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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于陆玥泽而言,最重要的是,云珠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那位“帝凰之相,凤后之运”的浑奴之女,程瑾玉如此虎视眈眈、势在必得,他可不敢把云珠放到离程瑾玉这么近的位置。
云珠听说要回去,倒没有表现出对桓晃之地的依依不舍,只是悄悄地问了陆玥泽一声:“你,找到,浑奴……了吗?”
她记得牢牢的,陆玥泽不让她叫浑奴阿爸,所以刚刚她说话的时候,刻意把“阿爸”两个字咽了回去。
陆玥泽摇头,实话实说:“我没有去找。”
云珠脸上有些失望,不过转瞬她就又笑了起来,似乎十分开心。
陆玥泽有些奇怪,低头问她:“宝贝,你笑什么呢?”
云珠悄声地告诉陆玥泽:“浑奴……是很有本事的,没有人能找到他,当初在林子里,族里的人,都不知道他,在。”
她这句话讲得断断续续,但是陆玥泽听懂之后,却觉得他放弃去找浑奴,绝对是一个十分明智的决定。
否则,大皇子被偷整整二十年,庙堂与江湖上,奇人异士这么多,怎么会没有一个人寻到过浑奴?自然是浑奴有心想要躲藏,没有人有本事寻得到他。
不管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他陆玥泽不想挣这一份从龙之功,此种时刻,还是不要搅和进去最好。
“云珠,媳妇儿,我们这就返程回家好不好?回去后,我们就成亲!我风风光光地把你娶进门,嗯?好不好?”
陆玥泽的声音略微低沉,暗哑磁性,带着蛊惑,让云珠不自觉地就点了头。
一想到自己要和陆玥泽拜堂成亲,就算是已经成过一次亲了,云珠还是禁不住脸红了。她低着头,陆玥泽能看到她脖颈上一片绯红,不用猜就知道她的小脸现在估计已经是红的不成样子了。
她虽然红了脸,整个人却不老实,小手已经悄悄地挪到了他的手边,握住了他的一根手指。
陆玥泽故意逗她,想要把手拿走,云珠却不干了,小手抓得更紧了,但是她仰起的小脸,却装出了一副无辜的模样,好像表示,我什么也没有做哦,我是无辜的哦。
那小模样,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要多让人怜惜,就有多怜惜,陆玥泽忍不住了,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就在两个人亲亲密密的时候,平喜无奈地站在门口,隔着帘子禀报:“爷,夫人,张姑娘求见。”
陆玥泽正搂着怀里的小姑娘,意犹未尽,满心享受,忽然听到了这么一句,也不等云珠有所反应,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不见。”
带着丫鬟杏儿一起过来的张娴君又一次吃了闭门羹。今日,她是打听到陆爷未曾离开,这才过来的。
她心里想着,这夫人当着了陆爷的面,还能好意思不见她?自然是要把她客客气气请进去的,到时候她见了夫人,又见了陆爷,装装可怜,提出自己想要回到陆家商队……想想就美滋滋的。
可是,张娴君如意算盘打得好,却是根本不知道,你下令不见她的人,正是她心心念念的陆玥泽。
她拧着帕子,气鼓鼓地跺着脚,可是又丝毫没有办法,只能转了身,带着杏儿怏怏不乐地走了。
王家大宅占地极大,穿过花园,又走了几个月亮拱门,主仆二人还没有回到自己的住处。张娴君的心情极度不好,听说这几日陆爷的商队就要返程,她的脸色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她边走边说:“杏儿,你说,我们究竟该怎么办?”
杏儿不过是个小丫鬟,哪里有什么办法,只能摇着头,继续跟在张娴君身后。
张娴君还在发愁,自言自语呢喃着:“我必须要想个法子才行,不然这桓晃之地这么远,我怎么回家去呀?”
