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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至于吗?”薛兴华不断安:自己,但紧张之心只是稍微缓解,每当想起这是两辈子的心愿,心里又莫名激动起来。
他的紧张在曹大牛眼里,曹大牛很是不解,将嘴凑在薛兴华耳边小声问道:“师长,你害怕?”
“日!我会害怕?日本鬼子又不是三头六。就是有三头六臂,老子也将它们砍下来。”薛兴华的声音虽然并不大,但周围的人都能听到。不明白情况的人都怒了,一个个把怒火放在曹大牛身上:“靠你娘娘的曹大牛,老子都不怕,师长会怕?”
曹大牛心里那个委屈啊真是没法,好心相安慰师长一下却惹来这么多愤怒。他只好低着头表示有罪。
周围士兵这才放过他,他们向师长露出为曹大牛求饶的神色,然后再转头看着山下,耐心地等待日军前来,他们心里都在誓:一定要多打几个鬼子给师长看看!
几个神枪手则按平时所训练的内容,默念着:先打机炮手、再打指挥官、后打魁梧的、……。
山路很不平整,宽的地方有十多米,窄的地方只有不但三米。山路对面的边沿上有一条天然形成的小沟,小沟里杂草丛生,沟里的水也有一段有有一段无。
山坡斜着向上,从山路到他们埋伏的地方约有一百八十米的距离,射界非常清晰。只要敌人进了这个包围圈,无论是站在路上还是趴在沟底,都无法逃避来自两边山上的打击。
安排在山腰的三个炮兵阵地几乎能覆盖山路上的每一个角落,即使有日军躲进路边的几丛矮树林,几颗炮弹下去,一样尸骨无存。
这是一个非常理想的伏击地,真不枉马奎他们花了一番心血。
突然,有人说道:“来了!”
没有多久就传来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嗒!嗒!嗒!嗒!……”
十六匹高大的战马从东南方向的山口走来,马上的士兵都穿着黑色的军服,一看就知道是日本人。
他们的速度并不快,但也不是很谨慎。得意洋洋的他们不知道前面有一个陷阱在等待他们。他们作为尖兵,现在的表现完全不称职,最多算是带路的。在进入山口之后稍微停顿了一下,朝路两边看了看,一个日本小兵说了一句什么,其他人都哈哈大笑。
为的士兵用马鞭抽了一下马屁股,嘴里喊着一句什么,整个队伍立即加快了速度。
一个士兵没控制好马,身体被树枝挂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出一声惊叫。被旁边的士兵骂了一声,他正了正背上背的枪支,很快追上了队伍。
作为尖兵,这些人都没有望远镜,背的也都是长枪,装备明显不如兴华军的尖兵。兴华军的侦查连、排、班士兵几乎每人一支望远镜,每人都有一支手枪,部分枪法好的士兵扛步枪,此外还有简易急救包、匕、干粮袋等。
但是,兴华军的尖兵没有马,因为在婆罗洲三市找不到速度快耐力好的马。
薛兴华心里比较着双方士兵的装备和素质,一边想:“如果能在这里夺几匹马就好了。”
日本尖兵很快就过去了。大家都把注意力转到他们来的方向。
没有多久,三列纵队的日本步兵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几百米长的队伍后面跟随的是一队队的骑兵,也是排成三列纵队。在骑兵之后是拖着火炮、炮弹、粮草的骡马部队。
在最后面还有三百多被抓来的朝鲜民夫,他们或挑或扛或抬为日军运送在元山、阳德抢劫的物质,在路边日军的逼迫下不情不愿地走着。他们与前面的部队拉开了近三百米的距离,为了缩短这段距离,那些日本兵那着棍子一个个抽打着。
