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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中那七八个动人的女郎,仍然在戏水,她们对郑杰均投以惊异的眼光。似乎颇觉惊讶,不知这个身手不凡的青年,怎会突然变成了阶下囚?
钱可望和辛克威最后才走了来,来到池畔,辛克威怒犹未消地坐下了。那狗头军师则走近池边,把那些女郎叫过去,轻声面授了一番机宜。
郑杰看在眼里,正不知这家伙又在出什么鬼点子,忽见几名大汉押着两个双手被反缚的女郎从宅内走出,一直来到池畔,她们正是白莎丽和伍月香!
“郑杰?……”两个女郎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
但她们突然发现,郑杰也被捆得结结实实,不禁暗吃一惊。
几名大汉不让她们走近郑杰,硬把她们推向了池边,只听钱可望一声令下,他们便把两个女郎推跌进池中。
接连“扑通”“扑通”两声,水花四溅,两个女郎已扔进游泳池,顿时成了两只落汤鸡!
她们双手被反缚,跌进水里就往下沉,手不能动,两腿拼命地挣扎,打得水花溅起老高,身体却浮不起来。
七八名女郎一齐游近,把她们的头发抓住,使头部提露出水面,才不致淹死,但已连喝了好几口水!
郑杰见状,不禁惊怒交加,但他自已被捆得结结实实,对她们爱莫能助,奈何?
钱可望这才走过来,站在他面前狞笑说:
“很抱歉,这苦头是你老弟让她们吃的,现在让她们先喘口气,马上就要‘潜水表演’了,直到老弟说出另外那妞儿的下落,她们才能出水面!”
说完就向池中一打手势,那七八个女郎,立即又把她们按进了水里……
这一手实在厉害,只要一两分钟的时间,两个女郎就将活生生的被淹死在水中,郑杰怎能忍心见死不救?
眼看水面升起一连串的气泡,时间已刻不容缓,哪容郑杰再犹豫不决。情急之下,他只好不顾一切后果,说出了赵家燕的下落。
池中两个女郎被拉出水面,抬上池边时,已然昏迷过去。七八名女郎忙着施救时,钱可望已发号施令,派了几名大汉立即开车赶到巴生港去。
可是,当他们匆匆赶到巴生港,来到“白云大旅社”时,却已去迟一步,已被人捷足先登,把赵家燕劫持去了。
赵家燕落在了杜老大的手里,哪还有她的好日子过?
实际上这真是无妄之灾,刘武派出去的手下,竟把她误认为那些黑衣天使了。而那批真正的黑衣天使,他们却连一个也未找到。
杜老大早已动了个邪门脑筋,诚如他自己所说的,是由刘武用的螃蟹给他的灵感。
刘武的“酷刑”是对付男人的,而杜老大则准备如法炮制,施诸于那些黑衣天使身上,所以把螃蟹换成小蛇!
马来西亚一带的华侨中广东人不少,而老广是喜欢吃蛇的,再加上只猫变成了龙虎斗,是大滋大补的无尚佳肴,所以在巴生港就有好几家蛇店。
刘武的手下已经买来几条无毒的“蟒蛇”,装在麻布袋里备用。
赵家燕既是生面孔,又是身份不同的可疑人物,再经刘武的手下向旅社里的侍者暗中一查问,知道跟她起“开房间”的就是郑杰,那还不把她认定是黑衣天使之一?
于是,那侍者惧于刘武的恶势力,被迫诈开了房门,那些大汉便一涌而入,闯进房里出其不意地把她制住,以武力将她带回,“春风旅社”。
既然抓到了对方的人,杜老大还会客气?立即就准备亲自表演他的杰作了。
杜老大也来个“先礼后兵”,把赵家燕带到后面那个房间,由两名大汉把她执住,声色俱厉地喝问:
“你可是辛大老板的人?”
赵家燕当然矢口否认:
“我就是我,不是谁的人!你们凭什么把我弄到这里来?”
