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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桐-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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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外婆跟太外公,就跟外婆和外公一样,都是一对深情夫妻。”李桐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还有阿娘。”
    “唉。”张太太叹了口气,“你外婆,还有我,都是遗腹女,就你不是,我跟你阿爹结婚第三年才怀了你,跟你阿爹在一起三四年,比你太外婆和外婆都命好,就这三四年,就够我念想一辈子了,何况还有你,可你……”
    “我有阿娘。”李桐飞快接了句,经过了从前,现在的她,能守在阿娘身边,有大哥,还有长公主这样的知交,她已经觉得幸运以及幸福之极了。“还有大哥。”
    “长公主待你是真好,阿娘看得出来,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你姓李,可你也是你太外公和你太外婆的后人,做人,要摸着心口做。”
    李桐不停的点头。
    “再说了。”张太太语调一转,轻松里透着丝丝豪迈之气,“人活一辈子,又不是就为了活得长,上回你说文家的禀性,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不就是想轰轰烈烈的活一辈子?阿娘这里,你不用担心,你尽心尽性,阿娘就没什么好难过的,至于你大哥。”
    张太太顿了顿,“我看你大哥倒真是咱们李家人,也不能算是个安份的,也不怕事,只一样,你和你大哥,要站在一起,别的,你们只管做你们的,阿娘给你们压着阵角。”
    “阿娘!”李桐扑过去,将头埋在张太太怀里。
    …………
    周六奉命嫖阿萝,狠狠敲了笔银子不说,第二天起个大晚,大喇喇让人回府取了衣服,从软香楼直接去了衙门,直把周副枢密气的牙根发酸,恨不能把他揪过来,好好打一顿。
    下午从衙门出来,周六也没回府,让小厮去提醒墨七催促宁远,自己则直奔软香楼。
    墨七那脾气,向来是京城有钱阔气他第一绝不能第二。
    可昨天周六请客,那手面之阔之豪,让他开眼之余,不由自主的别扭不自在,今天这场请客,不管是被周六挤兑的,还是他自愿的,总是他这场请客,无论如何,不能比昨晚上周六那场请客差了。
    本着这个原则,从一大早起,墨七没想别的,就琢磨着晚上的请客怎么出彩,怎么才能充分展示他的财大气粗,想到一条就吩咐一条,傍晚从衙门出来,哪还用周六催,早早就到了软香楼。(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九章 气势变化

阿萝的软香楼以精致著称,并不大,墨七今天的宴请要比昨天周六那场气派,首先这场地就得比昨天宽阔,隔壁柳漫的飞燕楼疏朗宽阔得多,墨七今天这宴,就摆在了飞燕楼。
    周六昨天夜里歇在软香楼,第二天从软香楼直接去的衙门,这件事周六一来有意张扬,二来昨天宴乐的诸人,以及京城的有心人,本来就十分关注软香楼的动静,这一夜睡下来,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原来对阿萝有心思的,这心思重新旺炭般烧起来。
    墨七这场宴请,从人气上来说,比昨天高涨的多了。
    开宴没多大会儿,飞燕楼里就热闹的象春天的百花,周六窜到中间,猛一拍着桌子,一声大吼:“听我说!”
    四下正喝交杯酒、你摸我笑,你追我躲的诸人,齐齐看向周六,周六挥了挥手,“喝闷酒没意思,咱们玩点新鲜花样……”
    “这怎么是闷酒?这么多美人儿陪着,你居然说是闷酒!”高子宜一边说,一边去拉阿萝的手。
    “是小六觉得闷,你看看,美人儿都被你们抢走了,把小六落了单了!”墨七十分聪明的发现了关键所在。
    “胡说!”周六一巴掌拍在墨七肩上,“瞧你们,会不会听话?我是说新鲜花样!新鲜二字才是要点!”
