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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莲封-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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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就乐意里面玩耍。”栗原笑道,自往里走。
  当下便出来七八个短衫打手,个个孔武有力。
  “哟,这么隆重?”栗原斜眼扫了一遍,笑道。
  “没银子就一边呆着去。”黑脸短须的壮汉不屑地道。
  栗原也不答言,提步走上台阶。
  那几个打手便围了上来,只听几声碰撞声,那些人个个捂着头坐倒在地。
  栗原向那个黑脸短须的壮汉走去,那人忙大退了两步,抵住门柱,颤声道:“你、别胡来!我、我会报官……”
  栗原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爷不过是来喝杯茶,你带路。”
  他虽比栗原还高出一个头,此时在他面前却好似矮了一大截,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得重整了笑脸道:“客官,里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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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栗原正往里走,冷不防迎面来了一个人。
  青色面具,面冷如冰。
  只是今日穿得一身青色长衫。
  幽绝就这么擦着他的肩走了出去,仿佛完全没看到他。
  他怎么来得这么快?
  栗原回头望着他的背影,面上浮现出一缕不安。
  看他往榆儿、小弥所去相反的方向走了,暗暗舒了一口气。
  不过,他既已来了,恐怕……
  奇怪,他来这七琴楼做什么?
  就他那个冷眉冷眼的样子。
  该不会……
  真是会装!
  栗原心中哼过一回,却忽然觉得更加不安。
  不觉已走至七琴楼内。
  这楼内分为两层。
  丝竹瑶琴之声固然不绝,男女调笑之声更是不缺。
  “哟,这位爷看着面生啊。”一位珠翠环绕的三十有余的妇人走来道。
  盯着栗原上下看了一回,瞪了一眼他身后的黑脸短须,摇了摇手中团扇,微笑道:“公子,我们这里要先见彩头的。”
  “这个简单。”栗原自袖中摸出一锭十两的银子,在手中掂了掂。
  妇人的脸色略缓和了些。
  “这位姐姐,你怎么长得这么俊?”栗原向妇人的凑了凑笑道。
  “哟,嘴还挺甜。”妇人理了理鬓角嗔笑道,“不过,姐姐我已经退了多年了。”
  “那真是可惜了。”栗原又向她凑近了些,在她脖子处闻了闻。
  这气息甚是撩人,妇人眉眼间禁不住泛起丝丝缕缕的迷离。
  看这年轻人眉眼其实长得甚是俊朗,就是这身打扮……
  不过,反正他今日有银子就行。
  “公子想点哪位姑娘,随意便了。”妇人整了整衣襟,轻摇团扇道。
  “刚才那位戴面具的来这里点了哪位姑娘?”栗原立正身子笑问道。
  妇人闻他此言,却变了脸色,道:“他点的姑娘并不在。”
  “不在?”栗原奇道。
  莫不是还有老相好?
  真是人不可貌相。
  “那姑娘叫什么名字?”栗原又问道。
  “公子,我这里的姑娘个个琴曲俱佳,您看满意哪个?”妇人却将话绕开来道。
  “那就给我叫松音,如何?”栗原便也不再追问,转而道。
  “松音?”妇人面色更是难看道,“她、不在。”
  “不在?”栗原奇道,“为何?”
  “她这几日身体不适。”妇人道,“请公子另选他人吧。”
  栗原抬眼看来,一侧壁下坐了十来位姑娘,穿红着绿,手中琴弦轻拨,合奏着缠绵之声。
  “都说松音长得美,今日特意来看一回,姐姐行个方便吧。”栗原道。
  “她确是身体不适,已多日不曾待客了。”妇人道,“公子请回吧。”
  说罢,转身走了。
  方才那个黑脸短须上来,向栗原道:“公子,若是来找松音,还是请回吧。”
  他语气和缓了很多,赔着笑脸。
  栗原便也转身出了七琴楼。
  在街上寻到榆儿、小弥,只道松音并不在。
  遇到幽绝的事,他却没有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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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没寻着她,还是先去那边吧。”榆儿道。
  “也好。”栗原道。
  “榆儿姐姐,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去找那个老婆婆吗?”小弥向榆儿道。
  “对。”榆儿道。
  “她好像很可怜,应该不是坏人,为什么要冤枉那个萧大哥?”小弥道。
  “这个、冤不冤枉的、我也还不知道……”榆儿道。
  “小弥,来、哥哥跟你说件事。”栗原忽然向小弥道。
  “你是谁哥哥?”小弥别过头去哼道。
  “一会儿见了那个老乞婆,你可不能说我们认识迟大哥、萧大哥的事。”栗原忽然一脸严肃地道。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小弥回头对他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
  “小弥,”榆儿摸了摸她的头发笑道,“栗原说得对,如今尚不知那位老婆婆怎么想,还是先别说的好。”
  “哦、我知道啦。”小弥向榆儿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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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过几条街,到城南一打听,济世大药堂人人皆知,轻易便寻着了。
  再走几步,果然看见一家院内一棵高大的槐树枝繁叶茂地伸展开来。
  三人悄悄爬上墙头看了一回,并无一个人影。
  大门虚掩着,三人便悄悄推门而入,蹑手蹑脚地往里走。
  “是谁这么偷偷摸摸地?”忽闻屋内一个苍老的声音道。
  

  ☆、追疑寻惑巧用心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花白发髻、一身补丁麻衫、满衣污垢的老妇手探着拐杖开门出来。
  正是那日聚贤楼门前的老乞婆。
  栗原向榆儿抬了抬下巴,指了指老乞婆,先提步走了去。
  榆儿和小弥也跟上他。
  近得前来,透过半开的门可见床侧的一张旧木桌上,放着一个裂了口的碗,盛着半碗水。
  “老婆婆,您一个人住这儿吗?”栗原向她问道。
  “你若也是来求情的,我的话皆已告诉了主事老爷,你说什么也是没有用的了。”老乞婆冷着脸沉声道。
  “老婆婆,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啊?”栗原咳了一声道。
  “这位公子,我们可见过吧?”老乞婆道。
  “没有,我们何曾见过?”栗原道,“您老眼睛不便,更不可能见过我了。”
  “老乞婆我眼睛虽然瞎了,可是这耳朵,还好使得很。”老乞婆道,“数日前在聚贤楼门口,你带着一位姑娘和另一位客人,咱们可是见过的。”
  “老婆婆,您还记得我们?”榆儿上前道。
  “托你的福,老乞婆的记性还不算差。”老乞婆道。
  “我们只是路过,看这院子空着,便进来看看,您别多心。”榆儿道。
  “姑娘真是说笑了。聚贤楼出入的都是豪门贵族,你们这样的身份,怎么会路过贱地?”老乞婆道,“萧家三儿子欠了我胡家一条命,老乞婆是务必要讨还的!”
