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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繁花问,“在哪儿?”
肖雄说了地点,段萧就派夜辰和七非还有三个段家军的人一起去打水烧水,等水烧过来,每人面前都倒上。
段萧让夜不鸣发信给韩廖。
韩廖还在九王府,自从听了韩老太太的那一席话后他就陷入了沉思,一边儿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一边儿是恩人与爱人,那么,他要如何选择?
如果没有杜莞丝,他当然是百分之百的站在段萧这一边儿的。
但如今,他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选了。
韩廖有想过回衡州,可他舍不得杜莞丝,哪怕她不爱他,能天天看到她,他就很高兴,本来他还在庆幸,因为云苏没找他,段萧也没找他,可这种庆幸并没有维持多久,就在今天,收到了段萧的信。
韩廖捏着信,站在游廊红柱前,仰脸看着天空洒落的日光,半天都没有动。
不用拆信他都能想到信里写了什么,段萧不到万不得已,决不会给他写信,也不会打扰他的情爱之路,所以,他一旦写信,就必然是到了非用他不可的地步。
那么,拆了信,他就只能站在云苏的对立面了。
站在了云苏的对立面,也等同于站在了杜莞丝的对立面。
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在面对兄弟情义和爱人忠义的时候,要怎么选?
似乎没得选。
但必须得选。
韩廖深吸一口气,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信纸揣进了袖兜,他伸手拍了拍脸,重新组织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去找杜莞丝。
云苏没空搭理杜莞丝,杜莞丝对云苏的执念好像也没那么深了,平常看见他,她也不提,看到了还是会热情地凑上去,云苏虽不爱她,却对她极好,这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因为在云苏心里,杜莞丝跟他娘一样,是他的亲人。
杜莞丝喜欢弹琴,无事的时候自然是在琴房的,姜小黛和素音一左一右伺候在身边。
韩廖去琴房找她。
杜莞丝看到他,扬手就唤,“韩廖,过来。”
韩廖笑着走过去,往她旁边的蒲团上一坐,眉目深深地看着她,“怎么了?”
杜莞丝伸手就把他的手拿起来放在琴弦上。
韩廖一顿,垂眸看着那雪白柔软的手搭在自己手上的样子,他心口不可扼制地就被电给击着了,没办法,他虽然时常陪在她身边,却甚少有这种机会碰她,除了那一次她醉酒,他毫不客气地把她吻了摸了,之后就再也没碰过她。
韩廖心潮澎湃,却极力地抑制住。
杜莞丝兴奋地说,“你弹一下。”
韩廖发懵地伸手挑了一下琴弦,压根不知道挑的是什么音。
杜莞丝眼睛晶晶亮地瞅着他,问,“是不是这音很独特?”
韩廖心想,你今天很独特,居然拿了我的手,韩廖觉得被杜莞丝柔嫩手掌碰过的地方热烈地烫着,他慢慢地压下眼,应和一声,“嗯。”
杜莞丝道,“这是我新谱的曲子,你要不要听一下?”
韩廖说,“好。”
杜莞丝就笑着弹了起来。
韩廖坐在一边,目光痴痴地落在她的脸上,一边听她弹琴,一边看她如花美眷,如果,韩廖心想,如果时光就这么停留住好了,让她永远留在他身边,就这样,留在他身边,不近不远,她快乐,他也开心。
可是,不能。
这个世上每个人都会面对很多事,总会有很多的无可奈何,很多的身不由己,他要抉择,更要割舍,以前不明白那些文绉绉的书本里写的深情最是无情是什么意思,今天,他懂了。
韩廖忽然眼眶一热,别开了脸。
等杜莞丝一曲结束,他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平静无恙,冲杜莞丝说,“很好听。”
杜莞丝笑道,“你要不要弹?”
韩廖说,“嗯,不过不想在这里弹,我们去避暑山庄。”
杜莞丝挑眉,咦道,“怎么突然想去哪里了?”
韩廖道,“上次带你去你不是说很喜欢那里?”
