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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听你笑话了。”
阿蔓这才松了一口气。
“陛下,子珺这两日在学翻身呢,可爱的紧。”
阿蔓用这花岔开刚才的事。
嘉元帝沉默,见她的神情越来越僵硬到最后到底是配合了她。脸上也挂起了笑容,点点头,用温和的眼神代替了刚才十分具有侵略性的眼神。
阿蔓见了更受鼓励,满心以为陛下对这话题感兴趣,御史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起了这几日子珺的趣事,就连之后用晚膳的时候都绞尽脑汁的将这些挂在嘴边。
嘉元帝耐心十足的听着,但是见她时不时的还咳嗽这就有些不悦。在环顾了满桌的膳食怒气就升上心头。
“主子有什么不妥的,底下伺候的奴才就该时时刻刻的注意着才是。贵妃咳嗽的这么厉害,小厨房的人都是死的不成?”
“一桌膳食没有半分注意的就算了,连碗梨汤都不备?”
所有伺候的宫人都立刻跪在了地上,就连赵福也不敢托大,猫着腰垂着脑袋不敢吱声。
阿蔓眉头蹙起。她今日画的眉又细又长,一皱看起来就有些愁苦的意味在里头。
嘉元帝立刻就注意到了,敛了怒气问。
“不舒服?”
底下跪了满地的奴才抖得更加厉害了。
阿蔓瞥了一眼桌上的那道麻辣兔丁有些为难,她这两日不知道为何口味偏重,旁边的人都劝说她这两日喉咙不舒服该吃些清淡的才是。偏偏她自己嘴馋,硬要小厨房的人做了这道菜,没想到现在还连累了别人。而且这几日戚嬷嬷都熬止咳的糖水,也是她心血来潮的说晚上想喝莲子红豆沙。但是她总不能在众人面前驳了陛下的意思,也不能让陛下发落了下人,寒了伺候她的人的心,只好将这事扛到自己身上。
“陛下,是臣妾馋嘴,非要让小厨房做了这道菜。”
嘉元帝见她满脸的晕红,再看地上跪着的奴才满脸的感激和动容之色,便咽下了嘴里的斥责。御下一张一弛,打一棍子给一颗甜枣吃,今日的做法倒是为她驾驭长乐宫的宫人有些作用。他现在若是驳斥了她反倒不美,于是便高拿轻放了。
“该让人看着你才是,下次再任性朕就不客气了。”
阿蔓想将这件事快点糊弄过去,不得不出撒娇弄痴了一番。
“陛下尝尝这莲子红豆沙,臣妾今日特地让小厨房做来尝尝的。莲子是今日刚刚采得的,着红豆沙也是用江南进贡来的赤豆加了冰糖化成的糖水熬化的,里面还加了旧年秋日里储存的糖桂花。”
说完后亲自将碗端到了陛下的面前。
“妾小时候最爱吃这莲子红豆沙了,总缠着乳娘做。”
说到后来,语气越来越轻快。阿蔓自己没注意,但是嘉元帝却是立刻察觉到她话里的不同,原来疏离的自称也换成了从前亲昵的“妾”字。嘉元帝听着听着就不由得拿勺子舀了一口尝尝。
阿蔓满眼期待。
“陛下,味道怎么样?是不是还不错?”
满殿的烛火全部都点燃了,照耀的整个殿里都是灯火通明的,恍若白昼。但是嘉元帝却觉得这一室的烛光都不如面前阿蔓亮晶晶的眼睛明亮,三个字脱口而出。
“还不错。”
阿蔓眼睛弯成了醉人的月亮,眼里的光芒更加璀璨。
“陛下喜欢就多吃些。”
阿蔓又添了一碗递过去。
嘉元帝这时候才觉得懊恼,他注重养生之道,口味清淡。更不爱吃甜腻腻的东西,这红豆沙更是甜腻难说,吃一碗已经算是勉强了。但是嘉元帝更不舍得错过好久不曾感受到的亲昵,鬼使神差的接过。
一顿晚膳,其乐融融。
嘉元帝以为两人之间相处已经已经回到了过去,只可惜只是昙花一现,到了该就寝的时候就恢复到了白日里在太极宫奇怪感觉。
床榻上依旧摆了两床被褥,泾渭分明。阿蔓穿着寝衣立在外首,准备等陛下躺下后再躺下。毕竟宫内规矩如此,宫妃需要睡在外侧,以便夜里伺候陛下。自从那夜后阿蔓反省了许多,其中有一条就是不该恃宠而骄。她原来有些逾矩的地方就以为是陛下默许了,但其实大错特错。谁也不知道以后出了什么事之后这些小事会不会被翻出来,还是小心为妙。
“怎么不躺下?”
