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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攻略(清宫)-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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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此时太子妃才醒悟过来太子是彻头彻尾地骗了她,还不惜利用心爱的李延来当替死鬼。
  她对不起温郡王妃,对不起她死去的孩子,更对不起相信她的皇阿玛。太子妃一见这金步摇心里就七上八下得乱跳,立马派了人去秘密查问,这才知道那日在畅春园许多人都瞧见德妃娘娘将金步摇送给了温郡王妃。
  太子见太子妃不吭声有些不耐烦地催问:“太子妃,你可听见孤的话了?”
  太子妃哽咽着说:“太子放心,臣妾既然已经做错了,便只能一错到底了。”
  太子听见她这番话这才放心,“那太子妃好好休养吧,孤不打扰你了。”
  他没有丝毫的留恋,说完这番话转身走了出去。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太子妃自此心如灯灭。
  ……
  惠妃抬起蓁蓁的下巴,轻轻碰了碰她脖子上缠着的白纱,问:“还疼吗?吵就吵了,你伤自己干什么?”
  “没事,早就不疼了。”蓁蓁笑得明艳,“明相这主意实在是妙,不让温郡王进宫来闹,而是直接上索府闹去,闹得全城皆知的时候再由步军统领衙门出面,这一个是皇亲,一个是国戚,又事关太子,托合齐本事再大也盖不住,最后他也只能捅到皇帝跟前。”
  惠妃说:“你不知道,叔父同我说似乎还有人在暗中帮我们。”
  蓁蓁问:“哦,怎么说?”
  惠妃道:“你是知道的,京内十二个时辰里都有步军衙门的人在巡逻,索府门口闹那么大的动静照理步军衙门的人应该早就来了。那日巡逻的人不知为何过了久久才出现,彼时索府门口早就被附近几条胡同里来看热闹的人给围了个水泄不通了。”
  “妙,实在是妙!”蓁蓁简直要拍手称快了,“不知此人是谁?能在托合齐这个索家爪牙眼皮子底下对步军衙门做手脚,怕也不是一般的小角色。”
  惠妃冷哼一声,“太子倒行逆施,仇家可不止我们呢。连索额图过去的马屁虫高士奇如今也不再理会索家,也不知道叔父能不能说服高士奇投靠他。”
  蓁蓁道:“此事如今已经闹得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皇上就是再怎么找明相和裕王去收拾烂摊子,太子脑门子上这坨粪土是怎么也擦不掉了。”
  惠妃说:“只可惜叔父说皇上看着还是想保太子的,他手下几个御史上的折子都被皇上压下来了。皇上找了叔父去,也是趁机敲打他,让他手下的人别再上书弹劾太子了。皇上还请了裕王去劝温郡王。”
  “温郡王那怎么说?”
  惠妃道:“裕王爷这回也是马失前蹄了,他回来对皇上说,温郡王是铁了心要同太子死磕到底,这回他怎么都不信太子妃的话,非要太子同他当面对质。”
  蓁蓁冷笑:“夺妻之恨,杀妻之仇又且会如此就算了?皇上到底不能体会别人心里的苦。”
  惠妃垂头无奈笑笑:“他除了是太子还是皇上最爱的儿子,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两人默默喝了一会儿茶,惠妃才说说:“听说皇上这些日子都一个人在清溪书屋住,太子去求见了几次皇上都没见他。”
  “太子这心如今怕像是架在火上烤着吧?也是该让咱们这骄纵的太子爷尝尝这万箭穿心的滋味了。””
  惠妃放下茶盏,她眼波一转,转身轻轻戳了下蓁蓁的手,“皇上住在清溪书屋抱病不见人,你也不去看看?”
  “我?我去干什么,让皇上气得背过气去吗?”蓁蓁白了一眼靠在软垫上耸耸肩。
  “顾问行都到你这来求你几回了?”惠妃一叹,“皇上真气背了过去,你可别心疼。”
  蓁蓁不置可否地抬了抬眼皮子:“姐姐放心,皇上的事我自有分寸。”
  惠妃又坐了一会儿才离开,她才踏出屋子,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外响起,“分寸?额娘,您可别吓我!”
  “死孩子,快出来!”
