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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苏沉闷地笑,似乎极有耐心陪她玩这种游戏,在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内,在天高海阔的外山,在只有他与她的竹屋内,这么一想,似乎,她的仇视也变成了一种情趣,让云苏心痒难耐。
忽地,他将手掌撑在她身体两侧的墙壁上,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
宋繁花被他看的心尖发抖,忍着极不耐的脾气,说,“你想杀就杀,今日落你手,算我倒霉!”
云苏垂下眼睫,低声问,“找你就一定是要杀你吗?”
宋繁花冷笑,“王爷别在我面前假惺惺,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云苏沉沉地笑开,忽的一下,压根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也没看到他抬手,宋繁花就感觉自己被定住了,她大惊大怒,开腔咒骂,“云苏,是男人你就解开我,我们单打独斗!老是搞偷袭算什么好汉!”
云苏伸手,终于抚摸上了她的发丝。
宋繁花心惊胆颤地看着他靠近的脸,看着他薄唇轻启,贴着她的脸颊说,“想单打独斗?”他低笑,“好啊,本王就给你这个机会。”
宋繁花大喜,只要云苏松开她,只要云苏敢与她出去,那她就有逃脱的机会。
宋繁花本来想抬起下巴蔑视一下云苏的,至少输了功夫不能输了气势,可她被点了穴,不能动,只好用眼神睥睨着他,带着挑衅的色泽,“那你解了我的穴,我们去外面打。”
云苏啧啧摇头,“本王可不会上你的当。”他手臂一伸,揽住她的细腰,将她揽在了怀里。
温香软玉一入怀,云苏就笑了,“本王赐你单打独斗特权,但是,你敢接吗?”他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脸,从额头到眉峰,又从眉峰到鼻尖,再从鼻尖到下巴,最后,堪堪停留在那绯艳的唇上。
云苏看着那小巧诱人的唇,想到在颜华山那天品尝过的这唇色的滋味,不自禁的喉咙滚了一滚,他忽地将宋繁花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宋繁花大怒,“你要做什么!”
云苏站在床前看着她,轻笑,“你不是想与本王单打独斗吗?”他缓缓坐下来,对她道,“本王依你。”
宋繁花冷笑,“那你给我解了穴道。”
云苏没解,却伸手解开了她紧裹在身上的裙裳,宋繁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在他要解她里衣的腰带时,她终于惧怕了,她红着眼眶急急地说,“王爷想做什么!”
云苏看她一眼,手落在她的腰上,腰很软,虽然隔了一层衣服,他仍旧触到了那一抹柔软,然后就不可遏制地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占有。
那一晚她扑进段萧怀里的情景浮上脑海,让云苏在看着宋繁花落泪的一刻于心不忍的心一下子坚定起来,他想,她有什么好哭的?他能看上她,他愿意碰她,那是她的荣幸!
云苏薄唇一抿,浑身沁出阴冷之气,手指用力,要将宋繁花的腰带扯开,眼见着自己马上就要暴露在云苏眼皮子底下了,宋繁花蓦地出声,“我已经与段萧有了夫妻之实,这具身子已经是残花败柳了,王爷看了不膈应吗?”
云苏手指倏顿,看着她的脸,冷笑,“确实会膈应。”
宋繁花平静地说,“那王爷松手。”
云苏没松,腰弯下去,一口在她的脖颈上,宋繁花疼的尖叫,云苏舔着那处牙齿印,慢慢的,舔舐变成了啃咬,一路从她的脖颈,覆上她的下巴,在那里辗转盘桓一会儿之后猛地攫住她的唇。
多么诱人的唇。
一碰上就让人舍不得松开,想要与她沉沦,想要与她共舞,想要与她……水乳交融。
云苏想到了窗台上的那一盆凤尾草,想到了那凤尾草碧绿又饱满的叶子,想到了那叶子被他揉滥的样子,想到了他一手泥泞的水汁,想着想着他呼吸就喘了起来,身体的某个地方疼的要炸。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要了她。
不管是身体,还是心,还是大脑,都在强烈地传达着这个念想。
云苏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能比毒药还厉害,侵占他的所有感管,惑乱他的所有自持,诱他下地狱。
云苏知道自己不能动情,尤其这个女人还处处与他作对,想杀他,想害他,想颠覆他苏家,想颠覆他云苏,可不知道为何,心,不可抑制地为她臣服。
云苏吻着吻着那美妙的滋味里就渗进了咸味,他微微蹙了蹙眉,十分不舍地松开她的唇瓣,稍稍抬了抬头,就看到宋繁花在哭,在空洞的哭。
她没有大吼大叫,只是在无声的流泪,眼睛盯着头顶的某处,空洞而绝望。
或许,杀她不是痛的。
占有了她,她才会生不如死。
这个念头一从云苏的脑海里蹦出来他就吓了一大跳,他看着宋繁花的眼泪,心有点闷,有点恼,有点恨,她哭什么哭?
云苏伸出袖子将宋繁花脸上的眼泪狠狠抹掉,瞪着她冷笑,“若今日本王睡了你,是不是不用本王再动手,你就会割腕自杀?”
宋繁花不理他,沉默地用眼泪抵抗,心中却在想着,还有一个时辰七非就回来了,这一个时辰要怎么过?
真的任由云苏糟蹋她吗?
不。
不能!
