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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引人怀疑?”
方姑姑只觉得心中一惊,出了一身冷汗,却又觉得有些激动,她知道柳勤愿意说这些已经是把她当成亲信了:“女人生产本就危险,出点事情也是正常的,特别是产下死胎,就足以证明她身子不好。”
柳勤眼神有些空,她看着院子中的花草,有些事情她不想让女儿去做,免得脏了女儿的手:“如果徐氏产下死胎,那就让她和可怜的孩子团聚。”
方姑姑重复了一遍:“产下了死胎吗?”
“不要自作主张。”柳勤沉声说道:“见机行事。”
方姑姑恭声应了下来,前朝后宫有许多这样的事情,小心翼翼说道:“只是这样……怕是王妃会引火上身。”
柳勤可不信于姑姑都得了消息,方姑姑没有得到,不过是她更小心谨慎而已:“徐氏怀的是女胎,我已经让人把徐氏的药丸换了,若是她还想做什么,总归不能让她失望。”
如果徐氏为了泼脏水,真的对未出生的孩子下手,那么就不要怪她心狠了。
而且只要她们盯紧了抓住了证据,徐氏很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
方姑姑感觉到了柳勤的不悦,不敢装傻说道:“如果真的是死胎,那药怕是会伤身体,而且有证据的话……留着徐氏也没什么大碍,她翻不起风浪的。”
柳勤摇了摇头:“一个能对自己孩子下死手的人,不仅伤了身,还没达到目的,你觉得她会不会孤注一掷?世家有什么药我不知道,防不胜防。”
哪怕只有一丝可能,她也不会放着徐氏,万一徐氏丧心病狂不再考虑徐家,直接对她的孩子们下手怎么办?
方姑姑应了下来:“王妃放心。”
柳勤应了一声,回到屋中的时候,又开始给严知理做起了衣服,她做的很仔细,针脚更是严实,严舒锦送给父亲的那块狐皮就放在旁边。
过来个中秋,严舒锦收到了严老夫人和陈秋的两大箱东西,光成套的首饰就有五六套,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珍贵的书籍、字帖,严舒锦也算发了个小财,她因为来了月事除了去上课外,就老老实实在屋中翻看着于姑姑登记的属于她的库房账本,觉得神清气爽的。
直到徐氏这几日每天都要散步去花园的凉亭休息一会,吃着茶点蜜饯的消息传来,才打断了严舒锦的好心情:“于姑姑把这个金镶玉的南瓜香炉放到我书房,这套十二生肖的摆件送给贵哥,他喜欢这种东西,读书累了可以玩一会。”
于姑姑一一记下来。
严舒锦觉得自己心情不好,所以需要一些好看的东西:“对了,把小金摆在我屋里。”
被严舒锦叫小金的是一棵小金树,那小金树特别漂亮,金铸成的树干和树枝,还挂着金元宝和各色的宝石,拨弄一下还会晃动。这是严知理从某个前朝世家中抄出来的,严舒锦在找宝剑的时候,一眼就看中了,硬是撒娇要了过来。
可把严知理心疼坏了,他也喜欢这种一看就格外富贵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宝姐:终于从土包子变成了金宝!
韩怂怂:鼓掌!
宝姐:我找到了我的新欢!
韩怂怂:????什么???我还没出场就变旧爱了吗?
宝姐:那棵金灿灿的小树摆件,戳中了我的心扉!
