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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这对于一个刚刚情窦出开,对于两性关系稍微只是有些了解的少年来说是多么不人道的折磨啊。而第二天每当我黑着眼圈到杰的房间内帮他打扫卫生的时候,那房间中所飘荡的女性香水味,以及或许是杰恶趣味的故意留下对方的那么一两件女性内衣也足够使一个十六岁少年激动的不能自以而想露非非。然后杰总是会用一种带着耻笑的口吻对我说:“小子赶紧找机会变成男人吧。”接着他便无视脸色已经变成猴子屁股的我,以一种极其夸张的大笑方式扬长而去。
这也使我在那段时间里养成了每晚在固定的时间段内从自己宿舍的对外监控系统中偷窥杰所带回的不同的女子,这种原本最令我自己感到不耻的行为。幸运的是这也从令一方面培养了我对女人的审美观。而杰似乎也已发现了我的这种行为,每当他带回女孩时,他总是会带着示威的性质假惺惺的跑到我的宿舍门前敲敲门关心的问句:我说荆泽睡下了没?我带回来了个很正点的女孩子哦,要不要认识一下。而每当这个时候,我都有撕烂他的冲动。
许多年以后我才知道,这位看似好色如狼的老师,其所带回驻地的女朋友有一多半其实是来自帝国的情报机构,而杰之所以那样调侃我,其实也只不过是一种聊以**的方式。或许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我产生某种警觉。不过,那时我已经再没有机会亲自去问问他了。
不过虽然杰在生活上的作风不检点,却并不代表他的教学能力也同样的糟。在教学方面,杰确实有自己实打实的水平。从战术理论,到战例实际,杰所掌握的东西从理论到实际,无论从哪个角度上来说在学校内我敢说如果他承认自己是校内第二,则绝对没有人敢称是校内第一。
当然之其中也有我这个算不上聪明,也算不上笨的学生的功劳。因为在无论什么情况下的校内对抗赛下,我的成绩总是位居第一。这使的那些出生军人世家,被誉为军中娇子的,准二世主的贵族学员记恨的发疯。因为我的横空出世,使他们那本来夺目的光彩被我彻底的给夺走了。但是大部分的贵族学员又偏偏不愿意承认这一事实,可是碍于情面他们只能私下诅咒我的存在。这也使的杰这个一直为所有导师所不耻的混蛋,在一夜之见成为了校内第一优秀导师。
也有些不甘心的家伙,主要是那些贵族学员,他们私低下会找到学校内部的有些黑社会背景的学生帮花点钱让他们来找我出气。可结果通常都是,来找事的总是鼻青脸肿的回去复命,而我则像个没事的人似的。
也就是在这种大背景下,我认识了白岩。
如果说我在学校的发迹史是丑小鸭变白天鹅的话,那么白岩一出生就是属于白天鹅的那类人。
优秀的传统联邦军人世家背景,那本就如同妖精般的清秀的足以迷死学院内所有女生的容貌。以及他那骄傲到掉渣的孤僻性格,外加上学院内排名第二的学习成绩,使他成为了学院内绝大多数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校内的贵族派学员也隐隐的有以其为马首是瞻的意思。
什么?你问校内第一是谁?说出来你可别吃惊,那理所当然的就是本主人公我拉。
话说回来,本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或许白岩到毕业时都可能能保持第一的名头。可是意外却偏偏发生了,在校内第一次内部对抗赛中,我这匹横空出世的黑马以在射击项目上以0。5环的微弱优势抢走了他的校内第一的名头。
实际上,这对白岩来说或许并没什么,我清晰的记得当评委宣布评分结果之后他的脸上只是表现出微微的诧异,之后又回归了一如既往的平静,好像这在他看来根本算不了什么大事。
然而他不在意,有些人在意,优秀的成绩在短短的一瞬间就把我推上了校园内部斗阵的风口浪尖。平民出身的学员认为我的优异表现有力的打击了贵族派在学院内的嚣张气焰,而贵族派则狠我这个泥腿学员在学习成绩上居然敢骑到他们的头上。
最让人郁闷的是,我成了校内许多女生内心记恨的目标,因为我夺走了本该属于他们心目中白马王子白岩的头号交椅。
第四章学院派报告(三)
实话,刚刚得到第一名的那段时间里,我便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在我的周围逐渐形成。总觉得无论做什么事情,背后总有一双双冰冷的眼睛盯着我的背脊,甚至有的眼神中充满了明显的杀意。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我在去食堂打饭的时候,那食堂管菜的大妈脸上的表情都给我一种像是上辈子欠了她一屁股债样的。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除了杰那个老混蛋,在公开场合没有人敢直接和我说话,没有人敢和我亲近。和我有点关系的人有什么事要联系的话,都要以各种暗号私下里商量好见面的时间地点,搞的跟谍报战似的。
最令人感到郁闷的是,有些无聊份子三天两头的向我寄恐吓信。
尽管我无时无刻的提醒自己要保持低调,可是无论我如何的使自己保持低调,麻烦总是会找上我。
更夸张的是,杰那老混蛋,在听到我近期的遭遇和原因时,居然用一种像即将要失去亲人般的悲痛欲绝的眼神盯着我。
换句话说,那时的我该是被学院内部群体性的冷排斥了。
终于我在这种令人生不如死的环境下侧地崩溃了,我开始酗酒,开始主动找那些贵族派学员的麻烦。你们不是认为我嚣张吗?我就嚣张彻底的给你们看看,于是三天两头的学员斗殴事件的涉及名单上总是少不了我的大名。
因为学校一直提倡以武执教,老师一般并不禁止学生间的挑衅斗殴事件,相反还会添油加火。因为学校的一条校训就是:作为军官,你如果没有一股狠劲是带不出狠兵的。
渐渐的我的打架第一的名头开始取代我学习第一的名头被人们所记住。也就是在这一段时间,我认识了方翼痕,学校黑社会组织的头。
认识方翼痕是在一次斗殴的时候,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也记不清了,总之那一次方翼痕聚集了近五十多名那种在贵族学员眼中是社会渣滓的痞子学生扬言要教训我。
而以我当时的那种张扬个性我会怕他?反正学院内的冷暴力排斥都没使我怯懦,我会因一次挑战屈服吗?
