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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小娘子-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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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不为她们生气呢。”玉引鼻中逼出一声冷哼。
    她就是心疼和婧。这么好的一个小姑娘,在何侧妃那儿学的都是什么啊?
    她是琢磨好了,五年、十年、二十年,和婧一天不出嫁,就一天在她正院待着,何侧妃说破大天去,她也不能让和婧回西院!
    。
    于是接下来的三两天,阖府都在沉默地看着何侧妃日日在正院外哭求到双眼红肿,正院也不开门让她进去。
    王妃甚至连晨省都彻底免了,明摆着不想跟她打交道,大门一关随着她哭。
    与此同时,养着二小姐的晴芳阁也大门紧闭。明摆着是随着王妃的意思办事,王妃不见侧妃,苏良娣就不让侧妃见二小姐。
    北边便又多了茶余饭后的谈资,保林王氏蹙着眉直摇头:“苏良娣也真是的。要我说,王妃怎么冲侧妃立威,那也只是王妃的事。她可不该横在中间分开人家母女。二小姐这才多大啊,没了生母,她能适应得了?”
    江良娣嗑着眼前碟子里新炒出来的瓜子一声轻笑:“这会儿她可不得顺着王妃的意思办事么?好不容易得来的位份和好住处,她自然是拼了命也得保住——单凭这个她也得让二小姐一直留在身边啊?能由着侧妃去看才怪呢!”
    “可不是这么说。我听说王妃的吩咐的是不管她带不带二小姐,这位份、这住处都是她的,算她管账的功劳。”
    “得……你别提这个!一提这个我都来气!”江氏立刻一副横眉冷对的样子,“你说这苏氏管账,最初是谁提拔的啊?是何侧妃提拔的!现下可好,何侧妃落了难,她紧跟着就踩一脚,真不是个东西!”
    余下几人便讪讪地不敢吭声了。她们知道江氏不服苏氏捞了好处,她们还是不插嘴为好。
    晴芳阁,几个婢子都显得忧心忡忡的,但她们都跟苏氏还不熟悉,只木荷劝道:“娘子,您一直避着侧妃不见……现下府里头的话,可不好听了。”
    “我知道。”苏氏以手支颐,揉着太阳穴,也在头疼,“可我能怎么办?我若让侧妃进来见了,她一时激动再闹出什么惹王妃不快的事,让王妃治了她罪,那我才是真忘恩负义。”
    “可是……”木荷听着隔壁的哭声心里也不好过,“三天了,二小姐都是哭累了才睡,只怕是想生母想的。”
    “唉……”苏氏一声长叹,疲惫地摇摇头,“适应适应吧。年纪还小,再不好受也比等她大了再分开要强。再说不让侧妃带她,是殿下的意思,我们再让侧妃见,二小姐也还是要放在这儿。如此这般,反反复复的反倒更折腾,还不如一次断干净了。”
    正院,玉引正边把着和婧的手陪她练字,边听赵成瑞说何侧妃又去苏良娣那边敲门的事,孟君淮就风风火火地来了。
    “……怎么了?”玉引松开和婧的手示意她自己练,孟君淮坐到圆桌边便抄起案上的茶一口气灌下去了。
    玉引:“……”她想说那是她刚才没喝完放在那儿的。
    孟君淮放下茶盏才注意到盏沿上沾着的胭红口脂印儿,滞了一瞬就已没心思多理,拍案便道:“我不管东厂西厂有多大能耐,父皇由着他们摆布也真是……”
    他一时气得不知道用什么词好,玉引眼看着周围的下人都吓得面色发白,立即挥挥手让他们全退出去。
    “和婧也出去,回房好好去练,一会儿过来吃点心。”她把和婧也哄出去,而后在他身边坐下,“又出什么事了?”
    孟君淮强缓了两息才定住气:“七弟今年及冠,刚封了郡王。十弟可好,现下刚十七,也封了郡王,借着贵妃所出的名头,恩赏比七弟那边还要厚!”
