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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妒-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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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口光线一暗,走进两个人,男子似刚及冠,身穿宝蓝色锦袍,头戴玉冠,腰间玉带,雍容清贵,不怒自威,令人不敢仰视。
  穿淡紫罗裙的妙龄少女,一双空灵的水眸,明净照人,似会说话一般,腰肢纤细,两人同行,像一对金童玉女,墨画中人。
  魏家人看傻了。
  魏老太太和魏家三位老爷赶紧起立,屋里人跟着魏老太太施礼,“拜见燕侯。”
  徐曜抬抬手,魏老太太恭敬地道:“请侯爷上座。”
  “还是老太太上座,本侯是客。”
  徐曜自然地走到下首坐下,“你魏家的姑娘,我给你魏家带回来了。”
  魏老太太也是见过大世面,言辞得体,“老身不恭了。”坐到上座。
  大家坐下,魏昭站在厅中央,上前行礼,“孙女拜见祖母。”
  魏老太太脸一撂,大喝一声,“大胆不孝女,你今做出这等败坏门风的丑事,我魏家是正经规矩人家,今日我要清理门户,跟你私奔的男人呢?”
  宋庭被绑着压了上来,屋里众人好奇地看同四姑娘私奔的男人,发现这个男人不像乡下人,再看看四姑娘,两人私通,也不觉得奇怪,姓宋的虽说没有燕侯样貌好,高大魁梧,仪表堂堂。
  魏老太太瞄着燕侯一眼,燕侯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魏三老爷喝命家下人,“拿家法来,我今日非教训教训这个不孝女。”
  宋庭怒喝一声,“我看谁敢动她。”
  这一声喊声音洪亮,厅里人吓了一跳。
  魏老太太怒声道;“这等奸。夫太猖狂,勾搭已定亲的良家妇女,不能轻饶了这个淫。贼。”
  看向徐曜,“请燕侯处置,我魏家惭愧,没教导好自家女儿。”
  徐曜肃色道:“魏家女,还是魏家自己处置。”
  魏老太太收回目光,大喝一声,“来人,把这两个不知廉耻的孽障,沉塘。”
  一声惊雷,屋里人都大惊失色。徐曜薄唇紧抿,眼底浓黑席卷。
  魏昭平静地看着魏老太太,没有被沉塘吓到,“祖母,跟宋庭没关系,是我自己要跑,他帮我逃走,我们是清白的,你要沉塘,把我一个沉塘好了。”
  魏老太太气得手指着她,浑身哆嗦,“你还替他说话,你们二人一起逃走,你还说跟他没什么关系,你这不是掩耳盗铃吗?为了我魏家的名声,老身只好狠心,就当没有你这个孙女。”
  魏昭咕咚跪在魏老太太面前,“祖母,我指天发誓,我跟宋庭哥没关系,我自己要逃走的,我不想成亲。”
  魏廉坐在一旁,气愤地道:“我就当没生你这个女儿,把姓宋的交给官府,把她一个人沉塘。”
  宋庭大声道;“把我跟昭小姐一起沉塘,你不用交官府了,我自愿跟她一块死。”
  魏昭扭回头,朝宋庭着急道:“宋庭哥,你疯了吗?”
  交到官府宋庭能活命,金葵他们全力营救,官府使上银子,宋庭能被放出来。
  魏廉余怒未消,道;“既然你自己求死,别怪我魏家狠,两人一起沉塘。”
  魏昭急得对魏老太太说:“祖母,求你把我一个人沉塘,我死了不怨魏家,求你们放了宋庭哥,宋庭哥是冤枉的。”
  魏老太太恨铁不成钢,到现在还为奸。夫求情,魏家的颜面何存,厉声道:“来人,快拖出来,立刻沉塘。”
  一旁的二太太露出不忍,求情,“母亲,念在四姑娘年幼,母亲就饶了四姑娘,好好教导就是了。”
  魏二老爷也道:“母亲,四姑娘从小送到乡下,身边都是仆妇丫鬟,没人教导,她年纪小,不知道此事的厉害关系,她毕竟是魏家的骨肉,从小多病多灾的,好不容易活下来,就饶了她吧!”
  魏老太太现在只能舍弃孙女,孙女做出这种事,不仅丢了魏家的脸,侯府脸面难堪,不将孙女沉塘,燕侯的气能消吗?
