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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颊边的疼痛,黄花缓缓地抬起了头,面对男子火山爆发的怒容,她淡淡地笑,“王爷何必动怒,你我本来就是一场交易。何来背叛之说?”
“你……”纳兰青麟讶然,微眯起双眸,审视起黄花,见她一脸倨傲,他却突然莫名一笑,“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很特别。”特别到想将她永远禁锢在自己身边,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只为他一人所有。
不知名的笑,映衬在他俊美如斯的面容上,加上那种浑然天成的雍容贵气,更使得他平添了一股邪惑的魔魅气息。黄花却无暇欣赏,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遭了,她闯祸了。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男子却陡然变脸,朝门外沉声命令,“来人!”
“属下在!”门外一声回应,黄花惊得睁大双眼,盯着眼前那张阴沉不定的脸,连声音都有点恐惧地颤抖,“你想干什么?”
惊恐的双瞳,霎白的小脸,无不说明着她的恐惧跟紧张,直到此刻,她终于知道了害怕。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她要逃离,一刻也不想再呆在这里。
下意识的,黄花胡乱整理了下自己零乱不堪的衣着,迅速起身下床,而出乎意料的,纳兰青麟却没阻止,任她跌跌撞撞地跑向门口。
可当她的双手刚打开房门时,门外一抹黑影却阻挡了她的去路,她慌乱,也不管来人是谁,出口便大喝道:“让开。”
来人见是她,微微作揖,恭谨答道:“拜见王妃。”
黄花仍旧怒斥,“让开!我要出去。”
“恕难从命。”来人不依不挠,强壮的身躯如一座大山,将她的去路牢牢堵隔,也将她的希望瞬间破灭。
深知已无半分胜算,于是黄花索性放弃了逃脱的心思,冷静下情绪,她回头,朝坐于床侧的纳兰青麟浅淡一笑,“难道王爷想软禁我不成,如此的强人所难,难道就是皇家人所为?真令人不敢恭维。”她无奈哀叹一声,语气里充满婉惜,却讽刺味十足。
纳兰青麟起身,好整以暇的走近,对上黄花冷然的目光,他唇边泛起一抹慵懒的笑意,低沉磁性的嗓音幽幽传来,“恐怕要令爱妃失望了,因为,本王从不亏待自己,若要用强,本王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纳兰青麟,你是个恶魔。我绝不会屈服的,你就死心吧!”
“那好,咱们就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高峰,将王妃带到荷香苑,安心静养,严加防守,不许任何人靠近半步,违令者,军法处置。”
闻言,挡在门口的高峰微微一怔,荷香苑!?那不是王府的禁地吗?王爷怎么会……
疑惑地望了眼对视的两人,他只好顺从回应道:“是,属下遵命。”
虽事发突然,但多年的服侍,对主子的脾性早已了如指掌的高峰,此时也是爱莫能助。望向一脸漠然的黄花,他在心里叹息一声,面对如此傲然顽固之女,他虽有怜惜,但却不敢造次,毕竟,她真的惹毛了王爷。
低垂下头,高峰掩藏住暗浮的思绪,朝黄花沉沉开口,“王妃,请吧。”
心里虽忿忿不平,但此一时彼一时,若再僵持下去,倒霉的只能是自己,于是,黄花只能狠狠地瞪了纳兰青麟一眼,踏着不甘的脚步随高峰离去。
直到身影不见,屋内那双深眸却久久也没转移视线。
静谧的夜,在同样寂静的屋内,传起一声喃喃自语,“沈芭妮,你究竟是怎样一位女子?为何,我总看不透你?”
可他却从没想过,那名叫沈芭妮的女子,早已在某天香消玉殒,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只是魂穿而进的,一个坚韧不屈,平凡而又不凡的黄花。
当然,这个事实,在不久后,他方得知,可那一刻,却成了永恒。
☆☆☆
一路上,黄花始终缄默不语,任由高峰带领着,在经过一段的左拐右绕后,终于在一间略显冷清的屋子前停了下来。
目的地总算到了吗?不知纳兰青麟为何要让他带她来这里?于是,黄花下意识的开始环顾四周,灯火不明,借着月光也看不太真切,但依稀能感觉到清幽的气息隐隐环绕,想必也是一片净土吧。只是这么安静的地方为何没一丝人类的气息呢?她不解。
“这里是王府禁地,自属下跟随王爷起,这里便已被封,除了荷香苑,其他一概不知。”毕恭毕敬的话,自黄花身后传来,却让黄花大吃了一惊,“你说什么?禁地!?”
难怪这么冷清,原来如此。可是,奇怪,纳兰青麟让她来这里干嘛?难道是想乘着深夜幽深却无人居住的小屋将她……黄花突然间不自觉联想到了恐怖电影,一幕幕画面迅速闪过脑海,竟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身后的高峰已不知何时欺身走近门口,伸出手,轻轻地推开门,“吱……”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犹为刺耳,让她原本忐忑的心越加烦躁。
里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黄花站在门口犹豫不决,高峰却不知从哪拿出来一支火折子点亮了屋里的一切。
淡黄色的光让她感到一丝暖意,心神也慢慢开始恢复镇定,黄花粗略的打量了下四周,摆设十分朴素,可是却很舒适,屋里一尘不染,想必也常有打扫,看样子应该有人住,可是主人在哪?纳兰青麟究竟在搞什么鬼?
她正想着,身旁的高峰却突然开口,“王妃在此守候,王爷呆会便到,若没什么吩咐,属下这就告辞了。”
什么?那个恶魔还要来?他到底想干什么?黄花越想越不对劲,刚想出口问些什么,哪料高峰人早已退至屋外,当着她的面,关上了门。
可恶,他到底想干什么啊?一时气极,黄花对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就一阵猛敲,“可恶,放我出去,听见没有,放我出去。纳兰青麟,你这卑鄙小人,凭什么把我关在这,放我出去!”
