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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珠-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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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一冷,口气森森地道:“你若是不愿意也可,曼曼她想必是再愿意不过的。”
    贺咸顿时急了起来:“这可不成!”
    与人扯谎,拿话诓骗别人,那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他可不舍得叫自家未来媳妇去做这样的事。
    “五哥。”他摇了摇头,脸上神色再无奈不过,“你惯会抓人软肋……”
    苏彧笑了笑,催他走:“去吧,仔细着写,莫要落了什么。”
    贺咸犹犹豫豫,到底还是走了,一边走一边忍不住想,早知如此,就不该巴巴地把信给他送来。连家那位三姑娘将来要是知道,他信中所言,全是胡说八道,没一句真话,还不知会如何看待他呢。更别提,那人同曼曼还颇有交情。
    他越琢磨越觉得这坏事,都叫自己给办了,不由得面如土色。
    走至门口,三七正抓着把小鱼干在哄元宝,见他出来了。赶忙上前来请安,顺道问:“您可劝服五爷了?”
    苏彧身边走得近的人,在三七看来,那就只贺咸一个,如果贺咸劝了也没用,他回头便也不必去触霉头了,但他跟元宝一块儿眼巴巴看着贺咸。到底还是希望贺咸能说句成了的。
    然而谁知。贺咸听见他的话,脸色却愈发难看了起来。
    三七不知道他们在里头都说了些什么,见状眼睛一瞪。手里的小鱼干哗啦啦落雨似地撒在了地上,张皇地问:“难不成、难不成是五爷不好了?”
    “胡想些什么呢!”贺咸哭笑不得,斥了他一声,“他好着呢。倒是我呀……”他说着说着声音就轻了下去,变作了一声长叹。而后扫了一眼元宝,同三七道,“赶紧收拾了吧,要不然就该叫它给吃尽了。”
    三七“啊”了声。慌慌张张低头去看。
    一眼就瞧见了元宝拱着个圆滚滚的身子,凑在那拼命吃着小鱼干。
    一口三条,那就跟闹着玩儿似的。
    三七着急忙慌地弯腰去拦:“祖宗诶。可不兴这么吃饭,回头撑着了。五爷又该训我了!”
    元宝叼着一嘴的小鱼干,抬起头来,龇牙咧嘴,似笑非笑,“喵呜”一声,鱼干全落入了它肚子里。
    “馋嘴猫……”贺咸端着脸,训了元宝一句。
    元宝恍若未闻,慢条斯理地舔舔毛,瞅瞅懊恼不已的三七,扬长而去。
    那身姿,活像是哪位大将军。
    贺咸眯了眯眼睛,问三七:“它这是上哪儿去?”
    三七哭丧着脸:“八成是去见哪家的母猫了。”
    “……”贺咸愣了下。
    三七唉声叹气地道:“又让您见笑话了,小的还是先送您出去吧,回头再寻它。”
    贺咸点点头,无奈之下唯有跟上三七的步子,往小竹林外走去。回了府,他也没有法子,只得老老实实让小厮磨墨铺纸,给若生写了一封回信。
    信中,自然全是照着苏彧的意思写的。
    可信写完,停了笔,贺咸自个儿看了一遍,只觉不忍目睹。
    他好好一个正正经经念书,老老实实过日子的人,就这么扯了个大谎出来,未免也太不像话了。
    心中滋味难言,他迟疑了下,突然先让人给慕靖瑶送了封短信。
    既然这谎是撒定了,纸又包不住火,他不如索性提前先知会慕靖瑶一声。
    若是她说不该如此,那他这回信,就立马提笔另写。
    贺咸便在书房里等啊等。
    好容易等来了慕靖瑶的回信,他展开来一看,上头偌大两字,哈哈——
    笑过后,她才在后头写道:莫迟疑,速速让人送去!
