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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嫡-第3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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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毕之后,再由官员出宣徽殿,再入上阁门,使中书省官员在诏书之上盖下大印。
  “得礼部官员颁布诏旨之后,中书省的人再将诏旨交由礼部人手中,再捧诏书一路经东上阁门再至丹凤门,放入早就准备好的诏书至云舆中,由云盖牵引,再送至东上阁门之后的宣徽殿,宣读诏旨,登基大典才算完成了。”
  傅明华说着说着,也不由有些期待了起来。
  她生产完后,因为忙碌崔贵妃身后之事,她虽年轻,但薛嬷嬷担忧她留下病根,仍是要求她休养足两月,宫中一些琐碎之事,她都交到了碧蓝手中,倒是没有看到燕追登基前的盛况。
  这样一想着,便觉得有些遗憾。
  薛嬷嬷为她按完,见她肌肤将香酥的膏子吸收,才将她衣裳整顿好,乳母便抱着燕昭进来了,他才刚睁眼不久,一双眼睛转了转,似是将母亲认了出来,张了手要她抱。
  
  第六百一十四章 风水
  
  傅明华将他接了过来,看他睁着一双眼盯着自己看,不时‘咿咿呀呀’的闹。
  才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好似一天一个样,乳母都是江洲里谢家亲自挑选可靠的人送来的,身材壮硕丰满,将他照顾得白胖。
  软软一团裹在襁褓中,一笑时颊边露出一个小小的梨窝来,实在讨人喜欢。
  傅明华低头望着儿子看,碧蓝就道:
  “殿下与您年幼之时,倒有些相似。”
  一句话说得傅明华偏了头去想。
  幼年之时的她长什么模样已经不大记得清了,那时每日要学的规矩、礼仪不少,又哪有功夫将心思放在照镜子上,此时听着碧蓝提及当初,倒有些感叹。
  主仆几人正说着话,外间却传来宫人行礼问安的声音,是燕追来了。
  他明日便要登基,近来事多且杂,傅明华没想到他这个时候会来,才将刚孩子交到乳母手中,还没整理衣衫站起身来接他,燕追便已经大步进来了。
  宫人内侍跪了一地,燕追看了乳母怀中抱着的儿子一眼,目光很快就落到了傅明华身上。
  她刚刚才抱过儿子的缘故,衣衫并不整洁,衣襟松散,隐隐露出其中的抱腹。
  他看得有些眼热,又将脸别开,倾身上前将她衣襟收拢了。
  先别说此时傅明华还在将养身体中,况且他还在孝里,看得多了也是无用,不如拢了衣衫,以免自找罪受。
  傅明华脸上一烫,转身整了整衣裳,他眼睛落在她细细的腰肢上。
  薛嬷嬷等人将她侍候得极好,才生产两月,她身段恢复得与未有服时差不多了。
  碧蓝等人见到燕追动作,他即将登基,但对傅明华态度与以前无异,心中不由都替傅明华欢喜。
  “三郎怎么来了?”