  咬咬牙,狠心道:“四姑娘犯了大错,国法家规都不可恕。”
  二太太朝魏三老爷魏廉道:“三弟,她好歹是你女儿,虎毒不食子,三弟莫说气话,你跟老太太求求情。”
  大太太身后站着二姑娘魏蓁害怕,小声说:“祖母,就饶了四妹吧!”
  半天一句话没说的三太太朱氏道:“母亲,饶她死罪,活罪不免,家法教训她就是。”
  魏老太太摆手,“谁都别求情,四姑娘今日是不能饶了的。”
  魏昭心一横,跪行到徐曜面前,“侯爷,我错了,我不该逃婚,你相信我,我跟宋庭哥是清白的,你把我沉塘,求你大人大量,放了宋庭哥,宋庭哥是无辜的。”
  徐曜心疼,魏昭跪了半天,膝盖是不是磨破了,想伸手扶她,魏家人都看着他,忍住道:“我娶你过门,你能保证以后不逃走吗?”
  “能,我能。”
  只有能救宋庭,他提出什么要求她都答应了。
  徐曜对魏老太太说:“本侯相信他们是清白了,老太太给我个面子,从轻发落。”
  魏老太太心里一松,总算徐曜气消了,“既然侯爷讲清,饶了她一回。”
  吩咐家下人,“把姓宋的送交官府。”宋庭看魏昭没事,被家人推搡下去了。
  徐曜对魏昭说:“起来吧!”
  魏昭刚站起来,魏老太太严厉的声音,“跪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死罪饶过,活罪不免,请家法。”
  少顷,一个小厮双手捧着一根棍子走进来,棍棒有魏昭手臂粗细,这棍棒打在身上,魏昭的细腰可要打折了。
  徐曜不易察觉的皱眉,深眸透着冷光,魏老太太对三老爷魏廉道:“老三,你女儿你动手教训。”
  魏三老爷走上前,接过小厮手里的棍棒,看着站在那里,一动没动的女儿,挥臂抡起来,棍棒还没落到魏昭身上,只听沉冷威严地一声,“住手!”
  魏三老爷手举着棍棒停在半空中,望着喊停的燕侯。
  徐曜寒着脸,“三日后,我娶四姑娘过门。”
  说完,站起身,一甩袍袖,扬长而去。
  厅里众人都愣住了,魏家教训女儿,徐侯无权过问,徐候三日后娶四姑娘,棍棒打坏了人,徐侯可不答应。
  大家听得清清楚楚徐侯要三日后娶亲,三日后四姑娘就是侯夫人,谁还敢打。
  魏廉尴尬,下不来台,讪讪地不甘心地放下棍棒,女儿有燕侯这个靠山,他不敢教训了。
  魏老太太琢磨出点意思,徐侯一甩袍袖离开了,徐侯是对魏家不满,徐侯根本就没怪四姑娘,魏家得罪徐侯了。
  半天魏家人才反应过来,大太太嘴快,“三日后娶亲,太匆忙了,这三书六礼没有。”
  魏老太太心里揣测,四姑娘美色迷惑了燕侯,因此燕侯连她私奔都不计较了。
  看着魏昭道;“昭丫头,燕侯三日后娶亲,来不及准备,备嫁妆来不及。”
  魏昭还站在厅中央,书香和萱草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给她揉膝盖,听魏老太太问,便毫不客气的地道:“陪嫁现银省事。”
  大太太看魏昭的眼神不善,笑着说;“姑娘真敢说,未出阁的姑娘,提起婚事自己先脸红,就像你二姐,父母商议她的亲事,她躲出去不好意思听,四姑娘可别跟乡下村姑妇学,没见过世面眼皮子浅。”
  魏昭也没理她,魏家的钱,说心里话,她不稀罕。
  大太太撇嘴,“嫁侯爷有什么可得意的?”
  三姑娘魏萱嫉妒四妹,侯府提亲,她是三房长女,应该先紧着她,越过她落在这个四妹身上,心里不痛快,小声嘀咕,“门不当户不对,四妹说不定那日被休回娘家。”
  魏昭听见,看着三姐魏萱说;“三姐要是愿意,替我嫁入侯府。”
  魏萱有这个心思,魏老太太道;“胡闹,燕侯要娶的是你四妹,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魏老太太发话了,对三太太朱氏道:“四姑娘身子弱,一路劳顿,带四姑娘歇息去吧!”