杜莞丝说,“是喜欢,但……”
话没说完,韩廖就站起身了,拉住她的胳膊,把她也拉了起来,然后就扯着她往外走,姜小黛和素音都瞪着他,“这一大清早的,跑避暑山庄做什么?”
韩廖笑道,“一大早上去不会热,等到中午去,那不要热死了?”
姜小黛和素音都一噎。
韩廖看她们二人一眼,出声说,“你们就不必去了,我会保护好莞丝的。”
姜小黛说,“不行,我要跟着小姐。”
素音也道,“我得跟着小姐。”
韩廖轻笑,“有我在,我还能让她怎么着了吗?带上你们麻烦,还得赶马车,我带莞丝去,骑马就好了。”见两个丫环还要说话,他道,“就那么不相信我?”
姜小黛无话可说,看着杜莞丝,“小姐。”
素音也看着杜莞丝,“小姐,让奴婢们跟上。”
杜莞丝看看她们二人,又看着韩廖,小声问,“为何不带小黛跟素音?”
韩廖问,“你想带着吗?”
杜莞丝道,“带上比较方便啊。”
韩廖无奈地说,“好吧,你想带就带上。”
最终,两个丫环还是跟了上去。
杜莞丝刚来京城的时候,韩廖带她来玩过,是以,杜莞丝对这里的路也挺熟悉,姜小黛和素音跟了她一会儿,也各自去玩了,有韩廖在身边,她们还是很放心的,毕竟,这个男人守在她们家小姐身边已经有一年了,拿她们家的小姐当宝贝一样,自然不会伤害她。
两个丫环放心地去玩自己的,韩廖跟在杜莞丝身边,在避暑山庄的假山石林里穿梭,走到阴凉无人的地方,韩廖忽然喊住她,“莞丝。”
杜莞丝正提裙摆准备跨过一个假山石,闻言也没回身,就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但是,下一秒,她蓦地一个脚地腾空,腰身被人一掳,眼前天旋地转,她吓的尖叫,“啊!”
叫声刚起,就被一只大掌按住。
韩廖抱住她,把她压在假山石上,一手紧紧地掳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嘴,高大结实的身子如山一般沉闷地压在她的身上。
杜莞丝眼眸大睁,嘴里唔唔唔个不停,两手拼命地锤打着他。
但是,她就算用上吃奶的力气,也对韩廖造成不了丝毫影响,她的力量在他面前,完全是鸡蛋碰石头,螳臂挡车。
韩廖没理会她的挣扎,只是看着她,那么的深,那么的沉,那么的危险。
杜莞丝吓的不行,嘴中的呜声越发的大了。
韩廖轻叹,“就知道你会这样,你别叫,我松开你。”
杜莞丝眼眶泛红地看着他。
韩廖轻哄,“你听话,我松开你。”
杜莞丝极为恼怒地点了下头,也不挣扎扑腾了。
韩廖见她安分下来,慢慢收回压在她嘴上的手,但掳在她腰上的手却没有松,反而把她箍的更紧。
杜莞丝的嘴被释放,张口就道,“你做什么!”
韩廖道,“这一年多的相处,你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吗?”
杜莞丝道,“你既然与我相处了一年,那你也应该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云苏,不是你!”
韩廖眼中露出一抹受伤,却是硬撑着情绪,几乎是卑微地问,“对我,你连一点点的喜欢都没有吗?”
杜莞丝心想,有一点儿,可那不足以让你这般对我!
她冷冷地道,“放开我。”
韩廖没放,目光专注地落在她脸上,一动不动,半晌后,他说,“云苏不喜欢你。”
杜莞丝难堪地道,“要你管。”
韩廖又道,“那天在杜府的小竹林里,你喝醉了酒,我吻了你,也摸了你。”
杜莞丝瞳孔猛地一阵收缩,“你胡说!”
韩廖轻笑,“我胡说?”
他忽然一伸手,狠狠摁住她的下巴,薄唇带着凌厉的气势压了下去。
杜莞丝大惊,“韩……唔!”
