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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以后-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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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珍儿心情正不顺着,迎着那眼神走到近前,挑衅地低了头,道:“你看什么看?”

    莹月脸颊涨红了——她不害怕,但是这种正面遭逢,她控制不住地还有点紧张,同时又觉得看她很不顺眼,憋了片刻,确定自己的嗓音不会抖,才道:“——我看了,怎么了?”

    薛珍儿:“……”

    她等着大招呢,憋半天,就给她憋出来句这?

    这让她的大招也放不出来了,毕竟一楼客人呢,她也是要脸的,只能语音重重地回一句:“——不怎么!”

    作者有话要说:  嗯上上章小天使腻害了,薛珍儿,就是给方二量身定做的媳妇儿,为啥她二婚可以,后面会解释哈~

 66、第66章

    莹月整场宴席都心神不宁。

    好像始终有一根针——不; 不到那么严重; 更像刺; 木头没刨好冒出来的那种毛刺一样,似有若无地戳在她心上,让她总是不自在; 终于熬到宴席结束,她会齐了自己的丫头; 忙着就往外走。

    薛珍儿见过了方寒诚,出于莫名的心情想和她说几句话; 追后面撵她:“你站着; 跑什么。我有两句话和你说。”

    到底要说什么; 她其实没想好; 就是想先把人拦下来再说。

    不过; 她也不用说了,因为莹月没有空理她,不想停步; 转头回道:“我没有话和你说。”

    顿了下; 想起来放一句狠点的,“他也没有。”

    薛珍儿一噎:“你——”

    莹月终于把心里闷着的这股不舒服发抒发出来了些,精神一爽,也不想回头看她什么脸色; 脚下步子加快,直往前走。

    薛珍儿不甘心还要追,她的丫头忙拉住她:“奶奶; 这人来人往的,您消消火吧。”

    薛珍儿恼道:“你没听见吗?她冲我放话!”

    恼完了她也知道不能在这场合做什么,只得冲着丫头发泄了句:“她给我等着,以后有的是机会打交道,我看她再往哪儿跑!”

    丫头小心翼翼地道:“——奶奶,那侯爷的意思,您是同意了?”

    薛珍儿道:“谁说我同意了?就那个软蛋——”她烦躁地转了一点话音,“我不知道,再说罢。”

    她做了多年独女,父亲不吝与她千娇万宠,以至养出她这般脾性,可是,在一些要紧的关头上,她知道,她恐怕终究违背不了父亲的意志。

    **

    莹月在大门外找到了方寒霄,还没靠近他的时候,已经闻到了熏人的酒气——不是他的,是徐尚宣。

    徐尚宣自觉对不住这个妹夫,男人要赔礼,最好的地方是酒桌,他咣咣就把自己喝醉了。

    方寒霄起先没在意,见他喝得那么干脆,又看他那个外形,以为他酒量很好,等发现不对的时候,徐尚宣已经烂醉了,走都走不了。

    他只得帮忙把这个醉汉拖出来。

    莹月看愣了,等回过神,暂时顾不上自己的小心思,忙帮忙寻找徐家的小厮跟马车,终于找到了,把徐尚宣塞上去,她才回去了自家的车里。

    她先上车,然后方寒霄上来,在她旁边落座。

    莹月观察了他一下,确定他是好好的,没有醉。

    方寒霄察觉到她的目光,转脸扬眉:怎么了?

    “怎么了,哼,你说怎么了。”

    这一句莹月原来只是想在心里回他的,但她关不住喉咙,极顺畅地就从嘴里溜了出来。

    说出来以后她有一点点后悔,疑心自己太凶,怕把他问烦了,拿余光去瞄他的脸色——一下瞄到一张放大的脸。

    方寒霄整张脸都倾靠了过来,睫毛快戳到她脸上,然后才冲她摇头:不知道。

    那个头摇的,之兴趣盎然,简直形容不尽。

    他这么一挨近,半边身体自然跟着过来了——包括被薛珍儿拉扯过的那半边袖子。

    莹月低头看一眼——她不想看到,想给他撕了。

    但是这个心思太可怕了,她把自己都吓了一跳,不知道她怎么会这么坏。

    方寒霄暂未解她在想什么,见她看他手臂,逗她似的,抬起手递给他。

    莹月推他:“别闹。”

    再闹,她真给他撕了哦。

    这么在想象里残暴一下,她好像又出了点气,觉得又舒服点了。

    方寒霄没听她的,又靠过来,莹月又推他一回。

    这次方寒霄确定她是很不对劲了。

    他翻出车上放的纸笔来问她:是我得罪了你,还是席上谁得罪了你?

    他写时,莹月闷闷看着他的侧脸——除了不能说话,他哪哪都没缺点,一个侧脸都比别人生得好,怪不得乱招人。

    他要生得难看一点,说不定薛珍儿就不那么喜欢他了。

    然后她才去看方寒霄写的字,巧了,问到她心上了,她脱口就道:“都有。”

    嗬,真长本事了。

    方寒霄忍着笑,又写:那我们是怎么得罪了你?

    莹月看见那个“我们”,本来已经消下去的小火苗呼呼又燃了起来,怒道:“你别问我,我不想说了。你们好,问你们去。”

    说完她把脸一扭。

    方寒霄眼睛眯起,嘴角逸出来笑意,他有点懂了,不过,又不很确定——小丫头,不会洞房,在他旁边躺一躺就担心自己要有孩子了,倒会犯醋?

    看样子醋劲犯得还不小。

    他写:我和谁好,我怎么不知道?

