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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失足得千古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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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不过是个小孩子,没有人脉没有能力,连见皇伯父一面都得大费周章。如今,我有军功有官职,又得皇伯父信重,几万玄衣卫任我差遣。可我不但没再救我的姐妹,反把她推到了火坑里。也难怪你骂我。”
  其姝心肠很软,听他如此一说,反倒不忍心再说什么,转而安慰道:“这……你如今长大了,要顾忌的事情也多了,自然不像小时候那样随心所欲。若不与戎人谈妥条件,他们挥军南下,占领了我们的城池,百姓们不就要遭殃。”
  她想起不知哪个话本子里看来的话,“公主们生而尊贵,从小受皇家奉养,到需要她们出力时,自然也不该推脱逃避。”
  “你怎么知道我们打不过北戎?”
  裴子昂神来一句,把其姝问楞了。
  因为上辈子北戎占了好几个城池!
  可她又不能说……
  “我……我随便说的。”她反问,“如果你肯定咱们打得过,为什么还答应把公主送过去?”
  “打得过,但打不起。”裴子昂道,“西北战事持续了近十年,如今才不过歇了一年,百姓、士兵还需休养生息,国库也空虚,到时候打起来粮草、军饷跟不上,不输也得输了。”
  国库当然空虚,不空虚也不用找她家借钱了。
  不过,上辈子可没有公主和亲的事——是不是说明大夏和北戎不会再起争端,爹爹不用上战场送命,家里也不会有机会被扣上罪名。
  其姝开心地在身旁土地上划了几下,忽然反应过来有点脏,扯过裴子昂的袖子来擦了擦手。
  “你这是干嘛呢?”裴子昂笑问。
  其姝刚想耍赖,谁知一抬头竟发现有足够光亮可以看到他的五官了。
  她刚才一心想着安慰他都没发现天开始亮了。
  “我们回去了!”其姝急道,“这样再外面一整夜,回去我就惨了。”
  “你看那边。”裴子昂再次抬手一指。
  其姝偏过头去。
  远山朦胧,像笼罩着薄薄一层纱。
  渐渐有些橙色的光从纱后透出,时隐时现,慢慢连成一条条曲折的、不规则的线。
  金光似箭,从山后射出,朝阳便在这金光万丈中跃出山谷。
  其姝两辈子头一次看日出,被美景吸引,目不转睛。
  直到太阳整个升入天空,她才偏过头傻乎乎地对裴子昂说:“我们一起看过日出和日落了。”
  日落,就是那日在官道上偶遇,被他用火铳指着头的时候。
  “回去了。”裴子昂不理这话题,只拉着她站起来,“再不走啊,明明偷跑出来的是你,我却得负责任了。”
  其姝根本没仔细听他说什么,她还恋恋不舍日出美景,一步三回头。
  好在裴子昂也没指望她能顶什么事,牵羊羔似的把她牵到马旁边,抱了上去。
  “一会儿离驿站远远的,你就把我放下来好吗?”下山的时候,其姝忽然这么说。
  “为什么?”裴子昂奇道,“有马你不骑,偏要走路?你走得了多远?”
  像她这样出身的小姑娘,在自家里去远了,都要坐轿的吧?
  “让别人看到我们共骑,不大好。”其姝慢吞吞地说。
  裴子昂偏要抬杠:“玄衣卫不是人?”
  “他们……你的军纪严明,他们不会乱说的,再说那时候你是为了救我。但要是被我家里人看到,说不定,你就得娶我了。”
  其姝越说声音越小,他刚才还摸了她一下呢,虽然明知是为了演给宇文通看,可还是占了便宜。
  “这么不想嫁给我?”裴子昂笑问。
  其姝打了个哈欠,“你就那么想娶我吗?娶我是要入赘的!”