宋繁花想到段萧,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她不想哭的,尤其这个时候,哭对她来说没用,也压根解决不了事情,可就是不知为何,想到段萧,心口发疼,眼泪控制不住。
宋繁花很清楚云苏点人穴道的手法,一般人点的定身穴到了时间就自动解除了,可云苏点的定身穴,除非他解,不然永不破除,若她没有重生,她定然要一直受制于他,可她重生了,就不会一直受制于他了,刚趁着云苏吻她而放松了所有警觉的时候,宋繁花运用御魔录的异力以及巾帼手的掌气打通了内息穴脉,内息穴脉一开,她就能运用内功去破解云苏的定身招式。
宋繁花一边无声流泪一边蓄紧内力往某个穴道冲去。
按理说,以云苏的功力,不可能发现不了宋繁花在做这些小动作,可刚刚他吻了她,那种悸动和心跳一直控制着他,让他整个心思都放在了她的泪上。
所以,当宋繁花冲破了穴咒,在云苏低头要去吻掉她眼睑下的泪时,一柄剑,抵在了他的脖颈大动脉处,宋繁花没有犹豫,也没有仁慈,短剑一抵上去,就直接要划断他的脖子,这么好的机会,宋繁花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她的狠辣、无情在云苏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云苏先是一怔,大概他怎么想也想不到宋繁花会解他的定身咒,当脖颈处赤辣辣地传来疼意时,他猛然惊醒,一把攥住宋繁花的手,那手劲大的几乎要将宋繁花的手腕给捏碎了,他阴沉着眉目,将她手中的剑击落,又将她往后狠狠一甩,宋繁花被甩出老远砸在屏风上,疼的抽筋,可却笑了。
云苏伸手摸了一把脖子,摸出满手的血,他看着那血,首次现出嗜杀眼神,他慢慢扭转过头,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白衣散乱的女子,一字一句,声音似刻了磨石般阴狠粗砺,“很得意?”
宋繁花手肘支着屏风,白衣散成了风,露出她隐约可见的雪白锁骨,可她不管,径自仰起脸来大笑,“可惜了,差一点儿就能让你死在剑下。”
云苏看着她,那么的深,那么的冷,那眼神令人心惊肉跳,却又让人畅快解气,他盯了宋繁花好大一会儿,然后起身,走到她身前,居高临下地冲她说一句,“这般对本王,你会后悔。”
宋繁花冷笑,“敢这般轻薄我,王爷你也会后悔。”
云苏笑了,“宋繁花,本王要的,可不只是轻薄。”
说罢,扬袖一掸,那些被紧闭着的门窗忽的一下又全部被打开,打开后就远远地听到七非兴奋的大叫声,“哎哎哎,宋小六,你看我今天猎到了什么?居然是野貂!”
云苏听着七非的声音,面无表情地跨了出去,不一会儿外面就响起了兵斗声。
宋繁花大惊,蹭的一下子跳起来,也不管自己此刻狼狈的让人异想非非的样子,挟了剑就往打斗的地方跑去,近前一看才知道,是云苏在杀七非。
七非虽然厉害,可对上云苏,那是完全没胜算的,宋繁花扬起巾帼手就往云苏后背打去。
云苏躲了过去,躲过去之后先是看了宋繁花一眼,又看了一眼被避开后打在树干上的掌气,他眯紧眼眸,忽然就沉笑一声,说了一句莫名其秒的话,“宋繁花,你注定是本王的。”
说罢这句话,云苏走了。
宋繁花却没时间去管云苏是什么意思,她只是很担心七非,走上前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问,“你没事吧?”
七非看着她,目色微沉,“我觉得有事的人是你。”
宋繁花不解地“嗯?”一声,道,“我没事。”
七非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她看着宋繁花脖颈上的鲜红齿痕,冷声问,“是云苏弄的?”
宋繁花伸手摸了摸,也没隐瞒,“是他。”
七非忽的将她的脸甩开,气道,“你为什么让他碰你!”
宋繁花摊摊手,一脸无力,“我差一点儿就杀了他,但可惜,只差一点点儿……”
七非瞪着她,“我是问你为什么要让他碰你!”
宋繁花掀她一眼,“我打不过他。”
七非气闷,她看着宋繁花脖颈上的齿痕,觉得很刺眼,再看她的嘴巴,又红又肿,傻子都知道这张嘴肯定也被刚刚那个男人啃过了!七非气的想杀人,但她,妈,的,她到底是更想杀了云苏还是更想杀了这个小丫头还是更想杀了自己!
她家少爷的未婚妻,未来段府的少夫人,他们要奉为一生的主母,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被别的男人轻薄了。
七非很想甩自己两个耳光,少爷将她派到夫人身边,为的就是时刻保护她,可她……
七非恨恨地瞪一眼宋繁花,气红着眼走开了。
宋繁花嚷嚷,“你打的野貂呢?我还没吃晚饭,我饿了!”
七非真是气也不是,恨也不是,她扭头冲她怒喝,“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吃得下?”
宋繁花眨眼,“为什么吃不下?我今天练了一天功,刚又与云苏周旋了很久,消耗了很多内力,我要大补!”她扬声命令,“你去烤肉!”
七非气结,指着她红肿的唇,“你到底如何还吃得下?”
宋繁花摸摸嘴,眉头蹙起来,很不爽地道,“没道理被别人吃了我就绝食吧?啃的是我的嘴又不是我的胃,我也不会因为一个不相关的人让自己饿着!”
七非一怔。
宋繁花双手负起来,极为严肃认真地对七非说,“任何时候都不能轻待自己的身体,哪怕身体残破不堪了,也要让它养足精神,因为一旦身体没了,未来就没了。”
七非哼哼两声,扭头去找野貂,找到后她就去河边剖洗,洗干净后烧火,烤的时候,宋繁花坐在草地上,冲七非说,“今日的事不要告诉段萧。”
七非冷笑,“告诉少爷了他也不会嫌弃你。”
宋繁花道,“我不想让他担心。”
七非哼一声,“都不知道少爷为什么会喜欢你。”
宋繁花笑了笑,想到韩廖说她配不上段萧,如今七非的语气,大概也觉得她配不上段萧,或许真配不上吧,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