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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嫡-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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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问你话!”
  容涂英重重的将人往地上一推,那侍从被他推开,却是脚步虚浮,‘铛铛铛’往后连退了三四步,再‘嘭’的一声撞到了雕栏之上,才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顾七死在了山顶,禅定寺被人拆除了,砖块不见下落。”
  他迅速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说出,便惊恐的看到容涂英眼里仿佛聚集了好似会将人卷得粉身碎骨的风暴。
  下一刻他以为自己会被容涂英活活掐死时,容涂英却是捂着胸口,听了这个消息,‘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第五百六十三章 做梦
  
  容家百年积攒,如今却毁于一旦!
  背后动手之人,一举便将容家根底剜去,还将他的人全杀了。
  “七爷……”
  侍从吓了一跳,忙起身要去扶他。
  容涂英这一口血吐出,脸色刹时便再不见血色。
  只是胸口仿佛被人五脏六腑抓扯的疼痛却好似消减了些,他眼底堆满了阴沉,振臂一挥,止住了侍从要来扶自己的动作,喘着气道:“去查,去查!传我之令,拨府中死士两百,即刻由西面城门而出,我要查,看是谁敢打我这批银两主意!”
  他有些气急败坏的喊,其实事到如今,容涂英心中已经有种预感,这批银子怕是拿不回来了。
  可是这种宛如被人削去了心头之肉的感觉却令他痛不欲生,他要查出是谁敢动了他的东西,他绝对不会放过此人的!
  话一说完,侍从正有些担忧的看他惨白的脸,他嘴角边被血迹染红,此时神情狰狞,仿佛会噬人的猛兽。
  “可是七爷您的身体……”
  “立即去!让人去请大爷回府,就说我有事寻他,要快!”
  他看也不看屋里幸灾乐祸的郭播,深恐自己一个控制不住,一怒之下便让人将这二人杀死了。
  郭播还有点用。
  强撑着身体吩咐人将这二人带了下去,容涂英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摇晃之下,眼前一黑便栽倒在旁边一个侍从身上了。
  他迷迷糊糊间,觉得神魂仿佛都离体而出。
  恍惚中,他好似发现自己坐在一面镜子前,听着头顶有人在念着经书,听着听着,便再无知觉了。
  容涂英醒来之时,身边传来细细的抽泣声,高氏轻软的声音在与人交待:“……抬回来后,已请了大夫扎针,可一直不见好……”
  屋里一股浓郁的药味儿,嘴里仍带令人作呕的苦涩,容涂英意识一回神,便不由自主干呕了几声。
  这声音惊动了屋中的人,他眼皮眨了眨,屋边点着火光,他眼睛才刚睁开一条缝,又觉得灯火刺眼,忙将眼皮又闭上了。
  “快拿了灯罩,将烛剪些。”
  容大老爷见着这情景,慌忙吩咐了下人将火光剪暗,容涂英才觉得眼睛舒服了许多。
  “我这一躺,大概睡了多久。”
  容涂英清醒过来,高氏便要拿了水杯来喂他,他喝了两口,才问了一声。
  到了此时这样的情况,他是半点儿不敢说自己晕倒过去之事,容家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他是不能倒下去的。
