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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眼下他所待的地方,除了他现在所躺着的地方有一圈光柱照下来之外,周围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不会是还在梦里没醒过来吧?这样想着宫本葬掐了掐自己的手背,有痛感,那么就不是做梦咯?这样想着宫本葬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拍了拍身上的灰。
此刻宫本葬才发现,自己居然穿着一件看起来很普通的背心,脚上穿着一条军绿色的水桶裤。
不过现在他也没心思在乎这么多了,目前他首先要解决的问题就是弄清楚自己到底在哪。
宫本葬试着向光柱外走了走,没想到那光柱居然跟随他移动起来。这样很好,至少不用担心缺少照明工具了,宫本葬这样想着打算正式开始自己的探险之旅。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从黑暗中响起:“你醒了?”
听到这个声音的宫本葬愣了愣神:“是谁?是谁在那?鬼鬼祟祟藏头露尾的算什么英雄?”
听到宫本葬这样问,对方居然笑出声来:“呵呵!很抱歉我们本就算不上英雄!同时我们也为我们突然出声而把你吓着了感到抱歉。”
“吓着!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会被一个声音给吓着?话说回来,你不觉得不让和你谈话的对象看到你的样子也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而且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是你们救了本已该死的我吗?”宫本葬对着黑暗说。虽然说确实没怎么被突然冒出来的声音给吓着,但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跟谁说话的这种感觉确实让人有种怪怪的感觉。
“抱歉!由于某些原因我们不方便让你看见我们的样子!至于我们是谁,是什么人,自上次跃迁失败所引发的大灾难之后就没什么人再记得我们了。我建议你可以称我们为观察者!”黑暗中的另外一个声音道。
“你们?”宫本葬在听到另外一个声音之后才意识到和自己对话的并不止有一个人。
“对!是的;是我们!是我们把你从**的深渊中托了回来。是我们引导当初的你们找到的被你们称为末佳贝的女人。也是我们在想尽一切办法提醒你们邪恶的到来!”另外一个更深沉的声音道。
“邪恶!?什么邪恶?我看到的只有满星际的战乱,如果这就是你们所说的邪恶的话!那么谢谢了!我们已经看到了。”宫本葬对于这些把自己的身形藏在黑暗中的家伙很是不爽,所以冷眼冷语的讽刺道。
“没有时间做更多的解释了!你必须立刻去阻止一个阴谋,如果晚了,这个世界将被黑暗所笼罩!”那个显得更深沉的声音道。
“被黑暗所笼罩?”宫本葬怒极反笑。:“少给我乱入了!你以为你是神啊?而且我要提醒你这是科幻题材不是奇幻类的,所以请你用语专业点!”
黑暗中的声音明显的被宫本葬的吐槽给弄愣住了,所以他们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声。很有可能他们在围绕宫本葬所吐槽的内容进行小心的讨论。
不过最终他们发现围绕这个问题他们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那个略显深沉的声音再度想起:“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们所说的这些话,总之我们想告诉你世界已经到了危机的边缘。一个叫做马赛克的疯狂科学家已经凑齐了开启修复和完善AIR星际级智脑系统和部件的所有钥匙,此刻他正在前往开启AIR文明遗留下来的修复智脑的系统和部件的路上。如果他成功了,他就能借此机会与AIR的星际级智脑联机,并以此为切入点控制住整个星际网,并且将所有文明、种族的整体以及个体的意识统一成一个集体意识。自由的意识将从这个世界失落,个体的缤纷将不付存在。”
“如果你说的是马赛克的阴谋的话,我相信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有个叫荆泽的家伙已经在尽全力阻止马赛克所谓的阴谋了。”宫本葬听到黑暗中的观察者如此说便冷冷的回答道。一想到荆泽那个家伙宫本葬的心里就微微的有些不舒服。
一阵深沉的沉默,时间长的以至于宫本葬以为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接着是一个低沉的叹息声。“实际上,我们一直在暗处默默的观察着整个事态的发展。被你推崇的那个人确实有些手段,为人也很精明,但是他只是接触到了事情的表层,要不然他的行动为什么每一次都要比马赛克晚半拍。而现在他更是因为被现实的物质所困扰着,而根本没有看清楚马赛克真正的计划,甚至他完全被马赛克所放出的烟雾所迷惑,或者也可以说他太过自信了!此刻就在他忙着进攻马赛克的大本营时,马赛克却正带着整个故事的关键两把钥匙前往AIR遗留的用于修复AIR星际级智脑的系统。如果其还在继续沉迷于攻克马赛克现有的疆域,那么整个世界将无可挽回。”接着便是一段坑长的陈述。
宫本葬听着观察者的陈述,越听越心惊,到最后他提出了他心中的一个疑问:“既然你们说你们一直在暗处悄悄的观察着,如果你们真的你们自己宣扬的的那么强大,知道所有的一切,为什么你们不自己亲自去阻止马赛克的阴谋?”
又是一阵深沉的叹息:“刚刚我们已经说过了!由于某些原因我们无法离开这,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自己当初所犯下的错误赎罪。我们不希望当年的大灾难重演。你知道当初AIR的大灾难是怎么发生的吗?”
