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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尸体没有一具是完整的,他们身上的器官还被那些无人性的土著们拿在手里把玩,作为培养胆气的道具。
逃难的人们更慌了,不少华人被眼前所看到的一幕所吓倒双脚怎么也迈不开。他们立即被凶焰高涨的歹徒们砍杀成碎片或活活踩死。没有一个华人因为反抗、因为投降、因为哀求而成活下来,土著们做的就是灭绝,灭绝,再灭绝……。
离路边不远的田野有一栋二层高的小木楼,不少无力的华人就如溺水之人看见了稻草,明知那里不可能让他们避开灾祸,但他们争先恐后地涌了进去,强行爬上二楼“躲”起来。
土著们先将房子周围的人砍杀殆尽,然后再房子下面堆上柴禾、稻草,淋上菜油,然后扔进一个又一个火把。
火起了,熊熊燃烧的烈火吞噬了整个小楼。楼上的人哭叫着往下跳,但他们不是跌落火堆中被活活烧死,就是被土著们嬉笑着再次扔进活动。洋枪、鸟枪甚至弓箭都一窝蜂地朝火焰中翻滚的华人射出……
毫无人性的土著开心地大笑着。
从山林到厦门庄镇有十多里路,但在每条通往厦门庄的大路、小路上都留下了残肢、鲜血、脑浆和无数具被奸杀的尸体。
在这里打工赚钱的土著也开始陆续加入凶徒队伍中,三千多的土著队伍竟然越滚越大。
靠近厦门庄镇时,一些富豪、庄园主、商人组织了他们的家丁在镇子周围依靠低矮的围墙建立了一道防线。但人数不到二百、围墙只有一人来高的防线在几千凶残土著的冲击下,很快就垮了,几个常驻这里负责治安的市政府军见状,连枪都不要撒腿就逃。
土著们兴奋地大叫着,成群结队地朝他们早已经相中的富裕者家冲去。落在后面的土著们从镇头朝镇尾开始有条不紊地放火、杀人、……。
被尸体、鲜血鼓动起来的畜生们瞪着血红的眼睛,见人就杀,不管这人是华人还是其他族群的人,就是同属于土著但没有来得及拿凶器跟他们的人也照杀不误。
当他们抢到、杀到镇中心一家钱庄时,这些家伙才遇到了硬骨头。这个钱庄四面有二米多高的石头围墙围着,里面有三十多个护院和附近跑进来躲难的几十个镇上居民。这一百多人都知道今天不是他们死就是自己亡,没有人督促也没有人鼓动,他们一个个奋不顾身地站到了拼杀的第一线。一个人被土著射杀,另一个人立即补上。用菜刀、棍棒、鸟枪打退了土著们的一次又一次进攻。
防守者凭借的是石头墙、狭小的防御面和他们不怕死的勇气。但他们的力量太弱小了,虽然顽强抵抗,但在四千多土著的攻击下很快就摇摇欲坠。几百支洋枪打得防守者几乎抬不起头来,当一捆捆点燃的柴禾从围墙外扔进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明白这个钱庄包括自己的生命马上就要毁灭了……
薛兴华和他的三百名士兵跑步而来,一路上不断遇到逃难的农民。离厦门庄还有几公里远就看到了漫天的浓烟,弥漫到整个天空……。
越往前面跑,路面上逃难的农民越多,到接近镇子的时候,整条道路几乎被他们占满了。天鹰军只能一边大喊让开一边从他们的缝隙中穿过,行军的速度大大减慢。
最让薛兴华他们郁闷的是,这些可怜的农民看到天鹰军过来就以为自己有救了,死命奔逃的他们一下松了气软软倒在地上,有的农民还随便抱着一个士兵伤心地痛哭,嘴里或者说:“太好了,太好了,你们来了就好了。”有的说“快去救我的闺女啊。”但他们就是不伸手,生怕一松手这份安全就会失去。
天鹰军不得不强行推开他们朝前闯,一边大喊:“让开,让路!”