  “你问这些干什么?好好将养身体才是。”
  容三老爷皱了眉,喝斥了一声,容涂英便摇了摇头:“三哥,禅定寺出事了。”
  容三老爷一听这话,登时眼睛便瞪大了。
  “如今正值事关紧要之时,身体将来再养就是了。”他说完这话,伸手去摸额头,那里曾扎过针,几个穴位处还隐隐刺痛。
  “大哥,我要即刻进宫一趟,你以峨眉岭治县令令昌辅的身份,写奏折一封,说是禅定寺里,暴民生乱,拆除寺庙,砍杀朝廷守卫,叛上谋逆,其罪当诛。”
  他平静的吩咐:
  “情况写得越危急越好。”
  容大老爷听他这话,脸上现出犹豫之色:
  “上明,你是想要……”这是伪造奏折,是大罪过。
  若是将来嘉安帝清算,或是遭人拆穿,那是会掉脑袋的。
  哪怕是宫中有容妃在,容大老爷心里也清楚容涂英的打算,可事到如今,情况处处对容家不利,并不是下手的那时机。
  “大哥只管去就是了,背后一应事宜,我会打点得妥妥贴贴的。”
  容涂英如今在中书省任同平章事,与李辅林平起平坐,处理这样一桩小事,并不在话下。
  “更何况禅定寺是真的出事了,顾七等人尽数被杀,钱财不见下落。”
  哪怕事情已经过去,可容涂英提及此事,依旧心中绞痛,脸颊肌肉不住抽搐。
  那可是容家根底,如今却遭人劫去,此事他一想起,仍觉得痛恨难当,心中杀意一波一波往外涌。
  容大老爷与容三老爷之前听他说禅定寺出事,便已经猜到不好,这会儿容涂英肯定的说银两被劫,两人脸色依旧十分难看。
  容大老爷转身出去,容三老爷看高氏去取衣裳,便也挥退了左右,凑近了他一些:“上明,你说此事,真乃暴民所为?”
  “不像。”容涂英摇了摇头。
  开始他是准备将这个罪名推到这些服徭役的人身上,本来是预计将这批七八千人的民众冠以谋逆之罪,到时使嘉安帝派兵围剿,如此一来,城中骁骑被调动大半,嘉安帝可用之人便少了。
  至于这些民众是不是被他冤枉,他原本是并不在乎。
  这是容涂英一开始就打算好的,可是此时他却发现自己错了。
  “镇守禅定寺的,乃是右骁卫,这些人训练有素,不是只略经训练的乌合之众可以剿灭的。”
  容涂英抹了抹嘴,冷静下来就发现自己恐怕是中计了。
  当日他预计将这批招揽而来服役的人当成替死鬼,看成必死之物。
  可是有人怕是将计就计,从中作梗,在他招揽这些民众前往洛阳之时,便背地里悄悄将这些名额抵了。
  “能如此手段,一夜之间杀顾七等人,搬走银两,三哥,这些举动,非得军中精锐才能办到的。”他嘴角往下抿,神情严厉,容三老爷心中一动:“有没有可能,凌宪他……”
  事实上容涂英心里还在怀疑另外一个人,那就是秦王燕追。
  此时的燕追虽然明面上应该被凌宪困于幽州,可容涂英心里却隐约觉得此事怕是与他脱不了干系的。
  只盼他猜错了方向,燕追实则此时在幽州被困,否则容涂英都不敢再接着往下想了。
  “无论如何,银子既然已经失去,局势便不能再失了。”右骁卫死了如此多人,是不争的事实,除了银子未照他所设想的一般赶往西京,送往河东道并州,可是‘乱民造反’却是事实。
  他依旧要进宫请求嘉安帝发兵,镇压叛乱!
  
  第五百六十四章 大凶
  
  容涂英起了身,任由高氏服侍他穿戴了衣裳。
  在镜前正衣冠时,不知为何,容涂英心中一动,想起了自己之前半睡半醒间做的那个梦。
  梦里有人在为他念经,念的是什么,已经不得而知了,可是梦里自己坐在镜前听法,却仍记忆深刻。
  每当想起自己梦里的笑脸,仿佛与此时镜中愁眉紧锁的模样截然不同,令他不寒而粟。
  他顿了一顿,止住了整理衣冠的动作,不敢去看镜子中自己的脸,转头去问双眉紧锁的容三老爷:“三哥,今日我请回家的两名客人,如今在何处?”
