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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桐-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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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六一脸厌恶,恶心的连连往后退,“把窗户都打开,散散这味儿!”
    宁远示意大英端走猪头肉,自己上前从杨舅爷手里拿走筷子,“杨舅爷要是爱吃,这猪头肉多得很,明天还有。”
    “嗝!”杨舅爷又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扑上去抱住猪头肉盆,“明天……给我留着,晚上……嗝!”
    大英哪理他,在他手腕上弹了下,杨舅爷手一麻,那盆猪头肉就被大英端走了。
    “给杨舅爷煮壶普茶,浓浓的,化化腻。”不等宁远吩咐,柳漫忙吩咐小丫头。
    猪头肉端走了,杨舅爷不停的打着嗝,这下正常多了。浑身拘谨的坐在椅子中间,缩着肩低着头,眼珠从这边眼角移到那边眼角,再移回来,看着四周。
    “阿萝,给杨舅子揉揉肚子,别撑着。”宁远眯眼看着一脸嫌弃的阿萝,慢吞吞吩咐道。
    阿萝顿了顿,咬着嘴唇上前,半跪在杨舅爷面前,解开杨舅爷的腰带,给他揉肚子。
    杨舅爷一双眼睛瞪的溜圆,架着胳膊,浑身紧张,又垂诞不知道多少尺的死盯着阿萝白腻的脖子,和半露的胸前。
    周六看大戏看的乐不可支,墨七也笑的坐在椅子上起不来,苏子岚蹙眉看看杨舅爷,看看阿萝,再看看宁远。
    这阿萝可真听宁远的话,这杨舅爷……七爷什么时候喜欢看这种笑话儿了?
    红楼里的女伎们,揉搓按捏,都是有专门师傅教授,极有章法,揉没多大会儿,杨舅爷肚子舒服,眼里只盯着阿萝,人一放松,下身就支起了高高的旗杆。
    周六从阿萝身后探身过去,用折扇拨了拨,“咦,这玩意儿还挺雄壮。”
    宁远一把拉过周六,示意柳漫,“妈妈呢?找个人好好侍候杨舅爷去去火。”
    杨舅爷眼睛不离阿萝,被妈妈带来的两个女伎连拖带抱下了楼。
    苏子岚不停的摇头,“晋王……怎么有这么个舅舅?这也太……有损皇家尊严。”
    “他算什么舅舅!”周六啐了一口,“老三是个蠢货,他这么胡乱认舅舅,这是没人理会,真认真计较起来,这是欺君的大罪!”
    “咱们不过寻个乐子,你又扯哪儿去了?爱谁谁的舅舅外甥,管那些干嘛?”宁远懒散道。
    苏子岚赶紧点头打圆场,“可不是,咱们不管这些。”
    “这舅爷不舅爷的,都是下人乱叫的。杨嫔家就杨蜗牛这一根独苗,晋王既然开府出宫,能照顾肯定得照顾一二,总是生母。”墨七和晋王有过几回来往,替他说了句话,周六撇了撇嘴,却没再多说。
    “我不过是……”宁远打了个呵欠,“日子无聊,找个乐子,这么个夯货,多有意思,到哪儿去找?你们说是不是?”宁远指着柳漫等人问道。
    “可不是!”柳漫急忙接上话,“这位杨舅爷住的离这儿不远,最有意思的一个人,看到他过来,只要闲着,我们都爱看他的笑话儿。”
    “旧年里,那时候晋王爷还没出来开府,有一年他偷了人家一只烧鸡,被人家扒的精光,从街这头赶到街那头,就那样,他手里抓着只鸡腿,都没舍得丢。”
    另一个女伎忙接着道。
    “怎么能贪吃成这样?”苏子岚惊叹。
    “猪都是这样!”宁远有兴致,周六更有兴致,“一会儿他来了,得好好问问他,女人和猪头肉,哪个更好吃!哈哈哈哈!”
    云袖一支曲子唱完,杨舅爷脸色绯红,跟着妈妈上来了。
    宁远招手示意他坐,周六凑过去问道:“怎么样?痛快不痛快?”