四千多日军加上几百民夫,队伍拉长到四里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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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185章 【消灭元山支队3】
第185章【消灭元山支队3】
兴华心里有点焦急,,因为兴华军埋伏的这段山口也就距离,无论是锁头还是断尾,都有近五百米长的队伍不能落入口袋,全歼的目的就不能达到。
看着如毒蛇一般向前运动的日军,薛兴华正担心着的时候,一条命令从指挥部传来过来:“战斗从后面先开始,然后是前面打响,再中间打响。”
对于马奎的适时调整战斗顺序,薛兴华还是很认同。当后面的战斗打响后,那些民夫肯定往前跑或四处逃散。前面的日军很可能会停下来了解情况,如果战斗不是很激烈,进攻方的力量不大,日军甚至有可能派出部队清剿这些骚扰,这样就可能进一步压缩日军队伍的长度。
薛兴华如其他神枪手一样,枪口随着那些穿着军官服的人缓慢移动着,直到对方走过一段自己所负责的区段后才转向后一个军官。
“啪!啪!……”日军队伍后面响起了零散的枪声,殴打民夫的日军一个个惨叫着倒下,也有倒霉的民夫被子弹掠倒。
恐怖的尸体和溅的鲜血吓坏了民夫们,他们仅仅愣了一下队伍就乱了,一个个惊恐地叫着往前跑,还有不少人只往日军的队伍里钻,好像那里才是最安全的。
“官军打过来了!官军打过了!”很多吓傻了民夫大叫着,他们嘴里的官兵是指朝鲜政府军或清军。
冲进日军队的,很快就被凶恶的日军给刺死,一个个民夫都被愤怒的日军扔进了路边的水沟里,不管是不是已经死绝。民夫一见大叫一声又朝后跑后面的子弹声音更大,更吓人。大多数民夫哆嗦着倒在地上,一个劲地哭嚎。个别胆大的则朝两边的山上跑图逃离这个地狱,对于日军的喊叫不闻不问。
日军队伍果然停了下来,前面的兵没有动有素的他们很整齐地站着,等待下一步的命令。骑兵调转马头从道路的左边冲向后方,而炮兵和辎重队利用右边的山路继续朝前补骑兵走后的空白。
日军联队长佐藤正佐的意图是骑兵迅速消除后面小股部队的骚扰,然后赶上大部队。
看着五百多骑兵蜂拥而出。藤正笑了笑。抬头看了看两边地山指着山腰笑着对旁边地一个军官道:“渡边中佐。你说这些朝鲜官兵到底是枪法不准还是胆小?如果他们几个人埋伏在这山腰上。那不给我们更多地伤害?”
“呵呵。他们既胆小又训练不够。这几条还不知从哪里买来地。”渡边中佐也看了看山腰。突然咦了一下。将马缰拉了一下。
佐藤正奇怪地问道:“怎么啦?他们真在上面埋伏?”说着也拉了一下马地缰绳。举起望远镜朝山上看去。他看地是山顶面什么也没有。也没看出什么异常。
渡边三郎举起自己地望远镜仔细看了看道:“山腰处好像有反光地东西。佐藤大佐。你看。上面还有树枝被折断地痕迹。”
薛兴华看着两个日本军官举着望远镜朝这边看来。连忙缩回了身子。但他缩回了其他人却没有缩回。有地士兵多次上过战场。对这种埋伏在山上面非常安全地战斗根本不感到紧张。反而有更多地人把准星对准了那二个家伙。因为整个日军队伍中。只有几个人有望远镜。他们肯定是大军官!不打他们打谁?
佐藤正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们被埋伏了!
他头上一下急出了豆大的汗珠,脑袋高速运转。稍一思考,他突然抽出指挥刀,朝山腰处一指,大声吼道:“山上有敌人,往山上杀!”
渡边三郎惊恐地说道:“佐藤大佐,我们是不是朝后退?”
“愚蠢!包围,他们是包围,你知道吗?”不知是佐藤要让渡边三郎明白蠢在何处,还是为了说服自己,他又说道,“他们的兵力都集中在二头想堵死我们,只有中间可以供我们的利用地形,这里敌人的兵力最薄弱,只要占领了这边的高地,我们就冲破了包围圈!”