最后还是薛兴华忍不住了,抽出手枪对着天空连放几枪才将那些失魂落魄的农民驱赶开一些。很多逃跑者见天鹰军的人数太少,也知道危险还没有脱离,马上收住眼泪继续朝三发市奔逃。
听到逃难者诉说土著人的残暴和成千上万匪徒后,不少跟随天鹰军而来的市民开始害怕了、与土著打仗的决心也动摇了,他们趁人不备转身就加入了逃难队伍。
当然,也有一些血性汉子,特别是那些家产还在厦门庄镇、老婆孩子还在镇里生死不明的人从难民中脱离出来,加入了天鹰军后面的队伍中。
薛兴华的身体素质和力气显然高于其他士兵,他从队伍中跑出来,站在路边一块大石头上大喊道:“兄弟们,咬紧牙关,再跑快一点,我们的兄弟姐妹、父老乡亲在等着我们。杀尽那些畜生,一个不留!冲——!”
“杀——!”士兵们齐声怒号。
薛兴华从石头上跳下来,提气几步跑到了队伍前面,跟着王岳亭等人大喊道:“散开!让路!”
前面的枪声越来越响、惨叫声、哭声、狂笑声越来越清晰,薛兴华越发愤怒了。
他见前面的人让路的速度太慢,干脆上前抓起那些人就往路边猛推,不管那些是不是被推倒,也不管推倒后那些人会不会被别人踩到,现在的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快!快一秒也许就能多救几个人。
王岳亭和几个学过武功的士兵也有样学样,如猛虎一般地冲到了薛兴华身边,一边大喊一边掀翻挡路的难民。
快接近镇口的时候,前面不远处传来一阵阵哀求声和土著们的呵斥声,还听见了女人的惊叫和大刀砍入骨头时发出的响声。
薛兴华焦急地看着远方,举起手枪大喊道:“准备射击!”
在他身后响起了一阵阵拉枪栓的声音,还有一个人不知是慌乱还是枪走火,发出了一声脆响:“啪!”
再往前冲了几步,薛兴华从人群的缝隙中看到了一个狰狞的面孔,那家伙一手抓着大刀,一手抓着一个姑娘的长辫,嘴里说着什么,满口的黄牙差点碰掉碰到了姑娘那副苍白的脸。
薛兴华想都不想抬手就是一枪:“啪!”
那家伙的脑袋突然炸裂,身体一个踉跄滚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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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077章 【血腥的对撞】
另一个拿刀的土着还没发现情况不对,他一边嬉笑着说着什么,一边把手伸到了姑娘的胸口处。薛兴华又扣动了扳机,子弹从他脖子钻进去,在后面炸开一个血洞。
丑陋的土着双手乱舞着,嘴里发出嗬嗬地的声响。姑娘惊恐地尖叫一声摔到在地,连滚带爬地哭着跑了。
旁边的难民吓得四处乱跑,有的还跑进土着的队伍中。茫然不知的土着们还高声大笑着,大刀迅速劈向送上门的羔羊。
此时,冲在薛兴华旁边的王岳亭也打响了他的手枪,随着他和薛兴华的枪声,几个土着一个接着一个仆倒在地。一个背布袋的土着捂着胸口啊啊啊地叫着,背上的袋子掉在地上,里面滚出各种首饰、金银器皿……
天鹰军士兵纷纷开枪,如雨的子弹呼啸着朝土着洒去,一个个土着都惊呆,他们傻呼呼地看着从人群中突然冲出来的杀神们。
王岳亭大喊:“狗日的去死吧!”
众人大叫:“杀——!”
一阵阵枪声响过,冲在最前面的土着们一下变成了血葫芦,几个未倒的土着也被天鹰军的刺刀捅倒。
直到这个时候,那些残暴的土着才回过神来,他们大叫一声转身就逃。
薛兴华大喊:“追上他们,别让他们跑了!”喊的时候,他的枪也没有停,“啪!”、“啪!”……
没有冲多远,转轮里的六颗子弹就已经射完,他只好一边跑一边急匆匆地装填子弹。当转轮复位后薛兴华正要提气猛冲时,前面的王岳亭将他身体猛地一拖,大喊道:“趴下!隐蔽!”