杜老大嘿然冷笑说:
“辛大老板的人不分男女,好像都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大概你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吧!”
刘武在一旁迫不及待地说:
“杜老大,何必跟她多费口舌,兄弟还在等着欣赏你的‘灵感’呢!”
杜老大哈哈大笑说:
“兄弟这个‘灵感’要是拿到第一流的夜总会去表演,也准能叫座。既然你们急着要看,那就让你们先睹为快,开始吧!”
一声令下,几名大汉便上前动手,不由分说地,把奋力挣扎的赵家燕衣服硬脱下来。
“你,你们要干什么……”她惊怒交加地大叫着。
但那些大汉一个个穷凶极恶,两个执住她的双臂,两个拖住她的腿,一个由背后将她拦腰抱着。其他的人则七手八脚的,剥衣的剥衣,扯裙的扯裙……
不消片刻之间,赵家燕已被剥了个全身精光!
“救命呀!救命呀……”她情急地呼起救来。
可是这“春风旅社”的后面,都是仓库的庞大建筑,几乎是三面包围,使这家旅社正好在“凹”字形缺口中,等于没有左邻右舍。
而且今天这里已暗中停止“营业”,自从那三个乔扮的嫖客被识破之后,无论任何人来均被拒之门外,理由是全部“客满”,明日请早!
因此赵家燕纵然叫破了喉咙,外面也听不到,更不可能传到街上去了。
所以他们把房门一关,就更有恃无恐,不怕她呼救了。同时她的挣扎和喊叫,还更增加气氛,使他们感到更够刺激咧!
终于,这女郎被缚住双手,悬空吊在横梁上。
一名大汉取来条男人的旧睡裤,像对那三个受刑的汉子一样如法炮制,也替她穿了上去,以麻绳在她的腿弯部位扎起裤脚管,而让裤腰松开着。
刘武对杜老大的“灵感”极感兴趣,亲自把那装蛇的麻布袋,提到赵家燕的面部,狞声笑问:
“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玩意吗?”
说着已示意两名大汉,替他把袋口撑开,伸手抓出条两尺多长的小花蛇来。
“啊!……”赵家燕情不自禁地失声惊叫起来。
刘武把蛇抓着哈哈大笑说:
“现在我不妨先说明一下,在你之前已经有三个男的尝过滋味了,不过那是用螃蟹,现在则改用小蛇。这麻布袋里一共有好几条,回头放进你裤裆里,再把裤裆束起。使它出不来,在裤裆乱钻,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哈哈……”
赵家燕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地惊叫着:
“我,我根本不是辛大老板的人,你们不能这样对付我呀!”
杜老大突然大喝:
“老刘,动手吧!”
刘武笑了笑,又伸手在麻布袋里,抓出两三条蛇来,缠在了他的手臂上。
就在他把缠在手臂上的几条蛇拉开,准备丢进赵家燕的裤裆时,吓得她失魂地惊叫之际,突见房门开处,一名大汉领着金瘤子走了进来。
杜老大一见他气急败坏的神情,已知道必有更大事故,不免暗自一惊,急向刘武把手一举说:
“老刘,先停一停!”
刘武只好暂停,仍然把蛇抓在手上。
赵家燕虽松了口气,但早已惊出了一身冷汗!
“什么事?”杜老大急问。
金瘤子抬眼看了看梁上吊着的女郎,由于双手被吊者,上身又尽裸,这镜头确实很诱人。
但他无暇欣赏,忙不迭走近杜老大身旁,轻声说:
“刚才辛大老板叫个姓钱的打电话到我店里,问得我莫名其妙,说什么姓郑的小子,把那五十万美金交送给我了,要我转交给杜老大的,问我交到了没有。我根本就没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当然加以否认。谁知姓钱的竟一口咬定,硬说我收下了那箱钱。并且警告我,如果存心把那箱钱吃了,在一个小时之内,就将置我于死地!”
9 秘密武器
杜老大把脸一沉,厉声喝问:
“你究竟收了没有呢?”
