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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武接口说:
“不管钱交给了金老板没有,事实上你杜老大根本没收到钱,并且还通知了姓邵的女人,要他们改付黄金呀!”
“问题就在这里!”杜老大郑重说:“大概他们派有人在暗中监视,看见姓郑的把那只装钱的皮箱,送到了金老板那里去了。所以姓辛的才认为钱已交给了金老板。但事实上我并没有收到那五十万美金,如果辛大老板一口咬定钱已付了,逼我非交出人不可。虽然我并不怕他,不过双方既抓破了脸,势必正面发生冲突,事情闹开了彼此都没好处,最低限度我这稳可到手的财路是断了。因此我必须使辛大老板知道,我根本没见到那箱钱的影子!”
金瘤子自告奋勇说:
“这个我可以出面证明!”
“你出面没用,辛大老板说不定会认为我们是串通的。”杜老大的眼光,忽然盯住了赵家燕说:“解铃还需系铃人,你牵走了牛,总不能让我们来拔桩,背上这个黑锅吧?”
赵家燕不屑地问:
“你们打算要我出面作证?”
“这是事实!”杜老大沉声说:“回头辛大老板一定会派人来的,你只要说明一切真相!”
赵家燕趁机说:
“那他们绝不会相信的,认为我是被强迫说的!”
杜老大哈哈一笑说:
“对!对!这个场面必须改变一下,不能让来的人看到。来人呀!把她放下来!”
手里仍然抓着几条蛇的刘武,似乎颇觉失望地急问:
“杜老大,你不打算……”
杜老大正色说:
“我的‘灵感’暂时保留,如果辛大老板方面的人来了,要我决定交人的时间和地点,她不出面说明一切真相,到时候就交给我办吧!”
刘武正待说什么,犹未及开口,忽见一名大汉匆匆进来报告:
“有个姓邵的女人,带着五六个家伙来了,要见杜老大!”
杜老大冷哼一声说;
“说到曹操,曹操就到了,让他们在前面等着,我马上就出来!”
“是!”那大汉领命匆匆而去。
杜老大即向刘武交代说:
“老刘,这次你别出面,先让我弄清楚他们的来意再说。把这娘们赶快放下来,让她把衣服穿好等在这里,等我的通知再把她带到前面去!”
刘武已被他喧宾夺主,一切得听他的,只好勉强点了点头。
杜老大立即带着自己的四名手下,出房匆匆赶到前面去。只见邵玉姣带着五六名大汉,已经站在账房的柜台前等得不耐烦了。
邵玉姣真绝,居然把柜台上的叫人铃,“叮叮叮”地拍个不停!
直到杜老大走出来,她才停止,冷笑一声说:
“这家旅馆好像对女客人不太欢迎嘛!”言下之意,表示这里只欢迎嫖客。
杜老大也一语双关地说:
“邵小姐自然另当别论,只要不嫌这里的房间太小,设备简陋,绝对的欢迎光临!”
邵玉姣气得脸上一红,忿声说:
“杜老大嘴上最好不要太缺德,当心生毒疮!”
杜老大占了便宜,不由哈哈一笑说:
“那么我们就闲话少说,言归正传吧!”
邵玉姣开门见山地问:
“据说有女飞贼,被你们抓到这里来,有这回事吗?”
“不错!”杜老大直截了当地回答:“你们的消息真灵通,这么快就找上门来!”
邵玉姣正色说:
“我们不必绕弯儿,老实说吧,在我接听你的电话时,留在房里的那五十万美金,被那女飞贼趁机下手偷去了。现在你要改以黄金支付,我却必须把那箱钱带回交还辛大老板,才能换成黄金。所以希望你们把那女飞贼交给我们,逼她把钱吐出来!”
杜老大故作诧异地说:
“哦?居然她有这么大的神通,能从你手里把五十万美金偷去!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辛大老板那边打了话给金瘤子,硬说钱已由姓郑的小子交给了他,再由他转交给我了?”
