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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失足得千古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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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将刚才那一出原原本本告诉了丈夫。
  尚永泰浓眉紧蹙,他并没有大发雷霆,也没对着其婕斥责喝骂,只是淡淡地道:“既然你对不能去庄子上为郑姨娘祈福的事情如此耿耿于怀,以至于到了不惜撒谎来挑拨你母亲与姐姐关系的地步。那我就如了你的心愿,今日婚礼后,便将你送去庄子上,以后没事就别回来。”
  一直一来他都觉得其婕有城府是件好事,尤其有冲动的其姝在一旁做对比,优势就更行突出。可城府是用来做生意与外人打交道用的,如今用在自家母姐身上,尚永泰实在太过失望。
  其婕去了庄子,其婉三朝回门后也随着杨宇宁搭船沿运河下杭州去。
  家里少了两个姑娘,一下子冷清下来。
  谢氏因为其婕的事情一直有些不快,尚永泰看在眼里,时常故意说些外面的事情,逗妻子开心。
  “你可知道,前些日子与花想容打擂台的那间美人妆是谁开的?”
  谢氏当然不知,翘首等着丈夫揭盅。
  “官府那边登记在簿的名字叫做马大成,地契上也是一样。这人谁也没听说过,只当是个普通生意人,所以当时六郡王一说京兆尹便立时处置了。可我派人详细打听过,这人颇有些来头,他是勇毅伯妹妹的奶兄。”
  勇毅伯何珝,乃是长林县主的丈夫,裴子昂嫡亲的姨丈,同时还是他的顶头上司——玄衣卫指挥使。
  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
  谢氏惊奇道:“旁人不知尚能说通,可六郡王与勇毅伯家是近亲,怎么可能对他们家里的事情一无所知。”
  尚永泰捻着胡须大笑,“我看他是故意的,为了讨你家闺女欢心,连亲姨丈的面子也敢落。从前只听说他敢作敢为,没想到胆大包天到如此程度。”
  其姝也知道了这件事。
  裴子昂专门写信来,还在开头处声名:“本来答应了端午那日告诉你,可意外频出,没有顾上。但既然答应了你,就没有食言的道理,所以特在信中说与你听。”
  她抿着嘴放下裴子昂的那封信,从炕桌上捻起一张月白洒银的请帖。
  勇毅伯家的大姑娘何珈亲自写帖子来邀请其姝参加她的生日宴。
  她们俩之前没打过照面,这原也没什么紧要,可何珈就是美人妆真正的东家。
  这张请帖背后到底是什么含义?
  其姝提笔回信,她应下邀约,决定去会一会何珈。
  作者有话要说:
  裴子昂:现在天天被姨丈+顶头上司罚洗厕所/(ㄒoㄒ)/~~小姝姝快来亲亲抱抱举高高/(ㄒoㄒ)/~~


第35章 不大讲究
  说起这位何珈; 在京城勋贵家的贵女中,一直是个与大家格格不入、极为特殊的存在。
  倒不是因为她性情古怪; 而是因为身世——何珈不是何家的老太太亲生的。
  今上登基后,自从潜邸时就追随在他身边的何珝自然深受重用。
  何家的老太太千里迢迢从老家搬到京城来投奔儿子。眼见着已到京郊; 胜利在望; 偏偏遇上了京西定河发大水。
  多亏老太太福大命大; 在波涛汹涌的洪水里幸运地漂到了岸边,还顺手捡了一个躺在木盆里的女婴。
  人年纪大了; 多少总有些迷信。
  何老太太认为这孩子与自己几有缘分,不愿意把她送去善堂; 留在身边当自家里孩子抚养。
  可她少年守寡; 何珝是个遗腹子; 断没有二十几年后又生出一个亲闺女的道理。
  所以何珈的身世根本瞒不了人。
  众人当然不会因此就对何珈另眼相待。
  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 她的义兄何珝位高权重; 说是皇帝老大他老二也不为过。巴结讨好还来不及; 故意欺负冷落他的义妹这种蠢事还真没人做得出。