  方才动家法的时候,可一点没顾忌她身子弱,魏昭本来还想魏家人有一分亲情,没想到祖母和父亲绝情,怕得罪燕侯,舍弃自己,徐曜方才如果不在,她和宋庭已经被沉塘了,她跟魏家人的亲情从此断了。
  魏昭朝二老爷和二太太拜了拜,“谢二伯和二伯母讲清。”
  二太太慈祥地笑笑,“一家人,应该的。”
  魏昭又对老太太说;“侯爷不追究了,祖母放了宋庭吧!”
  魏老太太朝家仆道:“去,告诉把姓宋的放了。”
  魏昭带着两个丫鬟,跟在继母朱氏的身后,朝三房地界走。
  继母朱氏对她冷冷落落,走到三房主院,叫身旁一个大丫鬟,“你带四姑娘去住的屋子。”
  魏昭朝继母朱氏福了福,“谢母亲方才讲清。”
  继母朱氏露出一点笑模样,“你不是我亲生的,从小不是我养大的,跟我不亲,我也不希望你死。”
  大丫鬟领着她走进东跨院,说;“四姑娘住正房,西厢房三姑娘住。”
  大丫鬟把主仆三人送到正间,回去了。
  书香和萱草四处看看,萱草撇撇嘴,“姑娘,这屋里连乡下老宅都不如。”
  “乡下老宅,我们花了多少银子改建修缮。”魏昭坐上炕。
  书香说;“住两日就走了。”
  魏昭问;“你们回来了,嬷嬷去哪里了?”
  萱草说:“姑爷叫我二人回来,把嬷嬷请到侯府去了,让嬷嬷帮着布置新房。”
  魏昭明白,徐曜把桂嬷嬷当人质,防备自己逃走。
  她抱膝坐着,三日后,就要嫁入侯府,自己一定要想出主意来。


第142章 
  三姑娘魏萱从前厅回到东跨院; 看见上房的门开了; 心里不平衡; 自己一直住西厢房,魏昭回来就占了正房,侯府这门好亲事; 也让她占了; 脚步不由自主地走到正房; 书香出来倒水看见她,不认识,揣度问;“姑娘是三姑娘吗?”
  魏萱仰着头,嗯了一声; 往屋里走; 听西屋里有说话声; 朝西屋走过去; 书香紧走几步,上前挑起门帘,“三姑娘来了。”
  魏昭托着腮在炕桌旁坐着; 看见魏萱冷淡地唤了声,“三姐。”
  魏萱是个自来熟; 在屋里各处看看,脸上不加掩饰的嫉妒; “四妹妹真是好命; 一回来就住正房。”
  萱草瞅着她不顺眼; 听她说话酸溜溜的; 接话茬道:“正房我家姑娘也就能住三日,三日后就搬到侯府去了。”
  魏萱拿起长条桌案上摆着的一个祭红釉梅瓶,看了看,放回桌案上,撇嘴,“四妹高攀上侯府这门亲事,人常说爬得高,摔得狠,四妹要当心。”
  魏昭心思回到魏萱的身上,魏萱人蠢,嫉妒心还强,似笑非笑地说:“我那里敢爬那么高,我这正犯愁呢?我从小长到大,没出过乡下的地方,侯府高门大户,我应付不来。”
  魏萱心想,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就听魏昭跟丫鬟说:“萱草,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乡下看的一出戏叫姊妹易嫁。”
  萱草道:“记得,姑娘,县城里来的戏班子演的。”
  魏昭叹了一口气,“可惜,我就没有个姐姐替我嫁。”
  魏萱听了,脑子灵光一闪,“四妹的意思是不想嫁入侯府?”
  魏昭佯作愁眉苦脸,叹息一声,“三姐,我自知不配燕侯,我能嫁像榆县钱员外家里就挺好了。”
  “谁是钱员外?”魏萱好奇地问。
  萱草说:“钱员外是就是榆县最大的财主,家里有千亩水田,还有大宅子,看院子有两条恶狗。”
  魏萱乐不可支,花枝乱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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