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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桐-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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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要是长在京城,说不定早就死了。”
    “唉!”半晌,李信长叹了口气,他游历四方时,和各地才子会文交往,常常听到他们赞叹皇上用情之深,赞叹皇上和周贵妃两情相悦之美好,诗词歌赋,深情美好。那时候他没有太多感觉,这会儿再回想起来,怎么觉得这么刺心呢?皇上和周贵妃两情相悦,情比金坚,那宁皇后呢?算什么?季皇后呢?又算什么?
    就象阿桐妹妹,姜焕璋和他那个表妹情如金坚,那阿桐妹妹呢?怎么办?算什么?
    “后天的文会,我不方便跟着你,让宁海跟你去,回头我交待交待宁海!宁海不错,又是李家的家生子儿,往后你可以多倚重他。”
    文二爷交待了这几句,对着碧清的湖面,深吸深吐了几口气,突然一个急转头,盯着李信,兴奋的五官都挪位了,冲李信用力挥舞着双手,“机遇!这是机遇!老子要是没看错,这就是机遇!天大的机遇!太平年月,能有这样的机遇……老子真是……真是好生期待!”
    李信目瞪口呆看着文二爷,疯了吧这是!
    姜焕璋浑浑噩噩回到绥宁伯府,连远道而来的宁远打了墨七和周六少爷等人这样的大事,都只是远远从他耳边过了过,没进到他心里去。
    姜焕璋在大门外下了马,刚进二门,大乔身上扛着马具,从二门里出来。
    姜焕璋愣愣的看着大乔,突然扬声叫住了他,“大乔!”
    “世子爷。”大乔扛着沉重的马具,点了下头,算是见了礼。
    “我问你,有个叫宁海的,你听说过没有?”姜焕璋一边问,一边打量着大乔,脸色有些复杂晦涩。
    “宁海?哪个宁海?咱们府上?还是外头的?”大乔有些茫然,姜焕璋心里莫名一松,紧追了一句,“我是问李家,李家呢?有个叫宁海的没有?”
    “李家?让我想想,姓宁的倒是有三四家,叫宁海的……噢,对了,宁大朝奉的儿子,就叫宁海,一直跟在宁大朝奉身边学活,他们家朝奉这活父子相传,不过听说宁海学的不怎么样,宁大朝奉下死劲打过好几回……不知道世子爷说的是哪一个宁海。”
    大乔赶车侍候马的本事在李家数得着,因为车马上的事,宁海找他帮过好些回忙。
    “你说的这个宁海,人很机灵,眉毛这儿,缺了半块?”姜焕璋点着自己的眉毛示意,竟有几分紧张的看着大乔。
    大乔点头,“对!眉毛这儿是缺了一块,挺明显的,说是小时候摸鱼,被树枝戳了下,世子爷找他有事?”
    “宁家,是李家的朝奉?我是说,是李家请来的?还是李家奴仆?这个宁海,也跟着陪嫁过来了?”姜焕璋声音有些阴沉。
    大乔奇怪的看着姜焕璋,耐着性子解释:“宁家老早老早以前,就是……不能说是李家,家生子儿是家生子儿,不过宁家先是老太太的陪房,后来跟着太太陪嫁到李家,听说最早是老太太的老太太从娘家带来的,宁家几代人都是大朝奉,这回没跟着大奶奶陪嫁过来,宁大朝奉手里管的那些铺子,早前都是老太太的产业,现在在太太手里。”
    大乔一边说,一边打量着姜焕璋,世子爷今天好象有点不大对劲,一会儿得找个机会……最好能亲自出一趟城,当面跟清菊说说今天这事,从清菊出了城,他一面还没见过她呢。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姜焕璋垂下头,肩膀仿佛也矮了下去,挥手示意大乔,转过身,拖着脚步进了二门。
    姜焕璋沿着杂草丛生的青石小路,怔怔忡忡的信步往里走,一直走进了后面园子里。
    小路尽头是那片湖,多年没有疏通打理,湖水泛着让人难受的油绿色,几枝顽强活下来的新荷叶子刚刚举出水面,显的格外可怜兮兮。
    姜焕璋呆呆的看着湖水,他没看到泛着油绿腻脏的湖面,他看到的,是从前绥宁王府后园的那片湖,那片水清碧透、以珍品荷花著称的湖,那天,荷叶碧透,荷花正好……
    姜焕璋的目光从湖面看向四周,这里,是一片桂花树,桂树下开满了各色山茶,青石路边,各种各样、艳丽无比的草花招摇绽放……
    正是春色无边的时候……
    就是在这里,这座亭子里,四面装着白色琉璃窗的亭子……
    姜焕璋进了亭子,找到那个位置,慢慢坐下来,仰头看向皇宫方向。(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六章 霞光

太子死了,姜焕璋慢慢抬手按在胸口,好象就是前几天的事,他好象还能感觉到听到这个消息时的欣喜若狂。
    文二爷说太子地位稳固,秦皇后强势果敢,让他不要冒险,不要枉费心机,可他不冒险怎么办?