韩怂怂:qaq我、我长得更好看。。
第44章 金包子在喝菊花茶
徐氏倒是和严知理提过一次; 说月份大了,大夫说让她多出门走走; 以后生产也方便。
严知理只是叮嘱让徐氏小心一些,命管事每日都要仔细检查徐氏院子到花园的路,免得有什么小石子或者水,伤到了徐氏。
而徐氏都是下午趁着阳光好的时候,带着丫环慢慢走到花园的凉亭。
徐氏尝着厨房做的一道酸梅云糕合口,就让厨房每日给她备一盘,等她到凉亭休息的时候,丫环就去拎来。
因为徐氏的做派; 严舒锦和严启瑜不约而同都避开了那个花园; 反正王府地方很大,他们还可以去别的地方玩。
于姑姑写了名单; 严舒锦看过以后就去宫中,私下把名单给了陈秋; 直接把目的说了,陈秋一口应了下来。
严舒锦回府的第二天,陈秋就把那些人送过来了; 还添加了一些人。
其中就有个给人捏肩捶背按脚很舒服的; 这还是陈秋听了严舒锦念叨严老夫人宫中的那个按脚舒服的宫女后; 特意给她找来的,最妙的是这宫女认识一些经络,按起来虽然会有些疼,可是过后格外舒服; 还让人觉得很轻松。
严舒锦把人都交给了于姑姑,再加上于姑姑已经教导好的几个丫环,院中的人也就配齐了。
选了个好日子,严舒锦就从正院搬到了自己的院子中。
院子里被搭理的井井有条,能被于姑姑要来的人,都有自己的本事,就像是卧室,严舒锦喜欢的那些金摆件都放在显眼的位置,可偏偏不会让人觉得杂乱或者刺眼,反而有几分可爱。
于姑姑挑了六个丫环,都是十六七的年龄,本来这六个都是要留在严舒锦身边伺候的,只是严舒锦不喜欢太多人围着,就从中选了两个最好看的当做贴身丫环。
严舒锦最喜欢的东西就是金银珠宝,可是看着这两个丫环漂亮的模样,又觉得叫金银这类的太过俗气,宝的话又和她的名字冲撞了,就直接起名玉珠、玉润,很直白的表达了自己的喜好。
徐氏已经连着去了凉亭五日,而此时她也怀孕七个多月了。
严舒锦安排的人早就把徐氏的药丸换成了对孕妇滋补无害的。
只是被换掉的药,那人一直没找到机会送到于姑姑的手里,多亏如今徐氏每天都要出门散步,那人才找了机会偷偷把东西送了出来。
于姑姑把药交给了严舒锦。
严舒锦看着混在一起的各种药丸,有些疑惑地问道:“这都是什么功效?”
于姑姑也不知道了,两个人一时间都沉默了。
严舒锦转念一想这些都是意外之财,也就不再纠结这些,问道:“那药有少吗?”
于姑姑说道:“那人昨日找机会看了眼,少了三颗。”
严舒锦动了动唇,最终说道:“希望她发现没效果,就收手。”
于姑姑没有回答,其实严舒锦和于姑姑都知道徐氏是不会收手的,要不然那药丸不会连着少了三颗。
严舒锦说道:“你说,她接下来会怎么做?”
于姑姑想了一下说道:“怕是会再找药。”
既然手上的药不管用,徐氏恐怕会让人去徐府再拿一些药回来,或者想其它的办法来把污水泼到母亲身上。
于姑姑恭声应了下来。
严舒锦说道:“把我准备的那些东西收拾一下,我要去齐姨那里。”
于姑姑应了下来,当即就去安排了马车。
严舒锦带着那些药丸去了齐姨那里。
齐夫人正巧在家中,她是一个很会享受生活的人,院子虽然小却被搭理的很漂亮,树下面摆着藤木的摇椅和小桌子。
严舒锦在亲人面前,总是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可是到了这里,变得沉静了起来。
齐夫人看了一眼,倒是没有说什么,而是给严舒锦泡了一壶菊花茶放在了藤木桌子上:“去休息会。”
严舒锦嗯了一声。
齐夫人并没有问严舒锦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她知道,不管是宫中还是王府的事情,严舒锦都不会在她面前说太多的,并不是不信任,而是因为在乎,所以才不说的,因为那些事情齐夫人知道太多没有好处的。
严舒锦躺在摇椅上,齐夫人拿了小摊子给她盖在腿上,就去了旁边继续作画。
齐夫人的外孙已经去了先生那里启蒙,院子里没有了小孩变得安静了许多。
摇椅的位置很好,不会直接晒到太阳,却有暖暖的感觉,格外的舒适,严舒锦躺在摇椅上静静地看着一个地方,目光呆滞无神,什么都没有去想。
今天严舒锦和严启瑜放假,严启瑜陪着柳勤进宫和严老夫人说话了,而严舒锦前几天刚去过,这次就没有跟着过去。
发了一会呆,严舒锦才问道:“齐姨,你怎么没请先生到家教,而是把煦哥送出去了?”