  胤祚顶着一头板寸溜了进来,身上的衣服都换成了寻常的服饰。
  “你的和尚头和喇嘛袍呢?”蓁蓁诧异问。
  “儿子都说了,不是当和尚的料!”胤祚挤在蓁蓁身边嬉笑着揽住她,“额娘,想不想我啊?”
  “宝儿还好吗?怎么就你突然回来了?”
  胤祚略略给蓁蓁说了宝儿和四公主如今的近况,蓁蓁笑着说:“唉,当年说她长得像皇子,结果真的去做男人的事了。”
  “好了,额娘我和你说正经的,你可别这么逼老爷子了,老爷子现在是千疮百孔,再逼啊适得其反。”
  蓁蓁一挑眉问:“怎么说?”
  “温郡王妃的事充其量就是个品行不端,可这背后是太子敢欺瞒他,这一次欺瞒了,皇阿玛就真的要想想三十六年的事太子有没有胆子对他撒弥天大谎。所以您这时候把他谋反说出来的确没错。”
  胤祚的小嘴巴巴得弄了一出先抑后扬,“可您捅完刀不能撂下不管了啊,老爷子多疼您啊,您也这么算计他、算计他的宝贝儿子,他现在一人捂着心口在清溪书屋自个儿伤心,您连个眼神都不甩他,他要是对您也心寒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能怎么办?”蓁蓁打了下胤祚的脑门,“你这孩子哪里学来的这些话。”
  “您逼到这儿足够了,后面呢退一步,让老爷子抱着您哭两声,心里能缓解一下,知道您做这么多都是因为爱他不是恨他,这样再倒过去看毓庆宫那位不是更畜生更不是东西了吗?”
  人啊,怕比!蓁蓁明白了胤祚的意思,但伸手又弹了下他的脑门,“你这佛寺里长大的,哪里学会这些情啊爱啊的。”
  胤祚揉着脑门说:“那是我聪明!额娘,赶紧给我弄个羊肉锅子,我前些日子在江南,那羊肉膻味太大,真的难吃死了!”
  蓁蓁又气又好笑,赶紧吩咐秋华去给这小祖宗准备羊肉铜锅。


第227章 
  皇帝面前摆了两摞折子; 左边这一摞已经有十余本; 都是近日御史们要求彻查京中关于太子□□温郡王妃流言的折子以及弹劾索家人横行霸世的折子; 右边只有三本折子; 一本是太子自辩折,一本是太子妃的供词,还有一本则是裕亲王同延寿谈话后回复的折子,这些折子每一本皇帝都看了无数遍。
  桌上的烛火闪了闪; 是红烛已快燃尽,顾问行举着一盏新蜡烛来换。这些日子皇上心情不睦,都是他亲自在身边伺候。
  “皇上……”他看着一脸肃穆的皇帝,“德主子好像病了……”
  皇帝没吭声,连动也没动。
  顾问行心里叹了口气。他知道; 德主子这回是真伤了皇帝的心了。皇帝心中有两个人最重要,一个是太子,一个就是德主子,可如今这个最重要的女人却捅了他最看中的储君。
  可顾问行作为一旁观者来看,德主子又有什么错呢?说到底还是太子错在先。
  “听说病得很厉害,已经烧了几天了。”
  皇帝下了炕; 虽然依旧是一语不发; 不过人却是在朝外走。顾问行松了口气提着灯笼跟了上去。两人穿过转弯桥; 从憩云进入横岛。纯约堂东屋的灯还亮着,站在院子里都能听见屋里人咳嗽的声音。
  顾问行偷偷打量皇帝; 他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还是迈开腿往屋里去了。
  蓁蓁躺在床上身上只盖了一条薄毯; 脸色苍白; 看着精神不佳,即使是这样她依然一个人在摆弄一盘棋局
  皇帝进门后原本挨在床边劝蓁蓁喝药的秋华起身让到一旁。皇帝从她手里接过碗喂蓁蓁喝药。蓁蓁乖乖地喝了一口药,眼泪却默默地淌了下来。
  皇帝伸手给她擦掉眼泪,“你哭什么,朕才是那个被你伤得体无完肤的人。”
  蓁蓁撇过头去躲开他的手,皇帝长叹一声,搁下药碗起身准备离开。他身下一动,一回头,一片衣角被蓁蓁抓在手里。
  蓁蓁双目含泪瞧着皇帝:“臣妾说过,等孩子们都大了走了,等您也不喜欢我了离开我了,就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个人,如今是到了这一天了吗?连皇上也要离开臣妻了吗?”