话刚开口,韩廖就蛮横地冲了进去。
杜莞丝又开始疯狂挣扎,想大声呼叫,嘴却被韩廖堵着,她越是极力张嘴,极力呼喊,韩廖就进犯的越深,直抵她喉咙深处,那双紧箍在腰间的大掌也在把她往自己身上压,男人滚烫的体温透过夏日薄衫很有威胁性地传来,烫的人心腔发抖。
杜莞丝吓的哭出声。
韩廖深深吸一口气,闭闭眼,收回蛮横的力道,摩挲了一下她的唇,去吻她的眼泪。
杜莞丝一得空张嘴就要呼喊,结果,嘴一张,韩廖又重新侵犯了进去。
这一次,他松开了掳在她腰上的手,直接把她压在假山石上,肆无忌惮起来。
眼见着要把杜莞丝吻窒息了,韩廖缓缓退开,但唇依旧压着她的唇,他深沉地喘着气,用手抚摸着她的脸,低哑着声音说,“我爱你,莞丝,我爱你,你不可能不知道,你不能当作不知道,我爱了你很多年,很多年,你为什么要喜欢云苏,为什么偏偏是他,为什么……”
说到最后,韩廖的腔调里带出了痛苦的呢喃。
如果不是云苏,他不会有这般艰难的抉择,也不会有如此让他痛苦割肺的舍弃。
莞丝,莞丝……
他在心底里千百遍万百遍地喊,我爱你,所以,我宁可你恨我,也不会让你忘了我。
韩廖忽然伸手,点了杜莞丝的穴道。
穴道一点,杜莞丝就挣扎不了了,可她还能说话,她看着韩廖,漂亮的眼里是震惊是不可置信是疑虑,“你想做什么?”
韩廖轻轻掀开瞳孔看着她,“要了你。”
杜莞丝一怔,反应过来他说的话的意思后,大声尖叫,“素音!小黛!”
韩廖指尖一点,点住了她的哑穴。
杜莞丝怒目地看着他,似乎在说,你敢!
韩廖有什么不敢的,他想要她,想了很久。
韩廖点住杜莞丝的穴道后直接抱起她,足尖一点儿,踩着假山石,飞身上了屋檐,没一会儿就来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这个地方还是避暑山庄,却极其隐秘和难找,这是韩廖上一次带杜莞丝来玩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里面有个休息的房子,里面只有一个榻,没有床,韩廖将杜莞丝抱进去,放在榻上,返身将门关上,从里面栓住,锁死,他返身走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榻上的女子。
榻上的女子发丝散成,红唇鲜艳,泪眼朦胧,带着滔天的怒火瞪着他。
韩廖伸手,解着自己的外衫。
杜莞丝眸孔陡地睁大,接着就是惊恐。
韩廖道,“我会很温柔的。”
杜莞丝才不要听这话,他怎么能!他不能这么对她!杜莞丝想说话,可说不出来,她想质问他,可质问不出来,只能用凶神恶煞的眼神瞪着他。
可这眼神不起作用,哪怕她哭了,韩廖依旧是脱了她的衣服,俯身压住了她。
如果说上次的意外之吻是灵魂的颤栗,那么,这一次的强行占有就是一道灵魂的伤疤。
要她的滋味自然是美好的,可身体满足畅快了,心却死了。
杜莞丝没法挣扎呜咽,只是不停地流泪。
泪湿了软榻,湿了满脸,也湿了韩廖的心。
他是痛的,可忍不住要了她一次又一次,这是他心爱的女人,而今,她也彻彻底底地成为了他的女人了,韩廖一边痛一边又因这个认知而兴奋疯狂。
从上午一直做到中午,韩廖很清楚他做了多少次。
到了吃饭的点儿,姜小黛和素音来找杜莞丝和韩廖,一时没找到,她们二人也没在意,毕竟,避暑山庄这么大,指不定他们逛到哪里去了,所以,两个丫环就去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