“你还想回去?”就在张娴君自言自语的时候,忽然有人打断了她的话。
她和杏儿吓了一跳,一抬头,发现主仆二人被几个男人堵在了路上。为首的那个,张娴君曾经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她不太确定地问了一句:“穆公子?”
来人正是曾经和张娴君定过亲事的穆凡成,他带着几个人,皮笑肉不笑盯着张娴君,就像是盯着一块到口的肥肉似的。
张娴君被看得极不舒服,顿时头皮发麻,壮着胆子问了一句:“你要干什么?”
她问话时,身边的杏儿已经被控制住,主仆二人被隔开,只能无助地互相看着。
张娴君面对如此阵仗,强装淡定,腰背笔直,似乎丝毫不却,梗着脖子道:“穆公子,你最好让你的人快点放开我的丫鬟!不然,我可就喊人了?”
“喊啊!我巴不得你喊呢!”穆凡成如同一条蛇一般,盯着张娴君,脸上竟然带了得逞的笑容。“听闻你天天去找陆玥泽,每次回来都路过这里,我这好不容易堵到你的,你若是不喊,我这不是白费力气了吗?”
“穆凡成,你到底要干什么?”张娴君曾经和穆凡成是定过亲事的,自然是知道他的名字,如今她连名带姓地呵斥他,显然已经要怒了。
“大点声喊。”穆凡成看着眼前羞怒的姑娘,似乎很不满意,“你最好把所有人都叫来,到时候你也就只能嫁给我了!”
“你无耻!”张娴君大骂。
穆凡成哈哈大笑,“我无耻?我穆凡成已经废了,这辈子都讨不到媳妇儿!这是谁害的?罪魁祸首就是你张娴君!就是你的爹爹张明川!就是那个你天天要去见的陆玥泽!是你们一起害了我!你们既然害了我变成一个废人,害得我如此生不如死,我怎么的也要讨回来吧!是不是啊张姑娘?你可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儿啊!”
张娴君不由地向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否认,“我和你的婚约已经不作数了,我也没有害过你,你不要找我!”
她说完,转头想要去找杏儿。可是杏儿已经被穆凡成带着的几个下人堵了嘴,直接拖走了。张娴君求助无门,只得转头,继续警惕地盯着穆凡成,不知道他下一步究竟要干什么。
穆凡成盯着她,唇角露出讽刺的笑,目光放肆地把她从头打量到尾,“啧啧啧”了好几声,色眯眯地说:“张姑娘这小模样,我竟然是第一次如此仔细地打量,没想到也是如此俊俏,跟那盛开的花儿似的。怎么桃羞杏让,娇滴滴的一个小姑娘,我当初怎么就有眼不识金镶玉,把你给错过了呢?虽然你不及你们陆爷夫人那般娇羞可人,但是既然你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儿,我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今日你我就洞房花烛吧!”
张娴君听了他的话,顿时恼羞成怒,咬着牙骂道:“你不要脸!谁是你未过门的媳妇儿?我们的亲事根本就没谈成!”
穆凡成摇头道:“没关系,我不在乎,你们是不是以为废了我,我就不能动你这个姑娘了?”
他说话间,不知道从哪里,竟然掏出个面目狰狞铁制东西,大摇大摆地举到了张娴君的面前。
张娴君虽然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但是也不什么都不懂的,她看见穆凡成手里的那个东西,顿时就脸色发白,转身就想跑。
可是,今日穆凡成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过来的,他手下的几个人动作极快,张娴君根本就没有来得及跑,直接就被按在了月亮拱门的边缘。拱门的旁侧就是花坛,里面盛开了无数朵花,被压在墙上动弹不得的张娴君竟然能闻到花香。
她此刻害怕极了,手脚发颤,平日里她是嚣张跋扈的千金大小姐,如今却被几个男人压着,一动也不能动。她想喊,穆凡成却已经走了过来。
他的眼睛里带了浓浓的恨意,似乎极其享受这报复的快感。他抬手捏了张娴君的下巴,盯着她邪魅地笑道:“你爹爹废我之时,可曾想过他的宝贝姑娘有朝一日会落到我的手里,任我蹂丨躏?”