齐夫人停了笔,说道:“他在这里没什么朋友。”
严舒锦哦了一声:“我还以为,齐姨觉得这样更安全。”
齐夫人笑了下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她与柳勤母女的关系不是什么秘密,只要想打探肯定能打探出来,而且宫中时常赏赐,王府又经常送东西过来,想低调都低调不起来,如果请先生到家中教导冯煦,不是不行。
只是齐夫人不敢肯定那先生会不会别人家安排的探子,既然这样还不如打听了有名望教学生时间久的先生,把外孙送过去,不仅能多接触人,还更加安全一些。
不过这些话,齐夫人没有直接说,严舒锦猜到了也不过提一句,两个人心照不宣罢了。
“齐姨,那个小红木盒子,你帮我藏起来。”严舒锦倒了杯菊花茶:“我过段时间来拿。”
齐夫人并没有问里面是什么东西,直接应了下来。
严舒锦像是随口聊了几句,就继续发呆了,喝了几杯菊花茶,晒了会太阳,严舒锦就站了起来蹦跶了几下,笑嘻嘻说道:“齐姨,那我先走了。”
齐夫人说道:“等下。”
严舒锦有些疑惑。
齐夫人进屋拿了一包菊花出来:“泡水喝,我瞧着你最近火气有点大。”
严舒锦也没客气,接过来说道:“我改日再来看你。”
齐夫人笑着应了下来,送严舒锦到了门口,严舒锦上了马车后,朝着齐夫人挥了挥手。
等马车走远了,齐夫人刚准备进屋,就见隔壁的院子门打开了,看着齐夫人笑道:“齐夫人,我正准备找你呢。”
齐夫人笑了下问道:“张姐。”
被叫张姐的人说道:“齐夫人,我上次提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齐夫人为了避免麻烦,没有和人提自己是和离的,只说丧夫,而张姐前几日来找她,说有个合适的男人正在找继室,男人的条件不错,还不嫌弃齐夫人需要带着外孙这件事,让齐夫人好好考虑。
这让齐夫人觉得很可笑,她好不容易和离,自己有钱还有乖巧的外孙陪着,干什么给自己找不自在,当时就拒绝了,没想到张姐还不死心:“我不仅死了丈夫,就连一双儿女都没了,算命的说我八字太硬,把人克死了。”
张姐脸色大变。
齐夫人温言道:“所以我就没想过再嫁的事情,何必再害一条人命。”
张姐尴尬的笑了下:“那、那就算了。”
齐夫人应了一声,问道:“张姐还有别的事情吗?”
张姐赶紧说道:“没有了。”
齐夫人笑道:“那我先回家了。”
张姐忽然问道:“那算命的说,你会不会克邻居?”
齐夫人眼神闪了闪:“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没有问。”
张姐看着齐夫人进了院子,想到家中前几日无缘无故枯死的花,心中慌乱不安。
她觉得那花就是被齐夫人克死的,果然齐夫人不仅克家人还会克邻居。
张姐暗骂了齐夫人几句,只能气呼呼回了家中,寻思了起来,反正这院子也是他们租的,又小又贵的,偏偏丈夫说住这里对儿子有好处,可是如今知道齐夫人这个害人精住的这么近,他们还是换个地方住吧?
幽兰院中,徐氏脸色很难看,低声问道:“怎么还没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