  只不过何家出身十分平常; 何老太太是个大字也识不了一箩筐的市井妇人; 和京中的名门贵妇交往起来自然障碍重重。何珈自小伴在她身边; 深受养母影响,便也不怎么喜欢和一众贵女们应酬。
  就是其姝上辈子与长林县主渊源颇深,也没见过她这位小姑子几面,只隐约记得何珈这时候差不多在说亲事的过程中。
  不过,印象中她的婚事就和她养母人际交往一样,困难重重。
  何珈的生辰在五月二十一那天。
  端午过后; 一天比一天热,所以生日宴的地点定在勇毅伯府后花园的水阁里。
  其姝到达后,发现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这所谓的生日宴,根本也没有什么旁的客人,除了她就只有何玉棠在。
  何玉棠今日穿着一身樱粉色的夏衫,苞苞髻上扎着一圈粉盈盈的碧玺珠子,
  衬得小姑娘玉雪可爱,怎么看怎么讨人喜欢。
  其姝便逗她说话,问她诸如平时喜欢吃什么玩什么,和谁家的女孩儿最要好之类小姑娘感兴趣的话题。
  何玉棠起初不大愿意理睬她,问一句才干巴巴地答一句。
  可她到底人小心思浅,几次下来便去了戒心,对着手指凑到其姝面前,娇声娇气地问她:“你是不是要嫁给我哥哥呀?其实,我挺喜欢你的,可是大家都说有了新嫂子,哥哥就只疼嫂子不疼我了,我才不想理你的。”
  其姝哑然失笑,原来何玉棠这辈子对她的态度与上辈子大相径庭的缘由在这里。
  “我为什么要嫁给她?”其姝反问,“你可知道我将来是要做守灶女的?”
  “什么是守灶女?”何玉棠对这特殊的名称半点不了解,“难道你特别喜欢厨房里的灶台?”
  天真的话语逗得其姝发笑,她更加耐心地解释道:“其实意思也差不多。灶台是用来吃饭的,我家爹爹没有儿子,家业没有人能够继承,将来大家吃饭都成问题,所以就要从女儿中选一个人来继承家业,这样才能继续吃好喝好。”
  这番话浅显易懂,何玉棠听明白了,大眼睛闪啊闪的看着她的目光中充满了崇拜,“那你是不是和我哥哥一样,特别厉害了。”
  “可不是。”其姝道,“所以我要和男孩子一样留在家里不能出嫁,只能招赘,你哥哥又是你家的独生子,需得支应门庭,不能入赘我家,所以我们两个注定不能成亲,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喜欢我了。”
  何玉棠心中不满尽去,待其姝更添几分亲热。
  两人正热闹地说着话,水阁外脚步轻响,珠帘挑起,何珈穿着一身石榴红遍地金的百褶裙走了进来。
  十六岁的大姑娘身形已长成,看起来就像盛放的牡丹一样明艳照人。
  何玉棠与她似乎很亲近,立刻撇下其姝扑过去依偎在姑姑身边。
  何珈揉着她头顶与其姝寒暄,“早就听嫂子提起过,说你小小年纪就已是智勇双全,在平城时还救过六郡王一命。今日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你可比她形容得还要出色呢。”
  其姝也算应酬惯了的人,对于这样的场面话,听着在高兴,心里也不当真。
  按理说,她也应该说几句夸夸何珈。
  可是因为之前美人妆的事情,她对何嘉琪人并非完全没有猜疑。这时候非要违心说好话,难免有些不情愿。于是,只呵呵笑着谦虚了几句,刻意避过礼尚往来这一节。。
  何珈怎么算都是其姝的长辈,当然不用计较这些,挽着其姝的手入了坐。
  酒菜陆续端上来,菜品倒是十分丰富,色相俱佳。
  其姝吃得出这不是他们府里烹制的,而是从京城出名的酒家里叫的席面。
  若硬是要挑剔,也不是没有错处。
  烤鸭并西湖醋鱼齐飞,醋焖带鱼与共龙井虾仁一色,蜜汁火方与冰糖肘子并驾齐驱……
  京帮菜杭帮菜混做一堆,味道虽然不差,却没有人在设宴的时候这么吃。
  其姝上辈子与何太太打过几次交道,知道她不管是吃穿用度,还是谈吐举止,都不像京城里的贵妇人那样精细雅致,何珈是他手养大的,做派相似也不奇怪。
  爹爹曾经教导过她:看人不要看细枝末节。每个人出生成长的环境都不一样,自幼受到的教导也不同,若一味凭细节论断,未免有失公允,也容易被一叶障目。换言之,一个人小事上与你处处合得来,大事上专以出卖朋友谋取自身利益,而另个一人吃穿说话处处入不得你的眼,遇到大事却仗义相助,谁才是值得交往的对象?