    贺咸不明所以,看完直摇头,但却是再不犹疑,立即便命人将回信给若生送了去。
    几家隔得都不算太远,这信送至若生手里时,天边的红日才刚刚从热辣变成了烫人。风未起,空气里弥漫着的热气便也久久不愿散去。那薄薄的一封信,在盛夏午后辗转了一路,落到她手里时,也还带着太阳的温度。
    扈秋娘立在她身后,轻声说着苜园跟雪梨那边的情况。
    “不知是有人察觉了,还是时候未到,不管是苜园那边还是雪梨,都没有动静,依姑娘看,可还要让人守着?”
    已经过了两日,事情却并无进展,不得不叫人心生疑窦。
    也许,雪梨身后并没有人。
    也许那盒脂膏里掺的麝香,全是她自己的主意。
    也许苜园里的那只脚印,只是连二爷瞧差了。
    任何没有亲眼看见的事情,都不能算作是真相,撑死了也只是臆测而已,而臆测,自然是真假难辨。
    但若生始终没有动摇,她一面将手中信件展开,一面背对着扈秋娘淡然道:“继续让人守着,狐狸终究是狐狸,就是成了精怪,那也有露出狐狸尾巴的那一天。”
    扈秋娘听着她老气横秋的话,笑了下,道:“姑娘说的是。”
    若生没吭声,抿着嘴角,将目光落在了贺咸的回信上。
    论理,她的确应该亲自去问苏彧的,但她心有怯意,便只能绕个远路从贺咸这打探一番。
    可她怎么也没有料到,贺咸回信中写的话,会这般严重。
    她瞧着苏彧的身子一向很好,先前虽然也是担心,但仅仅只是担心而已,但贺咸信中却说他病得很厉害!风寒虽然不是大病,可一个不慎也能演变成重症,难道苏彧他……
    “这可怎么办……”若生咬住了唇瓣。
    “姑娘这是怎么了?”扈秋娘疑惑。
    若生抓着信纸仰头看她,眼神迷茫:“他病了。”

  第197章 有动静了

    扈秋娘微微一怔,试探着问:“是谁病了?”
    若生抿紧了嘴角没有再言语,只将手中信纸一把攥紧,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扈秋娘急忙跟了上去。
    走至廊下,一群正聚在那看鞋样子的小丫鬟见到若生,急急忙忙站起身来,齐刷刷行礼请安。葡萄也在其中,上前两步,笑吟吟请示:“厨房方才差人来问,奴婢正要去寻姑娘呢,姑娘今儿个晚上可有什么想吃的菜色?谢婆子说,有鱼,这么大一条,头尾炖汤,身子红烧,问您成不成?”
    若生心不在焉地听了一遍,颔首说:“随厨房那边做,怎么都好。”
    这话一出,一群人便都愣了愣。
    阖府上下谁不知道,连二爷跟若生父女俩好吃,旁的可以凑合,谈及吃食,总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仔细盘问一遍的。但是今次,葡萄细细说了,她却说,怎么都好。
    其中敷衍意味,再浓不过。
    纵是底下的小丫鬟们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见状也都屏气敛神,不敢多言。
    扈秋娘则想着若生方才的那一句“他病了”,隐隐蹙起了眉头,同葡萄几个道:“莫聚在这了,都下去吧。”
    “是!”一行人皆如蒙大赦,脚步匆匆地退了下去,廊下不过转眼间就空置了下来。
    若生站在台矶上,似乎下一刻就要走下去,可却迟迟没有动身。
    扈秋娘不解,觉得眼前的人似心事重重,又念及近些日子府里似乎太过平静反而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征兆,不由得心头一跳。忍不住上前去问:“姑娘可是有什么心事?”