  傅明华才刚理了衣襟,想转过身来,燕追便压了她肩头,跟着坐了下来:“过来瞧瞧,明日大典,你在宣徽殿侧殿之中候我。”
  傅明华听出他话中的意思,正要开口,他握了她的手:“我已经与姜寅商议过,拟出皇后章程。”
  大唐已经好些年没有中宫之主,此时燕追吩咐过礼部侍郎姜寅,将此事看得很重。
  傅明华却想到了一桩事情。
  此次燕追登基,各地王侯尽数入洛阳朝拜,就连江洲、青河等地都派了大批人马入洛阳,早前傅明华便收到了消息,此时江洲的人怕是都已经快到洛阳了。
  “趁此机会,我倒要留意一番了。”
  她抿了抿嘴唇,看燕追挑了眉,有些疑惑不解,不由伸手扶了他手臂道:“齐王已经年十三了,一翻过年便已十四。”
  嘉安帝临终之时,担忧皇子长留洛阳,会对燕追帝位有误,所以毫不留情将这个儿子封王,将他驱逐出洛阳之中。
  勒令他半年之内,待嘉安帝丧事一完,便即刻要走,不受召不得入洛阳之中。
  他年纪还小,太后当初心疼他,觉得寻常女子配不上自己心爱的孙子,一直未有看中眼的闺秀。
  崔贵妃虽说后来也曾相看过,但她所嘱意的崔十二娘最终看上的并不是燕骥,而是宁入燕追后院之中。
  此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拖到如今,燕骥现在还未选妃,又父母骤失,唯一最亲近的便是燕追这个兄长了,孤伶伶的远离自小熟悉的洛阳城,前往封地,也着实有些可怜。
  “太后临终之时,曾叮嘱过我,让我在九弟婚事上多多为他担待一些的,正好趁此机会,若有适合的,定下来也好。”
  傅明华想起太后当初临死时都不放心,握了她手交待的事,提起便有些失落。
  崔贵妃当日选了服鸩自尽,或多或少也有保她之心。
  她叹了口气,燕追点了点头,皱了眉道:
  “你瞧着办就是了。”
  燕骥选妃,首先崔氏的女儿就不能要。
  他知道崔贵妃在世之时,最想的就是两个儿子之中,必有一人会娶崔氏女,可惜当初的燕追性情强势,由不了她做主。
  最终崔贵妃原是想退而求其次,选崔十二娘,可惜崔家野心又太重。
  只是这些话,他不必与傅明华详细解释,她便心中清楚。
  她与他心意相通,若他如高山,那她就是水流,与他性情互补。
  燕追说完这话,想起她如今正在休养身体中,便有些严肃:“不是我不想帮你,”他顿了片刻,斟酌着语气用词:“有些事情……”
  他做出高深莫测的样子,抿着嘴唇,眼神有些冷淡:“还是由你办最妥贴。”
  他能记得洛阳权贵、名门,各府小娘子出身及权势利益,却未必能记得每个小娘子长什么样子。
  在燕追心里,每个小娘子除了出身门第不同,代表的利益也不同之外,依稀只觉得各个都长得差不多的模样。
  燕骥是他唯一一母所出,傅明华若有意此事,比他强行出手插管燕骥婚事要好得多。
  傅明华被他话中意思惹得发笑,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夫妻俩正说着话,一旁燕昭却突然哭了起来。
  傅明华前一刻还在望着燕追,下一刻便站起了身来:“怎么了?”
  抱着燕昭的乳母有些不知所措,想要告罪却又不敢下跪,只得小声的哄着。
  傅明华将儿子接了过去细声细气的哄,燕昭两滴泪还挂在眼眶上,逐渐收了声。
  燕追接过宫人递来的茶水,觉得这一幕碍眼得很。
  傅明华抱着孩子,眼里便再装不下旁人,他坐了一阵,茶水喝了一盏,燕昭夺去了她全部注意力。
  明日是他登基大典,他原本是想过来,与她一起说说话的。
  燕追从观风殿出来时,脸色有些难看,问黄一兴:“姚释呢?”
  黄一兴冷汗淋漓,自然不知姚释在哪里。
  嘉安帝去后,一干叛臣遭清理,姚释昔日身为燕追身侧倚重的人,在燕追登位之后,既受封尚书省下右仆射。
  若燕追提前传了旨,要召姚释入宫议事,此时问及倒罢。
  可他事先并未着人传召,黄一兴当然是回答不出来的。
  
  第六百一十五章 轮流
  
  而这会儿被燕追问及的姚释,却是在大理寺的牢狱里。
  只是这一回他并非以犯人身份遭到关押,而是前往大理寺,探望着押在其中的犯人。
  姚焕致自六天以前,已经被革职查办,遭人拘拿入洛阳之中,等候问审。
  昔日陇西太守,原本该在陇西逍遥自在的,如今却卷入了这么一趟浑水里。
  他是姚释子侄后辈,是姚释堂兄之子。
  姚家昔年也算旺族,子孙昌盛,只是不问功名。
  虽说名为叔侄,姚焕致还是晚辈,但姚释出生之时,姚焕致的父亲已经年四十,姚焕致与姚释年纪亦是相当。
  “四叔此时来了,却又一言不发,所为何事?”姚释一开始来了便站在牢狱之外,默不作声盯着狱中的姚焕致看。
  一开始他本不欲理睬,可被瞧得久了,却又忍耐不住,问了一声:“若是看我,您现在已经看到了,请回就是。”
  他受陆长元所累,如今卷入容氏乱党一脉,难于脱身。
  姚释盯着他看了半晌,问了一声:
  “事到如今,你可知错了?”