金瘤子情急地说:
“天地良心,在你杜老大面前,我绝不敢说半句假话,如果我收了姓郑的一块美金,我就不得好死!”
杜老大嘿然冷笑说:
“这倒是怪事了,无风不起浪,他们凭什么认定那小子把钱交给了你?”
“这是他们的诡计!”金瘤子忿声说:“那小子确实去过我那里,在店里代借打了个电话,大概对方的人没在,所以没法说话就把电话挂了。临走时要求把一只空皮箱寄放在我店里,当时我根本没想到其它的,自然不便拒绝。谁知刚才姓钱的在电话里说,那皮箱里装的就是五十万美金!”
杜老大“哦”了一声说:
“那么是姓郑的小子,存心整你冤枉啰!”
“一定是这么回事!”金瘤子肯定地说:“他跟那女的大概已经知道,是我来向你通消息的,所以存心向我报复!”
杜老大不以为然地说:
“我看不见得吧,他们故意到你店里去,要你把他们买的衣服送到‘大东旅社’,就是特地说明他们的脚落在那里,好让你来通知我的!”
“那他们为什么告诉辛大老板,说钱交给了我,这不是存心让我背黑锅?”金瘤子颇觉困惑,同时愈想愈气。
杜老大暗觉纳罕地说:
“嗯!姓郑的小子跟那女人,恐怕是在暗中搞什么鬼……”
说时眼光移向被吊在横梁上的赵家燕,突然若有所悟,立即走到她面前,狞声笑问:
“你和那小子在一起,大概总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吧!”
赵家燕虽未完全听清楚他们的对话,但已隐约听出了些眉目,并且那箱钱就是她下的手!
郑杰并未提及留了空皮箱放在金瘤子店里,也不知道邵玉姣是为了脱卸责任,想替自己预留退步,以免无法向辛克威交待,才出此下策。故意要那两个跟踪郑杰的家伙,赶回巴生市去向辛大老板报告,五十万美金已由郑杰送交给金瘤子,再转交给杜老大的。
这女郎当然不清楚究竟怎么回事,但她急中生智,故意忿声说:
“我当然知道!可是你们并没有问那箱钱的事,硬要我承认是辛大老板的人,但我根本就不是!”
“那么你为什么会和姓郑的搞在一起?”杜老大沉声喝问。
赵家燕灵机一动说:
“姓郑的找我合作,打算向那箱钱下手,弄到了二一添作五,各得一半,就是这么回事!”
“真的吗?”杜老大似乎不太相信。
“信不信在你,”赵家燕说:“事实上我已经得手了!”
杜老大急问:
“钱呢?”
赵家燕冷声回答:
“钱已经得手了,可是那笔钱的数目太大,太惹眼,当时我无法带出来,只好藏在我的房间里,准备事后再由姓郑的设法弄出来均分……”
杜老大又情不自禁地急切问:
“那么钱还在‘大东旅社’啰?”
赵家燕表情逼真地说:
“姓郑的已经把它换了地方藏起来,打算过了今天再去取。所以现在除了他本人之外,连我都不知道他把钱究竟藏在什么地方了。甚至是否当真交给了这位金老板,我都不得而知……”
金瘤子情急地矢口否认说:
“绝对没有这回事!他怎么会放心把五十万美金交给我呀?”
杜老大突发狞笑说:
“只要钱没出‘大东旅社’,真要找的话,把那旅馆整个炒翻过来,总不致于找不到!我对那箱钱并不感兴趣,因为他们事先已经把每张钞票上的号码记了下来。如果他们向警方一报案,钞票就形同废纸,谁也不敢冒险用出一张,那不等于枉费心机?所以现在我认为值得研究的,是辛大老板方面,怎么会认定钱已交给金老板,再由他转交给我了?既然他们认为我收了钱,到时候得交人……”
刘武接口说:
“不管钱交给了金老板没有,事实上你杜老大根本没收到钱,并且还通知了姓邵的女人,要他们改付黄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