听到观察者如此问,宫本葬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
“实际上当初AIR人以为自己已经掌握到了文明跃迁的关键,那就是通过建立一个星际级智脑来达到与整个宇宙智慧网络进行联网,然后将整个文明的意识全部上传到星际网络上去,以光的形态继续存在。使整个文明的生命体成为一种电子意志式生命体,这样一来生命就能脱离肉体的束缚,可以通过自己自由的意识来往穿梭于宇宙之间,他们甚至建立了一整套的在生命上传至星际网络后的生命补完系统,以此来赋予上传后的生命意识以更强的能力――那就是通过星际网络生命可以随意的提取暗物质能量,通过这种方式生命可以随意的修改和塑造星系,包括对各种恒星系系统进行调控。这些原本需要耗费大量人力资源以及空间和时间的活动,在整个文明完成跃迁之后只需要一个人就能够完成,甚至只要愿意,任何一个人可以轻易随便的创造种族、星系、以及文明。当然,至于星际跃迁什么的就更不在话下了。你可以认为那种生命的存在模式可以说是比以往任何生命都要更接近神。不可否认的是,AIR人当时所掌握的技术也确实捕捉到了此类文明存在的证据。因此为理论基础,当时时AIR认为他们的计划可行性至少可以达到百分之六十。然而就在他们执行自己计划的中途却发生了意外。”讲到这,观察者却停了下来不再说下去,就好象他或者说她陷入了自己那深深的回忆中。
此时另一个更为柔和的女声接过了话题:“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负责开发星际级智脑的诸位科学家中有一个人发现,在星际级智脑启动前有一个漏洞可以钻。因为星际级智脑在启动时候需要一个特定的人对其程序的运行进行引导,而这个人只要愿意就能轻易的通过智脑系统令后加入该系统的意志屈从于他的命令。正是这个发现使得他的野心在那一刻空前膨胀,因为他认为只要能够成功的使其他意志服从于他的命令,那么他就有可能成为全银河乃至全宇宙的主宰。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的计划在实行的中途暴露了,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还没进入系统的AIR人为了阻止他的野心而启动了后备程序,于是战争爆发了。而我们则是那场大战之后AIR唯一的幸存者。所以说我们是在为我们的过去赎罪!”
听到这个消息的宫本葬彻底的愣住了:“你说你们是AIR失败后的幸存者?这有点太扯了吧?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为什么呆在这个黑不隆冬的地方。而且如果你们真的是AIR文明的幸存者的话,你们明明知道那个星际级智脑还存在着为什么你们之前居然不采取任何行动?”
“之前我们已经说过了!由于某些原因我们被限制离开这,之所以不早点采取行动并不是我们不想,而是我们根本不能,确切的说是办不到。你能指望完全被束缚着的五个能量形态的生命体去做些什么?”另一个声音终于失去了耐心,随着他的吼声,以及一个女生的惊叫声,整个大厅确切的说是整个洞穴都为之一亮。
展现在宫本葬面前的是五个光华亮力色彩不一的纯精神能量体,只不过他们此刻被束缚在某种正在不断运做的电子仪器上,一道道的不知明的光能量通过某种类似蜘蛛网布局的导线穿过五个巨大的无实体形态的光球,每个光球都有一人多高。
“真失态!居然以这种形式出现在后备面前!”靠近右边的那个带些蓝色光彩的光球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真是的!怎么都感觉自己像是光着身子给人看一样!太不好意思了!”居中的一个略带粉红**彩的光球,用之前宫本葬所听到的女生道。
“现在你该相信我们了吧?我们之所以能知道所有的一切是因为束缚我们的这个系统与外面连通的一个高精度电子光学望远镜有关。所以我才说我们知道一切,我们也了解一切。”
宫本葬极度震撼的看着眼前的五个光球,被其身上所散发出的美感所折服,他真的没有想到,生命居然还能以这种意识形态存在。:“你你们你们不是说跃迁失败了吗?可是为什么你们居然是光学形态存在的?”
“我们是最先转变成光学形态的五个人,也是我们最先发现了开发者的阴谋并向外面示警。可惜的是虽然我们示警了,但由于上传工作机是以光速为基本上传速度的,所以当我们把警告发给外面的人的时候整个AIR文明还没有被上传的人数不足整个种族的三分之一。而我们自己也被禁锢在了这!”这个女生传自最左边的光球。
“好了!故事就讲到这了!目前我们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用来浪费了!宫本葬你必须把马塞克利用天云星系为托吸引尘风军的注意力,而自己则带着开启“天工系统”的钥匙直扑天工系统所在地的消息带给荆泽。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还不算太迟!”一个威严的声音打断了其他几个声音的话语。
“天工系统?”宫本葬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那指的是什么。
“就是用于修复星际级智脑的补完系统!”之前那个声音明显的有些失去了耐性。
“我该怎么做?”意识到形式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宫本葬对于眼前的生命体的态度也有所改变。
“我们将把包含我们当时最先进科技的机动战士――独角兽给你搭乘。然后用困住我们这个设施里的星际之门把你送到你该去的地方!在那你会找到荆泽的!”这回回答他的是个女声。
随着对话的完毕,整个设施内传来了轰鸣声,宫本葬惊讶的发现在距离自己不足五米的地方,之前被他认为只是用于装饰用途的巨大圆形图案的地面向两边收缩露出了一个巨大的深孔。
随着轰鸣声的不段加大,宫本葬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向上升了上来。那是一台纯白的机动战士,如独角兽般造型给人以高洁感的的头颅,纯白的闪着金属光泽的机身,机身后那透明如水晶般的翅膀不知道是用什么物质构成的。这台机动战士给人的感觉是更像一件人们不愿损坏的艺术品,而不是一台用于战争的杀人机器。
“这是我们唯一能给你们的东西。希望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