  当守灶女的人不能出嫁,只能招赘,肯做赘婿的人通常出身都不好。上辈子她与卫国公的次子订了亲,三姐却由爹爹做主招了隆盛总号的一个管事入赘。
  以裴子昂的出身当然不可能做赘婿,他一直把其姝当成小孩子,根本没想过旁的,适才讲的全是玩笑话。
  这会儿只当她烦恼将来夫婿的出身。
  “你若担心将来姻缘的问题,不如我来帮你解决。”裴子昂平日可没这么好管闲事,但今日不得不害了一位公主终身,索性补偿给眼前这个小丫头,也算行善积德,抵消罪孽,“我来帮你挑个人品、相貌、本领都一等一的少年郎,怎么样?”
  等了半晌不见其姝回应,低头一瞧,她已靠在他怀里睡着了。双眸紧闭,菱角似的小嘴微张着,莹白的小脸被风吹得有点发红,处处都透出稚弱可爱,让人生出保护的欲望来。
  裴子昂怕惊醒她,放慢了马速,又拉过披风将人裹住,免得受寒生病。


第18章 暗中计划
  尚永泰对其姝的行为大为光火,打算狠狠地惩罚,可又不舍得责打、罚跪娇滴滴的小女儿,最后决定用吓的。
  翌日早起,他便寻乔太夫人商议,到京城后请身为首辅夫人、经常与官宦人家女眷们应酬的二嫂霍氏来教导其姝升官图,正式开始为她相看人家。
  接下来的旅途在其姝数次抗议无效中结束。
  尚家在京城杨柳胡同有一间祖宅。
  在地方常驻执掌兵权的将领和藩王一样,无诏不得进京,家眷也都带在身边。所以尚家这间宅子当年置来只为给定北侯进京面圣所用,地方不大,只四进,一大家子根本住不下。
  好在尚永泰时常到京城的票号处理事务,也置了一间宅子。他手头宽裕,置下的宅子地方也大,前后五进还带个小花园。
  二老爷尚永安是从吏部尚书的位置上入阁,在京也有数年了,妻子儿孙都随他住在杨柳胡同。
  他们肯定不能搬。
  按理说乔太夫人和长房都该住在祖宅里,可她如今一心想要弥合与小儿子间的裂痕,儿孙们又孝顺,觉得应当让她住的宽敞舒服,便商定她到尚永泰在灵泉胡同的宅子去。
  三房自然也随了去。
  这些当然都是暂时的。
  大家还商定由对京城较为熟悉的二房与四房分头寻找适合的大宅,来作为定北侯府新址。
  一切安置妥当,在旅途中提议的事也要步入正轨。
  到京城的第二天,二夫人霍氏就依婆母的安排,亲自到灵泉胡同来,教导侄女升官图 。
  说是升官图,但不是图画而是一本册子,也不是只有做官才有用。
  里面按品阶记载着朝廷命官和世家大族的嫡系旁支、门生故旧种种联系。
  但凡有些底蕴与地位的家族,姑娘媳妇也要倒背如流,才不会在出门应酬时得罪了该交往的,冷淡了该亲热的。
  其姝学东西本就快,上辈子说亲前又已学过一遍,自是一教就会,轻轻松松将其中千丝万缕缠绕不清的关系数得头头是道。
  她放下书册,转头去逗霍氏带来的尚承恩。承恩是霍氏的孙女,夏天时刚满两岁,脸蛋圆圆白里透红,大眼睛彷如宝石,小胳膊小腿全肉嘟嘟藕节似的,一直趴在临窗炕上好奇地看她们上课。
  其姝从攒盒里寻了软糖来,一定要承恩亲她,才奖励一块。承恩乖得很,甜甜喊着姑姑,直接扑到她怀里蹭来蹭去,半点不认生。
  其姝不由心下微酸,上辈子家里出事后,小小的承恩也没能幸免,被送去了教坊司。
  后来,听说二姐夫从江南赶来,想尽办法打通关节将小承恩赎了出来。
  咦?她怎么听说呢?她不是和大家一起死了吗?