嘉元帝皱眉,站在一边催促。
阿蔓奇怪。
“按照规矩,臣妾须得睡在外侧。”
阿蔓说完后就守在一边。
那种疏离的感觉又来了,嘉元帝看了她一眼,并不多说什么,径直上了床。
阿蔓舒了一口气,安安分分的平躺在床上。而后闭上眼睛开始酝酿睡意。只是时不时的还想要咳嗽,也不敢大声咳,只能瞧瞧的埋在被子里轻轻的咳。
嘉元帝有些茫然若失,阿蔓最不守礼,从前两人入睡的时候她总是不规矩,总爱缠着他睡。熟睡后还会像八爪鱼似的整个人巴着,原来的时候还觉得她太缠人。但是现在她规规矩矩的躺在自己的被褥里了,也不再倚在自己的胸膛上撒娇了,嘉元帝却突然开始有点怀念从前不规矩的她了。
再见她像只小猫似的缩在被褥里,在里面细细的咳嗽,不知怎么就有了点揪心的感觉。
嘉元帝从前是皇子的时候还有些忍耐,但是随着他当帝王的时间越来越长后越发的随心所欲。一察觉到心里的**,立刻就往旁边伸手。
当阿蔓整个人比搂抱着到了另一个被褥里的时候还有些懵。眼里因为咳嗽冒出的泪花还挂在眼角,看起来就有点像幼弱的猫咪似的。殿内点了一盏灯火,嘉元帝很容易就看到了她眼角的晶莹,低头吻了吻她的眼角,而后便将人紧紧的搂住。
“朕要拿你怎么办?”
这句话是有感而发的,半点没有夸大。嘉元帝已经很久没有这种不在控制的感觉了。他试过冷落阿蔓,试过宠幸她人,但每每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就连现在知道自己在阿蔓心里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心里有的第一个想法竟然也不是放手。
“陛下说什么呢?”
阿蔓有些没听懂,只觉得自己快透不了气了,手刚想放到陛下的胸膛上,忽然就想到了之前手被狠狠拂开时的情景,恹恹的收回了手。
嘉元帝将她压在身下,头埋在她的肩窝里,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
“你到底要朕怎么做?”
☆、第68章 068
这句话说得实在是太轻了; 阿蔓根本没听见,她只感受到自己肩上的一阵疼痛。
嘉元帝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抬头看到她脸上的疼痛之色忽然心里的一口气就平了,他心里不好受,这样一来大家都不好受了。又埋头下去,在齿印处舔舐,而后低低的笑。
“痛吗?”
若是换到从前; 阿蔓早就忍不住要掉眼泪发作一番了。但是现在她却硬生生的忍住了; 听到陛下的话,咬紧了牙关回话。
“还好。”
身侧的手已经紧紧的握成拳头,浑身的肉都绷紧了。
“不痛就好。”
嘉元帝仿佛半点也没察觉到她的不悦。吻越来越放肆; 从肩头一路滑到胸前; 越来越往下,越来越暧昧; 指尖也到处点火。阿蔓惊慌失措,不由自主的就想往后缩,但是整个人都被压住了; 哪有这么容易就脱身,只能被动的承受着。
嘉元帝看着身下的白皙一点一点染上了绯红,看着身下的阿蔓一点一点为自己绽放,终于放开了这些日子心里里的愤懑,埋头继续种下自己痕迹。
阿蔓忍不住这下是真的要掉眼泪了,感觉到陛下的头埋在哪里恨不得就要昏过去才好,声音细如蚊呐。
“陛下; 不要。”
嘉元帝却是没理,还将她推拒的手都牢牢地禁锢住。
“适应了吗?”