  离开她?
  他不舍得,他从来就是那个不舍得的人。
  皇帝紧紧拥住眼前人纤弱的身躯,“朕只是求你,别再逼朕别再和太子作对了。”
  蓁蓁在他怀里抬起头,拉着他看向身边的棋局,这棋局皇帝太熟悉,当年在荫榆书屋杜立德与他步步对弈,和他说“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那一年在杜立德的家乡,蓁蓁站在这盘棋前赌气说“博弈之道,不破不立”;到后来,他时常看着这棋局沉思,以至于去年他又一次路过杜立德的家乡一时思念老臣赐下了那块“永言惟旧”的匾额。
  “您说过,三分有二,恝而不诛,周文之德。我知道,太子就是您的天元,您不忍心不舍得,可我求您睁开眼,看一看吧,他到底配不配您这样的仁慈。”
  她情绪甚为激动,说完最后一句一口气接不上来人昏了过去。
  刘长卿大半夜被从南城的暖被窝拎出来给领进了横岛,他号过脉对皇帝说:“娘娘遇上季节交替容易喘症复发,加上忧思过度实在不易再动气了,娘娘这病很是需要平心静气些。”
  皇帝叹了一声,“朕知道了。”
  刘长卿给蓁蓁施针,一盏茶后蓁蓁慢慢转醒,皇帝扶起她放软了语气说:“好了,先不提那些糟心事了,咱们先把药喝了吧。”
  蓁蓁脸都烧红了浑身滚烫,却瑟瑟发抖着说:“冷……好冷……”
  皇帝忙叫秋华又拿了几床被子来盖在她身上。
  “这样还冷吗?”
  蓁蓁浑身发抖,只有紧紧靠着皇帝的时候那颤抖才平复些。皇帝见状索性上床,把蓁蓁紧紧搂在怀里,在用厚重的被子把彼此裹住。
  “还冷吗?”
  蓁蓁的颤抖渐渐停了。皇帝抬起她的脸,她脖子上的白纱已经拆了,但那一下戳得太重仍是留下了淡淡的伤痕。皇帝摸着那道印记,这伤不仅仅是在她的脖子上,那一日也是扎在了他的心上。
  “还疼吗?”
  蓁蓁摇摇头,她突然仰起头重重地吻住了皇帝。
  不知是谁先动手的,皇帝用力撕开她的衬衣,她的身子烫得像着了火一样又像蛇一般灵活,紧紧地缠绕着他不放。他越是用力要她,她在他耳边哭得就越大声,人却益发紧紧地攀附着他不放。
  舟行过江,他喘着粗气压在她身上,她眼角还悬着一滴眼泪,惹得他忍不住为她轻轻拭去。
  “睡吧。”
  “臣妾知道不应该逼您,可盈盈的脸一直在我眼前,我忘不掉。”
  一句似是无意识下的呢喃却像剑一样深深刺进了他的心里。皇帝浑身一震,他从背后紧紧地搂住了她。
  “蓁蓁,朕想问问你,如果现在是胤禛或是胤祯做下这些你怎么办?”
  ……
  蓁蓁坐在一辆宽大摇晃的马车上行进在南巡路上,身下垫着华贵而柔软白虎皮褥子,皇帝不在车里,此刻只有秋华陪在她身边,她揉着刚刚睡醒的额头满是疲倦。
  “皇上骑马先走一步在德州再同娘娘会和。”秋华安慰她说,“皇上到底还是舍不得您,临了还是带您一起去南巡。您不用太忧心,皇上到最后还是会听您劝的。”
  蓁蓁让秋华扶她挪到梳妆镜前,她拿起梨花木梳子慢条斯理地梳起了头发,“皇上那天问我,若是胤禛或者胤祯做下这些我怎么办?”
  秋华听得在心下叹了口气,问:“您怎么说”
  “我答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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