    “你有什么新鲜花样?有新鲜花样也不能在这儿玩。”高子宜将阿萝拽到了怀里,完全没兴趣听周六的新花样。
    “那你想在哪儿玩?”周六迟钝,没反应过来,墨七嗤一声笑起来,宁远从后面踹了周六一脚,“在哪儿都行,就这儿不行。”
    “五郎又有新鲜花样?”墨七探头过去问高子宜,高子宜一把推开他,“有新鲜花样也不能告诉你。”
    “还用他告诉?”宁远晃着酒杯接过话,“他那新鲜花样又不能一个人玩,他今天夜里歇在哪里,你明天去歇一晚不就知道了。”
    “对啊!”墨七猛一拍巴掌,周六回过味了,“老五你个不地道的,我说的新鲜花样跟你的新鲜花样根本不是一回事。”
    “不是一回事?那还有什么新鲜花样?就是有,也没意思啊!”高子宜一只手揉在阿萝柔软纤细的腰间,“七郎,我可告诉你,今儿晚上,除非阿萝,不然我可是要回府的,我家规矩重,你也知道。”
    “呸!”宁远一扇子拍在高子宜肩上,“阿萝可是掌中能舞的,你家这规矩还不如阿萝重,你还好意思说规矩重?”
    “就是!”墨七立即接了句,他想阿萝想了好几个月了,明明听出了高子宜话里的意思,却舍不得把阿萝让给他。
    “说起来,七爷最悠游自在,有银子没人管,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真是慕煞人也!”高子宜点着宁远笑道。
    “悠游个屁!”宁远一脸的烦恼,“天天上朝,起的比鸡早,你看我在外头歇过没有?就是怕早上起不来!我这个人觉又多,天天要睡足四个时辰才行,不瞒你们说,从领了差使,我一天也没睡好过!”
    “咦,你们宁家,不是从会走路起,就得天天早起练功,听说天不亮就得起来。”高子宜惊讶问道。
    “北三路那天,要辰初辰正才亮呢!”宁远斜着高子宜答道,高子宜呆了呆,噗一声笑出了声。
    “再说,我阿爹恼我,不就是因为我总起不来,其实我这功夫也不差,至少比你们强。”宁远接着道。
    “比我们强!”高子宜哈哈大笑,“你也好意思!你们宁家以武立家,我们……我,墨小七,就是六郎家,也早弃武从文了,还有他们,哪有以武立家的?你好意思说至少比我们强,我要是说我识字比你多,是不是有点欺负你?”
    众人哈哈大笑,宁远浑不在意,“姓高的,你就不怕我揍你?我可告诉你,若论揍人打架,我一个人,打这一屋!要不要拭拭?”
    “你先跟这几个美人儿打一场。”高子宜毫不在意,笑的前仰后合,阿萝看着脸色往下沉的宁远,眼里透着惊恐,急忙拿过杯酒往高子宜嘴里塞,“若论和美人儿打架,谁也比不过高五爷。”
    “这话谁说的?高五爷可还没跟你打过架呢。”高子宜就着阿萝的手抿了口酒,随口问道。
    旁边的柳漫忙上前笑道:“是我说的,我可没说错,你们说是不是?”柳漫回头和诸女伎招呼,诸女伎都是圆场的高手,七嘴八舌,眨眼就岔开了话题。
    宁远懒散的没有骨头一般,瘫软在圈椅里,高高翘着二郎腿,端着只大杯子,一口接一口喝着酒,仿佛已经的醉眼迷离不清的双眼,瞄着高子宜,再看看搂着云袖要听曲儿的周六,心里十分沉郁。
    看高子宜这样子,高书江倒向四皇子的事已成定局,成了定局,家人自然要知道,特别是象高子宜这样,深得高书江宠爱,也是高书江得力膀臂的儿子。
    高子宜对周六的态度和从前不同,从前是敬而远之里透着点儿怕,现在,他对周六十分亲呢,不但不怕,还有几分居高临下,那就是说,在四皇子面前,高书江比周副枢密份量重多了。
    周副枢密最多算不蠢,高书江可是个人精……
    宁远越想越烦恼,头往后仰,仿佛已经醉的无力支撑。
    离他不远,高子宜不依不饶,纠缠挤兑,总算让墨七吐了口,只要阿萝肯,今天晚上他就让他,让他歇在软香楼。
    阿萝吃吃的笑的止不住,就是不说话,不说请高子宜上软香楼,也不说不请,只把高子宜急的抓耳挠腮。