    杨舅爷一张脸笑的简直梦幻,不停的点头。
    “你那个外甥,就是晋王,怎么也不多给你点银子?看看,把你饿成这样,你是杨家独根独苗,你外甥没给你娶个媳妇?”宁远两只脚高高翘起问道。
    “对啊!不是说你外甥很照顾你?”周六忙跟了一句。
    “王爷说……没钱。”杨舅爷还是有几分扭捏,但比刚才好太多了,“银子都给阿娘了,阿娘说攒着娶媳妇,媳妇儿,王爷说我姐姐说了,得挑个人好有家世的。”
    周六噗一声喷了,不停的点着杨舅爷,“就你?挑个有家世的?有家世的?”
    宁远眼睛微眯,笑起来,“倒也是,如今宫里,除了贵妃,就是你姐姐最尊贵,你这媳妇,要说挑个有家世的,不算过份。”
    “呸!”周六啐了一口,“她一个嫔……”
    “小六!”宁远喝住了周六后面的话。苏子岚拉了拉周六,“七哥没说错,宫里,可不就是除了贵妃,就是杨嫔最尊贵了?”
    周六一想也是,可总觉得哪儿不对劲,满肚皮不自在,仿佛吞了只苍蝇一般。(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章 种刺

“这一条街上的红楼,你最喜欢哪一家?”宁远转了话题。
    “都喜欢。”杨舅爷顿时笑的粉红梦幻,目光落在阿萝身上,就痴呆了,阿萝瞟了宁远一眼,往旁边躲了一步,又躲了一步。
    “常去哪一家?”宁远接着问。
    “头一回上楼。”杨舅爷倒实诚,“都是去东城根。”
    周六噗一声笑喷了,“东城根?那地方……”
    东城根集中了京城最烂最便宜的私窠窝子。
    “你好歹也是晋王的亲娘舅,去东城根,晋王的脸往哪儿搁?以后想女人了,来找我,找墨七也行。”
    宁远点着墨七,墨七赶紧点头,阿萝吓的脸色煞白,柳漫奇怪而困惑的斜着阿萝。
    “你今年也不小了,该成个家了,有个媳妇……”宁远拖长了声音,周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的跺脚。“杨家就你一根独苗,传宗接代是大事。”
    “呸!”周六捧着肚子跌坐在旁边椅子上,一只脚还在跺,“远哥,我就喜欢你这么说话,传宗接代是大事!”周六学着宁远一本正经的语气,“这个傻蛋怎么听得懂?来来来,我替你说,杨舅爷,我跟你说,你得赶紧娶个媳妇,娶个媳妇回来,你想什么时候干一场,拉过去就能干,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一分钱都不用给!”
    杨舅爷一脸苦相,“我是想,也跟王爷说过,王爷说人不好挑,说我姐姐说了,得有家世,不好挑。”
    “有家世!东城根的家世?”周六话没说完,就想起宁远那句,宫里除了姑母,就数杨嫔最尊贵,又是一阵苍蝇哽在喉咙的感觉,就这么一堆恶臭烂泥,除了姑母,就是她了!那是不是除了大爷四爷,就是他那个外甥了?
    一念至此,周六只觉得心里堵了一堆苍蝇一般,又恶心又难受。
    “你积点口德。”墨七和晋王有几面之交,见周六这话说的实在太难听,忍不住发声,“你家是皇子外家,他家也是皇子外家,照理说,你家跟他家,有什么分别?”
    “你!”周六一下子窜起来,怒目墨七,苏子岚急忙冲上去挡在两人中间,“几句玩笑话,为了……他,咱们兄弟倒不开心了,七哥。”
    “坐下。”宁远踢了周六一脚。
    “你看看他是怎么说话的?”周六坐是坐下了,这股气还在。
    “我说错了?”墨七半分不让,他从来没让过他。
    宁远用折扇压住又要暴跳窜起的周六,慢吞吞道:“小六,他真没说错,你们周家是皇子外家,他们杨家也是皇子外家,这话没错。”
    周六被宁远这句话差点噎死过去,可宁远还没完,“他是舅爷,你是表弟,从三位皇子这上头论,你还得尊他一句舅舅呢。”
    墨七噗一声笑的前仰后合,指着杨舅爷,笑的说不出话,“舅……你舅……”
    苏子岚斜着宁远,他这不是挑事么!