邵玉姣急加掩饰说:
“那可能是个误会,事实上我并没有把钱交给你,而是被那女飞贼下手偷了去的!”
杜老大不动声色地笑问:
“邵小姐的意思,是要兄弟把那女飞贼交出来?”
邵玉姣断然说:
“如果我不把失款追回,这件事就无法向辛大老板交待,也就不能换成黄金来付给你了!”
杜老大老奸巨猾地说:
“可是兄弟也得防一手,那飞贼是唯一可以证明我没有收到那箱钱的人。如果我把她交给了你,万一你们把她杀了灭口,来个死无对证。到时候一口咬定钱已付清给我了,那我不是成了有口难辩啦!”
“依你的意思呢?”邵玉姣怒问。
杜老大回答说:
“她是兄弟唯一的证人,我必须暂时把她留着,等你们把黄金如数付清,绝对把她交给你们。反正钱在那里飞不了的,交易完成之后,再逼她交出来还不是一样!何况钞票上的号码全记下了,谁拿去也派不上用场呀!”
邵玉姣气愤地说:
“你这不是存心给我为难?”
“一点也不难,”杜老大说:“那女飞贼人在钱就在,绝对跑不了的,所以她等于五十万美金的现钞!如果邵小姐在辛大老板面前不好交代,不妨就说钱我已暂时收下,等你们用黄金来换回,然后我们双方才能决定交人的时间和地点。到时候黄金一送到,兄弟绝不食言,立即把她交出来。你们再带着她去取回那箱钱,岂不是天衣无缝,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邵玉姣犹豫了一下说:
“这次黄金送来后,你不会又变卦,再想出其它的花样?”
杜老大把胸脯一拍说:
“人格担保,黄金一送来,就由邵小姐指定交人的时间和地点,并且把那女飞贼带走。到时候兄弟亲自把那两百人送去,非但一个不少,还奉送几个!”
“我们一手交人,一手交黄金如何?”邵玉姣明知这是与虎谋皮,但仍然抱着一线希望地问。
杜老大摇摇头,断然拒绝说:
“很抱歉,这点实在恕难从命!”
邵玉姣无可奈何,只好悻然说:
“好吧!既然杜老大这样坚持,我只能决定照办。不过我得先声明,黄金不比现钞,数量太大,一时恐怕不易凑足,也许耽搁些时间……”
“兄弟可以等,”杜老大笑笑说:“反正急不急是你们自己的事,假如希望早些成交,就尽快送来,否则等上个一两天,兄弟也只好等啊!”
邵玉姣心知再谈下去也是白谈,大可不必浪费时间和口舌,于是当即带着五六名大汉怏怏而去
这几个大汉就是奉命赶到“白云大旅社”去的,结果去迟一步,扑了个空,赵家燕已被人捷足先登劫持去了。
他们只好就近赶到“大东旅社”向邵玉姣请示,这女人想不到郑杰居然敢亲自去见辛克威。而且另外两个女郎已落在辛大老板手里,终使郑杰被迫就范,说出了那下手的女飞贼下落。
邵玉姣惊悉之下,心知纸已包不住火,再也无法推卸失款的责任了。因此唯一补救的办法,就是把失款追回,在辛大老板面前才好有个交代。
但那女飞贼被什么人劫持去了呢?她立刻判断出,只有杜老大方面的人!
不过问题是,他们怎么会知道那女飞贼的下落?并且把她弄去的目的何在,还有就是那五十万美金的巨款,是否也被搜出了?
一连串的问题困扰着邵玉姣,使她心烦意乱起来。最后她终于当机立断,决定亲自去“春风旅社”一探虚实,同时密令那些黑衣天使采取紧急措施。不惜任何代价,务必尽一切可能,把那女飞贼从对方的手里抢出来!