因此我单刀赴会,本来我以为方翼痕会采取人海战术对付我,因为我得罪的人已经够多了,大多数人知道我的厉害,因此他们在报复我的时候也不会管什么道义不道义的,往往都是一拥而上,为此我进出校内医务所已经不下二十次了,不过对方当然也没好到那去过,往往一帮人要在医务所躺上个十天半个月。为此,我荣幸的在校内十大危险人物中取得了头号交椅。同时也成为了校保卫处的重点关注对象。
什么?你说校保卫处是为了防止恶心斗殴事件才关注我的?他们会采取措施干涉?不,不,学校保卫处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负责事情的收尾工作,把所有受伤人员送进校医务所。然后写上一系列的事态总结报告,和评估分析报告。
上面说了,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一人面对五十人,而且我还做好了受重伤的准备,因为我这是头次以一人面对五十人,以前最多的一次不过十二人。
可是方翼痕却做出了一个包括我和甚至已经在暗中蹲守,出动了基本上所有二十五人的校保卫处的老师们吃惊的决定,具校保卫处负责的王老师事后回忆,他们当时甚至做好了如果我被活活打死应急预案。
方翼痕以一种极嚣张的姿态走到我的面前:“小子,我要和你单挑。”
我当时就以为是不是我耳朵听错了,要知道我现在可以用臭名昭著来形容了,学校内该得罪的不该得罪的,实际上我都有意无意的全得罪光了。套用白岩那家伙的指导老师秦越的话来说:“对于我这种近乎十恶不赦的人,就算下十次油锅也是不够的。”
什么?你问秦越老师为什么那么讨厌我?照理说如果因为白岩的学校第一的名头被我抢了,讨厌我或许是应该的,但如此的诅咒我那倒是没必要吧。
那我给你点提示吧,实际上秦越老师是女性,而其具传闻她和我的导师杰有过一段错综复杂的关系。所以套用父债子还的原理,秦越老师讨厌我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而且,我还有一点想要说明,学院内有一半莫名其妙的对我的恨其实都是拜杰所赐,上天还真是对我不薄,居然让我选中了个这么优秀的老师。
回到刚刚我们说的方翼痕要求和我单挑的话题上来,实际上由于前段时间的种种经历,我已经可以说十分的自信了,甚至能说有些盲目自大了。因此,我根本没考虑到方翼痕所谓的单挑只是和他一个人单挑。我在考虑的是对方所说的单挑是不是指他们五十个人轮流上来和我一对一的单挑的车轮战,还是他们五十个人一起上,以五十打一,这是单挑的另一种解释,也可以说“单挑”一词在我们的嘴中变成了一句暗语。
这其实也是怪我自己的调查不足,我只过于注重对方传闻中的学校黑社会的老大,而没有调查过对方在学业方面的成绩。如果看了,那天我或许会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喊上五十个人观战了,因为在方翼痕的学习成绩中,他的心理战一栏的成绩是全校第一。而如果我知道的话,我就很容易推断出对方为什么叫小弟在那站着看戏了。而且方翼痕之所以有自信和我单挑是有一定原因的,因为他的单兵搏击术的成绩也是全校公认的前三甲之列。
道理简单:一是对方希望能造成一种心理压力的效果,迫使我在心理上产生胆怯情绪。二则是希望以此战来立威。要知道自从当上老大后,方翼痕就很少亲自动手了,这使的有些新加入帮会的成员打心底里怀疑他的能力,而这对于做为老大的方翼痕是不容许的。
第五章学院派报告(三)蹩脚的特务
罗平安看我陷入了沉思之中,以为自己的话对我产生了一丝影响,他那肥胖的脸庞上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这种光芒在我并不长的二十五年的生命中见过两次,而且那两次的经历都使我印象深刻。
眼前的这个死胖子对于所谓革命和独立的信念并没有他自己所宣扬的那么坚定,他绝对是一个侧头侧位的机会主义者,这种人要是愿意去当个商人,或许能在商业上取得一定的成就,但是很显然他的野心和欲望并不仅仅只满足于赚几个钱那么简单。如果他真的是他所宣扬的身份的那个人,我想他之所以选择投身自由独立者中,或许是发现能在这运动中谋求到能实现自己更大野心和欲望的机会。
“怎么样?对于你这样的年轻人我很了解,你们总是怀有远大的报复和理想却无处发挥,而我现在就是在冒着极大的风险给你提供这样一个机会。而且我对于你过去的了解,甚至比你的老妈对你的了解还要多。”说着胖子拿起餐布摸了摸嘴。
“堪蓝军入侵地球联邦前,你本来是一名前尘似锦的地球防卫军的少年军校生,但却因为你的师傅杰被卷入了一场军事政变而遭牵涉被捕入狱,最后流放地球。
堪蓝帝国的舰队入侵联邦时,地球上的一些专门负责组装军事设备的监狱中的囚犯不知从哪得到了堪蓝帝国入侵的消息,认为是一个机会便发动叛乱。当时正忙于应付外敌入侵的地球联邦军无暇抽调兵力镇压叛乱,便临时将正在被流放地球路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