薛兴华和其他士兵闻言立即趴在了地上。抬起头来,薛兴华这才发现前面的街道上站满无数的土着,他们的枪口都指向冲过来的天鹰军。刚才溃逃的土着则朝街道二边跑,土着们显然也经过了严格的军事训练,这个时候竟然还知道不冲散自己队伍的阵形。
薛兴华心里暗叫一声:“不好!”
果然,土着们射来了一阵阵弹雨,几个趴得慢的士兵和后面跟着的几个市民被射成了马蜂窝,前面已经趴下的士兵也有好几个被对方子弹打中,或死或伤,发出一声声惨叫。
躺在地上的天鹰军立即开枪还击,前面的土着们很快就被收割了一批,一个个倒下。但因为土着的人数实在太多,虽然倒下了十几个人,但土着的队伍并没有散,几个为首的土着还在召集土着们列队准备冲锋。
薛兴华带来的士兵极大部分是第一次上战场的菜鸟,刚才冲锋的时候因为激愤也因为自己一方的人多、土着还不及反应,因此都没有感到害怕,甚至还非常的兴奋。
但现在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或死或伤,而土着的队伍似乎无边无际,身边又是一块块残肢一具具尸体满地的污血。这些士兵开始害怕起来,有的人闭着眼睛乱开枪,有的慢慢往旁边爬,有一个士兵还哭叫站起来,很快被土着们当成了靶子打成碎片。
几颗子弹打在薛兴华身边,子弹溅起的泥土落在他的头上。
看着越来越多的土着,薛兴华急得大叫:“架设机枪!步枪掩护!”
命令发出去,却没有几个人执行,特别是前面的士兵都吓得趴在地上不敢动。薛兴华急了,他在地上滚了一个圈,将头转到后面,挥舞手枪再次严厉地命令道:“马上架设机枪!”
几个士兵被薛兴华的目光一扫,哆哆嗦嗦地爬起来寻找驮运重机枪的马匹,有的手忙脚乱地从马背上解开捆绑的重机枪部件。但是,尖啸的子弹让这些士兵动作走了形,简单的绳子扣却很久都没有解开,手无法控制地哆嗦着脸上滚下焦急的汗珠。
薛兴华首先使自己镇定下来,对几个正在组装重机枪的士兵道:“不要急,解不开用匕首割断,先把它们拖进胡同里,再组装。”
看见身后不远有二匹驮运重机枪、子弹的马被子弹打伤,正趴在地上哀鸣,薛兴华快速地匍匐到它们的旁边,几下解开捆绑的绳子。
旁边的二个士兵见了,也过来帮忙。在薛兴华的带动下,更多的士兵镇定下来,都不顾打过来的子弹开始撬开子弹箱,搬运机枪部件。
当他们忙碌的时候,由荷兰士兵训练过的土着们排着还算整齐的队伍开始朝他们冲来,虽然这种队形有利于天鹰军射杀,但整齐的队列却给天鹰军一种巨大的心理威慑,特别是他们那种深沉的脚步声和整齐的呐喊声比子弹还吓人。
趴在前面的天鹰军士兵心里已经动摇,几个脸色苍白的士兵将枪偷偷地往怀里收,双手撑在地上——随时准备起身逃跑,有一个干脆吓晕过去了。
趴在前面的王岳亭满头大汗,大叫道:“不要怕,瞄准打!谁敢乱动,杀!”
薛兴华也急了,他连忙转身朝土着射击,嘴里也大喊道:“顶住,我们的机枪马上就来了!”
值得庆幸的是厦门庄镇的街道并不宽,虽然土着人多但按队形排列前进的话,只有前面几排的土着可以射击,而且这些土着也不是人人有枪,很多人拿的是大刀、长矛甚至是菜刀。
当后面的天鹰军士兵陆续加进来之后,天鹰军的火力可以堪堪挡住土着的前进速度:土着每前进二步,天鹰军的子弹就削出他们一层,其结果是街道上双方的尸体一层层叠加,双方之间的距离却缓慢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