  姚焕致一听这话,便大笑了两声。
  他因为姓姚,此次谋反案中,他非主谋,只是与陆长元交好,大理寺中的人卖姚释脸面,因此并未吃什么苦头。
  “有何错之有?我与子厚往来,仰慕他学识人品,才对他多有提携,问心而无愧。”
  姚焕致被剥了官袍,身处大狱,背脊却挺得笔直。
  他这一番话没有激怒姚释,却使他笑出了声来:“就是你这悟性,当初能中进士,怕也只是运气使然而已。”
  姚焕致一听这话,脸上便露出受辱之色。
  “你的性情,实在不适宜为官的,年纪越长,便越糊涂,你拿人当至交好友,可查过陆家什么底细?”
  姚释摇了摇头:
  “我早提醒过你,执迷不悔,事到如今,累及妻儿,仍是如此。”
  原本心中不快的姚焕致听了他这话,愣了愣,问道:“四叔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陆长元,非你想像中的一般如此简单的。他的父亲昔年乃是前朝晋王杨元德手下一谋士……”
  姚释摇了摇头,从当初的陆长元出身说起,再提及陆长元之父当年抱回的陆杨殊:“此人极有可能便是当年晋王血脉,陆氏父子伪造其身份,将其养大,陆杨殊,杨殊,杨乃前朝皇室姓氏。”姚焕致听得目瞪口呆,又听姚释说道:“陆杨殊与闻氏苟且,却死于非命,闻氏身怀有孕,陆长元为掩人耳目,保全陆杨殊骨血,才将闻氏纳入自己名下的。陆杨殊昔日死于陇西当地一军曹之手,陆长元为替他报仇,才有意入仕。”
  姚释看姚焕致一脸大受打击的模样,仿佛还不肯完全相信自己所说的话一般:“当日陆长元求你救他庶子一命,可曾与你说过,他那庶子姓甚名谁?”
  他说的一番话,完全推翻了姚焕致心中以往的认知,此时只觉得一身热血冷却了大半,直冻得他浑身颤抖,听到姚释问话,姚焕致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摇头的,便听姚释开口:“昔日你为陆长元求情的庶子名叫怀陈,陆怀陈,有怀念前陈之意!”他说完这话,姚焕致身体一振,脚步一个踉跄,已经不再像之前处之泰然的模样,反倒摇头:“不,不可能……”
  “你拿人当至交好友,时至今日,遭人连累下狱,你的至交好友,可曾与你透过半点儿底细?”姚释冷笑了两声,姚焕致大声的喊:“不可能!不可能的!子厚不会如此……”
  姚释摇了摇头,也不再与他废话:
  “我受堂兄所托,才来与你说这些,一把年纪,却连累家中年迈父母不得安生,处处为你奔走。”
  姚焕致此人文人意气太重,当初爱陆长元满腹文才,处处为他投递状纸,才惹下了这牢狱之灾的。
  他想起了中书令杜玄臻,当日也是受陆长元所害的一人。
  此人已经是两朝元老,老奸巨滑,却独在陆长元一事上栽了跟斗。
  他虽受嘉安帝临终所命,执笔拟旨,可如今燕追登基之后,却逐渐冷落了他,也与他当初接了陆长元投的行卷,将其收为门生,仕途也便止步于此。
  虽仍未被废中书令,但明眼人都瞧得出来,燕追如今只是等着义兴王杜正一去,便令其丁忧退出朝堂而已。
  杜玄臻当日是受姚焕致引荐,而对陆长元另眼相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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