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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攻略(清宫)-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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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文炳才去世没多久,瓜尔佳氏尚在孝期,但太子的婚事也确实不可再拖,皇帝亲自出面招郡君入宫一番恳切谈话之后,婚事便既庄严又谨慎地开始了。
  一时内务府是忙翻了天,莫说石府,索府也是人来人往,宾客络绎不绝,一时京城的大小古玩珠宝铺子的门槛都被达官贵人踩破了,到处都是为太子大婚挑选贺礼的人。
  宫中也跟着忙碌了起来,虽说太子大婚皇帝是亲自上心过问,几乎是事事亲力亲为,但总有些事皇帝是不方便插手的。
  比如往后伺候太子妃的宫女要挑吧,大婚那日宫中宴席要办吧,太子妃入宫前石府的人进宫来谢恩得有人引导吧,毓庆宫太子妃卧房得量尺寸打家具吧……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总要有个体面的宫妃出来管一管,现下元后早逝,中宫空缺,贵妃暴亡,太子虽说有个亲姨母在宫中,可她位份低哪轮得到她主事,这个大麻烦最后也就落到了惠妃头上。
  这日惠妃像阵旋风似地吹进了延禧宫,一见蓁蓁同赫舍里氏、戴佳氏在一块儿打牌就气得笑了起来:“好啊,我在那为咱们太子爷的事忙得脚不沾地的,你们几个倒好,躲在我房里是悠闲自在。”
  赫舍里氏脸涨得通红,这德妃和戴佳氏都同太子没半点关系,她却是太子实打实的姨母,她“唰”地站了起来,捏着帕子浑身不自在,“惠姐姐,我……”
  蓁蓁白了惠妃一眼,扯着赫舍里氏坐下,“别理她,她就是天生劳碌命,别看她嘴上这么嚷嚷,浑身干劲可是十足。”
  秋华笑着端了茶来给惠妃,惠妃掀开盖子刚要喝,一眼瞧见清澈光亮的杯底沉着的那拇指粗的一段人参,她嘴角一勾戏谑了一句:“嗯,到底算你还有些良心。”端着清茶杯喝了一口。
  秋华在旁道:“惠主子,咱们娘娘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今儿早上一起来就同奴才说惠主子您近日辛苦了,让奴才把库房里上好的人参阿胶燕窝都寻出来送到延禧宫,好好给您补一补。”
  蓁蓁轻轻哼了一声,瞪着秋华说:“你同她说什么,反正她心底我就是个没良心的。”
  惠妃摘了指甲套,食指往蓁蓁额头轻轻一点,“你就是矫情,夸不得,改明儿你儿子成亲看我理不理这事。”
  蓁蓁道:“才不劳姐姐费心呢,胤禛的婚事我都想好了,就让皇上给他找个又福又有权的岳丈,婚事也不搞这些劳什子,皇上不是打仗要银子么,胤禛就做个孝子吧,把这银钱全捐给他皇阿玛当军饷,成亲那日他直接骑着白马出宫去他岳丈家,往后就当个倒插门的女婿吧。”
  惠妃瞪着一双凤眸说:“尽胡说八道,哪有阿哥去给人当倒插门的!”
  一旁的戴佳氏和赫舍里氏听着都掩着嘴角笑了起来。
  赫舍里氏柔声说:“惠姐姐辛苦了,太子的婚事全赖惠姐姐里外照应。”
  惠妃爽朗一笑。“嗨,这大事都是皇上和海拉逊两人在盯着呢,我不过就是在内庭居中协调一下。”
  她说到此处眼波一转,瞧了蓁蓁一眼,蓁蓁默默在心底笑了。她们的人这就进了毓庆宫了,那往后太子和太子妃的动向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一处也漏不掉。
  ·····
  日子一晃而过,太子妃进宫的日子转瞬即至,迎亲前一日皇帝听完了海拉逊和顾问行两人的回话才去了永和宫。
  蓁蓁靠在炕上,胤祯盘坐在她身旁给她念书听。自打蓁蓁回来后他就像小尾巴似的,黏着她不放了,她去哪,他就要跟到哪,好像生怕一眨眼额娘就又会不见好多天。
  “皇阿玛。”
  胤祯看见皇帝进屋急忙跳下炕给皇帝行礼,皇帝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怎么就你一个人,屋里伺候的人呢?”
