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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以后-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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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簪也很紧张,转头看了一圈,没见到,才松了口气,道:“奶奶放心,我们把他甩掉了,可能他就是个轻浮的人,随便说一说,不敢真对奶奶怎么样。”

    石楠在另一边鼓劲,道:“奶奶别怕,我们也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人家。”

    王氏也跟着安慰了两句,莹月的心总算定了下来,回想又觉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怪起来,毕竟别人不过邀她一句。

    他们这才出门不久,年货还没买上两样,莹月虽然出门自由,也不好有事没事就在外面玩得久不回家,借着年关才好这样,一时也不大舍得很快回去,就又继续逛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都再没生出波折来,逛到下晌午,一行人抱着满手采买的物件,都有些疲累,于是寻了家门脸阔大干净的茶楼,约好了坐下歇一歇,喝杯茶就回去。

    这个时候哪里都很热闹,茶楼里也不例外,莹月等往二楼走,到一扇屏风后坐下。

    茶刚上,方慧没喝,先红着脸挨近王氏,凑到她耳朵边上道:“嬷嬷,我想更衣。”

    茶楼里卖茶,更衣的地方必然是有的。

    王氏就站起来:“我带你去。”

    跟莹月说了一声,莹月不放心,让一个小厮也跟着去,这时候人真的多,她怕方慧不慎走丢。

    他们三人前脚走,后脚一袭狐毛大氅从屏风外冒了进来。

    莹月惊呆——这必然是一路悄悄跟着他们的,不然怎么会这么巧!

    这就有点可怕了。

    莹月茶都不想喝了,想走,但方慧没回来,她不能不等她,只好徒劳地抓了个茶盅在手里。

    宝丰郡王见她动作,不怒反笑,真是个性烈的小美人儿,他一句话没说,她已经琢磨想砸破他的脑袋了?

    就是那藏不住怯意的眼神泄了她的底——他就爱这样的,简直要控制不住好生怜宠她一番的心。

    真贞烈泼妇,那倒没意思了。

    “小夫人,我才邀你喝茶你不答应,如何自己悄悄来了?”宝丰郡王柔声问她。

    石楠抖着嗓子试图警告他:“你你别乱来,这里好多人的,乱来我们喊救命了。”

    说是这么说,她暂不敢喊,怕一喊,莹月的名声不好挽回。

    宝丰郡王哪里把她看在眼里,莹月躲在丫头后面不搭理他,他就自己说出下文来:“可见,我与小夫人有缘哪。”

    莹月忍了忍,没忍住:“你别胡说,没有。我有夫君的。”

    她很后悔来喝这个茶,可想想也怨不得她,都小半天过去了,谁知道这个莫名其妙的郡王还能跟着她呢,她真没觉得自己有这样大的魅力呀!

    “小夫人,你的杯子是空的,你总握着它做什么呢?来,我替你倒上。”宝丰郡王好似没听见她的话,他已经看出来莹月胆量不大,这样的小妇人就欺负了她,她多半也只会忍气吞声,所以他敢于在屏风外吵闹的人声中就直接伸手来夺莹月手中的茶杯。

    莹月:“……”

    她吓僵住了,她不知道有些宗室跟“胡作非为”四个字可以直接划上等号,躲慢了一步,被他碰到了手。

    不过一个瞬间,玉簪石楠很快都拦了过来,她却已经好似被长虫爬过。

    令她恶心的不只是这一个碰触,更是那种强烈的被冒犯的感觉。

    她唇色都有点吓到青白,宝丰郡王看到眼里,很为满足了一下,但很快又觉得十分不足——屏风之外,就是大庭广众,他也不便真的做出多过分的事来,把小美人儿惊吓到楚楚动人,却不能跟着好生怜爱,实在是可惜啊。

    不过,来日方长。只要他有心,还怕寻不到别的机会吗。

    他收回了手,又是一副有礼的样子:“小夫人别怕,小王没有恶意,只是想与小夫人做个知交,小夫人如有什么烦恼不顺心的事,来寻小王,小王做得到的,都可以代为排解一二。”

    他说着,还把自己在京的住址报了出来,报完以后,才翩翩走了。

    毕竟是个郡王,因他后来收了手,玉簪石楠也不敢对他怎么样,怕激怒他惹出不可测的后果来,只能眼睁睁看他放完话走了。

    石楠才把憋着的气发出来:“他什么意思?奶奶难道还会主动去找他不成?”

    玉簪脸色一般差——她听得懂,居然还给她们奶奶开了条件,真真的登徒子!

    莹月的唇色恢复了过来,她没说话,只是望一眼屏风,又望一眼滚落在桌上的茶盅,心内完全被懊悔填满——她刚才怎么就吓得动不了,没把茶盅砸到他头上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解释一哈,莹月不是弱到不敢反抗,是像一些被冒犯过的女生后来的自白一样,那个瞬间是僵住的,知道要反抗,但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一下反应不过来。冷静下来后才会后悔不迭,怎么当时没有打爆贱男的狗头——嗯这个程序,大家知道的,会由方大完成。

 92、第92章

    莹月这份懊悔一直带回了府里。

    她觉得自己吃了亏; 这个亏却不像别的事一样好同人诉说; 也很难再找补回去; 因此她耿耿于怀,闷闷不乐。

    她回来的时候,方寒霄也回来了; 正在翻看她先前整理思路时留下的随手写的一些字迹,听见动静; 一转头,立刻发现她神色不对。

    他就问她。

    莹月先憋着不说; 一方面觉得难以启齿; 一方面也怕方寒霄生她的气; 埋怨她。

    她现在回头看自己; 总疑心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比如第一回遇见宝丰郡王以后,不该继续耽搁在外面,后来更不应该再去茶楼; 给宝丰郡王机会。