    那个李信,他教过太子,他的儿子是太子属官,太子信任他,秦后信任他,等太子即了位,他不怕李信这个匹夫,可他的儿子呢?他的爵位呢?他请立世子的折子连上了**年,就是李信这个匹夫,还有墨七,次次从中作梗!
    他不冒险怎么办?他没有选择!
    他不能不冒险,文二爷却要告老……
    姜焕璋一脸惨然的笑容,一个一个,怎么都不能替他想想呢?
    他的儿子,那么出色、那么好的儿子,他们都压着他,不让他出头,实在压不住了,他们又开始攻击他的出身,骂他是庶孽,不让他袭爵,他的爵位,他拼尽大半生挣来的东西,不能留给他最心爱的儿子,他这大半生的拼搏还有什么意义?
    还有顾氏,顾氏的贤德、顾氏的才情、顾氏的人品,京城有口皆碑,他替顾氏请了多少回诰封,皇上都点了头,他们却言词激烈……
    他最心爱的人……
    他也不想冒险,可他不冒险怎么办?他心爱的儿子怎么办?顾氏怎么办?这满府上下怎么办?怎么就没人替他想想?
    他是没办法,他不得不如此,都是他们逼他,是他们把他逼到了这条绝路上!
    姜焕璋按着胸口的手更加用力,仿佛这样才能说服自己,他都是不得已,一切的一切都是不得已,他不得不那么做,他没有错!
    他哪能想到太子死了,死都死了,秦皇后竟然发了疯,竟然疯成了那样!
    太子都死了,她再发疯,又能怎么样?她只有太子这一个孩子,她再疯,又能怎么样?难道太子还能活过来?
    姜焕璋再一次看向皇宫方向,浑身颤抖,眼里全是恐惧。
    他没想到秦皇后能疯成那样,他没想到秦家兄弟竟然疯成那样,他们竟真敢扬起屠刀,竟真敢屠杀了半个朝廷,他们简直要屠尽这京城的活人!
    他们,竟然真的,造了反!
    姜焕璋仿佛又看到了满眼满眼的鲜血,粘稠的,缓缓流动的鲜血,到处乱滚的人头,横七竖八的尸体上那涌血的脖腔……
    姜焕璋打了个寒噤,又打了个寒噤。
    他怎么能想到,秦家人都是疯子呢?
    就是在这里,好象……就是现在这个时候,姜焕璋仰头看向天边的晚霞,那天的霞光,也和今天一样,灿烂的出奇。
    无智大和尚来了,他告诉他,他能送他回去,回到几十年前,回到能改变一切的时候……
    姜焕璋怔怔的看着霞光,从霞光,又看向皇宫方向。
    他能有什么选择呢?屠刀已经砍进来了,无常已经站在他面前了。
    无智大和尚在他身上贴满了符纸,额头那张,挡在他眼前,却没能挡住他的视线。
    那股子生魂抽离肉身的惨烈剧痛暴发前,在他感受到那份无法形容的惨烈痛苦前,他仿佛看到了皇宫上空腾起了无数道霞光,两团完全不同颜色的霞光交织在一起,仿佛在撕打,在奋力纠扯,那霞光盖过了晚霞,亮丽的让人不能直视……
    他不知道那霞光是他生前的最后一眼,还是魂魄离体后的第一眼,那万道霞光的亮目绚丽,让他现在想起来,还一阵阵心悸!
