示弱:“哼!”
“别斗嘴了。友姑,你这张人见人爱的娃娃脸,不梳头也好看。梳头只是为了显得整齐而已。”秦雨青一边给她梳头,一边夸她。
“明俨,听到雨青姐姐说的吗?就算不梳头,也照样好看。不过还是雨青姐姐更好看。”董友姑一直说话,头也一会儿左,一会儿右。
秦雨青扶正她的头:“友姑,梳头时别乱动了。唉,看你,每天都要给郑经喂奶,却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不是有明俨和雨青姐姐照顾我吗?我只须照顾郑经便可。”董友姑幸福地说。
秦雨青听这话,心里不是滋味:友姑,你这么爱郑经,将来我带他离开时,希望你已经生下自己的孩子了。
开心过后,不开心的事来了:“大少爷,大少奶奶,二少爷门外求见。”
董友姑脸色凝重,一拍梳妆台:“让他在外面等着。禾苗,去把我的古筝抬到院子里,将大少爷的剑备好,我们要琴剑合璧!”“是。”
“友姑,你是想让世渡知难而退,看到我们的恩爱?这是个好主意。”郑明俨也想到一计:“到时让禾苗抱着郑经站在一边,为我们拍手,喊‘爹娘’。这样世渡才会淡忘了心中的邪念。”
“明俨,今日你兄弟不和,我夫妻吵架的事,不愿再看到了。我想让世渡二地知道,我已知晓他偷窥我沐浴的猥琐行径,对他嗤之以鼻,羞与哙伍。”董友姑下定决心。
秦雨青却思虑甚多:“友姑,明俨,你们要不要再考虑一下,这样会不会太武断了?二少爷情绪难以自控,甚至暴戾恣睢,连自断手指的事都做得出来,万一他因此而受刺激,做出对你们不利的事,该如何是好?”
郑明俨也铁定了心:“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月底,我将被授予偏将一职。眼下,我准备带着友姑,郑经,还有雨青你,一起离开郑家,自立门户。到时,也不惧郑家任何人的威胁。”
秦雨青心里顿了一下:明俨,你爹最器重的儿子就是你,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不过就算你搬出去住,我也信你不会被埋没太久,一飞冲天的日子指日可待。
郑明俨和董友姑在社玖院的院子内,开始他们一贯的琴剑合璧,郑经在摇篮里想爬出来的样子。
秦雨青看着可爱的郑经,心中想:但愿我的担忧是杞人忧天。明俨,友姑,你们两个已是天作之合,自己还没发现吧?将来把郑经还给我吧。
蔡禾苗去请郑世渡进来:“二少爷,大少爷有请,站一会。”蔡禾苗把这个“站”字说得特别重,也是听命于郑明俨和董友姑的意思。
郑世渡进来就喊:“大哥大嫂。”他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但郑明俨和董友姑在舞剑,抚琴,根本没空理他,也不想理他。
郑世渡等着丫环给他抬椅子,泡茶,但什么都没有。他只好站着,观看郑明俨夫妻的琴剑合璧:两人会意而笑的眼神,一直不断。友友抚琴的姿态幽雅神韵,琴声沁人心脾,笑意可爱地摄人心魄,只是她这种笑,一直是对着大哥才有,而不是我。
蔡禾苗已抱着郑经站在董友姑旁边了,郑经的力气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