    但真这么想; 她又不甘心,她好好的,只是在街上走一走,茶楼里坐一坐; 遇上坏人,怎么能算她的错呢。

    可是如果她及时回来,就不会有后面吓人恶心的后续了。

    这么一想; 她又忍不住继续懊悔起来。

    她不是多藏得住事的性子,方寒霄一时问不出来,也不着急,也不去问跟她出门的丫头,等到用过了晚饭,丫头们把买的物件都抱过一边去收拾,屋里清静下来,他才又徐徐提起来。

    莹月这时候撑不住了,她未必是真的不想说,只是无法轻易启齿。

    “其实,也没什么……”

    她心里委屈极了,出口却尽量轻描淡写,不想把坏情绪传给他,也有一点点怕他出去惹事。

    妻子让登徒子调戏了,没有男人会高兴的。

    但对她动手的是个郡王,以其随行气派来看,应该不是假货,他要是含怒出去,她怕他不计后果,也要吃亏。

    这层意思她含在心里,没有说出口,但方寒霄透过她压抑又担忧的眼神仍是感觉到了,他慢慢吐出口气来。

    “我没有怎么样,你别生气。”

    他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是眼神变得凝结,但莹月没来由就是觉得他气到不得了,身上的气场,徘徊在震怒的边缘。

    “我以后不出门就好了。”莹月很丧气地又道。

    方寒霄呵了一声,但脸上眼底都殊无笑意,他写:你为什么不出门。

    七个字,字字力透纸背,粗豪的墨迹在宣纸上又深又重地晕染开来。

    屋里气氛冷凝得要结冰,莹月受不住,眼圈控制不了地红了——她本来委屈,现在方寒霄怒成这样,她不确定这怒气里有没有冲着她来的,她又疑心他这句话是不是在讽刺她。

    她才遇过那种事,心里是最脆弱的时候。

    方寒霄眼睁睁看她抖着嘴唇哭了,周身气势一收,丢下笔,略慌地伸手抱她——哭什么?刚才说的时候还没哭,他问一句,她就这样,好像他骂她了一样。

    他反脚勾过椅子坐下,把她抱坐到腿上,伸手给她擦眼泪,擦不干,才擦了新的泪珠又冒出来了,他只好一手揽住她,另一手水浸浸地去写:怎么了。

    莹月不看,只是嘤嘤。

    但是她心里安稳下来了,坐他腿上一下也不挣扎,伸手很依赖地抱着他的肩膀,慢慢平复情绪。

    方寒霄抚着她的背,沸汤般的愤怒渐渐也止息了一点下来。

    但大半仍在,梗在他心头,下不去。

    他自己身上背着事,因此至今都没舍得对她怎样,把她好好地养在家里,一个破烂郡王敢冲她伸手。

    昏了他的头。

    他轻拍了莹月的背两下,哄她:别怕,他还干什么了?

    莹月情绪好了些,这回扭头看了,怕他误解,连忙摇头:“没有了,人多,他不敢。就是说了几句胡话。”

    方寒霄写:说什么?

    提到这个,莹月气愤起来:“——说他的住址,叫我去找他,他好不要脸,鬼才去找他呢!”

    她不会骂人,这在她嘴里就是最重的话了。

    这是想好了的勾套。方寒霄眯了眯眼,眼底寒光乍现。

    花活一个连着一个,这个郡王干这种勾当,一定不是头一回,从前还很有可能得手过,才养出他这么熟练自信的套路。

    他写:他长什么样?

    京里现在三个郡王,算账前,他得确定一下目标。

    莹月不是很想回想,负气地道:“丑。”

    方寒霄有点让她逗笑,哄着她继续问:那是丑成什么样?

    “就那样——”莹月听他问这么细,又担心了,“你想找他吗?算了罢,我也没怎么样,以后我少出门就没事了。”

    想了想又劝他,“他总是要回封地的,呆不了多久。”

    所以他在京期间,他们就得躲他?

    没这个道理。

    一个郡王而已,满天下算算,没有上百,也有几十。在封地上作威作福罢了,进了京里还不知道盘着,光天化日就敢调戏良妇。他既不肯做个人,他不介意教一教他。

    方寒霄就写:我不找他。只是知道了是谁,心中好有个数。

    莹月一想也是,好歹下回万一遇见,能避一避。而且她可以不出门,方寒霄不能也成天窝在家里,如果那个郡王不死心,再找上他的麻烦,她总该教他有个警惕。

    就回想着说了。

    延平郡王不说,在扬州时就见过,另外潞王家的两个方寒霄回京以后也寻机照过面,听了,很快把人对上了号。

    知道是谁,就好办了。

    方寒霄再问她最后一个问题:他哪只手碰的你?

    莹月有点糊涂:“我吓呆了,没留意,好像是——右手吧?你问这个做什么?”

    方寒霄没有回答,只是写给她一句:别想这事了,你今天累了,早点睡。

    莹月看了,点点头。

    她心绪乱,今天也没有心情像寻常般再翻两页书了。

    但她一站起来,就发现方寒霄要往外走,忙拉住他的衣袖。

    方寒霄疑问地回头看她。

    莹月憋了好一会儿,才扭捏着道:“——你能别走吗?”

    她一般不过问他的行踪,已经习惯他有时过来这里,有时在静德院,反正想找他的时候总是能找到,因此也不觉得有什么困扰。

    但今晚不一样,想到那个郡王肆无忌惮,越屏风而入跟她讲的那篇疯话,还胆大妄为到直接拉扯她的手,她心里就跳突突的,觉得不安。

    她想要他陪她。

    方寒霄一个毫不犹豫的头点到一半,又顿住,拉了她的手回到桌旁写:我有点事,你先睡,我一会儿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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