    莹月心里隐隐感觉到自己是无理取闹,方寒霄要不管她,她自己憋一阵也就好了,毕竟就她看见的那一眼,是薛珍儿拉扯他,不是他去拉扯薛珍儿。

    但方寒霄来赶着她说话,她这股娇气就下不去了,哼哼唧唧的,道:“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都说了别问我了。”

    方寒霄抖着肩膀,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觉得现在这状况有趣极了,不想很快结束,就搁下笔,顺着她的意思不问了。

    他虽不问,但话赶话都说到这个程度了,莹月又怎么憋得回去,对着他的纸笔发呆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动作的意思,只得主动又道:“你那边席上很闷吗?”

    不然出来乱走什么。

    方寒霄怔了片刻,反应过来她这拐弯抹角的质问,他不只抖肩膀了,向后一倒,无声大笑起来,整个人都在抖。

    莹月完全不懂戳中了他哪根笑筋,她这么郁闷,他那么开心,两相一比,气得她又推他一把——因为他又笑得向她倾倒过来了。

    然后把质问升级:“你是不是心虚了?”

    不然忽然笑成这样,八成是想要掩饰。

    方寒霄被她推着,一边仍是笑,一边修正了一下自己的想法。这醋劲岂止不小,简直就是很大。

    他手抖着写下一行字反问:你那边席上是不是也很闷?

    不然她怎么会也出来。

    莹月否认:“一点都不闷,我一直在看戏。”

    她中途走开过,当然不可能一直在看戏,还要这么说,其意就是台上有戏,台下也有戏,所以她才能一直看着。

    这层意思藏得深,但方寒霄仍是听出来了,他立即又修正了一下自己的想法——不是很大,是非常非常大。

    平常凭他怎么招惹,她恼羞极了都只会缩成一团,消极抵抗,现在整个是变身,连这么高级的讽刺都会冲他用了。

    不过,显见也是真的委屈不高兴了。

    方寒霄不逗她了,写:你是不是没有看见你哥哥在旁边?

    她再能醋,天生的胆量摆在这里,蛮横没道理的事她其实做不出来,会这样,一定是其中有别的误会。

    果然,莹月一看就呆了:“——什么?”

    方寒霄拿笔又敲了一下那句话。

    莹月鼓出来的满腔气扑哧一下被他全敲没了,讪讪得不得了,脸颊红透了:“我,我大哥哥真的在啊?”

    她回忆起来了,旁边好像是有别的人在,不过她没注意看,薛珍儿那一扑冲击力太大了。

    方寒霄写:你可以去问他。

    莹月把头摇成拨浪鼓:“不不不用。”

    她哪里好意思去问,连同别的也都不用问了,方寒霄就是有什么,也不可能当着大舅哥的面来。现在她迫切地面临着一个新问题了——她要怎么把自己从这窘到极致的境界里解救出来?

    太丢人了,她胡思乱想着都忍不住把石楠埋怨了一下:她只看了一眼,石楠看了两眼,怎么也没认出来呢。

    唉,不过也怪不得她,徐尚宣在外面晒成那样,五官都湮没在一团黑炭里了,当时还隔着好一段距离,谁能想到是他。

    方寒霄提出了又一个佐证:不只他,我堂弟也在。

    不过他回想了一下,以莹月从二门那边出来的角度问题,她可能看不见方寒诚的站位,她没发现方寒诚倒是不奇怪。

    莹月这回没呆,她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我听漏了,原来她是去找你堂弟的!”

    方寒霄满怀笑意一顿,他觉得不对了,这个说法和薛珍儿的似乎对不起来。

    他写:你听见的是什么?

    莹月很迫切地想洗清自己,以表明她真的是误会,十分仔细地把当时丫头和薛珍儿说的那半截话学给了他。

    方寒霄问:只说了这个?在此之前,没有别人找她说过什么?

    莹月想了想,确定地摇头:“没有,她一直坐在我背后。”

    方寒霄陷入了沉思。

    所谓许大姑娘转托之事,原来根本不存在。

    薛珍儿就是目标明确地冲着方寒诚去的,借着许大姑娘的名义,把他约到了那里。

    问题出来了,薛珍儿为什么这么做呢?

    莹月乐得见他想事情,免得来笑她,把自己往旁边缩缩,只怕打搅到他。

    方寒霄之前已经笑了她不少时候,现在这一想,还没想出头绪,不多久也就回到平江伯府了。

    他送徐尚宣耽搁了一会,方寒诚比他先回来,但没进去,特意在外院晃悠着,等他来了,迎上来开口嘲笑他。

    “大哥,你原来比我想的更有能耐,连薛侯爷家的那个宝贝寡妇都勾得上手,几时教一教兄弟?”

    方寒霄听他话音,知道他是不知去哪打听过了,问出来了薛珍儿的身份,所以回到府里了还有劲头再来泼他一遍脏水。

    他没纸笔回不出话,也懒得理他,只转头留意了一下莹月的神情——从前不知道家里藏了这么只醋坛子,别又翻了。

    莹月是不舒服,她不是在想薛珍儿了,只是觉得方寒诚讲话太难听了,反驳他:“你别胡说——”

    “你胡说什么!”

    同时响起来的这一声比莹月的响亮多了,方伯爷从门外大步走进来,对着方寒诚怒斥:“叫你出去拜寿,你又惹了什么祸来?满嘴胡浸,早知不该放你出来!”

    方寒诚被训呆了:“爹——”

    他想不通,他嘲笑一下方寒霄,方伯爷至于用这么凶的口气说他?

    方伯爷还没训完了,伸指就向他:“你闭嘴!刚才那个话,再不许提了,你大哥成了亲的人,怎么会干这种事?你败自己兄长的名声,你出去又有什么光彩了?——还站着干什么,还不给我进去,这几天不许再出门了,好好反省去!”

    方寒诚气得快炸裂了——这到底是谁的亲爹!

    他一声不吭,扭头就走。

    方伯爷余怒未消,对着他的背影还要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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