    抽离生魂的痛苦仿佛还没消散,掺夹着浓烈的血腥,痛的姜焕璋弯腰想呕,这是他回来之后,头一次回想那最后一幕,他得仔细想想,李氏,是怎么回事。
    是了,霞光之后,他就看到了李氏,看到了年青时候的李氏,象一团柔白的光,他看着她,她仿佛对他笑了笑,然后转个身,就消失在霞光中,然后,那霞光扑向他,或者是他扑向霞光,那霞光融化了他。
    他再次睁开眼时……他竟然真的回来了!
    姜焕璋深吸了几口气,他竟然看到了李氏,醒来之后,他纳闷过,都说回光返照时,看到的都是自己最牵挂的人,可他怎么会看到了李氏?
    看来,那不是他回光返照时,那是他的魂魄,看到的,是李氏的生魂……他是被无智大和尚抽离了生魂,李氏……是了,那两天,李氏好象正在弥留之际,大概正正巧,无智大和尚施法时,李氏正好魂魄离体,阴差阳错,她也回了魂,她沾上他,也回来了……
    姜焕璋用力闭了闭眼,努力要强压下去从心底深处喷薄而出的愤恨。
    李氏!她就不能放过他吗?她缠了他一辈子还不够,还要再缠他一辈子吗?
    不对!
    姜焕璋的额头嚯嚯的痛,他猛的站起来,双手撑着栏杆,面向湖面深吸深吐了几口气,他得镇静下来,他不能生气,暴怒会让他失去理智,他必须冷静!冷静!
    上一世,她缠了他一辈子,困了他一辈子,害了他一辈子,这一回,她好象……她不是要缠死他,她现在就要动手了,她已经动手了,她要害死顾氏,害死这个家所有的人,或许,还要害死他!
    一念至此,姜焕璋只觉得额头突突一阵猛跳,痛的钻心,捂着额头跌坐在鹅颈椅上。
    这个毒妇!她怎么能这么恶毒!
    她跟他同时回来,那就是她摔伤那天,怪不得只不过摔破了皮,她却不肯好,怪不得出了那些事,怪不得这个家里事儿一件连着一件不得消停,怪不得!
    那些事,那一场场的事,都是她的手笔!她在算计他!他不防她,她却在算计他,一步一步算计他!
    这个贱人!这个恶妇!
    他哪一点对不起她?她出身商户,她贪财粗鄙,她心地恶毒诡计多端,她不贤不孝不慈不仁,她一无是处,就是那样,他都没有怎么样她,他让她享了一辈子荣华富贵,做了一辈子超品命妇,甚至这个家,他都让她管,她还想怎么样?(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七章 佛珠锦

一辈子,她在他的光辉下荣华享尽、威福并重,死了,她还借他的光返魂重生,不思感激,先是瞒着他,之后又诡计迭出……她想怎么样?她还想怎么样?
    他哪一点对不起她?
    姜焕璋怒火雄雄喷涌,只觉得额角一阵又一阵跳动,痛的他直不起腰,抬起手,用力扯下幞头,额头一侧已经湿了一大片,血又涌出来了。
    姜焕璋扶着柱子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往顾姨娘院子过去。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要镇静,要冷静,不能生气!
    可那股子恶气无论如何压不下去,姜焕璋的头一阵比一阵痛的厉害,眼前昏花一片,脚下虚浮,渐渐眼前翻天倒地,姜焕璋扑过去抱住棵树,象离水的鱼一般,大张着嘴,一口接一口的用力吸气,他不能晕在这里,他的绥宁……侯府,还在微时,还不是从前的绥宁王府,这园子里空无一人,他晕在这里,说不定就要死在这里,他不能……
    满眼昏花中,姜焕璋远远看到几个恍恍惚惚的人影,精神一振,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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