然而屋外一片宁静,无论她如何呐喊,就是无人回应。
大约过了半盏茶功夫,黄花终于喊累,有气无力地挨着桌子坐了下来,猛喘粗气。可心里却郁闷到了极点,没想到纳兰青麟还挺有本事,身边竟然会有那么忠心的手下,她还真小看了他。
这不,那门外的两抹人影她可没忽略掉,如两尊石像般,纹丝不动,真是可恶!
百无聊赖,于是,黄花索性朝四周随意乱瞄起来,最后,视线定格在书桌的一角上,昏黄的烛光下,模模糊糊觉得那里好像刻着个熟悉的图案,于是,她起身,轻轻地走上前打算看个仔细。
近处一看,才发现原来她真的没看错,上面刻得赫然是幅狮子座星座图,下面还有一段英文。
“Totheworthyoumaybeoneperson;buttheonepersonyoumaybetheworld。”黄花只用自己可以听见的声音轻吟出口,然,心内却是心弛荡漾,激动不已,难道这屋子的主人也是穿越而来?不会吧!是真的吗?
想到有那种可能,黄花兴奋得便想尖叫,可她还没动作,却猛然被一嗓音打断,“是你吗?”
耳畔传来一声颤微微的声音,黄花一惊,循声而去,只见纳兰青麟不知何时已进入屋内,直直看着她,脸上满是讶异跟欣喜。
见是他,黄花冷冷道:“不知王爷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可心内却直打鼓,有点作贼心虚的感觉,因为这事实在太突然了,没曾想,在这里她竟会遇到同胞,那是不是代表着,她有办法回去了呢?
纳兰青麟没回答,只是脚步急切的朝黄花走去。
黄花被他奇怪的反应吓到,在他靠近的时候不由后退了几步,绕到了桌子另一边,一脸谨慎,“纳兰青麟,你想干嘛?”
纳兰青麟见她躲开,眼神竟一暗,停滞片刻,然后溢出浓浓的失落。
“纳兰青麟,你……”黄花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只知道他的情绪有些奇怪,于是轻轻的出声唤醒他。
“你……”男子的声音仍有些激动,却很努力的在保持镇静,“怎么会读这段文字?”
黄花嘘汗一把,刚才那么小的声音都被他听见了,他的听力可真不一般,可是怎么办呢?总不能跟他说因为她是21世纪来的吧,他会信吗?
正当黄花六神无主之时,突然听见纳兰青麟幽幽开口,那种语气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倾诉着什么,“这里,是我母亲最爱住的地方。”
啊?黄花愣住,顿时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别扭,按照他们俩现在的关系,实在不适合聊天谈心吧,可是他突然提起他母亲,这语气又让人觉得他好像是想找个听众来追忆往事。
可到最后,黄花都没发现,就在刚才,纳兰青麟用了‘我’。想来现在的她也吃惊不小,无论什么都不能平复她此时的心情。
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原来他母亲,竟是穿越之人。
☆☆☆
估计还有几千字便要完结了,这几天清荷尽量赶出来,保证这个星期完结,希望到时亲可表拍荷哦,闪了,再继续赶。
呵呵,保证结局圆满,亲们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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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6章 真相大白
更新时间:2010…10…11 12:45:24 本章字数:6159
黄花震憾得久久也没能回过神,而纳兰青麟似乎已恢复了情绪,没再看她,只是径自走到书桌前,拿过一本书,然后又朝黄花冲口一句,“过来。”
虽迟疑,但强烈的好奇心仍驱使黄花走进,见他翻开书,指着其中一页说道:“如果你能将这首诗的下半部填得让本王满意,本王就相信你,并且答应你的要求,怎么样?”
“真的?”黄花惊愕地看着他,他的条件太诱人了,顿时让她欣喜万分,可听到他后半句后,就又像被泼了盆冷水,让他满意,她怎么知道怎样才能让他满意?而且,她只会背诵,真要自己作,怎么可能?她又不是什么大诗人。
想是这么想,但她仍不想放弃,也许,事情不会如她想得那么复杂。
带着惴惴不安的心情,黄花睁大双眼向书上扫去,突然,她大叫,“啊,这不是……这……”颤抖着手指,她欲言又止,结巴了老半天依旧没咬出一个字来。
纳兰青麟见状,不由皱起了浓眉,深深地望了黄花一眼,试探着问道:“这是什么?快说!”到后来,他状似不耐地吼了一声,黄花受到惊吓,出于本能地回应,“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黄花一边念一边诧异地看着他,而他亦用更加惊讶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黄花。怎么回事?她怎么知道这首诗的?难道她是母亲……?
等黄花念完,纳兰青麟呆愣了下,又立刻飞快地找出另一本书,翻开,直接念到,“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黄花脱口而出,心里豁然开朗,果然如此。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她振奋不已,那方纳兰青麟也是连连震惊,第一次,他将表情表露无疑,他有些激动,拿书的手微微发颤,然而目光却没离开过黄花,紧紧盯着她,大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几乎同时的,黄花也惊声开口,“你母亲是谁?我能见见她吗?”
俩人互望着,谁也没再说话,彼此胸腔起伏,亦惊亦喜之色溢于言表,这等奇事,不要说黄花,换作任何一人,恐怕都难以接受。更何况,对于黄花而言,它还关乎着她的未来。
如果能找到他母亲,那就代表她完成了使命,那她就可以回家了,就可以见到朝思暮想的爷爷了,太好了,实在太好了,她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