  正纳闷着,霍氏轻拍她肩膀道:“既然你今天的内容你都会了,就帮其姿温习一下,我去你娘那里看看。”
  原来其姿学了许久也不入门。
  霍氏自己是个伶俐人,对着脑筋不那么灵光的其姿难免没什么耐心,便想出这个办法来。
  谢氏许久不在京城,正在平常起居的东次间里看家里开销的账册。
  霍氏掀了帘子走进来,她少不得连忙让座,又吩咐翡翠去准备茶点果品招待客人。
  她们妯娌间来往甚多,相处不错,霍氏说话就没那么多顾忌:“从前听你说其姝怎样聪慧,我只当夸自家孩子总有三分夸大。今天她当了我的学生,我才知道你也实在太谦虚。”
  “她那点小聪明算得什么。”谢氏少不得更谦虚些。
  “我就是看着她那么聪明,觉得有点可惜。”霍氏直言不讳,“你们这样……是决定给她说亲事,让其婕当守灶女了?”
  谢氏知道尚永泰此次安排还是惩罚其姝的成分多,并非真的做了抉择,“只是打算先帮她选选,这婚姻大事是一辈子的事,马虎不得嘛。其婕这孩子也是命苦,她今年十五了,可偏偏姨娘没了,给生母守孝怎么也得守足三年,这期间要是出去相看说亲,岂不是让人看着德行有亏,怎么可能说到好人家。可过了三年,她年纪也大了,到时候……”
  姑娘十八岁才开始相看,也不可能说到什么好人家了。
  “照这势头,还真就是她了。”霍氏觉得其姝又聪明又漂亮,三年时间肯定能找到如意郎君,“那么大的家业,全交给庶女,你真的放心?”
  “要是庶子,或许不放心。女孩嘛,就好很多。”谢氏对着霍氏也不瞒什么,“何况,泰哥只是想着我们没有儿子,将来他百年了,家里总得有个人给女儿们撑腰。所以从三个孩子里面选出各方面都比较强的,他也不指望一个大姑娘能把隆盛发扬光大,有掌柜的、管事们协助,能守住家业,让姐妹们别被人欺负就行。等她们姐儿几个也没了,那些孙子孙女们的,我们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回廊下,其婕慢慢收紧拳头。
  她本是来给嫡母请安的,走到窗外却听到这样一番话。
  其婉婚期都定了,其姝也快要说亲事。姐姐妹妹都嫁了,守灶女她不当也得当。
  可她真的不想再走上辈子的老路。
  翡翠端着招待霍氏的果品从小厨房过来,远远见到其婕便同她打招呼:“三姑娘,外面风大,您怎么不进屋。”
  “翡翠姐姐,我听到母亲那里有客人。”其婕扮作无事一般应答。
  “是二夫人,快进来吧。”翡翠笑着携她进屋。
  其婕进了东次间,规规矩矩地向嫡母与二伯母福身行礼。
  霍氏本是过来摸鱼,与其婕聊上几句,便起身告辞,留她们母女独处。
  谢氏让其婕在身前的绣墩上坐了,随意问她些日常起居的事情。
  “我看你这些日子瘦了不少。好孩子,我知道你挂念你姨娘,可你若不能好好的,你姨娘她在下面也不能安心,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母亲说的是。”其婕眼中汪起一泡泪,“是我不懂事,还带累母亲为我操心。只是……我时常梦见姨娘,她说她死的冤枉,戾气缠身,被鬼差锁在十八层地狱,不能转生。母亲,虽知梦境做不得准,我还是为此寝食难安。十月初二姨娘七七,届时我想去庙中为她祈福。若是母亲觉得如此不方便,让我去庵堂小住礼佛也行。”
  其婕是没出嫁的大姑娘,没有长辈带着,当然不能出门。可若是旁的事由谢氏或尚永泰带着也就罢了,去寺庙给郑姨娘做法事却不行。天底下没有男主人与正室给姨娘上香祭拜的道理。
  谢氏也不可能让她一个人去庵堂小住。别说其婕本身是尚永泰看重的女儿,就算没有这一层,一个在她跟前长大的刚失去生母的孩子,谁能放心她一个人带着仆妇住在外面。
  她略做沉吟,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我看不如这样,九月三十是药师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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