    “没什么事……”若生语焉不详地搪塞了她两句,忽然转个身朝屋子里走去。
    扈秋娘原以为她马上要出门去,哪知她蓦地又改了主意,不出门反回屋了,心下愈发奇怪。
    恰逢吴妈妈送了点心上来,她笑着去接过,送进了内室里。
    外头走廊下。铜钱在那喊:“点心——点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从吴妈妈嘴里听来的。一转眼便学会了。它扯着嗓子,喊得响亮,声音尖而脆。又带着鸟舌不及人舌灵活而所特有的古怪腔调,浑像是个外邦人在那涨红了脸,拼命喊,“点心——”
    扈秋娘一边掀了竹帘往里头走。一边笑着说:“姑娘可曾听见?铜钱那扁毛小畜生,倒愈发会说人话了。”
    若生却仍旧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嘴上附和着“可不是”,这眼神却不知落到了何处。
    扈秋娘勉勉强强按捺住心中疑惑,端着点心送到她手边,压低了声音说:“姑娘是在为府内的事心烦。还是府往的事?”
    “全凑在了一起,才叫人心烦意乱呀……”若生终于抬眼看了看她,神色有些不自然地伸手去拣了块点心吃。
    点心酥脆。碎屑扑簌簌往下落。
    她也不管,任由它们落在自己膝上。在绯色裙衫的映衬下,白雪一般。
    忽然,她掏出帕子来抹手,说:“去备纸笔。”
    扈秋娘愣住,心中浮现出一个念头来,不觉问道:“莫不是雀奴病了?”
    但话音刚落,她转念一想,说是雀奴似乎又不大对。雀奴打从出现在他们眼前的那一天开始,这身上就小病不断,至今也未好全,仍在静养着,平素见了人亦不开口言语,见了若生更是眼神戒备万分,以致于慕靖瑶都不敢叫若生多见雀奴,道是雀奴心中症结只怕难消,视若生为买主,难以放下戒心。
    若生越是靠近她,她只怕就会躲得越远。
    人虽还在,这人心,走远了,可就真的难以拽回来了。
    是以若生只隔一段日子,趁着雀奴服了药睡下后去探一探她的情况。
    旁的,至少得等到雀奴身上的病好得差不离再议。
    扈秋娘恍恍惚惚想起这些事来,便觉若生方才所说的人,不能是雀奴。
    如果是雀奴,她的眼神,她的话语,都不会那样茫然和无措。
    毕竟雀奴的事,她一早就都理得清清楚楚。
    扈秋娘心中疑惑更盛:“难不成是二爷?”
    但要是连二爷病了,明月堂那边焉会不派人来送消息,却送封信来?
    是了,方才那封信,才是重中之重!
    可那封信,未经她的手,她见到时,已拿在了若生手里,所以她并不知道是何人送来的,里头又写了什么。
    “不是雀奴,也不是爹爹,你别担心,我不过一时间慌了手脚而已。”若生仍未告诉她究竟是谁病了,只催促她去备纸笔。
    这是她几天来,写的第三封信。
    苏彧身在定国公府,她想亲自见上他一面,那是绝无可能的。
    定国公府同连家原没什么大交情,他们之间的交情,那就更没几人知道。
    她若去定国公府,那就说不通了。
    何况眼下府里情况复杂,不知何时就会出现纰漏,姑姑不在府中,她亦不敢贸然出门。
    很快,信便写好,她径直递给扈秋娘,道:“送去忍冬手里。”
    扈秋娘怔了下,这才恍然大悟,竟是苏彧病了吗?
    如果苏彧安好,这信直接送入定国公府也无妨,有他在,自然不会叫旁人瞧见,但如今要让府外的忍冬去送……
    扈秋娘明白过来,却是不敢再多问,拿着信便退了下去。
    一个多时辰后,她忽然疾步返身回来。
    外头天色已有些晦暗不明,夕阳已经西下,扈秋娘披着一身余热走了进来,额头上遍布细碎汗珠。
    若生见她面上神色焦急,亦心神一凛,忙问:“出了什么事?”
    扈秋娘走近,低声回禀:“苜园那边有了动静。”
    “瞧见人了?”若生听是苜园的事,这原本提了起来的一颗心反倒是重新落回了原处,神色也镇定下来,“何时瞧见的?是谁?在哪里?”
    她一连问了三个问题,扈秋娘却只答得上两个来。
    “就在方才瞧见的,但并不是在苜园,而是在前往苜园的路上!”
    苜园荒僻,无人居住,谁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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