见过杜老大后,既已证实那女飞在他们手里,而且看旅社里如临大敌的紧张情势,更判断出女飞贼就在刘武的旅社里。
于是,在走出“春风旅社”时,邵玉姣故意伸手撩了两下她的长发,这是打出的暗号,表示已证实那女飞贼确在旅社里。让遥遥监视的黑衣天使,立即通知其他的人,等她离去后就伺机行动。
邵玉姣不能留下亲自指挥,只好登车而去。其他那五六名大汉,则另乘他们自己开来的轿车,紧紧在后面跟着。
丑媳妇总得见公婆的,事到如今,她只得硬着头皮,驾车赶到巴生市去见辛大老板了。
邵玉姣以待罪的心情来到这座巨宅,带着五六名大汉,直接进入客厅里去见辛克威。
照她的想象,郑杰此刻必成了阶下囚,连同那两个女郎被软禁着,等抓回了那女飞贼再一起处置。
谁知走进客厅一看,却大出她的意料之外。郑杰和两个她未见过的陌生女郎,居然正在接受殷勤招待。不但由那七八名穿“比基尼”泳装的女郎随侍在侧,辛大老板还亲自相陪,跟着他们谈笑风生呢!
邵玉姣见状大为诧然,简直莫名其妙,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但又不便问。只好走向辛克威面前,沮然说:
“人没抓到……”
“哦?”辛克威急问:“让她跑掉了?”
邵玉姣垂头丧气地回答:
“他们赶去之前,那女飞贼已被别人捷足先登,劫持而去,现在已落在姓杜的手里!”
郑杰忙不迭赶过来,紧张急问:
“他们怎么会找到她的?”
邵玉姣随即把一切经过,毫不隐瞒地说了一遍,并且补充说:
“我已通知埋伏在巴生港的所有人,在我离开‘春风旅杜’后,就伺机采取行动,设法把那女飞贼弄出来。如果可能的话,就把姓杜的也劫持了!”
辛克威听完,却轻描淡写地说:
“其实我要把那位赵小姐接来,倒不是为别的,而是要使这位郑老弟安心为我将来出力。要是为了那五十万美金,就不值得小题大做了,反正谁得了也派不上用场的哦!”
邵玉姣诧然急问:
“那是不是赶快阻止她们采取行动?”
辛克威笑笑说:
“那倒也不必,既然赵小姐落在了姓杜的手里,为了郑老弟,我们也该不惜任何代价,要把她抢救出来的!哦!对了,还没有告诉你,这位郑老弟已同意加入我们组织,希望你们同心协力,共同协助完成我的计划,那时候大家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和富贵啦!”
邵玉姣更觉意外地问:
“真的吗?”
郑杰强自一笑说:
“当然是真的,不过,辛大老板对我还不敢完全信任,所以也学你一样,替她们每人注射了一针啊!”
邵玉姣这才明白,郑杰为何就范的。辛大老板要没有控制这一男两女的把握,也就不会对他们如此殷勤招待了。
“这也是不得已的呀!”她安抚地说:“反正等这笔交易完成以后,马上就替你们注射解除的特效药。今后大家都是自己人了,只要你们不心怀异志,辛大老板还会不信任你们吗?”
其实她心里也在暗自庆幸,这次的事辛克威居然没有责怪她,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郑杰却担心地问:
“邵大姐,你看她们能救得出赵小姐吗?”
邵玉姣充满了信心地说:
“我从岛上带了多少人出来,你在船上是亲眼看见的。现在她们已全体出动,等于是以本来决定对付杜老大和全部手下的力量,用来抢救那位赵小姐了,你想还会有问题?假使机会好的话,说不定连姓杜的也将被她们抓住呢!”
“对了!”郑杰忽问:“我那个姓白的同伴,就是极像杜老大的那个人,你们发现他的下落没有?”
邵玉姣摇摇头说:
“这倒始终没有一点关于他的消息……”
正在这时候,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一名泳装女郎站得较近,过去拿起话筒接听之后,即向邵玉姣说