    本朝从来就没有过未及冠先封王的先例,说这里头没有猫腻儿他都不信!
    “四姐是七弟的一母同胞,她的事没顺魏玉林的心,事情一过就闹着出给七弟摆脸?好大的本事!”孟君淮气得咬牙,“十弟也是个不长眼的!还欢天喜地的庆贺上了!”
    “……殿下消消气儿。”玉引感觉他现在正在逮谁看谁不顺眼,忙劝他说,“都是兄弟,殿下回头好好跟十殿下说说就是了。我这儿也收着了他那边的请帖,其实也没什么,一码归一码嘛……”
    她觉得东西厂是东西厂,单说封王这事,十皇子想庆贺也没什么不对啊?
    然而孟君淮依旧怒火中烧:“没什么可说的!回帖告诉他,这贺宴咱们府不去!”
    他扔下这句话就拍案离开,玉引懵了好一会儿:“……”
    而后他又突然折回来,拽着她的手一起往外走:“咱不去!谁都不去!收拾东西,我带你出去玩儿!”
    “……”玉引知道这也算避事的常用借口之一,不稀奇,但她还是问了一句,“去哪儿啊……?”
    孟君淮足下略一顿,又拖着她继续往前走:“我问问我舅舅,吉日那天家里有没有什么喜事,咱提前两天就离府,到附近住下!”
    然后他又说:“你也问问你家各支族有没有,红白喜事都行!反正十弟那儿我不去!”
    “……”玉引心说殿下您这个辙太坏了!
    谢家各支族加起来得有千百号人,再加上姻亲就更多,多半真能给他找出一件。但是,因为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的红事白事不去参亲弟弟的贺宴……您这是牟足了劲儿成心给您弟弟添不痛快啊!
    阿弥陀佛!这样不好!她是不会帮他这种忙的!
    当天晚上。
    “这是我……五婶的堂妹的表弟的侄媳的曾祖父,几天前离世的,出殡的日子刚好和十殿下贺宴是同一天。”玉引说着把帖子递了过去。
    孟君淮接到手里翻开一看,满意噙笑:“就这个了。我家王妃最有本事了,什么都能帮上忙!”
    ……谁想在这种抬杠的事上听夸奖了!
    玉引一瞪他就走了,孟君淮起身追过去把她揽住,俯首在她额上啜了一口:“今晚……咱们能不能……”
    “……”玉引自知一而再地拒绝也不是个事儿,可他这么面对面的问,她总觉得好……好丢人啊!

☆、第49章 羞耻

沐浴更衣之后,孟君淮屏退下人。只剩他和谢玉引一起在榻边坐着,两个人一起……发了会儿呆。
    其实他很想说点什么打破僵局,无奈玉引的神色让他觉得说什么都不对——她脸都红透了,死死低着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玉引自己也很懊恼,她觉得要不然还是喝几杯酒再说吧?不过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那回喝了酒,一觉醒来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到现在也只有些零零散散的记忆时不时在脑子里闪一下……
    也不能总这样啊!她还是得慢慢适应这种事,不然以后的日子还有那么长,她不能一行房就把自己灌醉啊!
    孟君淮打量着她的神色又迟疑了会儿,伸手握住她的手。
    “那个……”他轻轻一咳,“你别怕,肯定不会……咳,肯定不会弄疼你的。”
    玉引:“……哦。”
    这个她信,上回她都没觉得疼——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她喝多了吧。不过第二天早上起来,她也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孟君淮便起身去吹熄了灯,只留了一座烛台在不远处的矮柜上放着。
    玉引往榻里挪了挪,他放下了床帐,然后也上了床。
    他伸手抽开她的衣带,手指微微颤着,一时间竟有一种自己是头一回接触女人的错觉。
    ——可明明就连跟她也不是头一回了!