腾出口仰头问,一边低低的笑。
阿蔓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红透了,咬住唇想要竭力忽略身下传来的异样感觉,谁曾想这时陛下竟还问出这种话来,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绷断了,忍不住哭泣起来。
“陛下。”
一边哭泣还一边娇娇的叫。
嘉元帝这才放过她,换个方式在她身上驰骋。
一番**后两人都是大汗淋漓,嘉元帝心里更是酣畅。他已经有许久没有这样释放过了,餍足的拍了拍手下的浑圆。
“累吗?”
阿蔓浑身都没了力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不适的想要从他身下挣脱出来。半响不得章法才撅嘴不满的开口。
“太重了。”
嘉元帝懒懒的翻身,将阿蔓放到了身上,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手还在她身上不住的流连。
阿蔓累得不行,闭上眼下一刻就能入睡,却猝不及防的听到了一句话。
“朕今日听到你和采梓在说长春宫的事了。”
阿蔓只好睁了眼竭力打起精神来应付。
“臣妾之前不是说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嘴巴还被捂住了。
“别敷衍朕。”
阿蔓心里有些矛盾,一方面知道自己如果现在将所有事都说出来了,很有可能会得到陛下的助力,这事查的远比自己简单。但是另一方面却又很清醒的知道自己不能永远都依赖别人,而且陛下有许多考量,未必会想自己这样一门心思的查下去。
嘉元帝见她沉默,手又往下伸去,颇有几分威胁的意味。
可能是太疲倦了,阿蔓思绪有点混乱,见了这举动,连忙用双手双脚并用,像缠麻花似的整个人都挂在陛下身上,抬起头来对着陛下。
“陛下,我说。”
情急之下什么都忘了。
“长春宫中了忽地笑。”
说完后又将头埋进了陛下的胸前。
嘉元帝用手不住的摸着她散落的发丝,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
“这些你别查了。”
阿蔓心里有阵阵的寒意,说不出是什么感受,点点头,而后就翻身下来钻到另一个被褥里。
“陛下,臣妾睡了。”
嘉元帝一愣,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人察觉到了什么。
“你在想什么?”
倾身上去,把人连同薄薄的毯子一起抱住了。
阿蔓没出声。
嘉元帝将人翻过来,却发现她眼角的晶莹,心里忽然像被阵扎了似的疼痛起来,忽然手足无措起来。
阿蔓将头埋进褥子里,什么也不肯说。
嘉元帝十几岁的时候就由宫里准备的侍寝宫女出了精,而后十年来,身边伺候的女人为数也不少。小家碧玉、大家闺秀,哪怕就是什么瘦马歌妓之类的也都相处过不少。女人这回事,他从来没放在心上过。见识的多了,心上也就有几分看低了,高兴了就赏赐,从来不曾哄过人。
“你别哭。”
一时之下笨拙尽显,一边说一边用手给阿蔓揩泪。
阿蔓脸都被搓红了,也忘了哭,闷着声音喊疼。
嘉元帝松了口气,而后继续追问。
“为什么掉眼泪?”
执着的不行,一定要说人说个清楚。
闹了许久,又流了泪,阿蔓疲倦的不行,眼皮都快要阖上了。但是每次一闭眼就被摇醒,一闭眼又听见耳边追问,心下立刻就有些不耐烦起来,忍不住小吼。
“子珺是我好不容易才生下的,他被人害了陛下自己不查还不让别人查,还一个劲儿的问些废话。”
这话说的胆大包天,但是嘉元帝却不计较。他明白阿蔓的为什么反常了。
“你误会朕了,子珺不仅是你的孩子,也是朕珍爱的皇儿。他的事朕不会不管,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