张娴君想要躲开他粘腻的手,却根本抵不过他手上的力道,头被固定着,一动也不能动。
“你、你那是罪有应得!你快点放开我,你今日若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爹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张娴君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后悔过,后悔自己这么不听话,偷偷地背着她爹爹张明川跑了出来。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会在今时今日遇到这个穆凡成,面临如此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境地!
穆凡成听了她的话,哈哈大笑,捏着她下巴的手用力了几分,“你以为,我穆凡成会怕你爹爹?我已经被你的爹爹害成了这样,男不男,女不女的,我见了他之后,不杀了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张娴君瑟瑟发抖。
穆凡成虚情假意地哄她,“小美人,你不用怕。你爹爹废了我,这笔账我自然是要找你错爹爹算的。你呢,只要乖乖的,我自然是让你好好做个女人的,若是你听话,日后我还可以纳你做了姨娘,怎么样?”
“穆凡成,你要干什么?!你快点放了我!”
穆凡成笑得极其邪魅,手里那个狰狞铁制东西贴到张娴君的脸颊之上,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好不容易抓到你的,我怎么可能会舍得放了你呢?我还要带着你好好的玩玩呢?你们几个,把她给我绑那边的葡萄架上,我要让小美人好好知道知道,怎么从姑娘家变成女人!”
“放开我,放开我……”张娴君觉得大事不妙,使劲的挣扎,可是她毕竟是个姑娘家,那点小力气,在几个大男人手里,根本就不起作用,很开她就手脚分开地被绷在了葡萄架上。
穆凡成笑呵呵地蹲在她面前,拍了拍她发白的脸颊,似笑非笑地问她:“你害怕了?”
“你个畜丨生,你放开我!”
“别怕,让哥哥好生疼疼你!”
“呸!”张娴君毫不客气地朝着穆凡成吐了一口吐沫,眼睛怒浪滔天地瞪着他!
穆凡成丝毫不在意,只是偏了偏头,目光凶狠地瞪向张娴君:“妈的,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吧?嗯?不过,姑娘家辣一些,你小爷我喜欢!”
他说罢,手已经去解张娴君的扣子。张娴君一个劲地躲着,一个劲地叫着,奈何她此刻手脚都被绑了,哪里能躲开眼前的穆凡成。
几下之后,他就把她的衣裳全都解开了。
张娴君悲愤欲绝,几乎撞死,嘴里还不停地骂着:“穆凡成,你不得好死!”
穆凡成拿着张娴君的贴身小衣,正玩得不亦乐乎,时不时地凑到鼻子边嗅上一嗅。他玩腻了之后,就把那件小衣随意地扔给了他一个手下:“赏你的,拿去玩吧。”
“谢谢公子。”那手下一脸淫丨笑地盯着衣衫不整地张娴君,在她怒火冲天的目光里,面不改色地把那小衣塞进了自己的怀里。
张娴君拼命地挣扎,大骂着:“穆凡成,你有本事今日就弄死我!我张娴君起誓,若是我还活着,我一定要把你生吞活剥了!让你受凌迟之刑而死!”
“啧啧啧,姑娘家这么生气做什么?这么漂亮的小脸,皱了就不好看了。来,让哥哥陪你玩别的……”
“不,你放开我!”张娴君哭着喊着,可是根本就无法阻止穆凡成,眼看着他得寸进尺,就要毁了她之时,忽然有人从月亮拱门走了过来。
张娴君也顾不上此刻自己是个什么见不得人的模样,大喊着:“救命!救救我!我求求你,救救我!”
那人似乎听到了喊声,绕过了月亮拱门,朝着葡萄架走来。张娴君看清来人,心中顿时升起了希望,大喊着:“程公子,程公子,救命啊!救救我啊!”
程瑾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