  胤祯道:“额娘说屋里人多晃得她眼晕,说有我一个就够了。”
  他精神抖擞地问:“皇阿玛,太子妃嫂嫂可是明日进宫?”
  皇帝崴了他一眼,瞪着这调皮的小儿子问:“是啊,你又想干嘛?”
  胤祯的眼珠子机灵地转了两转,嘿嘿笑了:“没干嘛啊,太子哥哥大婚,大阿哥说我们兄弟得去毓庆宫讨杯喜酒吃。”
  “讨什么喜酒!”皇帝抬手就往他脑门上赏了两个板栗,“你们是去闹洞房的吧!”
  胤祯吓得吐了吐舌头,“不不不,儿臣可不敢,太子平日就够严肃了,要生气了那脸瞬间就拉得老长,看着比皇阿玛还凶。”
  太子凶?皇帝正琢磨着胤祯这句话什么意思呢,胤祯趁皇帝出神这一会儿功夫脚下抹油溜走了。
  皇帝回过神才发现人已不见踪影,只能无奈地摇头。
  这小子,真是从小被宠坏了。
  他转头往炕上瞧,这也怪不得胤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不还有个被宠坏了的么。
  蓁蓁并未睡着,刚胤祯下炕同皇帝说话的时候她拾了胤祯放下的书自个儿看了起来,皇帝来了连理都不理他,权当他是空气一般。
  皇帝在炕上坐下从她手里把书抽走,长臂一伸把人搂怀里。
  “等明儿把太子的婚事办了朕就得去漠北收拾噶尔丹,等朕回来就依你的心愿给胤禛挑福晋吧。”
  他在她头顶上轻轻说着,却半晌都没听着她应声,他低下头,蓁蓁不知什么时候把眼合上了。
  装睡?
  皇帝心里闷笑了几下,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蓁蓁蓦然间睁开眼伸手去推皇帝的肩,皇帝捉着她的手腕压在身侧毫不退让,身下的人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皇帝沿着她的脖子细细地一路吻了下去,手也没闲着,悄无声息地解开她的衣襟。
  “太子妃人品端正,石文炳家风正,家里几个姑娘听说都不错,太子妃还有个妹妹要不你改明儿见见?”
  他手都摸上她的兜衣了也没听见她说一句话,皇帝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停了下来,撑起身子去看她,蓁蓁躺在炕上两眼瞧着屋梁脸上一片木然。
  “你怎么回事?”皇帝霎时脸色就不好了,明明话都说开了,可蓁蓁这两年总有点上下不得劲的意思。
  “想事。”
  “等会儿再想。”
  蓁蓁打开皇帝的手把他推到一边,撑起头问了他一个问题:“皇上觉得太子妃真的好?”
  皇帝理所当然地点头,还反问她:“哪里不好了?家风人品样样都好,这是胤礽的福气。”
  “啧。”蓁蓁翻了个白眼直接背过身去裹着被子打了个哈欠。
  皇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思索了半天推了推蓁蓁的背,“你好好说话啊,到底什么意思?”
  “您自己想想吧。”蓁蓁心里全是鄙夷,皇帝也不知道以己度人,又是人品又是家风,他自己这么多年人品好家风好的女人他喜欢过吗?
  皇帝抚着蓁蓁的长发,心思转了半天好像明白了一点,但他却觉得蓁蓁想的并不对,“太子妃未来是要正位中宫的,德行乃是第一位,门风在其次。再说她和胤礽以后是少年夫妻,胤礽是个懂事孩子,与太子妃肯定能以礼相待、相敬如宾的。”
  蓁蓁抱着被子回头歪了皇帝一眼,撇撇嘴又转了回去,闭上眼咕哝了一句:“太子是您亲儿子,您最了解。”
  心里却是在不住嘲讽:皇帝看太子真是自带屏障,哪哪都偏。
  蓁蓁说得话皇帝并未放在心上,他还是那个观念,娶妻娶贤,太子往后有一整个后宫,什么样的环肥燕瘦没有?就现在几个侧福晋模样都很出挑,太子妃自然要先看人品了,再说太子妃也算长得端正了嘛!
  他自己又琢磨了一会儿,蓁蓁也不再吱声也不理他,他没趣得正要睡过去时才想起来,这事还没办完呢!