    他平了平息褪下她的中衣,香肩映入他眼帘的同时,他看到轻轻一栗。
    “别怕。”他又宽慰了她一句,双手把着她的肩头扶她躺下。
    玉引只觉自己的心速越来越快了,又想看他,又不敢看他。在察觉到腿上被一股凉风拂过时,她瞬间觉得被一阵羞耻包裹住。
    好在衾被很快将她盖住……只不过衾被和她之间还隔着他。
    而后他的吻落下来,每一丁点的感触好像都直接挠在她的心头上。她感觉到他的嘴唇微微有些干,沙沙的触感从她的嘴唇一路向下移着,磨过她的脖子让她微微一缩,再往下,则让她在脸红心跳间情不自禁地想要躲,却又不知为什么,不受控制地任由自己享受着这样的感觉。
    天啊,她在佛门净地待了那么多年……
    玉引贝齿狠狠一咬,唇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几乎涌出泪来。
    她一边告诉自己这并不是什么错误的事,一边又忍不住觉得这种淫|欲太对不起尼师的教诲了——尤其是……尤其是她甚至都不想生孩子!如此这般,这就真的只是无可争辩的淫|欲!
    孟君淮一点点惹起她每一寸肌肤的温度,直至身下这块清清凉凉的白玉变得有些发烫了,才终于进入了那一步。
    他吻着她的胸口,含糊着又道了一次“别怕”,得到的回应却是有点声嘶的一声:“呜……”
    他只道弄疼了她,下意识地放轻了动作,抬起眼一看,却猛地发现她很不对劲。
    她眉心紧蹙着,眼里泪意迷蒙,一张清淡素雅的脸绷得紧紧的,偶尔有那么一点笑意漫到唇角,便见她银牙一咬将笑意死命忍了回去。
    孟君淮有些疑惑,身上动作动作未停,想伸手握一握她的手,向旁一叹,却捏到一个攥得紧紧的拳头。
    他抽神扭头看了一眼,见她的手将床褥攥得紧紧的,几乎要抠破。
    她这是太紧张了?
    “玉引?”他叫了她一声,边吻在她耳畔边喘着粗气引导她,“别紧张,说句话。”
    “呜……”玉引紧咬着嘴唇再度呜咽出声,她泪眼迷蒙地看着他,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他惹起的一阵又一阵栗然,愧悔难当地发觉自己……自己居然在享受这种滋味!
    可这是那么那么丢人的欲|念!她觉得自己接受无错,可她竟在享受……
    玉引死命压制着心中的愉悦,一种深沉的负罪感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怎么能享受这种感觉呢!
    她觉得自己像那些不知礼义廉耻娼门女子一样,对不住谢家贵女出身、衬不上逸郡王正妃的身份……越想越不敢表达现下的快|感!
    她真是要被自己气哭了!
    。
    第二天,清晨。
    从孟君淮身边领头的杨恩禄、到玉引身边领头的珊瑚和赵成瑞、再到他们手底下的一众下人,都在屋外大眼瞪小眼地候着。他们既纳闷现下到底是怎么个情状,又不敢擅自交头接耳。
    打从今儿一早,王爷王妃起床开始,屋里就没留过人。
    这情况没见过啊?按理说,盥洗梳妆的时候总得留人伺候,可今儿这二位愣是亲力亲为了!
    最初,他们如往常一样端着水进去,结果进门就听见王爷说了句:“东西放下,都出去。”
    他们就都出去了,过了会儿,听到里面又说:“好了,端出去吧。”
    更衣也是如此,事先备好的干净衣衫呈进去,王爷就把人轰出来了。
    而后早膳端来,珊瑚等几个一道进去布膳……布完膳也没能在里头多留。
    现下一众下人都在心里犯嘀咕,谁也猜不着是怎么回事。
    房里膳桌边,孟君淮以每吃一口都要看玉引两眼的过程,吃完了手头的灌汤包。
    然后他轻轻一咳嗽:“咳……玉引啊,昨天晚上……”
    谢玉引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他拿了个烧麦搁她碟子里:“现下也没别人,咱们……说说这事。我弄得你不舒服了?还是你本身身子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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