渡边三郎连忙道:“哈伊!”
佐藤正命令道:“你亲自带队上!今日是生是死在此一举!”
“嗨!”
渡边三郎还没有滚下马,前面的枪声就响了,接着山腰的枪声也响了。前面零碎的枪声立即被不绝于耳的枪声所代替,所有人都听到了那熟悉的“哒哒哒哒……”声。
被几支枪瞄得死死的佐藤正和渡边三郎的身体上一下爆出了五六个血洞,二人的脑袋几乎同时被打成了烂西瓜,连哼一声都没有就去见他们的天爪大神去了。
他
体才从马上滚下来,二炮弹呼啸着落下,将他们中,撕成碎片之后再落下,除了一片血污,再也看不到他们的身影。
二炮弹不但撕碎了二个早已经死透了的日军最高指挥官,还将他们胯下的二匹高大军马炸成了几堆难看的烂肉,真是死都要拉一个垫背的。
薛兴华看着眼睛的一幕,笑了,说道:“日!都在抢功啊。一个垃圾用得着这么多人照顾吗?他在我负责的区段,应该由我收拾啊。看来你们还要加强训练。”
没有人理他的废话,一个个专心致志地瞄准自己的看中的目标射击着。
薛兴华嘴里说着话,但双手却没有停下来,只听“啪!”地一声,又一个士兵突然往上一跳,看着自己胸口冒出的血花,惨叫着滚下山坡。
虽然遭此突然击,二名指挥官早一步下了地狱,但训练有素的日军并没有崩溃,在另一名中佐的命令下继续朝山上猛冲。路上的炮兵急匆匆地架设火炮。
一个个士兵倒下,一具具体滚下去。但一个位置空出来,后面的士兵立即补上,子弹如雨一般射向山上的偷袭。专心射击的薛兴华突然感到脑袋一凉,不由愣了一下,但他很快继续射击了,心里在估算着敌人离自己之间的距离,计算着什么时候投手榴弹最好。
但是最勇敢人面对夺命的子弹很快就胆怯了,特别是当上百挺马克沁重机枪在不到二公里的距离内轰鸣时,当无数颗炮弹接连准确地砸到自己身边时,日军心里素质再好,胆气再壮也没有勇气往上冲。他们开始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几个日本军官一见,急了,连忙站来挥着指挥道叫囓着。但他的话还没喊完,身子早被射中了几枪。
日军的铜炮只来得射一二炮弹,炮手就被重机枪扫成碎肉。有的火炮甚至来不及解开拖绳,炮手就已经死亡。被受惊的骡马拖着到处乱窜。在路上那些受伤的日军身体上辗过去,一个个腿断肚破,哀叫不已。
兴华军的炮弹如长了眼睛般落入敌人中间。哪里人多,哪里有日军的火炮,炮弹就会很快落在那里爆炸,每次炮弹落地不是带起一堆血肉就是带起一堆废铁。
薛兴华开始以为自己的炮兵突然被仙附体,个个都变成了神炮手。
后来才明白是因为王胜道这小子放下团长的架子,亲自下到重火力营强行接管了营长的职权,在这里琢磨了好多天,不但选取了良好的炮兵阵地,而且还早早地标好了射界。只要炮兵观察员报出战场上要炮击的方位,炮兵们就按照早已记在心里的射击诸元调整好,炮弹一飞出往往十炸九中,即使有点偏离也不远。
今天的效果这么好,都是慢工出细活的原因。
日军被重机枪和火炮打得肝胆俱裂、魂飞魄散,一个胆怯的士兵后退,带动周围成片的士兵狂奔,继而如瘟疫一般传遍整个战场。
几乎同时,两边山上都响了激动的喊声:“冲啊!杀鬼子!”
“杀日本鬼子!冲啊!”
薛兴华杀的兴起,爬起来正欲冲锋下去过瘾,却被身后一人死死抱住。曹大牛拿着枪冲也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