  蓁蓁今儿洗了头,秋华给她擦了玫瑰香油,这会儿躺在她身边就能闻着丝丝玫瑰的香气。皇帝顺着她的脖子根一路吻了下去,他刚才已经干了一半的活了,这会儿解了她的兜衣,刚想把人搂怀里,蓁蓁突然咕哝了一声:“困……”


第212章 
  “困?”皇帝利索地办着自己的正经事; 不在意地往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行,那你继续睡吧。”
  蓁蓁入冬以后身子疲惫; 得了这句话真就歪头睡了过去; 接着她就做了一个梦,梦见什么她倒不记得了; 只是梦做到一半屋子忽然天旋地转起来; 她一睁开眼就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了。
  皇帝伏在她耳边问:“醒了?”人还使坏地用力往前一冲。
  蓁蓁想说这架子床都被他弄得嘎吱作响,一副快散架的样子了; 她能不醒吗?
  这船已入巷; 要让船这会儿掉头也是没可能了; 何况蓁蓁这会儿也是被弄得得了劲; 她咬住唇; 脸颊贴在绸被上摇摇晃晃不得逃脱。
  皇帝得了这个默许的信号再是无所顾忌; 接下来是一往无前披荆斩棘。
  半个时辰后; 蓁蓁靠在皇帝怀里轻轻喘着气; 皇帝挑开她脸颊边的头发,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
  “累了?”
  蓁蓁闭紧了眼脸埋在被子里懒得搭理这个偷袭别人的家伙。
  “睡吧。”
  皇帝这回是真心真意说这句话的; 他放开蓁蓁; 自己披着袍子下床去外间看没有批完的折子。
  照理说没了那个扰人清梦的家伙蓁蓁应该能安稳地睡她的觉了; 偏也不知怎么; 她竟然辗转反侧不得入梦。她幽幽地叹了口气睁开眼; 今儿是十五; 一轮皎月悬在窗外; 屋里都被月光照得微微发凉。
  皇帝批了会儿折子,感觉肩膀有些僵硬,便下地伸伸胳膊活动几下,他见蓁蓁侧躺着瞧着窗外便也朝窗外望。
  皎月当空满地银霜,倒真印了李白那句“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皇帝很少有伤春怀秋的时候,这时却突然吟诵了一句“星依云渚溅溅,露零玉液涓涓。”。
  这么柔情似水、婉约纤柔的诗句都是蓁蓁过往的所爱,她轻笑了笑背了下一句:“宝砌哀兰剪剪。”
  皇帝嗪着一丝笑意仍望着天河,就像诗人说的那样,这一晚碧天如练,月光在北斗星辰中摇动闪烁。他静静看了好一会儿忽然说:“来人。”
  梁九功在外应道:“皇上。”
  皇帝道:“去取一把潞王琴来。”
  蓁蓁一听撑起身问:“取琴做什么?”
  皇帝瞧着她笑了笑,“朕也给你弹一曲。”
  蓁蓁惊喜笑问:“万岁爷什么时候连琴都会了?”
  “古人说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朕怎么能缺一乐呢?自然是学过的。”
  梁九功抱了琴来,皇帝郑重其事地放在膝上,蓁蓁这下是真的毫无睡意,她捡了一件素银外袍披上轻倚在床头,她还真要听一听皇帝能弹出个什么样。
  “你可仔细听了,朕就会这一首。”
  皇帝一起手她便知他弹的是《阳关三叠》,这曲是谱与王维诗“西出阳关无故人”。
  这首曲子蓁蓁从前听师傅弹过,师傅弹来意境悠远又有一股浩然之气。皇帝的技法自然是远逊她师傅,恍惚间还有几个音没有弹准,可恰恰胜在气势磅礴、意味深长,在意境上竟是超然于人。
  都说听音识人,今日这一曲《阳关三叠》落在蓁蓁耳里既熟悉又陌生。她自问对皇帝的秉性习气知之甚多,可恍然间她发觉,自己早已溺于爱人的亲密,亦敬畏帝王的权势,在自保与索求的岁月里,她似乎忘记了眼前人怀的是黎明苍生,求的是青史敬怀。
  阳关三叠、八声甘州!皇帝的桌前洒落着漠西准噶尔的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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