  老乞婆说着这话,脸色现出怨毒之色。
  “老婆婆您别误会,我们并不认识那个萧大哥。”小弥在旁道。
  榆儿忙扯了扯她的手。
  “这位小姑娘倒耳生得很。”老乞婆道。
  “对啊,我今天第一次见婆婆您呢。”小弥道。
  “老婆婆,您说萧三公子欠您一条命,这是何意?”榆儿向老乞婆道。
  “既是他做下的事,为何他自己不告诉你?是不是做了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没脸说出来?”老乞婆恨恨地道。
  “老婆婆,萧大哥他不是坏人,您肯定是弄错了。”小弥道。
  她不过听迟凛说了几句,就觉得萧恒期不是坏人,因为迟凛看起来也不坏。
  榆儿一手抵住额头,咬了咬牙,心中道:“就不该带她来!”
  “作奸犯科,杀人谋命,这样的人还不坏,可还有天理王法吗?”老乞婆哼道,将手中拐杖重重地敲在地上。
  “若不是他,我的儿子怎么会到现在还关在大牢里!”老乞婆越说声音越大,恨怨满胸,“想让我改供词,你们就别做梦了!都给我滚!”
  说着抬起拐杖就朝面前乱棍打来。
  栗原、榆儿、小弥忙向后退出几步。
  “快滚!”老乞婆又怒声喝道,“要是敢再来,老乞婆绝不手软!”
  “老婆婆,您消消气,我们这就走。”榆儿无奈地道。
  说着便扯着小弥出了老乞婆家大门。
  栗原也跟了出来。
  “这老婆子不赖,挺厉害。”栗原道,“难怪抓人都抓到丞相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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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夜已深了。
  三个黑影悄悄潜进乾凌府牢狱中,找到了萧恒期所在的位置。
  “萧公子。”榆儿小声唤道。
  萧恒期闻得呼唤,起身来走至牢门前。
  “你们、是谁?”看了三人面容,并不识得。
  “我们是迟校尉的朋友,特地来看你的。”榆儿道。
  “迟兄?”萧恒期道。
  “对,你有什么冤情,只管告诉我们,我们会帮你转告给迟校尉的。”榆儿道。
  萧恒期眼睛在三人脸上扫了一回,只道:“恒期□□,没有冤情。替我转告迟兄,请他不必费心了。”
  萧恒期说罢,自走回床前,躺了上去,面朝里壁。
  榆儿等无奈,只好出了牢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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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萧恒期,真是看不出来,一脸温和之气,却干这买/凶/杀/人的勾当。”栗原道。
  榆儿却不言语。
  “我看萧大哥不像坏人,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小弥道。
  “哟,看人模样长得俊,就向着他了?”栗原笑道。
  “才不是!”小弥娇哼一声道。
  “我们要再去一个地方。”榆儿忽然开口道。
  “去哪儿?”栗原、小弥齐声道。
  “跟我来。”榆儿向两人招了招手,自己先掠身出去了,领着二人来到了府衙的卷宗存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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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近日的案件,倒是便利,不一会儿便找到了萧恒期的卷宗。
  打开看时,果然上写着萧恒期因私人积怨,于一月十八,与胡四喜白银二百两,指使其于三月十四杀害药监郎官孟福满。
  苦主离家数月,未曾到堂,由官府公审。
  证人胡李氏、胡四喜。
  还画了作为物证的玉佩的图案在上,亦有萧恒期的签字画押。
  再找了一回,略费了些时辰,方才翻到胡四喜的卷宗。
  上亦写明胡四喜三月十四日与孟福满于七琴楼发生争执,当场将其杀死。
  物证是一把锋利的柴刀。
  苦主为孟福满之妻李氏。
  证人为七琴楼的老板娘、伙计、侍女等。
  胡四喜画押服罪。
  榆儿与栗原仔细看罢,仍将卷宗放回,出了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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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觉有何不对吗?”榆儿一边走一边向栗原问道。
  “邪性。”栗原摸了摸下巴道。
  “怎么说?”榆儿道。
  “没看出有什么不对。”栗原向榆儿笑道。
  “那个胡四喜明明是自己杀了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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