  其姝觉得何家老太太便是第二种人。身为寡妇,六亲无靠,却把儿子教导得铁骨铮铮,正直有为。虽未读过书,却懂得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将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何珈当亲生女儿一般养育。
  所以她从不因何老太太那些常为贵妇人们诟病的“不讲究”瞧不起她,反而觉得她和蔼慈祥,一向十分敬重。
  至于何珈,那美人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其姝不信今日她会一字不提,到时再看分晓就是。
  侍女端来好几种姑娘家爱喝果子酒。因不会醉人,酸酸甜甜十分甘美,连年幼的何玉棠也饮了不少。
  何珈与其姝碰杯数次,终于彻底打开了话匣子,说起自身种种事来。
  “娘一直希望我找个好夫婿,可她也知道,我的出身摆在那里,门第太高的高攀不上,为了哥哥嫂子的身份来求娶的,多半又不是真心相待,那样的人家,可以同富贵,却不一定能共患难。”
  其姝小口小口抿着果子酒,心知何珈说的是实情。
  上辈子她后来倒是说上了一门亲事,只是也不大顺利,尚家出事前已听说,那人金榜高中……呃,好像是二甲不知多少名,就嫌何家母女粗鄙,将亲事退了,一心求娶公字号往上出身的贵女去了。
  当然,人家表面上不会如此说,可事实如何,有眼者皆心知肚明。
  “既然夫家未必靠得住,娘就说我应当自己谋些出路。首要一条便是生计大事,哥哥嫂嫂都是好人,将来也不会不管我,可就算亲生的妹子,一辈子依附兄嫂,难免也要被嫌弃,何况是我。娘说,她当年要不是靠着一手绣活儿出众,能赚得些银钱,给大哥交束脩学文习武,今日肯定没有勇毅伯府,母子两个说不定还在市井打转。可我不像我娘心灵手巧,从小到大爷没学到她几成功夫,只能另行谋划。我想自己什么也不懂,但总算是个姑娘家,穿衣打扮多少知道,便拿从前攒下来的零花,以奶兄的名义盘了间铺子,开了美人妆。”
  话入正题,其姝小身板不自觉挺直几分。
  “可是我们全家没有人懂得生意经,只好从外面请了掌柜来打理。我想着做生意不就是用最少的钱赚最多的利润嘛,于是这么吩咐了他。这才有了后来那些事儿。其姝,我真的不是有心要与你们家为难的。”
  何佳解释到一半,似乎发现了自己话中的不妥,“我也并非把所有的错都怪在那掌柜的头上,说来还是我安排得不对,而且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花想容是你家的产业。”
  她生怕其姝不信似的,连连追问:“你现在还怪我吗?”
  原先当然是怪的。
  可现在,铺子都封了,裴子昂已替她出过气,便也没什么好怪的了。
  何况,何珈说得那些话,其姝认为基本没有说谎,因为归纳下来倒是符合她行事的风格——不讲究。
  其姝想了想,劝她道:“你以后再开店的时候,千万别再这样做了。这次官府出面,只封了你的铺子,收了你的货。要是碰上凶狠的同行报复,可没这么简单,到时候你血本无归不止,说不定还要倒欠一堆债。你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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