    高子宜圈着仿佛笑软了的阿萝,咬着她的耳垂,“小妖精,爷告诉你,今儿个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爷想你,都要想出病了。”
    “五爷别……痒……”阿萝笑的更加柔媚,却还是不吐口,高子宜正要再进一步,多多一路小碎步直奔到阿萝面前,“小姐,妈妈让您回去,说有急事,急的不得了的大事急事!”(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零章 阿萝收大礼

阿萝脸色微变,妈妈说是大事,那事肯定小不了。
    “我得回去看看。”阿萝从高子宜怀里挣脱出来,灵巧的象只猫,不等高子宜抓住她,已经带着多多跑走了。
    宁远直起上身,惊讶的看着阿萝的背影,软香楼出什么事了?出了事居然没人来跟他禀报?那就是不用现在禀报的事。
    宁远往后靠回去,看着一脸恼怒的高子宜,再看看关切的看向门口的墨七,以及浑然无觉的周六,直觉告诉他,好象又出什么事了,嗯,有事出就好,他不怕事,就怕没事。
    阿萝走后没多大会儿,就有婆子过来寻墨七回了话,说阿萝有极要紧的事,不能过来,请七少爷宽恕。
    墨七立刻就宽恕了,高子宜一脸恼怒,站起来又坐下,坐下又站起来,招手叫过小厮,低低吩咐了几句。
    宁远眯眼看着他,没多大会儿,小厮就回来了,俯到高子宜耳边嘀咕了几句,随着小厮的俯耳禀报,高子宜满身满脸的恼怒如沸水浇在雪堆上,眨眼就消融的无影无踪。
    什么事能让高子宜瞬间消了怒气?这急事是四皇子到软香楼了?宁远的眉毛差点忍不住抬起来,嗯,看高子宜这样子,阿萝的急事,必定是四皇子来了。
    那可真是……不知道为什么,宁远有要大笑出声的冲动,这位四皇子,这份色心可真是浓烈!
    有色心就好。
    宴开宴散,宁远脚步斜歪的出了飞燕楼,上马回到定北侯府,进了二门,头也不回的问大英,“四爷到软香楼了?”
    “回爷,不是四爷,是一个……妈妈说是北边来的大商家,说明天就要启程,今天晚上就想要阿萝陪着,阿萝陪他这一夜,他给五万银子,妈妈就把阿萝叫回去了。”
    “五万银子?”宁远脚步一顿,这中间必有蹊跷。“盯住了?”
    “卫凤娘盯着呢。”
    “嗯。”宁远仰头看着昏暗的天空,五万银子睡阿萝一晚,这不是疯子,就是想算计什么,疯子可没有五万银子,软香楼里,阿萝是有点愣,可妈妈精明着呢……
    看来,这天空并不象看上去那么昏暗无路。
    第二天,宁远练了功回来,卫凤娘已经等在院里,手里捧着只一尺见方的红木小箱子,进了屋,将箱子奉到宁远面前的小炕几上,垂手禀道:“七爷,昨天那人,肯定不是咱们北三路的,说话尾音不象,昨天歇在软香楼,一夜闹腾的挺厉害,天没亮就起来走了,说是不能错了启程的时辰,没给银子,留下了这个。”
    卫凤娘指着小箱子,宁远打开箱子,两只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箱子里放满了珍珠,一片温润的珠光,宁远伸手拿起珍珠,确切的说,是珍珠帘子,呆了呆,宁远两只手并用,找到帘头,仔细看了看,片刻,失笑出声。
    这是李姑娘又拿出来的那挂珍珠帘子,经钱掌柜的手卖给贺家大掌柜,没几天功夫,竟然出现在他面前,大皇子想干什么?
    “你去告诉崔信,那个钱掌柜,想个办法让他离开京城,最好能让他主动躲起来,躲的越远越好,越快越好,告诉崔信,钱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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