  他隐约觉得不对,不好的预感直压心头。
  梦中的情景使他有些不安。
  容三老爷不妨他突然问及此事,想也不想就道:“如今暂时将其安罪在青园之中。”
  白日时容涂英突然昏倒,又没个征兆,要不是他临倒下之前,叮嘱过要安置两人,闻讯赶回的容大老爷与容三老爷怕是一怒之下,早就已经将郭播及善正二人下令处死了。
  “这两人其中一人姓郭,乃是郭天正之后,我要见他,让人即刻将他带来。”
  容涂英吩咐道,容三老爷虽然不知他葫芦中卖的是什么药,但闻听此言,依旧点也点头。
  下人领命出去,容涂英要进宫也不急于这一时片刻,坐了一阵,外间就有下人回话,说是郭播到了。
  高氏领了丫环婆子,避到了屏风之后。
  仍穿着一身青袍的郭播进来,容涂英皱着眉:“郭先生,我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于你。”
  郭播受制于他,善正还在他手上,此人十分狡猾,将他与善正分开关押,就是为了防止二人逃脱。
  此时容涂英问及此话,郭播长叹了口气:
  “容大人胸中自有定论,又有何事还需要请教我这样的山野匹夫?”
  “我做了一个梦,想请先生为我解梦。”郭氏善于推演卜卦,占卜星宿,解梦对于郭播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件事情罢了。
  容涂英也不问他愿不愿意,自顾自的将自己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我昏睡过去之时,梦到我坐于镜前听法,此梦境乃何征兆?”
  一旁容三老爷听了这话,也是有些感兴趣,这样的梦实在古怪,又无甚依据。
  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容家谋的是大事,照理来说梦境也该与此事有关才是,可偏偏容涂英梦着在镜前听法,他笑了一声:“莫非上明你好洁,重仪表,所以听法之时,也不忘对镜正衣冠了?”
  他话音刚落,屋中下人都不由跟着抿了抿嘴角,郭播闻听此话,却冷笑了一声,看容涂英紧锁的眉头,缓缓道:“容大人,此乃大凶之兆啊。”
  容家怕是气数将尽了,接连推卦都乃凶兆。
  如今容涂英吐血昏迷,梦里的情景依旧凶险,怕是这一回容家在劫难逃了。
  容涂英咬了咬牙,眼睛眯了眯:
  “此话怎说?”
  容三老爷不爱听这样的话,总感觉郭播是在触容涂英霉头,听他说完这话,便竖眉喝斥:“你休要胡说!”
  郭播也不理睬容三老爷,只是盯着容涂英看:“坐地上听法,也就是说,法自头顶而来。”
  他伸了手,指了指头上。
  “头顶之上有什么?”郭播含着笑意问了一声,容三老爷冷笑:“屋顶,房梁。”
  郭播哪怕是对于容家并没有什么好感,可听了容三老爷这话,依旧忍不住‘哈哈’大笑:“三老爷真爱说笑。”
  头顶之上,自然是青天。
  能称为天的,唯有天子了。
  容涂英脸色越发难看,又觉得胸口隐隐作痛,不由捂了胸,咳了两声,示意郭播:“接着往下说。”
  “法从天上而来,容大人又对镜而坐。”他笑了笑,摊出一只手,以右手食指作笔,在左手掌心上比划:“镜字之旁乃是金……”
  郭播说到此处,意味深长看了容涂英一眼,容涂英心中预感更加不好,喝斥他道:“不要卖关子了。”
  “也就是说,容大人,您极有可能命绝于今日,死于兵器之手!”
  他一喝斥,郭播也确实不卖关子了,直接将话说出,这话一说出口,屋里众下人浑身俱都一抖。
  容三老爷立时脸色大变,喝斥道:
  “你胡说!”
  容涂英脸色青白交错,眼中杀意翻涌,他冷冷盯着郭播看了半晌,郭播也毫不服输,与他对视。
  “郭先生此话当真?”
  若今日解梦的乃是旁人便罢,可偏偏郭氏盛传有窥知天机之能。
  郭播说的话,由不得容涂英不在意。
  容三老爷气得胡子直抖:
  “上明,不必听此妖人胡说。”他站起身来,捉着容涂英的手,后退了两步:“此人就是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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