    周六气的额头青筋乱跳,偏偏这话是宁远说的,周六一错眼看到半张着嘴,看傻了的杨舅爷,暴跳而起,扬手就甩了杨舅爷四五个漏风大巴掌。
    …………
    清风楼二楼雅间里,一个身形微胖,颇有气势,看起来有几分严肃的中年人,跟在朱大掌柜后面,理了雅间。
    贺宗修站起来,微笑打量着中年人,朱大掌柜急忙介绍:“这就是我们大当家的,爷,这位就是钱掌柜,听说是咱们茂昌商行,钱掌柜推了好几家的约。”
    “有劳钱掌柜。”贺宗修极其客气的寒喧了一句,却没觉得钱掌柜推了好几家的约有什么大不了的。他贺宗修要见一个商户,招之即来,这是应有之义,他们茂昌行和哪家做生意,就是给哪家脸面!
    “不敢当不敢当!”钱掌柜极其客气恭敬,长揖到底,微微躬着上身,从袖子里摸出个小小匣子,打开,双手送到贺宗修面前,“这是小人的一点小心意,贺爷拿回去给小孩子玩吧。”
    匣子里并排放着一蓝一红两粒莲子大小的红蓝宝石,蓝是宝蓝,红是鸽血,衬着黑丝绒,璀璨夺目。
    “这怎么好……”贺宗修意外的甚至有几分慌,这个见面礼,也太厚重了。
    “不值什么,我们做海货生意的,别的没有,就是不缺这个。”钱掌柜神情憨厚,话说的更实诚,合上匣子推到贺宗修面前,贺宗修半推半就的收了礼物,脸上如同春风拂过,比刚才客气的多了。
    他倒不是为了东西,这位钱掌柜能有这份孝心,这才是他看重的。
    “请坐请坐。”贺宗修居上首坐了,钱掌柜连连长揖拱手,让朱大掌柜坐下,自己陪坐在下首。
    “我们茂昌行,想做点海货生意,不知道钱掌柜有何见教?”贺宗修开口直入正题。
    “不知道大当家的打算怎么做?”
    “别家都是怎么做的?”朱大掌柜接过话,怎么做,他们也不知道啊!
    “要是刚入手,多半是先接些海货转卖,之后,或是包船,或是自己买船,都有。”钱掌柜答的十分含糊。
    贺宗修皱了皱眉头,“汤家是怎么做的?”
    “他家本钱大,头一回接了一整船的货,也是我经的手,第二回,他家就派了掌柜,带了一船丝绸过去,去的时候不太顺当,遇了险,一船丝绸被海水湿了半船,到了南洋,又没赶上出珍珠的好时候,倒是多买了不少香料。”
    “亏了?”朱大掌柜十分惊讶,钱掌柜笑起来,“怎么会,不过少赚点,这一趟……我没经手,听海家老大说,就是这样,也能赚个百十万。”
    “百十万?”朱大掌柜惊呼了一声,贺宗修也不由自主的睁大了眼睛。
    “这海货生意就是这样,只要不死能活着回来,就能挣大钱,可海上风险极大,一去不回的,也多的是,提着性命赚钱,利润不厚,谁肯拿命去搏?”
    “那倒也是。”贺宗修随口应了声,“今年有什么好货?”
    贺宗修话音没落,门口传出一声禀报:“钱爷在不在?有要紧的事禀报。”(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一章 设套

钱掌柜急忙站起来,一脸歉意,“是小人一个管事,两位稍等,稍等。”
    钱掌柜出门,就在门口,和管事叽叽咕咕说话,贺宗修忍不住侧起了耳朵,朱大掌柜则掂着脚尖站在门旁,凝神细听。
    外面声音时高时低,听不真切,只钱掌柜一声惊喜‘珍珠帘子’,两人都听的真真切切。
    钱掌柜进来,贺宗修带着几分探究问道:“生意上的事?有生意?”
    “是!是笔珍珠生意。”钱掌柜十分坦诚。
    “说来听听。”贺宗修不客气道,钱掌柜有几分尴尬,“已经谈好的生意,是一挂珍珠帘子,泉州一家小海商,今年损了一条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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